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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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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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碧不是白公公不是皇上,一样进不去,犹豫的在外面徘徊了片刻想问问其它见过的人,他是不是特别像先后,但想想,问了也白问,有几人真的见过先后。

    垂虹疑惑的看着娘娘:“娘娘,咱们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回去!”她真是月活跃回去了,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她竟然自己想了那么多,当初皇后娘娘可是皇上看着病逝的,她想什么呢,真是疯了,遇到她的事都吓的精神错乱了,竟然会觉得她事真的。

    “娘娘好奇怪?娘娘又在笑什么?”

    “你不懂。”

    “对,对奴婢是凡夫俗子,奴婢们怎么会知道娘娘的喜与乐。”

    王云雪在宫里不断的闹腾的,如果她不做些什么!她一定会崩溃的!一定会:“走开!你们一个个帮不上忙的东西!什么事也不做不了!本宫要什么干什么!都去死!去死!”

    水鸳吓的跪在门外,进都不敢进去。

    叶嬷嬷受了伤,想照顾娘娘也照顾不过来,可还是撑着酸疼的腰过来了,就见水鸳跪在门边哭:“水鸳,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

    水鸳一看是叶嬷嬷,哭着扑进了叶嬷嬷怀里,险些把嬷嬷撞倒:“嬷嬷!怎么办怎么办!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叶嬷嬷见她哭的伤心,无奈的拍怕水鸳,她怎么能怀疑水鸳,现在躲出来也是对的,在里面劝着也未免管用,她不就被打了吗:“娘娘这是被气昏头了。”不知道娘娘存了多久的心事,现在才爆发出来……

    叶嬷嬷想到小姐心里的委屈,也跟着哭了出来,小姐到底哪里不好,哪里不好了,皇上一直这样冷落小姐,甚至曾把小姐扔进湖里。

    小姐当年也是一家女百家求的女子,谁又不是非赖着永平王不嫁,小姐当年入永平王府为侧妃,也是小姐下嫁,他有什么好抱怨的!

    却这样对小姐,这样对小姐!

    叶嬷嬷抱着水鸳,两人安慰的哭着,里面却是叮叮当当的叫骂声和宫人们压抑的尖叫。

    叶嬷嬷听着,心疼的不得了,早知道,早知道就上前了,害的娘娘因为伤了她,更加不开心。、

    ……

    华灯初上,敏心看着小姐站在亭子里对着满园的山水花草发呆,却不敢上前问小姐怎么了。

    林逸衣叹口气,她始终是这个宫里格格不入的闯入者,却没有做该做的事……

    敏心悄悄的为小姐换杯茶,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铺好了床铺。

    远处亮起一排宫灯。

    敏心见了心里一阵紧张,这个时间,这个时间皇上怎么还会来……“小,小姐……”

    “怕什么,他又不能吃了你……”

    敏心瞬间跪下,紧张的道:“奴婢愚钝,奴婢给小姐丢人了……奴婢……”

    林逸衣转身,亲手扶她起来:“我家里有两位女婢,开始的时候比你还一惊一乍的,不过现在我觉得她们比我还看的开,反而是我成天一惊一乍的。”

    敏心不懂,什么让的人能做她的婢女,就算不恐惧小姐本身,现在正在走来的人也不怕吗?她怎么觉得,皇上还没有来,她已经站不住了。

    元谨恂站在甬道上,看了她一眼,神色自然:“都什么时辰了,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看月亮。”

    白公公站在一旁,为娘娘这个回答苦笑不已。

    元谨恂一袭月蓝色的锦袍,绣着大气繁华的龙纹,犹如他治下的世界,光明、繁荣,这个男人……

    元谨恂看着在他的地方,经过了一天还精神的她:“在外面聊得很开心?”

