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妃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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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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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没敢多待,早料到的,姑娘与世子爷歇一个屋里,也不是头一遭。只此番情形特殊,尺度更羞人些罢了。

    净房里,她被他架着咯吱窝,不容她推拒,柔若无骨伏在他身前,浑身滴着水。而他眸子只定在她绯红的小脸上,目色漆黑如墨,浓得化不开。

    便是不看她,她身上水渍,浸湿他一身单薄的寝衣。他鼻息有些不稳,能够察觉她胸前两团绵软,毫无间隙压在他身上。顶端两粒蕊珠,硬生生顶在他胸腹。她懒猫似的动一动,他只觉彼此紧贴那处,又软又硬,个中滋味,**蚀骨。

    一把披了巾子在她背后,向身前围拢,藏了明艳的春色。她被他包裹着,上身只露出个脑袋,连并一抹雪白的脖子。下半身儿,那巾子只堪堪覆过她****,一双笔直如玉的长腿儿,光秃秃晾在外头。挨在他身上,湿了他寝衣下裳。

    他眼底有一抹猩红。再是能克制,接二连三,也有些招架不住。

    见他又往锦榻去,她这回学机灵了,死死环住他脖子,他但有放下她的意图,她便可劲儿摇晃脑袋,跟他拧着来。

    他手掌托着她腿根,她稍一扭动,他掌心便滑进包裹她的巾帕里,一丝遮挡也没有,直直贴在她嫩生生的臀瓣上,逼得他浑身有片刻僵直。

    他闭眼,吐一口浊气。顷刻,再睁开,目色已是深不见底。

    “为何不肯更衣?”这么赤条条挂他身上,换了旁的时候,她再别想全身而退。

    “热,热得难受。”她难过,拿她滚烫的脸颊去碰他,好似要哭出来。“想躺着睡觉。”她呜呜求他。

    她这般娇态,他怎么抵挡得住。便这般迁就她,倚在他身上,替她草草擦了身,他已是鼻息粗重,方才那通冲凉,被她糟蹋得彻底。

    好容易抱了她出来,她心满意足,迷蒙着眼,看他手腕上还搭着方才搁榻上,一身月白的寝衣。她跟偷了腥的猫似的,伏在他耳畔。

    吃了那许多酒,后劲儿上来,脖子不听使唤,仿佛被人抽了根脊骨,顶上脑袋撑不住,摇摇晃晃。温嘟嘟的唇,不时碰一碰他耳廓。贼兮兮,悄声对他道,“哄我穿衣裳,您给换身鹅黄的,我就答应。”

    他不妨她心头还惦记这事儿。脚下一缓,回头狠狠亲她一口。扬手,猛地掷了那寝衣,随意扔画几上,带翻了其上摆放的竹筒笔架子。

    “当下寻不着,日后再制了送与卿卿。”

    她好像有些个失望,可又听这人说,往后会有的。便乖乖趴他肩头,再是不闹。。

第195章 醉花荫(四)

    进了内室,他弯腰,试探着将她搁寝榻上安坐下。这回她没闹,只依旧搂着他脖子,睁着雾蒙蒙的杏眼看他。那眼神无辜得像三岁的孩童,他不说话,她便想也没想接下来该如何。只全心依赖他,乖顺得很。那模样,似是能保持这般姿势,就这么过一宿。

