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辱尸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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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辱尸惊魂-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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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彪心里一惊,奶奶的,不会是诈尸了吧?我说这女尸怎么从床上跑到床下了呢。但他又马上想到自己拍打女尸的后背,以及女尸的体温,一时间没想明白这之间的蹊跷,赶紧转回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大吼说你是何方妖怪,快起来,你不起来,我可就收拾你了。
  
  喊了几声,那女尸依然是一动不动。窦彪擦了一下脖颈上的汗,又仔细看了看女尸,暂时没什么危险,就一步一步的缓慢的向死尸靠拢过去。
越接近女尸,窦彪心里越紧张。正在窦彪离着女尸伸手可及的距离时,站住,哈腰想伸手试探一下女尸的情况。正在这时,小道童窜了上去,小手抓着女尸的胳膊就摇晃起来,说阿姨你醒醒,你醒醒,你再不醒,叔叔就要耍流氓了。
  
  嗐,这孩子,窦彪真是鼻子都气歪了,哭笑不得。这时候你这孩子瞎捣什么乱啊。
  道童,赶紧一边去,你这阿姨还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呢。
  不会吧,阿姨刚才还大喊大叫的呢,现在怎么睡着了呢。大人也真是的,说睡着就睡着了。小道童嘟囔着,站起来,让到了一边。
  
  窦彪又仔细看了一下女尸,还没动静,按捺不住,缓缓蹲下身,伸手探向女尸的鼻孔。放在那儿片刻,好像有热乎乎的气体轻轻吹在自己的手指上,吓了一跳。
  
  奶奶的,是人还是鬼?窦彪现在的思维处于一种恍惚中,他甚至觉得这都是在梦中,赶紧伸手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太给力了,疼的自己啊了一声。给小道童吓了一跳,很惊异的问叔叔你掐自己干啥呀?
  
  窦彪没理他,蹲下身去,将食指中指搭在女尸的手腕上,分明可以感受到那微弱的跳动。窦彪心下一惊,自从从业以来,还没见过谁家的尸体脉搏是跳动的。难道说这女尸没死?
  
  窦彪还不敢确认,赶紧侧着脑袋,将耳朵轻轻的贴到女尸的双峰之间,停顿了片刻,果然听到里面砰砰的心跳声。当时心下惊喜不已。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见的死人多了,什么鬼都有。这鬼居然还是人。
  
  窦彪不敢怠慢,赶紧去掐女尸的人中,狠狠的掐了几下,又拍了几下死尸的脸,奇迹出现了。那女尸居然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女尸复活

  这女尸一睁开眼,就乱叫不已,手还到处推搡,生怕鬼上身似的。
  窦彪一看,这女尸居然真的活着,赶紧抓住女尸的胳膊晃了晃,说你别怕,没人杀你,别怕,你仔细看看,这里没人杀你。
  那女尸似乎听清了窦彪的话,胡乱划拉了一气儿,渐渐安静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窦彪和道童,发现十分陌生。
  
  我在哪里?我姐姐呢?那女尸惊恐的问。
  你在殡仪馆里,你姐姐送你来之后,就离开了。窦彪回答道。
  送我这里做什么?
  那还能做什么啊?难道强奸不成,肯定是火化啊。窦彪郁闷了,这女尸不会神智还没恢复吧。
  啊?火化?我没死火化什么啊?姐姐怎么那么狠啊。 那女尸说着,嘤嘤的哭泣起来,甚是凄楚。
  可是送你来的时候,看着像是死了啊。窦彪也很疑惑。
  我死过了?我记得姐姐拿鞋带儿勒我脖子之后,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女尸抽泣着说。
  可能你姐姐以为你死了吧。可是……你姐姐为什么要勒死你啊?窦彪心下疑团满腹。
  那女尸哭泣了一会儿,才慢慢止住悲声,缓缓的讲述了她的故事。
  原来,这女尸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父母,和姐姐相依为命。长大以后,姐姐嫁人了,不放心她一个人生活,就把她带在身边一起生活。她也一年年的长大了,出落的像朵花儿似的,前凸后翘。可她万万没想到,姐夫是个衣冠禽兽,在一个午后,她正在睡午觉。当时因为天热,身上没盖东西,只穿了内衣。姐夫路过,见此春光,兽欲大发,给她强奸了。
  被强奸了之后,姐夫跪在床前苦苦哀求,说他如何的喜http://www。345wx。com欢她,说她姐姐如何不容易,一旦报警,一切就都毁了,不光是她自己的名声受辱,还让她姐姐的幸福毁于一旦。她经过几天痛苦的思考,终于没有报警。姐夫看着她的软弱,高兴在心里,时常占有她,她却忍气吞声。可是后来发现怀孕了。
  
