《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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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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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

    刚刚按了门铃禾姳就过来开了门,摆好拖鞋后径自从他手里接过了西装外套,视线在触及到他另只手里的大袋零食时,眼底有错愕的目光浮现出来。

    “买这么多零食干嘛?你喜欢吃零食?”一边将东西从沈桡的手中接过,一边眼神怪异的看着他,“很少有男人喜欢吃零食。”

    沈桡动作自然的揉揉她的脑袋,“想什么呢,你们小女生不是都挺喜欢吃这种东西的吗?”

    小女生,亏沈桡说的出来,她听着都不好意思了。

    眼角微微挑了挑,好笑的看向头顶身材高大的男人,柔和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格外的英俊,“我都三十了,你见过三十的小女生吗?”

    “在我的眼里你就是。”

    “感情你现在是在老牛吃嫩早啊,把我当小女生”禾姳也心情很好的跟他斗起嘴来。

    沈桡笑着进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禾姳已经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她的手侧是他刚刚脱下的西装外套,女人的声音明显的夹杂了醋意,“你的衣服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和女人的香水味?”

    题外话:

    本作者诚不欺人,说一万就一万,只多不少,就是一个这么优秀的人,我知道你们都想夸我,夸吧,都别憋着!!!【捂脸,哪儿来的这脸皮厚的货】  



第一百六十章 :做我的女人

    “吃醋了?”沈桡在禾姳身侧坐下,大手自然的揽过禾姳的肩膀,眼底笑意闪烁。

    禾姳别扭的闪躲,屁股往过挪了一步,挣脱了沈桡伸出来的魔爪,面上已然是一片清冷。

    “是聂薇吧”咬了咬下唇,一直在舌头尖打转的那几个字终于忍不住从嘴里溢了出来。

    沈桡敛去脸上的笑意,神色认真的盯着禾姳的侧脸,阗黑的眼底若有所思。

    许久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让禾姳原本就忐忑不安的一颗心渐渐冷了下来,这一刻,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忽然有些失落,她一直以为他的心里是有她的,因为他对她那么*爱,那么纵容,她便以为,他是在乎她的,可如今,一场*不明的绯闻,却有了假戏真做的势头,他不言不语,是不是证明他真的看上了那个女人?

    “看来我该给那个女人让位了,沈公子,再见”攥了攥拳头,深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的道出一句话,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向外走去,倘若这场心与心的较量她已经输了,那至少,也要输的有骨气。

    她向来不是愿意为了一个男人而委曲求全的人,她想要的是一份平等的感情,他若以真心待她,她定然死都不会辜负他,但他倘若敢伤她一分,她便要从他身上千倍万倍的讨回来,她始终是这样爱憎分明,敢爱敢恨的人。

    割舍一段感情总要付出一切代价,比如,心疼。

    禾姳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就算是子弹刺穿胸口的疼痛似乎都比不过此刻,一颗心就像被活生生撕裂开来,指甲嵌入肉里,有血迹从指缝中溢出,却也不及胸口的疼痛,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掉过眼泪的她却在背过身的一瞬间泪眼朦胧,有时候不是有泪不轻弹,而是因为不够痛。

    她很想紧紧的揪住沈桡的衣领问他一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可她哪有这个资格,他从未对她许诺过什么,喜欢他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如果她今天真的这么毫无理智的做了,不过是让他看了一场笑话,她禾姳,她永远都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挺着脊背一步一步走远,像是一直高傲的天鹅,这才是她,再痛都不可以软弱,她不能倒下,因为她的身后空无一人。

    沈桡看着她固执的模样,看着她落寞的背影,那么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她的手在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看到她指间的血迹同指甲上的蔻丹混在一起,一片血红,他的心忽的揪了起来。

    她伤她自己,他又何尝不心疼,她总是那么的倔强隐忍,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去保护她。

    “我跟聂薇没什么!”抿了抿唇,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朝着禾姳走过去。

    禾姳的身子微微晃动,僵在了原地,脚底就像生了根似得,扎在了地里,动都不会动一下了。

    片刻,眨了眨眼睛,眼泪扑簌簌的落下,轻轻的吐出一句,鼻音有些重,“就算没有聂薇也会有其他的女人”,话毕,将埋在胸前的脑袋抬起来,迟疑了几秒,终是拉开了门。

    不过刚刚迈出一只脚,身后就有一股巨大的气流席卷而来,下一秒,身子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好闻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将她包围,鼻头一酸,就有眼泪落下来,砸在男人的手臂,滚烫的吓人。

    没有挣扎,没有吵闹,没有声嘶力竭,只是有些难过的蹙了蹙眉头,“沈桡,放我走吧。”

    听着禾姳淡淡的声音,沈桡的心底忽然有些心慌,他从未有一颗感觉自己这么没底,他承认,他是有些害怕了,他害怕她真的会离开他,他害怕又回到孑然一身的日子。

    忽的发狠一般用力的扳过禾姳的身子,将她抵在墙上,永远温润如玉的面色这一刻变得有些失控,高大的身形压下来,最终抵在了禾姳的额头上,男人低喘,像是在刻意的压抑什么,半晌,低低的吐出一句,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你休想,我不会放你走的,永远都不会。”