    “王云雪精神还好吧,敏心说云殿闹的很不开心。”

    “她开不开心我怎么知道。”

    “总是你娶……”

    “没人有能力要求我对娶回来的女人怎么样,对我来说,每个人的好坏都跟我没有关系!你——不过是因为我喜欢,所以有雅兴。”

    林逸衣立即闭嘴了。

    元谨恂瞪她一眼才解释道:“既然入了我的门,我是让她死还是活是我的自由,过不过的好是自己的智慧,我不对任何人负责,也没有人可以要求我对任何人负责,死多少人,痛苦多少人,对我来说有没有关系!也没有人会拿此来苛责我!明白了吗?”

    林逸衣垂下头,她也没敢苛责他啊,王云雪死活跟她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没话说关系一下,至于反应这么大:“我……”算了,人家是皇上,免得……

    多说点,他好像才不会生气吧,虽然很不想这样抬高自己,但……在他眼里似乎确实挺重要的:“我也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这么激动。”

    “你那只眼看到我激动了。”

    “我说你这人有意思吗,咬住不放了是不是!这么晚了,来坐坐就来坐坐,非半夜三更的让人冲你嚷,多出的那点火气睡都睡不好!你知不知道!”

    “你当着白公公和这个宫女嚷什么嚷。”

    林逸衣无语,你要真在意就在这里跟她唠叨了,何况什么能听不能听的,你分明就是来找刺激的,真真的疯了。

    元谨恂不悦的看着她:“你那什么眼神,对我有意见?对了,你什么时候对我没意见。怎么,被说中又不高兴了。”

    “我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敏心你说打好说了是不是?”懒得再多看你几眼,跟你说话嫌弃别人同情你,不跟你说话,嫌弃别人无视你。

    敏心顶着压力微微的点头。

    林逸衣转身:“时候不早了,我去洗洗。”

    元谨恂的脸色骤然一变,但看着她从身边撞过,最后忍者没踢她一脚让她滚了!

    夜衡政怎么就能像孙子一样忍者她!有没有点男儿血性!

    敏心可不敢撞着皇上过去,拜了身,跳下栏杆,追着主子而去。

    元谨恂冲着白公公开始发火:“你看看她这幅样子!你看看!自始至终都这幅烂脾气,夜衡政竟然还让我让着她,忍着她的脾气!我再忍让下去成什么了!”

    “圣上所言极是。”

    “极是什么!极是朕不如夜衡政有耐心会装模作样!她这脾气性子就是被惯的!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养这么一个母夜叉。”

    白公公垂下头,不吭声。

    元谨恂似乎觉得情绪过于外露,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进去。”

    ……

    夜老夫人用过晚膳,擦擦手,哄了三位曾孙去一边玩,看着什么都好的孙子开始唠叨:“她怎么又出门了,也不看看自己先的身份,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说出去就出去,有这么不负责任吗?”

    夜衡政把儿子扔道脚边的球扔过去。

    夜老夫人叹口气锤锤腿。

    孟姑姑见了,急忙接手。

    孟老夫人又开始念叨:“她那孩子,看着娇娇弱弱的,就是心的,你呀,还是要约束约束她,你看看,这都几天了。”

    夜衡政让孟姑姑歇着,道:“奶奶,你又来了,她很忙的,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自己是生活比你和孩子还重要!胡闹!”

    夜衡政立即讨好的笑道:“就是,上哪找像奶奶一样好的女人,眼里都是孙儿都是家。”

    夜老夫人得意的一笑,笑容还没落下,伸手拍在孙子的脑袋上:“你少拿话寻我开心,你就是管不住你媳妇还怕我说你,有本事你现在就把她叫回来给我看看。”

    夜衡政撒娇的牵住奶奶的手:“孙儿没这本事,没这本事。”

    夜老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拂拂孙子的长发,悠然一叹:“不知道是不是我老了,睡不好总是胡思乱想,怎么觉得你心事重重的像在担心,有什么话要跟奶奶说吗?”

    夜衡政闻言趴在奶奶的膝盖上,声音柔软无害:“还是奶奶明察秋毫,奶奶不是老了,是越来越精明了,我啊,正愁怎么把正儿推的更高更高更高……啊!奶奶耳朵!不能掐耳朵!”