  这下纸里包不住火了,怎么办?她问他怎么办?他信誓旦旦的说要跟她姐姐离婚,娶她为妻。她做不到,想打胎。姐夫一看这样,就说随便你。可是还没来得及打胎,就有了生理反应,被细心的姐姐发现了。在姐姐的追问下,她才道出了实情。
  
  本来以为可以从姐姐那里获得安慰,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姐姐居然大骂她狐狸精,没有人性,辛辛苦苦的拉扯她长大,居然跟姐姐争抢一个男人。从此以后,姐姐经常大骂她,让她滚。姐姐的态度让她痛苦不已,心里渐渐产生了怨恨,在一个晚上,又被姐姐大骂了一通之下,一时失去理智,说既然你无情别怪我无义,那我干脆逼姐夫跟你离婚,让他娶我,反正你也没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
  
  这下子激怒了姐姐,和她厮打起来。姐姐盛怒之下,将她摁在沙发上,用鞋带儿勒在她脖子上,后面的事情就记不得了。再后来,就是从身边那个床上醒来,听见鬼叫,就又吓晕过去了。
  
  窦彪一听,原来是这冤家路窄的事儿,一时间没了主意,就问现在你是死不了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狠心的姐姐

 那女尸摇了摇头,木然的呆坐在那儿,黯然垂泪。窦彪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看她这样子,心里跟乱麻似的。
  别哭了,哭也没用。既然你没死,那你收拾一下回家吧。窦彪说到这儿,才想起这活女尸的衬衫给人家扯下来,还没再给穿上呢。赶紧起身拿了那衬衫递给那女子。那女子一看衬衣,又看看自己上身,只着一件胸衣,不禁脸颊绯红,赶紧穿上衬衣,扣了半天,却发现衣服上的扣子全部掉了,只好用手拉着遮羞。
  
  你回家吧,别呆在这里了,殡仪馆不是什么好地方,就不留你了。窦彪下了逐客令。
  可……可我去哪儿呢?那女子问。
  回家啊。
  家……我哪里还有什么家?姐姐要置我于死地,哪里还有家啊。说着,又哭泣起来。窦彪一看这般模样,不禁心里一阵麻乱。真是他娘的,化妆化出这么多麻烦来。
  那你有没有什么朋友之类的?窦彪试探着问。那女子兀自摇头。这下给窦彪难住了,坐在那儿想了半天,说不行,你不能在这里久待,要是你姐姐回来拿骨灰,再看见你,估计你活路也还是不多,这样吧,你先到我那儿住两天,再慢慢计较以后怎么办吧。说着,窦彪起身去办公室,拿了一件自己的备用衬衫,给那女子穿上,又把家里的地址和钥匙给她。
  她犹豫了片刻,没接。
  怕什么?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总还不至于到你姐夫和姐姐的份儿上。你放心,要是想强奸你,刚送来那阵子就可以动手,还没人管。那会儿没动手,现在更不会。
  窦彪这么一说,那女子犹豫的手,终于伸了出来,接了过去。
  窦彪悄悄的送那女子出去,生怕被别人看到,消息走漏出去,传到她姐姐耳朵里,可能还是个麻烦。
  窦彪送那女子上了公交车,嘱咐说家里有吃的,你自己随便弄点吃吧,我晚上才能回去。
  窦彪送走了那女子,而后嘱咐小道童不准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殡仪馆里的任何叔叔阿姨。小道童不知道所以然,但只要窦彪要求的,都照做了。那窦彪赶紧去焚尸炉开了炉子一阵子,又停了下来,胡乱的在里面掏了点前面火化剩下的灰,怕不够,又烧了点烟灰放骨灰盒里,算是交差。
  
  他等待着那女子姐姐的二次到来,看看那姐姐到底会如何。




老道来访

 这窦彪弄好了假骨灰,等着那个姐姐出现。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那个姐姐果然再次出现。窦彪仔细看了看那姐姐,人虽然比那女尸苍老了些,但还风韵犹存。只是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失去妹妹的那种忧伤,反倒是看到骨灰盒的时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窦彪真想问问你死了妹妹就那么开心啊,但还是憋住了。要是让她怀疑骨灰盒里没有装着自己的妹妹,那事儿还真就有点麻烦了。成熟和不成熟的分水岭就是,成熟的人不仅能憋得住尿,还能憋得住话;不成熟的人往往可以憋住尿,但憋不住话;小孩子话和尿都憋不住。
  
  窦彪看着这姐姐匆匆的背影,心里真是感慨人世间的无常。为了利益,不管是情同姐妹,还是感同父子,拼个你死我活的还真是大有人在。想想真是不值得,神马都是浮云,又何必在乎这东西是不是你的呢?对利益没有淡定,就永远找不到和谐和共生。
  