    狭小的空间,彼此呼吸缠绕,如同盘踞的树根一般痴缠交错。

    禾姳逃脱不得,亦或是,她在贪恋这一刻亲密,呼吸间尽是男人甘洌的味道,却带着灼热滚烫的气息,他的大手那么用力的扣在她的肩膀,铬的她骨头都疼,他的一字一句让她的心底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儿,心底酸涩的说不出话来。

    几秒后,方觉得唇上一重,夹杂着男人特有的薄凉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少了以往的温柔*,更像是一种掠夺,步步深入,席卷了她整个口腔,霸道而固执,像是在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宣告着一种主权,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

    许久,男人离开她的唇,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她听到他沙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姳儿,跟我在一起吧,做我的女人。”

    禾姳怔了很久,从不知所措到犹豫,从犹豫再到感动,最后是喜悦,百感交集,无数种情绪在她的心底翻滚,搅动,最后凝聚成一种叫幸福的东西,第一次,她觉得他是她的,只因他这一句话,纵使日后颠沛流离,枪林弹雨,这辈子她都跟定他了。

    下巴磕在男人的肩膀上,点了点头,眼泪全部落在了男人的肩头,打湿了男人的衬衫。

    她的眼泪落得这样无声无息,让沈桡觉得比挨了一刀还难受。

    将她拉开,抬手动作轻柔的擦拭她的泪水,“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委屈,也在怪我,原谅我好吗。”

    男人的轻声细语和他眼底的心疼让禾姳的心底变得柔软,先前的情绪渐渐的消散下去,心情终是多云转晴,变得愉悦起来。

    吸了吸鼻子,抬眸瞪了男人一眼,眼底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立刻给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给我跪遥控器去!”

    沈桡抬手刮了一下禾姳的鼻子,语气*溺,“得寸进尺。”

    “那你是说还是说?”禾姳不以为意的挑眉。

    “说,先吃饭,吃完饭说,要不饭该凉了”沈桡扣住禾姳的腰往餐桌旁走去。

    禾姳嘟囔了一句“歼商”,径直去厨房盛饭去了。

    大概是出差了几天的缘故,沈桡觉得饭菜愈发的好吃了起来,一向慢条斯理吃饭的他竟开始变得有些狼吞虎咽起来,一副怕饭菜被抢光的孩子气模样,禾姳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端了一杯水过来,“你吃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

    沈桡给禾姳夹了一块儿鹅肝,笑道,“你也吃。”

    禾姳不过刚刚夹起来,还未吃到嘴里,胃里忽然翻天覆地的绞了起来,只觉得一阵恶心,脸色都变得煞白,额头上一瞬间沁出了冷汗,下一秒,放下碗筷从椅子上站起来捂着嘴就往洗手间跑。

    一阵干呕,难受的像是要将整颗心都吐出来似得。

    许久,这股子恶心的感觉才慢慢散去,抚了抚胸口处,掬了一把水洗了洗脸才从洗手间出来。

    接过男人手里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大口,身体疲软的坐在了沙发上,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

    沈桡大手在禾姳的额头上探了探,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没事儿吧,要不我们去医院。”

    禾姳无力的摇了摇头,“没事儿,可能是吃坏了肠胃,不用去医院的,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沈桡方才点了点头,将禾姳横抱起来抱回了卧室。

    吃完饭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禾姳正偏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失神的模样。

    “想什么呢?”躺会*上轻声问道。

    禾姳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恢复正常,“没什么。”

    她知道她应该告诉沈桡她怀孕了,可是现在她还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孩子,倘若他不喜欢,他要她打掉,她该怎么办?况且现在那件事情还没过去,她和沈桡随时都有被查出来的可能,到时候倘若真出了什么事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太多的不安,这件事她要想好了才会跟他说。

    怕沈桡怀疑,很快的开口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女人头发和香水的事儿,说吧。”

    沈桡唇角微勾,慵懒的揽过她,薄唇贴近她的耳朵,用了极低的嗓音说了几个字,“说不如做,你说呢?”

    下一秒,禾姳的脸就一下子涨红了,迅速的蔓延到了脖子上,一把推开身侧的男人,娇羞的嚷了句,“大色﹨狼!”

    沈桡大笑起来,禾姳害羞的模样很可爱,一点儿都不做作。

    片刻,收了笑,不再逗禾姳,开始一本正经的讲起今天在大马路上如何被一个小姑娘非礼的事情来。

    他本不想说的,奈何禾姳机灵的就跟个私家侦探似得,分分钟就找到了蛛丝马迹。

    一番话说完,禾姳眨了眨眼睛,面色明显不悦起来,“你的意思是那包零食压根就不是你买给我的,而是那个小姑娘送给你的?”

