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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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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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病,还在宿舍躺一天,还会吐?纪唯宁就更纳闷了,追问了个底。
  小米本就有苦无处诉,这四下无人又被纪唯宁追问个不停,索”
***了底:“前天,宁主任把我叫去刑侦大队的殓房,看他给死尸解剖。江边飘上来的尸体,据说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星期,已呈中度腐烂,全身肿胀,恶臭味浓重。”
  纪唯宁皱眉,有些不解:“刑警大队的殓房?给死尸解剖?什么意思?”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他其实还是个法医,受重案组的邀请,解剖分析死者的死因,出鉴定书,帮助他们破案。”
  真新鲜!纪唯宁瞪眉,惊讶的不可思议。她还真的不知道,宁呈森竟然还兼职这么难挑战的职业……
  临床医生和法医,表面上看好像同个系统,关联很大,其实真正用起来,才会知道,两者之间,有着大大的区别。
  举最简单的讲,作为临床医生,接手一个病人,你只要负责让他活着就行,至于他是车祸是自然灾害所致或是自身疾病,那都不是临床医生要了解的关键。
  而法医就不同,作为法医,你解剖一具尸体,必须准确无误的找出他的死因。如果遇上是枪杀,你要在报告上说明,身体上有几个孔,致命伤是哪个,用的是长枪还是短枪,军用枪还是民用枪,枪口的大小口径,甚至到枪体结构你都要给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可往往凶杀案都会有各种五花八门,让你想都想不到的谋杀方式。所以,作为法医,除却一门高超的解剖技能外,你必须还要有非常丰富的鉴定知识和宽阔的眼界。
  能被重案组邀请过去,那必然是一个极专业的法医,这宁呈森是要有多知识渊博,才能玩转在法医跟临床医生之间?
  纪唯宁在惊讶之余,再问小米:“然后呢?他让你动手?”
  小米抚着腹部的手,转而抚向嗓子口,轻压着脖子,猛点头:“说是要锻炼我的动手能力,手术室的活人不敢让我碰,殓房的死尸总是可以给我实践一下。他只让我开膛,其他我也不会,可是,仅是开膛几乎就把我吓晕过去。因为,我刀子一剌开,里面全是白白胖胖的蛆虫……呕!”
  说到最后,小米呕了好大一声,手心捂住嘴,拼命忍着恶心往上涌的感觉:“纪姐,我得去趟洗手间,没那么快,一会巡床你帮我圆一下……”
  小米铁青着一张脸,艰难的说下这句话后,捂着嘴疾奔向走道尽头的洗手间,一路过去,还留下一声声的反胃呕吐声。
  纪唯宁被她闹的,脑中也是频频浮起蛆虫蔓延尸体的画面,空气中似乎真的飘起了一股陈尸的腐臭味。条件反应似的,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莫名感觉浑身痒得难受,抱着从小米手中接过来的讲义,手指微颤。
  顿觉宁呈森好变态,竟然把小米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喊去解剖死尸,这下估计小米一个月都会食不知味。
  因为,当你面对白花花的米粒时,本能性的就会反应出来,觉得那是一堆白白胖胖的蛆虫……
  怪不得小米吐成这样,就连纪唯宁自己,攻临床医学这么多年,也都无法面对一具发霉臭烂的尸体。
