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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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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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不再多言,师父在玉汝恒的心中最是高不可攀,最崇敬之人。

    “陆老怪,你唤我前来就为了此事?”玉汝恒看着陆通不满地开口。

    “你去了西海之巅?”陆通继续问道。

    “是。”玉汝恒知晓陆通想必是有事与她说,可是她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陆通径自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神色多了几分地慈爱,“你在西海之巅都看见了什么?”

    “喏,这个……”玉汝恒自身后的包袱内拿出两幅画卷,然后三本书卷,还有怀中的白玉海棠一并推给陆通。

    陆通拿过之后逐一地看着,那三本书卷翻开之后,并未有一个字,而那两幅画卷倒是让他看了许久,随即又看着那白玉海棠,大抵如江铭珏之前所言无异。

    他随即起身,行至内堂,不一会便拿出一个匣子递给她,“这个你拿去。”

    “这是……”玉汝恒看向陆通不解地问道。

    “你师父临行前让我交给你的。”陆通低声道,“说倘若你得到这些物件,我便将这个匣子给你。”

    “师父?”玉汝恒始终不明白师父为何会突然离开,她低头看着那匣子,上面落锁,她抬眸看着陆通,“陆老怪,钥匙呢?”

    “没有。”陆通摇头,“我试了多少法子都未打开,你师父说你有法子。”

    玉汝恒嘴角莫名一抽,她能有什么法子?不过师父为何要等到她拿到这些物件呢?难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玉汝恒狐疑地看着陆通,又盯着那匣子看着,继续说道,“陆老怪,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恩。”陆通点头,看着玉汝恒说道,“这也是你师父让我说与你的,当你拿到这匣子打开之后,便要经历一番浩劫,让你切莫要优柔寡断,一切随心便是。”

    玉汝恒越发地觉得不解,“师父此言何意?”

    “臭丫头,我怎知晓?”陆通哼唧了一声,“她临行前将这些交于我,便一走了之,十多年了都不曾出现,也不知她究竟还会不会回来?”

    玉汝恒当知晓陆通与师父的关系之后,才明白陆通为何会帮她,她仔细地看着陆通说道,“陆老怪,你老实告诉我,倘若大冶未覆灭,你是不是也准备将江铭珏送到我的身边?”

    陆通眸光躲闪,似是被戳中了心思,他低咳了几声,“我的徒儿哪点不好了?当初除了身子弱点,这才学,医术,性子,哪点不好了?倘若你不喜欢,我将他留在岳麓山便是。”

    玉汝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如此做不过是想要跟师父有牵扯,可怜小不点成了你的牺牲品。”

    “胡沁什么,他是我徒儿,我能害他吗?”陆通突然说道,“你若是想让他再钻牛角尖,你大可告诉他。”

    玉汝恒嘴角一撇,盯着陆通那恼羞成怒的模样,只觉得这脾气是越发地古怪了,随即垂眸,“陆老怪,我告诉你一件事如何?”

    陆通这才消了气,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冷声道,“什么?”

    “师父她……”玉汝恒垂眸盯着手中的茶杯,杯子内飘着几片茶叶,带着丝丝的温热,她停顿了片刻,低声道,“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玉汝恒说罢抬眸看向陆通,只见他怔愣了许久之后,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地笑意,这一刻,他没有了那怒骂的戾气,猛然间看着却像个被丢弃的孩童,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不说我也明白。”

    “师父是为了躲开你们吗?”玉汝恒低声问道。

    “不是。”陆通摇头,“她一切都源于爱。”

    “我不懂。”玉汝恒低声道,只觉得师父走得太匆忙也太神秘,当初让她猝不及防。

    陆通随即起身,立在窗边,透过半开的窗户遥望着夜空,那皎洁的明月散发着淡淡地银光,映照在他坚毅的容颜上,倘若仔细地看去,陆通当年亦是俊美的男子,即便如今已过不惑之年,却还是有着他独特的魅力。

    “你日后便会懂了。”陆通似乎不愿再提,摆手道,“尽快下山吧。”

    “那你保重。”玉汝恒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缓缓起身将那匣子小心地收起,而后带着东西转身离开。

    待走出竹屋,行至前方便看见不远处的凉亭内坐着两人,一人暗红锦袍俊美妖娆,一人鹅卵锦袍可爱明朗,二人对坐着,远远瞧着倒是相谈甚欢。

    她信步行至凉亭内,翩然坐在二人中间,一手撑着下颚,来回扫过他二人的容颜,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在说什么?”

    江铭珏看着她,“师父说了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玉汝恒趴在石桌上,显得有些疲惫,不过是低声道,“说将你送给我了。”

    江铭珏明显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粉嫩的脸顿时满面通红,羞恼地看着玉汝恒,“你……什么叫送给你?”

    玉汝恒直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难道你不是我的人?”

    秦玉痕见玉汝恒在打趣江铭珏,他亦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径自品茶,反而让江铭珏越发地害羞起来,腾地站了起来,“我去问师父去。”

    “去吧。”玉汝恒只是冲着他笑着,这反而让江铭珏的脚步加快,当真冲向了竹屋。

    秦玉痕笑看着她,“你何必逗他?”

