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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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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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这不是来了!”乔易说道。
  “对了,先生,你方才不是说,今天晚上拜君统领所赐,你要回自己住的地方么?为何又回来了?”宁夏不解地问道。
  乔易皱皱眉,她怎么就认定他是拜君如墨所赐?不过,随她怎么想吧。
  乔易转过身来,把他随手画的一副画给宁夏看。
  是漆黑的夜,不过画上的内容还是很清晰的,因为乔易用了“留白”的手法,宁夏清晰地知道乔易画的是什么,她的面色逐渐地尴尬起来,因为,画的上面,是一个人抱着另外一个人,从房檐下跌落。
  明明乔易画的,就是刚才的景象,必然是他来的时候看到的。
  宁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因为她明明知道,乔易对她在男女关系这样的事情上,是很介怀的。
  “先生,事出有因啊,你听我解释。”
  “解释。”乔易站在那里,“前因后果我都看得明了。”
  他的声音似是淡淡的,却是掩饰不住冰冷的凉意,定然是吃醋了,坐在了床上,看着宁夏。
  “今天晚上我房顶上有刺客,我追了上去,和她打斗起来---”宁夏开始陈述前因后果。
  “你也和刺客打斗过?”乔易问道,他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君如墨和宁夏站在房顶上,然后宁夏好像失神要摔下来,君如墨正好抱住了他,他自是担心宁夏的,可是,心中却被一种别样的情绪填满,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君如墨抱着宁夏时的那种样子,他却是清晰地记在心里的——竟然是那般深情的,是该怪他已将宁夏是女子的事情告诉君如墨了么?
  “是啊,先生。”宁夏走到乔易的跟前,可怜兮兮地说道。
  “受伤没有?”乔易的声音总算是软了软,拿着宁夏的胳膊看起来,似乎没有受伤。
  “没有!然后君统领就来了,我当时在想着这个刺客究竟是谁的,结果一失神,就从房檐上面掉下来了,君统领接住了我,就
  是这样!”宁夏解释。
  乔易一句话没说,良久之后,他说了一句,“睡吧!”
  宁夏也上了床,躺在先生的胳膊上,本来她很困的,可能是因为刚才经过了一场打斗,而且,先生又来了,她很兴奋,所以睡不着。
  “先生,”她的两只眼睛睁着,喃喃地说道。
  “嗯。”乔易答。
  “我今天晚上听君统领说,皇帝真的不容易啊!”宁夏说道。
  乔易沉默了一会儿,“他怎么不容易了?”
  “听说这几年来,有刺客入宫行刺,肯定是针对皇上的,虽然只是行刺了几次,可是若我是皇上,必然每日都睡不着觉,担心刺客会来,我觉得他其实挺可怜的!你说这皇上能不能睡得着觉啊,先生?”宁夏已经换了姿势,躺在了乔易的怀里,乔易在抚摸着她的头,宁夏的头发自是柔顺的,他就那样一下一下地在抚摸着,让宁夏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这种感觉,是这样亲昵,在这个世上,在这个时代的南湘国,当真再也没有一个人,和宁夏的关系如先生这般亲密了。
  即使在现代,也没有。
  “他习惯了!”良久以后,乔易似乎叹了一口气,说道。
  “习惯了,所以就能够高枕无忧了么?如果是我,定然是做不到的。”宁夏抚摸着先生光裸的背部说道。
  “人在高处,有很多的无奈!不像外人看起来的那般光鲜亮丽,即使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能那般为所欲为,要权衡各种利弊,再给自己的女人最好的安置!这些,你怎么会懂?”乔易微微眯着眼睛,似是累极了的样子。
  “先生!”宁夏又呢喃了一句,皇上的世界,她的确不懂,她也不想懂,她只要知道,眼前的人是她最亲爱的人就好了,皇上,虽然现在对他的印象改观了一些,不过先前,先入为主的印象那样刻骨铭心,所以,宁夏对皇上还是有些意见的。
  乔易翻身,把宁夏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幽暗的月光下,他抚摸了宁夏的脸庞,口中轻声地呢喃,“宁夏,宁夏-----”
  声音是这般动情,梗在喉咙里,他的唇在宁夏的耳边轻轻地吻着。
  宁夏抚摸着他的背,她知道先生的意思,两个人又不住在一起,这样的时刻,对她和先生来说,是少之又少的,而他又是正当年,这样年纪的男子,宁夏以前不了解,不过,自从和先生有了那般的床第之欢以后,她了解了。
  就像她了解先生现在的意图一样。
  乔易在要进入宁夏的时候,宁夏猛然间又想起了,那日自己的双腿那般酸痛,想起曾经有另外一个男人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心里那种不安,那种膈应。
  “先生,不要-------”宁夏慌忙说道。
  乔易低喘着粗气,声音亦是低沉,“怎么了?”