  曾经以为,当医生克服了对那些会跳动的内脏器官或者各处神经,还有一片血水的恐惧已经足够了不起了,却忘了,这世上还有比之更恶心可怕却又高难度的职业。

  ☆、336 你根本没有心情管我

  周三晚上,纪唯宁在偏厅等老爷子,可老爷子却只是让王叔进来说了一声,他们先回后院了,叮嘱纪唯宁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去B市。
  纪唯宁有些意外,原来老爷子竟然也知道他们的行程窒。
  这样说来,老爷子其实也在暗中关注着江承郗的事情。不过也是,到底都是自己的子孙,或许他对这些子孙都达不上对徐暮川的程度,但他能够挥手拿出自己的毕生积蓄给江承郗,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
  后来,纪唯宁回了卧室,打算给自己和徐暮川简单收拾两套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明天走的时候搁到车上,然后上完半天班就直接去机场。
  徐暮川进来的时候,她侧身对着门口,已经把衣服分门别类的叠好在床上,一件件的装进箱子里。
  虽说只是简单行李,但因为是冬天,衣服较厚也较多,尤其是徐暮川的衣服,衿贵的很,怕没放好,然后有了褶皱,他肯定要嫌弃。
  所以,纪唯宁是很认真的在打理着这些东西。已经冲过澡,头发吹干后,松松的披散着,因着她弯腰的动作,总是会垂下来。她拨了一次又一次,有些烦,索性直起身子,将头发悉数拢到一边,露出她半边娇美的脸颊以及那光滑雪白的鹅颈。
  第一次出远门,有心爱的女人为自己收拾行李,这在徐暮川看来,新鲜的不行,也愉悦的不行,于是,就那么双手抱胸,倚在门槛上,结果,却是不由得看呆。
  其实平时他出差都是很随意的,时间充足的话,会自己叠几套衣服还有些日常用品放行李箱。如果遇到临时决定要走,那通常都是直接从公司出发,然后到了目的地,没得换时,会让酒店帮忙准备,再或者是秦述去买。
  从没有像她这般讲究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搭配好,然后不停用掌心把衣料子推的那样平整。这种感觉好奇妙,就如同她那软软的掌心,抚着他的心脏,将他揉的暖烘烘的戛。
  徐暮川不免有些情动,缓步进来。因为穿的是那种室内棉拖,加上房间的地板上,铺着地毯,走起路来,便悄然无声。
  以至,当他伸着长臂,从背后抱她入怀时,她几乎吓了一跳,身子怔了怔,扭过头看他:“阿川,你别闹,我把箱子放好先。”
  徐暮川就着她偏过来的唇,啄了口。
  冲澡过后,她穿着一套棉质的冬装睡衣裤,因为天冷,还在外面加了件开衫的针织。徐暮川的大手,隔着衣衫,搭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沐浴乳的馨香。
  没一会,便有了心痒难耐的感觉,修长的指尖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从她的上衣下摆的边沿,慢慢的滑了进去。
  他的指尖微冷,忽然这么一粘上自己的皮肤,纪唯宁起了些鸡皮疙瘩。
  她伸手,抓住他无法全握的手腕,抠了抠:“徐暮川,你能不能给我消停一个晚上?!”
  心里一直想着江承郗的事,加上在这方面太频繁,此刻就没多少心情想这事。
  何况,她明天上午还要坐诊,要面对很多前来就诊的各色患者,中午还要去盯盯这两天从她手术台上下来的病人,实在不想一副被累残的死相出现在自己的病人面前。
  徐暮川指尖微顿,嗓音微凉:“我这几天还不够消停吗?”
  自从上次被老爷子侧面提醒以后,他自问,自己确实节制了很多很多。晚上当然还是要碰她,但不再没完没了,对他来说,其实只是浅尝辄止。
  纪唯宁微微噤声,而后皱眉:“那也不能天天这样啊,我很累,偶尔也需要休息。”
  徐暮川气闷,往她腰上一捏,呛声:“这么长时间,你哪天喊过要休息?我看你根本就是因为他的事,没有心情管我!”
