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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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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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打量着眼前的秦素妍,早先便知她不同寻常,这屋内她竟然能够不动声色地入内,定然身怀高深武功,而且,如此袒露在她的面前,是自恃清高?还是高估了自己?

    “秦姑娘为何突然提及景帝?”玉汝恒沉吟片刻,青铜飞鹤的烛台,烛光摇曳,映照在她略显苍白的容颜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独独有着那一份淡然超凡之气。

    屋内甚是安静,秦素妍特意压低了声音,使得外面候着的人无法听见,而她双手轻轻地交叠,端的是温婉素雅。

    不得不说,秦素妍是美艳的,比起申屠璃的漂亮还要多几分的纯净之美,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明眸皓齿,只消一眼,便会深陷其中。

    她立在原地不动,声音宛若莺鹂般动听,却是警告意味甚浓,“不论玉掌印对他有何企图,最好收起,他不是你能轻易操控利用之人。”

    玉汝恒薄唇微勾,淡然一笑,“秦姑娘说话倒是有趣,难道你与景帝关系甚密?”

    秦素妍明亮的杏眸微眯,射出一抹寒光,不过是挽袖一挥,不见了身影,“玉掌印是聪明人,最好想清楚,否则,必招杀身之祸。”

    玉汝恒见她闪身离开,温和的双眸微动,眸底闪过一抹幽暗,看来这大骊国后宫当真是藏龙卧凤。

    申屠尊步入寝宫,季无情立在身后,这一路,他都在担心玉汝恒的伤势,亦是谨小慎微,生怕申屠尊察觉出什么。

    申屠尊肃然转身,冷视着季无情,“说吧。”

    季无情又是一怔,跪在地上,“奴才不知主子想问什么?”

    “那人可否是大冶国的奸细?”申屠尊端正地坐在主位上,沉声问道。

    季无情眸光收敛,躬身道,“奴才还未查清来历。”

    申屠尊凉薄的唇一勾,“尚未查清?还是你与她早已经暗中勾结?”

    此言一出,殿内温度犹如寒冬腊月,冰寒入骨。

    季无情知晓申屠尊生性多疑,从不相信任何人,原以为他对玉汝恒的行为特别,未料到,他实则是在试探她。

    他不由疑惑起来,难道申屠尊察觉到了什么?

    “奴才不敢。”季无情连忙应道,“大冶国潜入宫内细作之事,奴才亦是今日才得知,亦是暗中查看。”

    “三日之内,务必查清她的底细,宁可错杀一千,不得放过一个。”申屠尊幽暗的双眸溢满肃杀之气,“但凡有一丝疑惑,杀无赦。”

    “奴才遵命。”季无情低声应道,却也证实申屠尊并未从她的身上查出任何的异常,否则,如今,她早已经身首异处。

    “退下吧。”申屠尊不过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他脚下的季无情,随即起身,便向寝室内走去。

    季无情又是一礼,“奴才告退。”

    待退出寝宫时,不由得立在原地怔愣了片刻,他始终不明白,即便是要试探她,申屠尊也不必表现的那般不同。

    他抬步向外走去,自然是前去自个安歇的屋内,他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待转过回廊之后,脚步越发地快起来。

    申屠尊待行至寝室,自行宽衣之后,便卧榻就寝。

    玉汝恒自秦素妍离开之后,便合目歇下,即便下一刻便要大难临头,她如今也只想好好歇一歇,只因,她真的太累了。

    季无情行至屋前,便看到李安候在门外,他只是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待李安迎上前来时,他却转身向外走去,“给本座另备一处。”

    “奴才已经备好。”李安深深一礼,低声回道。

    “她如何了?”季无情一面向前走去,一面漫不经心地问道。

    “奴才不知。”李安亦步亦趋地跟着,小心地回话。

    “不知?”季无情眸光一沉,冷视着一旁的李安。

    李安顿时吓得跪在地上,“奴才请了御医,玉掌印却说她歇息一晚便好,让御医回去,奴才别无他法。”

    “看来本座是应该好好彻查一番。”季无情立在原地沉吟了片刻,那偏白的唇微抿,双眸碎出一抹冷寒,抬步便向外走去。

    乐趣园一侧的宫殿内,云景行自申屠尊离开之后,便一直立在窗边,那一双沉寂千年的双眸没有一丝的焦距,整个人就如同一座石雕一般,岿然不动。

    秦素妍缓步入了宫殿,抬眸看着那一道绝世而孤立的身影,轻启红唇,带着几分的请求,“你还是不愿离开?” 

059 诅咒

    “天下之大,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云景行透过纱窗,月影星疏,那一身月白锦袍,倒映出无尽的苍凉。

    秦素妍想要靠近,脚步似是被定在原地不动,那般绝世的容颜,倾城的身姿,曾几何时,不知遗落了多少女子的芳心,可是,如今的他,支离破碎,宛若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的心猛地痛了一下,如被利刃硬生生地剜了一下,“只要你愿意,天涯海角,我都会陪着你。”

    云景行忽然笑了,那白色面纱的唇,带着丝丝缕缕的讳莫如深的光,他收回视线,蓦然转身向床榻旁走去,“我没有心,你跟着我什么用?”