    “那我逗你?”玉汝恒撑起身体,倾身向前。

    秦玉痕好笑地看着她,“你这招倘若用在司徒墨离的身上,那定然是很管用。”

    玉汝恒冷哼一声,只觉得秦玉痕这是在调侃她,随即说道,“你何时登基?”

    “如今不想。”秦玉痕直言道,“你与申屠尊呢?”

    “什么叫我与他?”玉汝恒随即起身,抬步走出凉亭,仰头望着明月,低声道,“我明儿个便动身离开。”

    “知晓你此次前来不是为了我。”秦玉痕对此显然有些耿耿于怀。

    玉汝恒浅笑着转身,背着双手一步一步地行至他的面前,一个旋转轻巧地坐在了他的怀中,勾着他的颈项,“不如今夜我们便在此处……”

    秦玉痕勾唇浅笑,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将她横抱着起身走出凉亭,足尖轻点,飞身回了他曾经歇息的屋子。

    江铭珏行至陆通的屋内,怒视着陆通,“师父,您说将徒儿送给小玉子可是真的?”

    “难道你要跟我一起过一辈子?”陆通盯着他说道。

    江铭珏被噎住,垂眸说道,“可是……怎能说出如此的话?”

    陆通却不以为然,“即便我不送,你也成了她的人,说不说有何干系?”

    江铭珏越发地羞得无地自容,连忙转身便要离开,却听见陆通的声音响起,“傻小子啊,你如今去做什么?秦小子八成已经带着那臭丫头共度*去了。”

    江铭珏的脚步停在门口,警觉自个被玉汝恒戏耍了,暗自懊恼自己,无声地叹了口气,便转身坐下,“师父,今夜徒儿便歇在您这处吧。”

    “你这点道行,还真是……比那秦小子差远了。”陆通再次地摇头叹息,随即便抬步离开。

    江铭珏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思忖着明儿个如何讨回来。

    玉汝恒被秦玉痕直接抱入床榻,还不等她喘息,秦玉痕便封住了她的唇,辗转缠绵,双手熟稔地褪去彼此的衣衫,宽大的掌心带着丝丝的温热轻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低喘着气啃噬着她娇艳的唇,掌心的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只是埋首开垦着……

    玉汝恒双眸迷离,双手游弋在他的后背,直至共赴*时,留下道道的抓痕,激情的缠绵,颠鸾倒凤,直至屋内传来那旖旎动情的娇喘……窗外清风几许,却吹不尽屋内浓浓的春情。

    玉汝恒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指腹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搅乱了一池的湖水,她红肿微肿,却噙着满足地笑意,青丝纠缠在一起,他狭长的双眸惬意地眯着,却深情地凝视着她。

    玉汝恒在他的怀中靠了靠,却不敢移动的太厉害,抬眸看着他,“不许再闹了?”

    秦玉痕蠢蠢欲动的心在此刻玉汝恒娇软的声音中越发地激荡,他垂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她,“你明儿个便走了。”

    玉汝恒勾唇浅笑,“又不是一辈子都不回来。”

    “待我处理完这处的事情便去寻你。”秦玉痕如今尝到了这鱼水之欢的蚀骨滋味,一想到明日她便离开,便觉得日后他该憋屈成什么样?

    玉汝恒浅笑着看着他,“怕不是那么容易。”

    秦玉痕冷哼一声,“那也要尽快。”

    玉汝恒知晓他如今怕是不想与她分开,低笑道,“好。”

    秦玉痕突然一个翻身,低头便又吻上了她的唇,玉汝恒瞪大双眸,“你……”

    “就一次。”秦玉痕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连喷薄出的气息都甚是灼热。

    玉汝恒无奈地勾着他的颈项,亦是给了他极大的鼓励,直至天亮才停歇,玉汝恒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随即便沉沉地睡去。

    秦玉痕却是乐此不疲,却知晓她已然无法承受,随即便命人准备了香汤,抱着沉睡中的她入了屏风,等到玉汝恒醒来时,已近晌午。

    秦玉痕一早便被尊长唤了去,见他神清气爽,神采飞扬的神情,心下自是明了,随即说了几句,便让他退下。

    秦玉痕回到竹屋,便见江铭珏正站在屋外,抬眸看见秦玉痕时,也不过是淡淡一笑,随即从袖中拿出一个紫玉瓷瓶递给他,“将这个给她涂上。”

    秦玉痕浅笑着接过,自然知晓江铭珏所言是何处,随即便抬步入了屋子。

    江铭珏站在屋外良久,随即转身便回了陆通那处。

    陆通见他便这样回来,指着他吹胡子瞪眼,“没出息,没出息啊。”