    ------题外话------

    罗红夕身边的大丫鬟叫丁儿。

    韩碧身边的丫鬟是垂虹,我那天看着我的提纲,我就盯着看,就像一个字盯就了你会不认识她,我竟然连续两天我觉得文案上放在韩碧一排的垂虹是放在罗红夕家里的!太玄幻了(就像翻遍了房间找钱包,结果那钱包明明就在桌子上,我现在修改前两章)

    谢谢昨天大家的祝福,惭愧了(*^__^*) 

180

    “我让你寻我老婆子开心!我告诉!”夜老夫人目光凶恶,声音压得低沉:“夜正永远是我的曾孙是我们夜家的孩子!”

    “是,孙儿胡言胡言了。”

    夜老夫人收回手,心里悠然的叹口气,想不到孩子们竟然有这样的心思,她不会觉得是孙子想趁此得到什么,他相信孙子宁愿夜正一直在夜家,是夜家的孩子,谁也不要再提过去。

    这么说就是那个人有这层意思,若是这样……更是一块压在她心里的大石,这么小的孩子又没有惊人的才学,轮也轮不到他来,定是皇上对她……

    不知道皇太后那日匆匆离开是因为什么,莫不是……

    但愿是她多心。

    “奶奶,奶奶……”

    夜老夫人闻言立即眉开眼笑的教育他们:“是老奶奶,老奶奶知道吗?我的宝贝孙们,奶奶这就来。”

    夜衡政望着外面灯火通明的院子,为不可查的叹口气,但愿那两人别又闹起来。

    元谨恂坐在大厅里看书,稳重、安逸、天下无双的他又回来了,仿佛在亭子里跟以为女子吵架是一段幻觉。

    林逸衣洗完澡出来,自己整着头发,突然见他还在房间里,愣了一下,但又若无其事的卷着头发上前:“看什么书呢?”

    元谨恂闻言愕然的抬头,仿佛无法相信出声音是人是那个声音,但又立即无所谓的把目光移书册上:“杂记。”

    林逸衣点点头:“时候不早了,别看的太晚,敏心,去吧隔壁寝室收拾出来。”

    敏心愣了一下了。

    林逸衣没有对她解释:“为去休息了,太晚睡对眼睛不好,都长黑眼圈了,被人说了一天变老了,得赶紧去睡美容觉,晚安。太残酷了,不睡不行……”

    元谨恂看着她拍着她那张确实无法与小十五六的小姑娘比的脸,惊心动魄的掀帘走了。

    白公公悄悄的看眼皇上,竟然与皇上对个正着,吓的立即垂下头。

    元谨恂腿脚扬了一下又立即恢复如初,默不作声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继续看书。

    待敏心从里面出来换了新的毯子,又回去。

    元谨恂合上书:“就寝。”

    白公公立即笑着上前伺候,皇后娘娘,你也有开眼的一天,真好!真好!

    林逸衣让腾挪的是她隔壁的偏房,实在不适合元谨恂的身份,但林逸衣也没胆子把自己的房间留给他,到时候又莫须有的吵一架。

    元谨恂躺在床上,看着紫色名花的窗幔,仅容一人睡下的床,听着隔壁吹灯的声音,有些天没有睡好的元谨恂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白公公听着帷幔里的呼吸渐渐的平稳,欣慰的深吸一口气,过去灭了两盏灯,悄悄的走到门边看了眼隔壁橘黄的烛光,心情莫名的上扬,皇后娘娘也不是成天自私的总想自己,偶然还会自私的想想别人。

    如果她让皇上进去睡就更好了,哎……明明是很好的夫妻……偏偏……

    敏心出来,正好看到白公公站在门外,吓的立即躬身问好。

    白公公立即端起脸:“好好伺候你的主子。”

    “奴婢谨遵吩咐,奴婢不敢辜负公公对奴婢的厚爱,奴婢……”敏心抬头白公公竟然不见了。

    敏心悄悄的看眼隔壁,神色微微担忧,皇上睡在那里真的好吗?