    “只要你随我离开这里,让我陪在你左右便足够了。”秦素妍站在原地,终究是没有上前半步,她心知肚明,从一开始都是她一厢情愿,他从来不曾看她一眼,从来不肯为她回眸,可是,她却偏偏不死心,不甘心……

    云景行缓步行至床榻旁坐下,双眸涣散地盯着前方,“你走吧,我哪里都不去。”

    秦素妍对于他的执拗不解,她怒了,猛然抬步上前,行至他的面前,“你当真要如此自甘堕落下去?还是你在这处有了牵挂?”

    云景行却翻身躺在床榻上,背对着她不去理会,也不应声。

    “云景行,我告诉你,我秦素妍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给你三日的时间,你最好想清楚,你若不走,我自有法子带你走。”秦素妍怒不可揭,绝美的容颜溢满了怒气,那明亮的杏眸更是射出了一抹冷厉。

    她侧身看到一旁放着的白玉瓷瓶,便要抬手去拿,却被云景行抢先一步握入手中,他抬眸,昔日黯淡无光,沉寂千年没有一丝波澜的双眸第一次闪过一抹冷寒之气,“我说过,我不会走,这是最后一次,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哈哈,这是谁给你的?我费尽心机,寻到的解药,你视若无睹,弃之如敝履,可是,你如今却对这瓷瓶如此爱护,是谁?到底是谁?”秦素妍无疑是高傲的,她有着尊崇的地位,有着绝美的容貌,可是,偏偏芳心暗许,为了他,放弃那卓然的地位,隐姓埋名来到这处,难道为的就是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无视?一次又一次地冷漠决绝?

    她压抑着的委屈,为了他受尽的屈辱,在这一刻彻底地爆发了,她抬手便要夺过那瓷瓶,眼前的月白身影翩然起身,赤脚落在了她的身后,负手而立,依旧是那般的风姿卓卓。

    她杏眸圆睁,“你的武功?”

    云景行却侧着身子不去看她,“我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次,你若不走,便再没有走的机会。”

    秦素妍绝色的容颜瞬间变得惨白,她一早便该想到的,是自己太傻,太过于天真,他是云景行,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打败,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云景行,我恨你,我以我的血诅咒,你最好无心,倘若你爱上一个人的话,那人必定会遭蚀骨之痛,不得好死。”

    幽暗的天色,宫殿内没有一丝的光亮,秦素妍抬起手腕,用匕首割破手腕,一缕鲜血自洁白如玉的手臂滑落,滴落在地毯上,渲染出一朵诡异的花朵,一道黑暗之光闪过,秦素妍的额前却印上了一朵黑色鸢尾,她笑得异常鬼魅,犹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而她的话语更像是无尽地狱的咒语。

    云景行沉寂的双眸碎出一抹冷光,他紧握着那白玉瓷瓶,不过是抬眸看着前方,不发一言,“你最好记住你今夜所言。”

    秦素妍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地死了,就像是在她的心尖开出的花朵,她小心地灌溉着,终究是抵不过他的冷酷无情,还未开花,便被摧残扼杀,她的心一片死寂。

    她不顾手上的血流淌着,她只觉得自个浑身冰冷僵硬,连带着吸一口气都是那般的疼痛,痛得让她窒息,无疑这一切都是她活该,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冷笑,额前的黑光淡化,“我的咒术,这世上无人能解,云景行,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冷冷地说罢,眸光一凝,飞身离开。

    冰冷的宫殿内,本就没有一丝的暖意,如今越发地冷寒刺骨,他赤足立在原地良久,一阵冷风袭来,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玉瓷瓶,那薄唇微抿,“如此甚好。”

    一夜无眠,玉汝恒醒来时,天色微亮,她自行起身,简单地梳洗之后,便踏出了屋子,李安正跪在地上焦急万分,待看到她出来后,连忙躬身道,“玉掌印,双栖苑的舞姬秦素妍昨夜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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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耐哒们,故事越来越精彩了……秦姑娘也是一个狠角色啊……嗷嗷嗷啊…… 

060 想念(入V通知)

    “何时发现的?”玉汝恒双眸闪过一抹惊讶,也不过是转瞬即逝,对于秦素妍,她一早便知绝非池中之物,前来乐趣园必定有所图,只是,为何会突然便这样一走了之呢?这皇宫之中,遍布东厂番子,皇家暗卫,能够从如此严密的监控下逃脱,不留一丝痕迹,看来这秦素妍当真是有几分能耐。

    “今儿个一早,双栖苑内的其他舞姬便寻不到她,她性子本就孤僻,素日也不与其他舞姬来往,未料到,今儿个便不见了踪影。”李安局促不安道,毕竟舞姬无故失踪,这可是大事,万一圣上怪罪下来,那他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玉汝恒想起昨夜秦素妍说过的话,了然一笑,双眸依旧温和,经过一夜的歇息,气色也好了许多,晨曦洒在她极美白璧的容颜上,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暖人心脾,身上的官袍上沾染着昨夜吐的血,曳撒有些褶皱,却丝毫看不出狼狈之态,依旧是那般的淡然自若。

