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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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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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和她连一句都没有说过的人,为何在她的心里感觉那样热切?
  宁夏跪下,说道,“臣给皇上请安。”
  皇上旁边的太监郑唯说道,“平身!听窦大人说,宁夏要给皇上变一个戏法,那就开始吧!”
  。。

  ☆、73。她和先生的前路,会是光明的么?

  ||宁夏只是觉得浑身颤抖,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差人把木箱搬来,窦大人先前已经告诉过她,她脚下站立的这个地方,是秘密通道的所在,箱子昨日她也命人重新涂过漆了,焕然一新,在阳光下闪耀着明媚的光泽。
  “臣今日要给皇上耍一个大变活人的把戏!”宁夏拱手,低头,对着皇上说道。
  皇上没有回话。
  宁夏叫来了应彩,应彩是窦大人家里的侍女,先前宁夏已经和她排练过数遍,自是轻车熟路,不过,现在面对着皇上,应彩也是有些打颤的,宁夏手里拿了一块红绸,轻轻地摆弄着,所谓障眼法么,就是要用各种手段吸引看的人的注意力,红绸子也不过是用来吸引皇上的注意力的。
  她的脸色在阳光下闪着灵动的光彩,眸光闪烁,却不像是第一次见到皇上的那般,然后,好像是不自觉的,她朝着皇上微笑了一下,然后让应彩进ru了木箱,她继续挥舞着红绸,给应彩充分的时间,让她进去地道,把地道里面的小厮换出来!
  宁夏正在使着障眼法,忽然听见木箱中“啊”的大叫一声,是应彩的声音,宁夏心一沉,莫不是应彩出了什么事情?都彩排了这么多遍,会出什么问题?
  宁夏慌忙进ru了木箱,还没有看见什么事情,胳膊已经被人拉住,她猛然进ru了地道,双眼一下子从明晃晃的太阳下进ru到这般黑暗的地方,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有一个人拉着她的手,那双手是那样温热,感觉那样熟悉,明明就是先生的的手。
  “先生?”在黑暗中,宁夏问道。
  “你还能认得出我?”乔易说道。
  “我和你这样熟悉了,如何认不出你?”
  乔易拉着宁夏的手,本来走得很快的,可是最后慢了下来,宁夏知晓,窦大人家里的这条密道,是通往田园野外的,这是朝中大臣为避免战乱挖的,自是希望一辈子都用不到,身后还是黑暗一片,前面却看到了一束阳光,乔易在前面走着,宁夏跟在他的身后,手还被他拉着。
  宁夏看到那一束明晃晃的阳光打在了先生的身上,他慢慢地走着,好像他和宁夏的路,还在走着他们晦暗不明的人生,她和先生的前路,会是光明的么?
  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滴眼泪从宁夏的眼中渗出来。
  豁然开朗,宁夏和乔易站到了光明处。
  “先生!”宁夏猛然扑到了先生的怀中,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先生说。
  “你哭了?”乔易温柔地拥着宁夏,问道,刚才他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一丝眼泪,这该是他第二次看见宁夏掉泪吧,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她这般伤心呢?
  “没有!”宁夏用力地摇头。
  乔易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着宁夏的背。
  “我被你拉出来了,若是皇上知道,判我欺君之罪,可如何是好?”宁夏伏在乔易的怀里,喃喃地说道。
  。。

  ☆、74。你进宫比我还晚,怎么知道这许多的人和事?”

  ||“你犯的欺君之罪,多了,这一件,实在不能算!”乔易似乎在淡淡地笑着。
  “哪有?”宁夏从乔易的怀中出来,“窦大人肯定怨死我了,我救不了他的弟弟,可能还要连累他,这可如何是好?”
  方才的小女儿情怀已然没有,现在宁夏开始理智地分析起周遭的状况来。
  “你为何要救窦广成?只为了窦少言的请求?”两个人坐在草地上,乔易问道宁夏。
  “也不全是!窦广成长得帅啊,秀色可餐的,而且,看起来这般面善的样子,帮一个帅哥,我自然义不容辞!”宁夏连脑子都没有动,这话就说了出来。
  乔易冷哼一声,“看起来,这个窦广成是非死不可了!”
  “你说了又不算,你又不是皇上!”宁夏鄙夷。
  不过,她随即又低下了头,“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岂不是又连累窦广成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窦大人肯定恨死我了!”
  宁夏的心里始终忐忑不安。
  窦府的一切让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先是宁夏不见了,接着,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惊呼大叫,“皇上不见了!”
  窦少言猛然瘫坐在地,这一切都太出乎意料,本来都彩排了的事情,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去哪里了?
  生死未卜,这次不但救不了窦广成的命,可能连他的命都要搭上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郑唯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皇上去哪里了,他也不知道,刚才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宁夏身上的,他也从未见过大变活人这样的戏法,怎么一转眼的功夫,皇上就不见了?
  乔易和宁夏两个人又聊了许久的天,无非是说到白马书院的时光,好像两个人都很想念那段时光,说起两个人在下初雪时说的那番话,可是,那段日子终究是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去了都城的集市,街上贩夫走卒,来来往往,热闹极了。
  宁夏在一个画像的铺面前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画,不是她附庸风雅,而是眼前这个铺面所有的画都是一个人的,宁夏不免好奇,以前她也看过许多的铺面,不过卖的画全是杂七杂八,不同人画的,今日所见,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因为画面上都写着一个名字:薛青。
  “薛青?”宁夏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
  “薛青是宫廷画师,特擅长人物画像,也擅长山水,画风不拘一格,尤其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的姿态,我很是喜欢!”乔易拿起一张画来,自顾自地说道。
  宁夏从未听说过薛青这个名字,有些狐疑地问道,“你进宫比我还晚,怎么知道这许多的人和事?”
  乔易沉吟了一会儿,“你专门钻营宫中有哪些侧门,想着有朝一日如何逃出去,我对书画感兴趣,所以结识了许多这方面的人才!”
  。。