    江铭珏却不以为然,他倘若不能如此接受,日后岂不是跟那些怨妇一样了,更何况如今他心事已解,对于玉汝恒亦是看开了许多。

    陆通自然不知晓江铭珏有了如此超然的顿悟,倘若他知晓,定然会将他一脚踹出去,就当做没有这个徒弟。

    秦玉痕为玉汝恒涂好药之后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可是却知晓她待会便要动身,故而忍了许久,这才勉强断了念想,只是将她小心地抱入怀中,鼻翼间充斥着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幽香,他亦是心满意足地吸允着,随即便拥着她浅眠。

    等玉汝恒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他俊美的容颜,她抬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凑上前去在他微抿着的唇瓣l落下一个浅吻。

    秦玉痕忽然睁开双眸,那眸光比以往显得越发地璀璨,似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她与他便这样四目相对,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笑着开口,“该起了。”

    “不要。”秦玉痕越发地难舍难分起来,只想如此抱着她一直到老,永远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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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玉汝恒温和地双眸微眯,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缓缓地凑上前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秦素妍你如何处置?”

    “随你。”秦玉痕低声道,“我给她的机会已经太多了。”

    玉汝恒知晓秦玉痕言下之意那便是,不论她如何对付秦素妍,他都不会插手,她淡淡地扫过它的眉眼,随即缓缓地起身,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单衣,并未束胸,故而那柔滑的丝绸勾勒出她玲珑剔透的身姿,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下了床榻步入屏风。

    秦玉痕半眯着双眸目送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妖冶地笑意,那狭长的双眸却溢满了浓浓的不舍。

    玉汝恒穿戴妥当之后,浑身的酸痛也少了许多,整个人舒爽了不少,她笑看着他,“走吧。”

    秦玉痕再次地粘着她,双手将她纳入怀中,低头啃咬着她白皙的耳珠,似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脸颊,“不走好不好?”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来日方长。”

    “可是……”秦玉痕再次地浅啄着她的唇,“我想你了该怎么办?”

    她抬起他的手,握着他修长的手指,“自己解决。”

    秦玉痕的嘴角明显一阵抽搐,如此邪恶的想法怎得在她口中说得却如此地轻巧呢?他又想起当初她对自己做的事情,抵着她的额头,“你可还记得当初对我所做之事?”

    玉汝恒双手环着他紧实的腰际,掌心缓缓地沿着他的后背向下滑,直至抵在他的臀上,“难道你还想感受一次?”

    “要。”秦玉痕连忙握着她的手,却从后臀移至前面,“不过要这里。”

    玉汝恒嘴角微勾,掌心沿着他的小腹按在他的胸口,“好,不过……”

    “晓得了。”秦玉痕无奈地扶额,“如今不成。”

    “恩。”玉汝恒笑着点头,“倘若再磨蹭,我可是要连夜赶路了。”

    秦玉痕嘴角一撇,依旧是不舍,只是粘着她慢悠悠地踏出了屋子,屋外江铭珏背着包袱低头盯着靴子不知在想什么。

    玉汝恒笑看着他,见秦玉痕那双眸子明显地闪过不满,她轻握着他的手,三人一同下了山,秦玉痕亲自送她与江铭珏离开,这才恋恋不舍,惆怅万千地回了东宫,这一夜,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玉汝恒坐在马车内,轻抚着那匣子,却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她仔细地想着陆通所言,一旦打开便会经历一场劫难,难道这匣子里面有化解的法子?

    江铭珏见她陷入沉思,低声道,“小玉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玉汝恒看着江铭珏,“你师父可曾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江铭珏摇头,再看向玉汝恒的时候,脸上多了难掩的喜悦。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的心事被解开,她凑上前去,勾着他的下颚,“说吧。”

    江铭珏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师父说皇陵内的并非是我母妃的骸骨。”

    “哦。”玉汝恒心头的愧疚也消散了不少,抬眸看着江铭珏,“这下你也不用整日暗自神伤了。”

    “小玉子,你此次回去可有什么打算?”江铭珏知晓师父定然与她说了什么,而她却不说想必此事甚是严重。

    玉汝恒纤细的手指缠绕着他胸前的青丝,温和地双眸散发着慵懒地柔光,在他的怀中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不过是淡淡地开口,“寻找答案。”

    “什么答案?”江铭珏不禁问道。

    “大隐王朝的答案。”玉汝恒直截了当地说道。

    “大隐王朝?”江铭珏显然有些不解,这又与大隐王朝有什么关系?

    玉汝恒之前也不明白,可是现在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她知晓大冶的覆灭与大隐王朝有极大的关系,而且,申屠尊定然也知晓其中的缘由,也许,还有那个假的云景行也必定知道,那么,他们究竟在筹划着什么呢?

    “不错,大隐王朝。”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我乏了。”

    江铭珏见她有些疲惫,想起秦玉痕与她……便也不再多言,昨夜被她戏耍之事也被如此轻松地掩盖过去。

    云尚宫内,司徒墨离面色有些沉重,见申屠凌的神色亦是如此,他展开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摇晃着,一阵清风迎面吹来,他胸前的青丝随着清风浮动着,他斜靠在椅子内,整个人散发着邪魅之气。

    申屠凌直视着他,“此事你如何看?”

    “她如今还未回来,申屠尊如此做究竟是何意?”司徒墨离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申屠凌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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