  宁夏咬了咬牙,终究是没有说。
  乔易就这般进入了宁夏,因为害怕别人听到,所以,宁夏一直紧紧地咬着双唇,可是仍然有细碎的声音泄出来,乔易吻上了她的唇。
  这般缠绵,终究是深爱着的两个人。
  乔易此生,只和自己唯一的女人有过这种欢愉的时刻,却是像偷情一样,见不得人。
  许久之后,两个人才在疲惫中睡去,乔易拥着宁夏。
  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宁夏才醒来,已是夏日,天光那般明亮,她推了推先生,叫道,“先生,起床了,起床了。”
  乔易这才睁开眼睛,看到宁夏慌慌张张的样子,还在匆匆地裹着束胸布。
  “现在已是夏日了,你每天穿成这样,不嫌热?”乔易禁不住皱着眉头说道。
  “没办法啊,胸大!”宁夏边缠边说道。
  乔易忍不住笑笑,在这件事情上,别人没有发言权,他还是有的,宁夏的胸的确很大。
  他也该起床了,今日不用上早朝,他乐得清闲,只需去中宁殿批奏折就好。
  他慢吞吞地起床了,宁夏说道,“先生,今日我给你更衣吧?”
  “为何?”
  “难道不都是女人伺候自己的男人么?我还从未给你穿过衣服呢,我想试试。”宁夏似乎在这方面兴趣很浓。
  “你去翰林院不是要晚了?”
  “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好吧!”乔易站在那里,双臂微微张开,等着宁夏给他穿衣服。
  宁夏刚刚拿起衣服,便不动弹了。
  乔易微微回头,“怎么不动弹了?”
  “先生,以前有人给你穿过衣服么?你的样子好像非常熟稔,似是常常有人给你穿衣一般!”宁夏手里拿着乔易的衣服,说道,不过在说完了这句话以后,还是给乔易把衣服穿上了,心情莫名地不好极了,“是你的妻还是你的妾?”
  乔易知道宁夏心里在想着什么,他顿了顿,“不是妻也不是妾,我在家里,从未和他们同过房,何来她们给我穿衣这一说?是以
  前的时候家里有仆人,他们常常给我穿衣服,所以,我习惯了。”
  宁夏的心方才定了定,想起那日先生的妾曾经来看过他的,便问道,“那日,你的妾侍不是来看你了,她几时走的?”
  乔易知道宁夏的潜台词,说道,“她就来了半日,当天就走了,我还是一个人在住处睡的。”宁夏的话语当中,竟然有些微微的醋意呢,她总算是一个爽朗的女子,为何在问道这件事情上,这般隐晦不明了?
  “哦!”宁夏答道,片刻之后又问,“那你既然从未和他们同过房,为何还要娶他们呢?”