  这话一出,纪唯宁眉头皱的更深。她不喊休息不代表她每天都跟他那样,如饥似渴,她理解他的需求,所以,尽可能的配合他的频率。
  却不料,这样的做法,却反而让他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她承认,江承郗的事情多多少少影响到她的心情,可他和江承郗之于她来说,早就不在同一感情线上,他这样硬是扯在一起,让纪唯宁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于是,她闷声,兀自低头做自己的事,不再掰他的手,也不跟他说话。
  徐暮川原本还等着她回过头来,哄自己两句,那他会考虑放了她。结果,她倒是在那边生起了闷气,这让徐暮川觉得,自己的猜想,更加没错。
  面色沉了沉,他起身,松了自己的手,转而去了书房。
  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其实男人的心思,有时候也是很微妙的。之于徐暮川来说,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照顾她的感受,除了在某方面稍显过度以外,其他的事情,无论大小,他都尊重她的意思。
  就比如,他一百万个不想她再去做主刀医生,那么累那么重的活儿,她每天忙的比他这个管理一家企业的人都还要充实。每当他开完一个冗长的会议,第一时间去看自己手机的时候,从”
来没有过她的一通电话哪怕是一条简短的信息,那些嘘寒问暖的事,就更别提。
  他想她了,要给她打个电话,还得看着她的时间,如果遇上没什么重要的事,她总是三言两语就将他敷衍过去。
  可是,他又不忍心扼杀她的梦想。何况,他自己也是做主刀医生过来的人,明白她的工作性质她的身不由己,所以,不得不看开这些小事。
  他看开,并不代表自己不在乎。虽然他很清楚,她如今对江承郗的感情很纯粹,没有夹带任何男女私情,可她连哄自己两句都不愿意,这让他觉得,他的存在感,很低。
  纪唯宁没理他,他兀自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脸色难看。
  闷声打开手提,把原本计划押后处理的工作,调了出来,埋首其中。
  过程中,他曾抬头过几次,想看看那女人会不会忽然良心发现,过来示好,结果,却始终都没等来她的身影。
  面对的电子版文件,量有些多,他不喜欢一件事没做完,中途又转移了注意力。所以,忍了忍,还是打消了想回去看她到底在干什么的念头。
  直到终于可以起身,视线离开手提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深夜十一点。
  他捏了捏眉心,从书房走到卧室,结果,却是发现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竟然靠躺在床上刷网。
  徐暮川顿起一阵无名火,腾腾的在胸腔烧起。
  她若是睡了,那倒也罢,至少说明,她是真的很累,结果,她非但没睡,还悠哉悠哉的在玩手机。
  可能是感觉到他的影子,她抬起头,视线从手机屏上抽离,淡淡问了声:“你忙好了?”
  清俊的容颜上,腮帮子微崩,徐暮川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而后,进了浴室,简单刷牙清洗。因为心里有火,关门的时候,力道有些大,浴室的门被他甩的‘嘭’声响。
  纪唯宁就觉得,男人有时候真的很莫名其妙,为一个这样的事情,气性竟如此大。他性子沉,也体贴细腻,甚少对自己发过脾气,对如此的他,纪唯宁在不适应之余,也有些畏惧。
  等他从浴室出来,掀被上床的时候,直接关了他那边床柜的台灯,背对她,甩给她一个冷傲的背影。
  纪唯宁识趣的乖乖放下手机,也关了自己这侧的台灯,有些懊恼将他惹的发毛,便主动贴着身子上去,伸出柔荑搂住他劲瘦有力的腰围,黏黏的出声:“阿川。”
  其实纪唯宁后来也是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话说的太冷硬,想去书房找他,又瞥见他低头忙碌的样子,怕扰了他。这才在床上等他等到这么晚。
  换做是平常,她若是这样唤他,他早就翻身压上来了,可现在,他只冷冰冰的说了句:“深更半夜动什么动,睡觉!”