  ☆、75。斩立决

  ||“不过我对他画的人物很感兴趣的,你看看,这副画----”宁夏手拿着一张“仕女图”,和乔易讨论起这幅画的工笔来,“下笔细腻,人物栩栩如生,看起来此人不仅有天赋,而且后期极其勤奋,所以才练就了这般好的笔法!看起来这位薛画师年纪不小了。”
  乔易打量着宁夏,“你还懂画?你分析得很对,这位薛画师的确不年轻了,大概今年有五十七八岁的样子,而且,他还是皇帝的画师!”
  “皇帝画画的老师?”宁夏吃惊地问道。
  乔易点了点头。
  宁夏猛然想起那日在“四库”里看到的皇帝画的人物的画,的确和这位薛画师的画有些异曲同工之处,而且,皇帝画的人物也是极好的,原来,皇帝师承这位薛画师。
  “不知道这位薛画师有没有时间?”宁夏自语道。
  “怎么了?”
  “我想让他给我画副画!”宁夏觉得,在这古代,连手机都没有,没法自拍,让别人给画幅画总是不过分的吧。
  “你真想?你若是想,改日我和他说一声!”乔易说道。
  “算了吧,画师在宫廷中的地位堪比一品大学士,人家怎肯屈尊给我画像?再说,他怎肯听你的?”宁夏叹息。
  “我和这位薛画师是好朋友!”乔易说道。
  “走吧!”宁夏说着,两个人回了皇宫。
  宁夏去了翰林院,乔易向着绿林军统领的工房走去,不过那是做给宁夏看得,随即,转离了方向,朝着“中宁殿”而去。
  中宁殿内,皇后正在给皇帝沏茶,皇后极少来他的寝殿的,若不是为了那个人,她怎肯来到这里?
  “若儿,今日怎么肯来到这里了?”下人在给景年换服装,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明黄色的服装。
  “是这样的,今日臣妾府中的人,给臣妾送来一套上好的茶盏,臣妾素来不喜喝茶,知道皇上是爱极了的,所以特意给皇上送来!”上官若儿说道。
  乔易的嘴角却是一丝不动声色的笑容,这般明目张胆,真的不怕被揭穿?
  “正好,朕先前的一套茶盏让人给打碎了。”景年淡然说道。
  “啊?是吗?”上官若儿似是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是哪个不开眼的啊?若是臣妾宫中的人,臣妾定当要打她一顿的,不知道皇上如何发落的打碎茶盏的人呢?”
  “关进大牢了!”
  “啊?舅舅,你先前不从来都是宽厚待人的么?今日这是怎么了?看起来皇上是太喜欢这套茶盏了!”上官若儿面色有几分尴尬,“不过今日,臣妾又给你送了一套新的茶盏了,所以,舅舅,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生气了吧!”
  景年端起一杯茶,轻啜着,淡然说道,“这窦广成是宫中之人,自然应该知道宫里的规矩,打碎茶盏是小事,听闻他还与宫中一女子有染,这是朕不能够容忍的,怎可让他一个御前侍卫坏了南湘国几十年的纯良风气?”
  “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皇后问道,似乎舌头也有些打结。
  “斩立决!”景年淡然说道。
  “哐当”一声,皇后手里的一个茶盏掉在了地上,打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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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终究还是与他这般痴缠!