  乔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总有些什么,是我左右不了的,你的先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无所不能。”
  宁夏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先生的腰,本来觉得他是那样高高在上,有着寻常人等不可染指的贵气,如今他这么说,让宁夏觉得他也有身不由己的事情,她抱着先生的背,自己的一颗心似乎也要化了,与他这般地心心相印,两个人的感情似乎又更近了一步。
  终究,两个人在宁夏的住处磨蹭许久,似是不愿意分开。
  可是,宁夏还是要走的,每次都是她先出去,然后乔易再离开。
  宁夏已经匆匆忙忙地跑着去了翰林院,剩下乔易一个人,从宁夏的房中出来。
  郑唯已在暗处等着乔易了。
  他毕竟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而且,有许多的事情,景年要告诉他,才好办,自那日,景年让郑唯给宁夏下迷。药后,他就已经将自己和宁夏的关系,以及宁夏是女扮男装的事情和盘托出,似乎这种事情在心里憋得久了,也很难受。
  景年还告诉郑唯,若是日后,他不在宫里住,就是住在敬事房宁夏的住处了,让他和外人圆好谎,并且第二天一早去敬事房接他,免得敬事房别的太监看到皇上一人出入这里,终究是不方便的。
  “皇上,您起来了?”郑唯在景年的身后问道。
  “嗯。”
  “我方才看到宁夏去了翰林院了,现在大部分的太监也都去自己的岗上当值了,正好无人,我们赶紧回中宁殿吧!”郑唯说道。
  “嗯。”
  说着,两个人的步子往中宁殿去了。
  整个夜里,南彻都坐在“椒房殿”的椅子上,一副打坐的样子,在等着一个人。
  他等的人,不是他的妹妹黛拉,而是蓝心。
  他确定蓝心是跑来这宫中找黛拉的,可是竟然不在黛拉的房中。
  天刚蒙蒙亮,他便听到了“椒房殿”的房门上传来的“哒哒”的沉重的敲击声,他的眼睛凌厉地睁开,对着颜多做了一个手势,“你去看看是谁?”
  敲击间隔的时间很长,而且,非常沉重,听起来似是受了伤一般。
  因为南彻一直坐在殿内,颜多去外殿开了门,一个黑衣服的人,胳臂上还流着血,倒在了殿前。
  颜多“啊”了一声,黑衣女子拉下了她蒙面的黑布,对着颜多说,“是我,黛拉呢?”
  “王后,怎么是你?”颜多自小在西辽国皇宫长大,对西辽皇宫的一切自是了如指掌,她是跟着黛拉一起嫁进南湘国的皇宫的,因为在西辽国时,黛拉常常和蓝心一起玩耍,所以,她和蓝心也是相熟的。
  “快扶我进去!”黛拉说道。
  颜多看看四处无人,而且蓝心又穿了一身黑衣,知道她是悄悄地来到南湘国的,进了门以后,赶紧把殿门关上。
  南彻已经知道来人是蓝心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找到她了,刚要出去,腿还没有站立,却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坐下了,如今,蓝心还不知道他已经来了南湘国,只和她有一墙之隔,前几日,蓝心一直说要来南湘国找黛拉的,那种急迫的心情,连南彻都看得出来不寻常,他自然想知道为何。
  现在,不若他躲在内殿听听她是如何说的。

  ☆、81。先生,竟是这般开放的

  “黛拉呢?”蓝心问道,此时,颜多已经把她扶到了椅子上,给她倒了一杯水,在小心翼翼地给蓝心清理着伤口。
  “公主出去了!”
  “以前先王在的时候,曾经给过黛拉半个玉佩的,原本是一块完整的玉佩,先王曾经给了我一块,另外一块,给了黛拉了,可在?”蓝心非常急迫地说道玛。
  “在的,王后你先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颜多给蓝心清理完了伤口,便转身去了内殿,看到了南彻,南彻对着颜多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小声告诉颜多,“不要告诉王后我在这里!”
  颜多点了点头,从内殿当中,公主床榻旁边的一个小柜子里取出了半块玉佩,匆忙走到了蓝心的面前,蓝心拿出了自己的那半块玉佩,两个正好能够对到一起,有些话,先王只对她说过,他说,“按照祖制,孤走了以后,你是要嫁给南彻的,以你的脾气,还有南彻的性子,你和他定不会相处好的,这里有半块玉佩,日后若是遇到困难之时,你寻到另外半块,对起来,在上面浇上墨,字迹会显现出来!”