    他还弓着背脊,俯身迁就她。幽深的眸子迎着她注视,一手将她肩头稳住,一手抬到颈后,缓缓拉下她小手。

    “不是喊困觉?榻上仰躺下,乖乖闭了眼。”静夜里,他语声低沉和缓。牵了她小手到她下巴底下,教她自个儿拽紧裹身子的巾帕。

    她自来聪慧,学什么都快。此刻也不例外。嫩生生的五指握着巾帕两端,没怎的使力,手腕有些往下坠。那帕子便被她拽得浅浅松散开,露出她莹白的脖子,连带一截秀气的锁骨。

    他眼底荡起抹幽光。她此刻展露的娇媚,有些令他意想不到。

    这般看她,仿佛她在对他欲擒故纵。她勾不勾他,全看她小手是否拿捏得住。

    她那只松松合握的小手,挑逗得他有那么一瞬,几乎忍不住立时便要扒光她身子。

    他屏息,垂了眼睑。只觉今夜安置她,前所未有令他感到棘手。

    忍得太过憋屈。

    大手抄了她腿弯,将她悬在榻边,白生生滑溜溜的两条腿儿收拢上去。不经意瞥见她蜷起的脚趾,那般可人娇羞,令他有抚上去,好好怜爱的冲动。

    替她掖了被角,看着她闭上眼。他这才转身,去了外间。

    端起茶碗,吃了盏安神汤。本是叫人替她备下,如今,他用来下火。

    站了片刻,他指尖慢慢旋着杯沿。正在思量,回头是否要将她被子底下的巾帕给扯落了去。到底沾了水气,于她身子不好。

    可没了那巾帕遮挡……他眼底光华闪烁,鲜少的,有些举棋不定。

    最终却是又走到那画几前,拾起被他信手扔下的寝衣。她既已睡熟,总不该挑三拣四。

    将寝衣搭腕子上,他这才又步入内室。

    只眼前情形,却令他始料不及,脚下生生顿了步子。

    许是怕热,她踹了他为她盖好的凉被。身上裹着的巾帕,一头被阿狸勾在爪子上,踩在地上玩得欢实,另一头,压在她小腹底下,而她,整个儿赤身露体,翻转个身,趴在榻上,脑袋朝外,睁着双水灿灿的眸子。

    他眼眸有些充血,眼角红得吓人。眼里只看得见她玉体横陈,白花花一片,叫他脑子有霎时晕眩。

    方才他极尽克制,既念想得紧,又隐忍着不曾见过的风光,如今便这么没遮没拦,赤条条展露在他眼前,他削薄的唇角紧抿着,狠狠闭了眼。

    这两个还真是本事。在此之前,他从未被逼得这般,由内而外,通身都在难受。

    跨步过去一把拎起阿狸,它爪子上还勾着她的巾帕,而他看也不看。

    片刻后,房门重重一声响,他回来,再不见阿狸身影。

    眼里**夹杂着怒气,就这么顺着她趴伏的姿势,将寝衣罩在她身上。便是如此,他眼前依旧忘不掉方才那幕旖旎的光景。她那般交叠着臂膀,小蛮腰微微凹陷下去,更衬得两瓣儿白生生的臀肉,饱满而丰挺。

    他鼻息粗重,似能顺着当中那条诱人的沟壑,再往下,窥见令他心驰神往的蜜处。

    她如今脑子像是在酒坛里泡过,又晕又涨。可她记得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她想靠近。

    她浑然不知自个儿如今是何模样,只感觉她腰间托着他温暖的手掌,那样舒服,竟不觉得热。

    他扑在她耳后的气息,渐渐起了变化。她不懂,便娇娇问他,“怎么气息变烫了?”不如刚才暖暖的好。

    他在替她结寝衣的系带,阴仄仄回道,“热。自然便烫了。”

    她温温浅浅笑起来,没心没肺,好心给他出主意,“那得脱衣裳。”扭一扭,又怪他,“是你热,干嘛给我添衣裳?”

    还认得他,却忘了尊卑。

    他没与醉鬼讲道理的好脾气。不给她穿衣,他只会更热,直至理智焚烧殆尽。

    她觉着他托起她腰肢,在她小肚子磨磨蹭蹭,有些膈人。便自以为是,拱起腰身,翘起小屁股,给他两手腾出足够宽敞的地儿来。

    他额角青筋蹦一蹦,看她没规没距,蛤蟆似的趴榻上,单薄的寝衣,挡不住她****妖娆的轮廓。

    系好了结,他拍拍她小屁股,气是气的,不妨碍她憨憨的模样,讨他喜欢。

    他这暗示动作真管用,她乖乖摸进里边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等他上榻。

    凉被里钻进股微凉的风,是他掀被角进来。她只觉眼前忽而暗下来,却是他顺手放了软帐。

    瞧不清他,她不乐意。本还平躺着,一骨碌扭个身,侧身正面儿对着他。

    他闭眼,她兀自盯着他看。好半晌,寂静的帷帐里,他蔚然叹一口气。偏头,果然见她瞪着双杏眼瞅他,方才吵着困觉,如今半点儿瞧不出来。

    他眼里有莫名的光。平日相处,她害臊,从不敢这般长长久久,直直打量他。如今,却是大有不同。

    他在被子底下握了她小手,低声问她,“怎地还不睡?”