    “一个大活人,除非能上天遁地,否则怎会凭空消失?”玉汝恒压低声音,抬眸却飘向正向她走来的季无情,冷斥道。

    李安大惊失色,躬身道,“奴才已派人将这园内各处都搜查了数遍,未寻到她,奴才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事关重大,便匆匆前来禀报玉掌印。”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再未说话,一时间,屋外像是凝结了一层冰霜,将如今立在屋外的一干人等冻得发颤。

    季无情一夜未眠,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他已经许久未如此劳神去想一个人了?昨儿个脑海中一直萦绕着她的身影挥之不去,似乎她的一言一行,一丝的动静,都能不经意地牵扯他的情绪,待他猛然惊醒的时候,才惊觉自个当真是疯了,怎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宫人而失了方寸呢?

    想起昨夜申屠尊的旨意,命他三日之内查清她的底细,他收敛起心思,身上换下了昨夜穿得常服,身着着褐色绣着麒麟图样的公服,头戴官帽,两边的流苏自然垂落,俊美的容颜,偏白的唇色,尤其是那一双阴沉的双眸透着晦暗不明的眸光,犹如一块千年寒冰,透着丝丝的寒意。

    他的深沉不似申屠尊那般的狂傲霸道,却多了几分的细腻,他步履轻缓,翩然而至。

    玉汝恒待他走近时,便躬身一礼,平淡地开口,“奴才参见厂臣。”

    “发生了何事?”他不过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漠启唇,哪里还有半点昨夜的怒火之气。

    玉汝恒如实回禀,“回厂臣,适才李安向奴才禀报,双栖苑的舞姬秦素妍失踪了。”

    “失踪?”季无情将目光落在李安的身上,显然也有些诧异,能够在后宫失踪的,只有一个去处,那便是阴曹地府,如今,凭空不见一个舞姬,而这个秦素妍乃是这十二名舞姬中最出色的,她能去哪里?

    “正是。”玉汝恒觉得此事甚是蹊跷,不论秦素妍因为什么原因或者因何人离开,至少,如今她的离开说明一点,她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短暂的沉默之后,季无情漫不经心地上前一步,站在玉汝恒的面前,沉声道,“不过是一名舞姬,不见了又有何大惊小怪的?”

    李安听此,抬眸不解地看向季无情,这可不是普通的舞姬啊,万一皇上哪日来了兴致,到那时该如何交代?

    季无情不以为然地看向玉汝恒,“跟本座回司礼监。”

    玉汝恒能感受得到季无情语气中夹杂的冷意,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是。”玉汝恒自然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了门柱上,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表现地甚是平静。

    季无情看着她如此,莫名地有种想要将她抓过来,狠狠地朝着她的屁股拍几下的冲动,那冷沉的眸子射出一抹寒光,蓦然转身便向外走去。

    玉汝恒侧眸看了一眼李安,“人不必找了。”

    “是。”李安应道,便不再多言。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季无情的背影,想起昨夜他在自个晕倒的时候抱着她时的情形,后来,她为他解围,也算是两不相欠。

    她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离开了乐趣园,看着如今的天色,申屠尊早已起驾去了前朝,而季无情身为司礼监掌印兼东厂督主,虽为臣,却不能与其他朝臣一般入朝,这足以说明,在这千百年的皇权统治下,宦官即便有着再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也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阉人。

    清晨的永巷寂静无声,四更时,宫人们便开始忙碌清扫,如今的甬道上早已经被刷洗的一尘不染。

    季无情跨过东宫,接着便入了西宫,前往司礼监,而玉汝恒则是一声不吭地跟在他的身后,前面的身影高挑冷漠,后面的身影清瘦温和,他们彼此没有只言片语,只是这样一前一后,步伐不紧不慢,安静地走着,倘若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待入了司礼监,季无情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冷着脸径自向后堂走去,而玉汝恒便立在大堂内,静候着他。

    “谁让你在这候着的?还不跟上。”季无情并未转身,却知道她停下了脚步,语气甚是冰冷,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口气。

    玉汝恒不知季无情又存着什么算计,这大清早的,怎得就不能让她安生些?她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一丝难以压抑的怒火,倘若他再无理取闹的话,她也不必对他太客气。

    她暗自思忖着,便跟着他入了后堂,这处是三进的院子,前堂乃是公堂,后堂则是他素日歇息之处。

    她抬眸打量了一眼,显然这四周暗藏着杀机,四处皆有番子眼线,怕是没有他的允许,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

    季无情径自入了他下榻之处,玉汝恒本欲候在屋外,他却转眸冷视着她,“进来,关门。”

    玉汝恒低声应道,“是。”接着便垂首入内,转身将门合起。

    季无情向寝室内走去,转身看着她跟着过来,他一顺不顺地盯着她,冷声道,“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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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情窦(求首订)

    玉汝恒一向淡然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悦,她善于隐藏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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