  “可是大王,那半块玉佩在哪里呢?”蓝心急切地说道,她是那般不愿意嫁给现在的大王,她的心早就随着先王一起去了。
  “等你去找另外半块玉佩的时候,就是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了,蓝心,有些事,不可说,亦不可多说!”这是先王弥留之际最后说的一句话,只留给蓝心心里一团迷雾还有思念之情。
  那一刻,蓝心的心是真的死了,她不知道为何先王会说这话不可说,她只知道,先王去的那几日,她也如同死了一般,若不是先王说过的让她“好好活下去”的话,她当真要自尽随着先王去了。
  可是,终究没有澉。
  刚开始她都不知道那半块玉佩究竟在谁的手里,最近才听宫里的人说,先前,先王也曾经给了黛拉公主一块玉佩,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先王曾经把另外半块玉佩给她。
  颜多已经将另外半块玉佩交给了蓝心,她取出墨汁,在上面涂抹起来,最终显现了两个字:藏匿!
  她的半块玉佩上显示的字迹是“藏”,黛拉的玉佩上显示的是“匿”!
  蓝心更加惊讶了,先王这是何意?本来以为找到玉佩就万事大吉了的,可是如今,她已经跳入了一个更大的谜团当中,解不开。
  南彻从内殿里走了出来,叫了一声,“蓝心”!
  听到这个声音,蓝心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两块玉佩已经掉了地上,原来自己千防万防的人竟然在这里,看起来玉佩的事情他已然知晓,不过她也不是太担心,她解不出来的事情,南彻也未必能够解得出来。
  “你----你怎么来了?”蓝心问道。
  “我要问问你,身为西辽国的王后,为何不在自己的国家好好待着,却跑到这里来了!你的行踪已经引起南湘国的注意了,你难道不知道?”南彻说道,顺便从地上捡起玉佩,仔细地看看,“藏匿?父王是何意?”似是在自语。
  那一刻,蓝心的心里才有些恍然大悟,原来先王是这个意思,蓝心看不明白,南彻亦看不明白,先王已经在防着南彻了,他已然知道这两块玉佩迟早会落入南彻的手里,所以,并没有将所有的意思表达出来,蓝心长吁了一口气。
  “怎么,看到孤没有猜出来是什么意思,很高兴是不是?”他走到蓝心的面前,忽然猛然间捏起蓝心的下巴,“你和先王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孤的?赶紧说来。”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要将蓝心的下巴捏下来。
  蓝心的眼睛倔强地看着他,“我和先王之间的秘密,你不需知道!”
  南彻的眸子里似乎有了几分失望透顶的眼光,对着颜多说道,“给她换衣服,她的行踪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接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蓝心的黑色夜行衣。
  “是!”颜多火速给蓝心换了一身黛拉的衣服。
  蓝心和黛拉本就年龄相仿,而且身材也差不多,她穿上黛拉的衣服,看不出来异样,黛拉的衣服全是西辽国的风情,所以,南彻和蓝心站在这南湘国的椒房殿里,恍然有些在西辽国的感觉。
  “椒房殿”外,秘密跟踪的侍卫已经返回了绿林军的营地,向君如墨汇报消息。
  “哦?竟然是西辽国的人?”他知道皇贵妃是西辽国人,却是不解西辽国来的人为何不正经地进入皇宫,而要夜探?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此事要向皇上汇报的,刺客来得时候是昨天夜里,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现在去汇报,已有些晚了,毕竟已经耽搁了半日。
  “中宁殿”内,景年正躬身站在书桌前,写着字,写得亦是那日他和宁夏写的《出师表》,先帝创业未半-----,看起来,他一副非常悠闲的样子,宁夏所担心的皇上每日睡不着的情况,显然是多余的,他不仅睡的好,而且睡的很香。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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