  纪唯宁瘪唇,被他这么丢来一句,如同泼了盆冷水,撒开自己的手,回到自己的床位上,本分静躺着。
  被窝有他在,很暖和,纪唯宁在床上枯坐了这么久,困意来袭,没多会,就有轻浅的呼吸声传出。
  绷着身子侧躺在外的男人,听着这呼吸声,几乎咬碎了一腔银牙,以至这股气,延续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337 男人需要哄,渴望被重视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徐暮川提着行李箱到庭院,所以,是纪唯宁先去了餐厅。
  何湘芸盛了两碗小米粥,分别放在她和徐暮川的座位上。被徐暮川影响,以至纪唯宁也慢慢习惯了每天小菜下清粥的早餐。
  徐暮川说,喝粥养胃,像她这种工作性质的人,更应该要注重饮食,不要老是惦着各色油腻点心。纪唯宁当然知道,喝粥好,可她不爱那些东西,太淡太稠,但是每天被他两眼盯着,她想不喝都难。
  纪唯宁跟何湘芸打了声招呼,何湘芸温婉笑着,瞅了瞅大门口,见自己儿子还未进来,她倾了倾身,问:“宁宁,昨晚上睡的还好吗?窒”
  昨晚那声巨大的摔门响,同在二楼居住的何湘芸是有听到的。如果只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不至于造出如此大的动静,况且,这屋子的隔音,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刻意为之,甩手关个门,不至于如此。何湘芸就是怕两个人有矛盾,怕纪唯宁会受了委屈,所以,多嘴问了一句。
  可能是因为医院的工作占据了纪唯宁的太多精力,以至,在生活上,难免心粗。即便何湘芸忽然这么问了句,她也没有过多意会,只如实点着头:“挺好的啊,这屋里睡觉很舒服,空气也好,又安静。”
  徐家的宅子,在郊区,四处绿荫环绕,加上徐家本身还有那么大个的庭院,种满着各种植物,空气当然清新的没话说,安静的没话说戛。
  再加之,徐暮川睡觉,不若其他男人那样打鼾。不管他睡的熟不熟,他的气息都是平稳轻浅的,根本影响不到纪唯宁的睡眠。
  所以说,纪唯宁喜欢徐家老宅,一大部份的原因,还是因为在这里的睡眠质量特别好,即便是少睡一个半个钟,影响也不大。
  徐暮川前脚刚进来,就听见那女人在说她睡的怎么好怎么好,脸色更是发沉。她睡的当然好了,好到根本都不知道,他一夜未眠。
  坐在自己位上,眼眉未抬,直接就着何湘芸凉好的那碗粥,快速喝完。
  男人吃东西,本就比女人快,加上徐暮川生着闷气,只顾着喝碗里的粥,餐桌上的其他食物,看都没看一眼,而且,他也不喜欢吃的太杂。
  可是纪唯宁不同,相比一般女性,她的胃口还算不错的。喝着粥,偶尔会啃个馒头,偶尔又吃小菜,再或者来个小笼包,慢的不是一般二般。
  若是平日里,徐暮川总会在自己吃完后,看会儿报纸,安静等她把肚子填饱。当然,也是心疼她午餐总是不定时,怕万一遇上难搞的手术,肚子空空的站在手术室,难熬。
  然而今天,他等了两下就没耐心,尤其看她吃得高兴,心无旁骛的样子,直接起身,拉过自己的外套,屈着手指敲了敲她边上的桌面,冷声:“别吃了,我还有个早会,等会不够时间。”
  徐暮川确实有个早会,他的工作向来都是提前一个星期安排的。原本这个会议是定在今天下午,周一那时瞿安说了江承郗的事情之后,徐暮川当下让秘书夏千雅给他重新调整工作计划。
  所以,才把这个会议挪到了早上九点,估计到结束的时候,就快赶上中午的下班时间了。但也不至于等个十来分钟的时间都没有。
  徐暮川这样,当然是不舒服自己一窝子气,而她却没心没肺。
  纪唯宁刚咬下一口小笼包,肉汁鲜美的,忽然被他这么冷声丢过来,以为他时间真的很赶,忙着把包子咽下去,结果,越急越出乱子,噎着了……
  因为难受,水眸瞪的很大,双手抚着脖子,苦着一张脸抬头看徐暮川。
  本以为,她都难受成这样了,他起码施舍个好脸色给自己吧,没曾想,他连眉都不皱一下,直接端起他手边的那杯豆浆,‘噔’的一声,搁到她面前。
  再之后,他就那样转身,踏出餐厅……
  纪唯宁见状,只得起身,匆匆喝下两口豆浆,套上自己的大衣,追赶上去。她忽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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