  景年的眼神冷冷地看着皇后,“怎么了?若儿?听到杀人,害怕了?”
  上官若儿笑了一下,“哪有,若儿只是觉得皇上登基这几年来,从未动辄杀过人的,这是第一次,竟然杀的是一个侍卫,只是觉得有些好奇!”
  “好奇么?等杀了以后,你就不好奇了!”景年站立起来,不再去看皇后。
  “那,那臣妾先行退下了!”上官若儿仓促地向皇上行礼,现在的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静候事情的发展,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而且,万万不能够让皇上知道她和窦广成的事情,方才,皇上说道,他与宫中一女子有染,看起来,皇上已经知道一些端倪了,这可如何是好?为今之计,只有看看窦广成的堂兄——窦少言能够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么?
  皇后步履匆忙地出了“中宁殿”,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窦大人?玛”
  “给皇后娘娘请安!”窦少言一副仓促的样子,向皇后娘娘行礼。
  “免礼吧!你的堂弟,你可知如何了?澉”
  “不知道,他现在还在牢中,皇上还未下达最后对他的处罚通告,所以,臣尚且不知,这次只是想来和皇上求求情,看看能不能饶恕广成,虽然他打碎了先皇的茶盏,可是他还是皇上的御前行走么?也许那日皇上只是在气头上,现在他的气已经消了!”
  上官若儿只是叹了一口气,心想:窦大人,你想的实在太天真了,皇上可能是处心积虑好久了,今日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由头!
  接着,她就走开了,没走出几步,就开始哭哭泣泣起来,她怨自己的命不好,自己的姑母,也就是先皇后在弥留之际,非要让她嫁给自己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以期保住上官家族的荣耀,可是自从嫁过来,这位舅舅就从未要过她,从未和她同过房,她正值芳龄,如何能够受的了这般的寂寞,那日在“中宁殿”的殿门外,她碰到了英姿勃发的窦广成,从此,她的一颗心就不安定了,谁知道,竟然给他带来了祸根。
  “皇上,请问皇上那日为何凭空消失了?是嫌弃臣的把戏不好么?”窦少言跪在地上,身为一品大学士,平日他不需要跪的,不过今日,事出有因,他要求皇上饶了他堂弟的命。
  景年低头沉吟了了片刻,若是他不消失,窦少言必然会让宁夏与他相见,那时候,他将如何自处?他在白马书院隐瞒身份的事情,他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有些事情,他不是不想说,可是既然已经错了,就错到底吧,他怎么知道,他去白马书院寻找那颗星的时候,会遇到宁夏,他又怎会知道,他和宁夏又有了这般的爱恨纠葛,更没有想到她会入宫?人生的事情,从来都这样,纷繁无常,他只是皇上,管得了天下人的生离死别,却管不了事情的脉络走向!
  他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终有一日,宁夏会知道的,他尚且不知道,那时候宁夏会作何反应,如今这样,两个人没有距离的相处,他觉得,甚好!
  他喜欢宁夏那浅笑着的眉眼,那日送他桃花时的样子。
  “朕当时----,朕当时觉得心情不好,宁夏的把戏耍得很好,只是,朕----”景年微微皱着眉头,似是有什么极不开心的事情。
  “皇上,你身体不舒服?”窦少言看着皇上,痛楚的神情,说道。
  “没有!朕只是不想继续坐下去了,就直接回来了!”
  可是,还有一事,窦少言不明,他又不能够问皇上,那就是,皇上是从哪里出去的啊?为何凭空就消失了呢?
  “皇上,窦广成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窦少言终于拉回了正题。
  “斩立决!”景年淡然地说道,全然不似平日里那样胸怀天下的宽厚态度,“这似乎是朕登基以来斩的第一个人,竟然被令弟赶上了,你说巧不巧?”
  窦少言的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他本来已经平身了的,可是听到皇上这话,又忍不住“扑通”一下跪在了景年的面前,“皇上,臣能问问您为何非杀广成不可么?他不过是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盏?”
  “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盏?你最好去问一下他,他究竟干了什么事情!”
  窦少言吃惊地抬起头来,“他干了什么?”
  “你去问他!别来问朕!”景年的声音有了几分凌厉,似乎在生着什么气。
  窦少言知道皇上是真的生气了,今日即使求情也求不出什么来了,所以,他悻悻地下去了,去了窦广成的牢狱,他质问窦广成究竟是哪里得罪了皇上,为何皇上一定要斩了他?
  窦广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两眼发白,直盯着前方!
  这件事情,他知,皇上知,皇后知!
  其他的人,皇上定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而且,他和皇后偷。情这件事情,要如何告诉别人?
  他染指了中宫皇后,也就染指了当今圣上的龙颜,皇上不杀他杀谁?
  直到窦少言走开,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窦
  tang少言知道从他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发动朝堂上所有的官员立谏皇上,让他收回成命,当今皇上继位之后,从未有过错误,窦少言要开先河,无疑会让皇上对他怀恨有加,这等同于当众将皇上的错事抖了出来,可是,如果不冒险,他又如何知道能否救下自己的弟弟?
  此时的宁夏,在翰林院中,今日是四月二十五,翰林院中所有的人都悉数回家去了,只有宁夏一个人在当值。
  今日的《南湘史记》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她一个人在翰林院中,闲来无事,便在桌面上铺下一张纸,研墨,写起字来,写得是唐寅的《桃花庵歌》里面的句子:“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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