    ……

    “听说有人看见皇上今天是从储秀宫直接上朝的?”

    “真的假的?皇上已经很多年没有招幸过新人了?怎么可能?”

    元谨恂神清气爽的坐在早朝上,心情不错,神色不错,连带着看昨天不顺眼的今天也不错:“这些年国泰民安,众位爱卿更是兢兢业业,朕甚是心安。”

    “臣等不敢当,是皇上洪福齐天,天佑吾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谨恂微微颔首,目光瞟过夜衡政头顶。

    夜衡政心里有些不痛快,今天心情这样好,昨天林逸衣不但没给他找麻烦,恐怕还哄了他高兴。

    夜衡政怎么可能高兴,尽管他心里也希望元谨恂能好一点,别动不动就用那副破身体怎么样,但……现在他后悔了,让元谨恂高兴的法子,可不是让他不开心!

    夜衡政跪的违心违意,喊万岁时少喊了几个字,反正他也缺。

    元谨恂看着夜衡政脸色青紫的样子,心情越加不错,当年……

    还提什么当年,谁稀罕报这样的仇:“平身。”元谨恂微好的情绪有些微微的影响,早知道就该把他们远调。

    王文书心里彻底松口气,忐忑了几天的心终于落地,只要皇上高兴什么都不是问题。

    林重阳得意洋洋的起身,昂首挺胸,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扬眉吐气的事,只要他进献的人让皇上高兴,他晋升指日可待,说不定还能高过王文书。

    林重阳想想都觉得高兴,那些人还敢怎么瞧不起他!

    夜衡政突然出列,道:“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元谨恂看他一眼:“准。”

    “启禀皇上,三河乃是我国之命脉所在,微臣当年就说过,修河建堤不应该在上游最险峻处,王文书大人不采纳微臣的建议,蛊惑先皇……所以微臣恳请皇上治王大人之罪,以安吾国国土之怒,安民之疾苦!”

    王文书脸色铁青,立即跪地,什么是他蛊惑皇上,当初是皇上和众位你大臣都同意的,现在成他蛊惑了:“皇上明鉴,当年之事,是微臣与众水利明经的巧匠经过几年演算得出的结果,是……”

    夜衡政目光凌厉的瞬间看过去:“王大人的意思是范明经当年给您演算的不可行数据,王大人没有看到?”

    王文书心底钝疼,所有官员都看见了,又不是单他一人,要怪也有皇上好大喜功在里面:“回皇上,当年的事,微臣是按照圣意……”

    夜衡政不等他说完:“王大人是说,圣意有缺?”

    王文书吐血:“微臣不敢,微臣怎敢言先帝,微臣只是……”

    “只是说由大人提倡、建议修筑并监管的水利工程一切都不管王大人的事?”

    众臣听到这里下意识的垂头,如果这听到这里还没有察觉出丞相咄咄逼人在针对王文书,他们就是傻子。

    元谨恂看向王文书。

    王文书求救的看向元谨恂,那个女人可是他出侧献上去的,如果没有他……皇上不能过河拆桥,若是这样,以后还有谁会帮皇上做事。

    元谨恂当没看见:“丞相继续说,此等关乎民生大计的事,朕倒要听听当初事谁为了功绩为了一时的利益,至圣国圣国百姓于不顾。”

    王文书吓的瞬间软倒,绕是他身经百战,经历两朝又是老臣,也经不起皇上这样干的说法一吓:“皇上……当那的事微臣也只是……”

    夜衡政听他说完,冷静的道:“王大人只是听信谗言,又不查之过?”

    “皇上,微臣没有啊!微臣忠心耿耿对皇上更是——”

    “忠心耿耿?”夜衡政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的确,太中心耿耿了,不惜揣摩圣意,抢人妻女:“做为直臣,王大人一门更是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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