    她喜欢他碰他。他牵了她小手,她眼角眉梢都是甜甜的笑。“乐着呢。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想要这样的高鼻梁。”她大方夸他,空着的小手,不老实摸上他山根那地儿。

    她手腕不稳,拿捏不住轻重,指尖险些戳了他眼窝。他眯了眯眼,微微侧头避开,却未喝止,任由她小手在他脸上作祟。

    这丫头,饮了酒胆子这样大。她无需羡慕,她的鼻梁虽不如他挺拔,可也生得极好,十分端雅秀气。

    她觉得他在直勾勾看她,小手向上捂了他眼睛,自言自语。“不许眼里长钩子,勾得我心慌慌。”

    样貌好还这么显摆,不厚道。

    他被她放肆的手,歪歪斜斜蒙了半只眼。右眼只露了凤目微微挑起的眼尾。

    “话说反了。”

    她折腾他一夜,如今倒打一钯。他出言更正。

    她眨眨眼眸,哪句话说反了?却是才说过的话,转眼又不长记性。

    他早已发觉,她酒后有不认人,不记事儿的毛病。将她做怪的小手捉下来,搁他腰上。这丫头闹过一场,眼下躺得舒坦了,一脸来劲儿样儿。

    他在等,等她兴奋劲儿过去,抱着人安生入睡。

    *********

    会有加更的,可能会晚点儿。吃了饭再码字,然我歇口气。昨天写老书《宠妃》的一万字简介,差点儿没虚脱了。现在都在晕。

第196章 醉花荫(5)

    她零碎絮叨一阵,隔三差五停下歇一口气。亥时末,眼里恍惚总算消减了些,人也好似清明几分。

    “大人?”她唤他。脑子里有模糊的画面,她与殷宓冉青凉亭里吃酒来着,怎么换了跟他躺了一头?她抬手揉眼睛,被他目露不悦给拍了下去。

    “认人了?”他嗓音带了些微微的暗哑。陪她一道躺了近半个时辰,她在他耳边东拉西扯,他静静听着,偶尔应她一回。没睡着,却养了神。去了丝疲惫,神色间多了慵懒。

    闷闷“嗯”一声,她觉得脑子有些不听使唤,转得慢。跟那车轱辘磨钝了似的,得上油。

    “认得的,我还晓得,您欢喜我。”这人不就欢喜她么?这是老实话。

    他眼里有少许讶然,很快便平复下去。她垂眸带了些思索,像是被什么难事儿给困住了,面上带了丝愁容。

    “如何?欢喜你,你倒还不乐意?”

    她犯难。心里有一丝丝顾忌,可却管不住自个儿嘴巴。她觉得好像被人朝两个完全背离的方向,死命拉扯着。心头那个声音在叫她住嘴,而外边儿那个,在怂恿她,叫她一逞口舌之快。

    显见的,酒壮人胆,外边儿那个赢了。

    “原打算嫁个知根知底的好男人。”她这口气,更像是跟上一世的父母交底。上辈子家里人问她,相亲可有看中的条件,她也是这么答的。要知根知底,要好男人。

    他眼里眸色有些沉。一个“原”字,道尽她的不满意。

    知根知底不难,她想知道的事,他会斟酌着说与她听。

    她那份嫌弃,坏就坏在“好男人”三个字上。

    “哪处不如意?”他并未动怒,意外的心平气和,隐隐有所猜想。她要求的,他未必办不到。

    她眸子有些木讷,空泛盯着他。好一会儿,眨了眨眼。

    “不是不如意,而是不尽如人意。”她幽幽叹一声,像是要把那些积在心里的不愉快,一股脑宣泄出去。

    “您觉着幼安可美?”她紧接着问他。出奇的,像是在说旁人的事儿,而她置身事外,不过问上一问。语气跟他一般平和。

    他握着她小手,直直盯进她眼里,“幼安,美甚。”