    沈桡眉眼温柔的看着她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无奈的笑了笑,“姳儿。”

    “立刻拿着那袋零食给我扔出去!”禾姳就给个志气的小姑娘似得。

    “你干嘛跟一袋零食过不去”沈桡弹了弹禾姳的额头笑道。

    禾姳动了动嘴唇,方才发觉自己的行为真是有够丢脸的,也是,情敌送来的零食,不吃白不迟啊,扔了?她是不是傻,这么想着,便噤了声,悻悻的躺在了男人的胸口。

    有一瞬的安静沉默,气氛却并不尴尬,他们之间的相处已经到了如鱼得水的地步,就算没人说话,就算只是这样安静的依偎这彼此坐着都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禾姳仰着头看着男人方正的下巴,忽的想起了那个叫聂薇的女人,心里依旧是有些吃味,现在她才发现老祖宗的话说的真好,“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话绝对是大实话,以前她从未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人动过怒,现在心眼却小的跟针孔似得,容不得一点儿沙子。

    想了想,还是轻轻的出了声,“沈桡,你跟那个聂薇什么的女明星那绯闻是真的吗?”

    沈桡大手在禾姳的发间油走穿梭,“要是真的我现在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那你为什么不出面澄清,任由绯闻传的沸沸扬扬?”禾姳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姳儿,这是我的工作,为了公司我需要这样的绯闻,这只是一场交易,你别放在心上”,在这件事情上他始终是有些愧疚的。

    禾姳蹙了蹙眉头,道理她都懂,可是这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的心底就不由自主的发酸,人都是这样,自己的东西容不得被人的觊觎,尤其是自己的男人,别的女人看一眼都恨不得把她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末了,也没再揪着不放,只是瞪着沈桡有些愤愤的吐出一句话,“你要胆敢跟她假戏真做看我不打折你的第三条腿!”

    沈桡由衷的感叹了一句,“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你再说我不介意立刻让人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最毒不过妇人心”禾姳将秀气的脚挑向男人的下巴,一张脸笑的明艳至极。

    沈桡抬手握住女人光滑小巧的脚踝,心情很好的附和了句,“女侠饶命。”

    下一秒,按下女人腿,顺势欺身而上,一个反转,将女人按在了身下。

    禾姳抬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处,眼底波光流转,咬着牙吐出一句,“阴险小人。”

    沈桡直接无视,大手熟门熟路的一路延伸,不过是刚刚掀开衣服下摆窜进去,禾姳就受惊了似得按住了他的大手,从皮肤上将那滚烫的温度拉出来。

    沈桡皱眉,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眸底早已染上情﹨欲,声音喑哑,带着滚烫灼热的气息一并落在禾瑾的脸颊,“怎么,不想要?”

    禾姳神色一阵慌乱,半晌,心虚的吐出一句话,“生理期,不可以。”

    话落的时候,脑海里窜过的却是医生嘱咐的话,“前三个月最好不要有太过激烈的运动。”

    沈桡没察觉出她的异样,她面色上的尴尬恰好被脸上的红晕掩下。

    努力的压下来自于身体最本能的愈望,将女人重新拥回怀里,只是吻了吻她的脸颊,“以后你得补回来。”

    禾姳还陷在方才的事情中回不过神来,心不在焉的应了句,视线却是失焦一般落在不远处。

    沈桡还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那些话在她的耳朵里打了个转又溜了出去,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记,最后回神的时候,只听到沈桡有些愧疚的声音,“所以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动身去南非,明天不能陪你去看你父母了。”

    禾姳怔怔的“啊”了一声,心头陡然蒙上一层灰似得。

    说不失落是假的,尽管知道他工作忙,她非央着他陪她一起去有些无理取闹,但不知为何,她还是那么想要他陪着,也许是她始终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父母,他们的离开于他而言就像是一个毁天灭地一般的打击,当时她那么小,眼睁睁看着父母接连而去,她的整个天都塌了,她那么害怕。

    最难的那几年,她多希望那个时候有人出现在她的身后拉她一把,同她说一句“别怕,有我在”,可惜没有人,她一个人像是落入了一个无底深渊,回头的时候,身后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没有人肯伸出手来拉她一把,也没有人同她说一句“别怕,有我在”,她始终一个人跌跌撞撞,在人生最美好的那几年用仇恨将自己包裹起来,活成一副冷漠的模样,她不是不恨,只是恨又有什么用?

    现在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放心去依靠的人,才知人性竟这么贪婪,她不再仅仅想要陪在他身边,她渴求他能陪她去做所有的事情,她渴求他能同她走到一路白头。

    沈桡看着她忽然沉寂的眉眼,心底漫上一层心疼,却只能将她拥的更紧。

    禾姳不知道是忽然累了,还是因为沈桡身上的气息让她感到很安心,亦或是他油走穿梭在她发间的动作太过温柔,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意识开始飘忽。

    喃喃出声,“沈桡,你喜欢小孩儿吗?”

    沈桡静静的看着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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