    她深以为然,兀自点一点头,又摇一摇头。“男人花言巧语,净说好听的,会叫人觉得靠不住。可若是太坦白,又令人欢喜不起来。”

    言下之意,他可以委婉些,用“尚可”足矣表达他对幼安容貌的赞赏。

    他深邃的眸子里,徐徐,升起一抹惊喜。这是她今晚说的最衬他心意的一句话。

    她心里泛酸,他只会喜闻乐见。

    “再加上门当户对……”她未曾留心他神色变幻,只贝齿咬着下唇,嘴角抿了抿。“这桩亲事打心眼儿里,真难讨人喜欢。”

    平日窝在心底的话,如今尽数抖落出来。

    他眼里笑意更是明显。

    他怎么还能笑话她?她有些明白,自个儿怕是喝醉了,故而才口无遮拦。可他当着她的面儿取笑她,是不是太过可恶?

    她其实不过半醉半醒。只是这状态有些古怪,明知是醉了,偏偏管不住自个儿言行。

    伸出两根食指,压下他愉悦向上挑起的眼角。她眼里满满盛着不赞同。软绵绵使力,奈何没甚效用。这人深幽的眸子,依旧笑得好看。她恼了,混沌的脑子开始发力。

    他见她失神,揽了她肩头,举止间轻柔,透露了他心底温软。正待告知她,幼安美则美矣,却从未令他如看她这般,他是将她做了爱重之人相待。

    他眼底柔色尚不及渲染开,突地,神情瞬时僵直起来。

    “阿瑗?”他有些不可置信。

    她笑呵呵,洋洋得意抬了眼。她也不过灵光一闪,不想竟这般管用。

    “治了他,您总该老实下来。”她言出必践,手碗晃一晃,颇有些示威的意味。

    两人都是侧躺着,她膝盖紧挨着他小腹。他身下热哄哄一团,虽不如那日硬生生顶得她难受,却能叫她一手摸下去,一抓一个准。

    把持住他命根子,像是治住了他,她又和颜悦色,温声细语与他讲理。

    “您还有婚约呢,便来招惹我。您说,这事儿是不是您的不是?”她忘了,他招惹她的时候,远比他定亲来得要早。

    他眼里渐渐起了风浪,沉沉看她,一语不发。

    她例举了他不是好男人的佐证,再与他好言商量。

    “往后您跟幼安撇清了干系,等到您家里同意了这门亲事,您再同我亲近可好?您也说了,我一日未进门,您还真不能将我怎么着。您如此看得动不得,强忍着不会难受么?”

    她手下渐渐滚烫的物什告诉她,这男人又在心猿意马。

    他眼里风浪已成了疾风骤雨。醉酒的她还只是磨人。半醉半醒的她,才真是恼人。

    “难受,异常难受。无时无刻,不在难受。”他在咬字,如同在咬她。

    她以为这是附和,欣然而笑。主动偎过去,靠在他怀里。昨晚他回府,她初时睡得很不习惯。只觉身旁空荡荡,很不踏实。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来还是想着他,这才渐渐睡得香了。

    她嘴上劝他克制些,莫惹火烧身。自个儿却又主动靠上去,显见是自相矛盾。

    他只觉她身子比嘴巴诚实。分明眷恋他,却又胡思乱想,莫须有的顾虑太多。

    也不说应不应,顺势摁了她还未收回的小手,身下缓缓挺动起来,用行动告诉她,她此番提议,尽数作废!

    他体谅她,不欲为了一时痛快,累她酒后还要承受他宠爱。

    如今她不知死活,圈了他要命的玩意儿,打着与他分房睡的算盘。他不是不能为她将就一回。

    “阿瑗,”他身下动作越渐加快,除了用力握紧她小手,再未染指她身子分毫。而她无比惊愕,怀着些好奇,掀起被子,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盯着他剧烈起伏的腰腹。很意外,他怎地突然就出尔反尔了?

    他明知她明早转醒,未必能够记住他今日对她说的一席话,依旧看着她,清清楚楚表达了他心里的悔意。

    “抱歉,幼安之事,确是我考量不周。早知会令你如此介怀,当初便该另谋途径。”他声气有些喘,挺近渐渐变得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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