  窦彪带着道童,又在指定的地点,完童归母。还没等窦彪说什么话,道童妈就说那老道又来找她了。窦彪就是一愣,这事儿也太快了吧。早上还说有机会遇到他问问他的详细情况,今天就真的又遇到了。
  
  什么时候遇到的?
  刚走。
  为什么不让他等会儿?
  他说来不及了,得赶紧去做法事,如果慢了,恐怕又会连累无辜。
  去哪里做法?窦彪一愣。这是哪里又出了问题啊。
  去我家那个小区。你还记得我早上跟你说的事儿不?
  知道,难道说他是要给那个刚死的女人作法?
  嗯,他说是可以安魂的。
  那我也去看看。窦彪第一次没有交接完毕就回家,跟着道童妈径直去了她那儿,想一探究竟。
 等他们来到道童家所在的小区,进了摆满花圈和祭奠用品的楼道,顿时感觉阴气袭人。道童妈下意识的抓紧了道童的胳膊,生怕稍有不慎,就被人抢了去似的。那窦彪也觉得气氛怪异,空气中仿佛有不明物质流动。
  
  他们径直上了楼,也没发现那个老道。道童妈只知道他来作法,具体的位置他也没说。这下窦彪有点迷糊了。这破老道,不会是故弄玄虚吧。窦彪让道童妈领着道童先回家进屋里呆着,哪也别去,自己到处找找。
  
  窦彪从道童家的楼道又往上爬了两层,发现到了顶楼了,再往上已然没了台阶。不可能在这儿。就又顺着楼梯向下走。再次走出楼道的时候,窦彪注意到了门口的烧纸钱的灰堆儿。他只瞄了一眼,就要走过去,到周围找找看。可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一个异乎寻常的东西。
  
  他赶紧停下身,低头仔细打量灰堆,发现灰堆边缘上有一个坑。与重物踩压的痕迹不同的是,重物踩压,会比较实,而这个坑,下面的灰烬依然保持了一个较为松弛的状态。这不像是不小心走在上面踩的结果。他又仔细看了看,那貌似一个脚后跟的形状。通过那脚印的方向,他抬头看了下,发现了小区中央一个布满各类灌木丛似低矮植物的花坛,坛中有一个亭子,因为植物的遮挡,看不清花坛中的情况。再加上业已黄昏,那的景象更加影影焯焯。
  
  难道是在那儿?




与冤死鬼的对话

 窦彪想会不会是那糟老道就在那儿呢?心下想着,赶紧离开灰堆儿,快步如飞的向那花坛奔去。转过低矮树丛,一条石子铺就的小路通向亭子。窦彪远远的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站在亭子中央,身形稳健,嘴巴好像在不停的嚅动着。
  
  他想弄明白这老家伙是不是那老道,就快步走过去。还没等他走近那老者一丈之内,就听那老者振振有词的说道: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速归本性来,太阳向西落,黑夜朝东挨,生死本无碍,何必抱尘埃,西方有宝座,唤作莲花开,世界尚同苦,淡定无将哀。有怨的有仇的还是有情的,快快跟老朽说道来。那老者说到这儿,凭空一指,而后后撤一步。
  
  恰在这时,窦彪开口想问那老者,突然间觉得身子一震,能感觉到自己在说话,但听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说的内容。
  
  道长,你找我有何事? 只听窦彪说。
  贫道算着你今天大去,怕你有怨气,不肯就此告别而为患人间,特来相劝。
  你可知我的冤情?那窦彪生气的说。
  老夫略知一二。但是你可否听老道一言。
  道长请讲。
  你前世本为黄鼠精,经常出没在村庄周围,被你吓死吃掉的也不在少数。为了惩戒你的顽劣根性,上苍让你轮回投胎做了一个胆小的女人,你被吓身亡,也实在是命数。即使你今天不被这事吓得身亡,也会在其他时间被吓身亡。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世事都是有因缘果报的。
  
  难道我就该死么?
  阳寿已尽,即使一时半会儿可以逃脱锁魂使者,但终究还是要去报到的。
  我气不过,凭什么她可以吓死我,我却不能吓她一下?窦彪生气的用女人的腔调说道,自己却没办法改变。
  
  你的命运,是你的果报;至于她不小心结束了你的阳寿,那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她的命运,自有上苍安排,即使你现在吓她一下,也不解决命的问题。
  那……那我该怎么办?那女声虽然有些怨气,但又含着些许的怯懦。
  宽心的上路吧。而且可以告诉一个好消息。那老者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
  什么好事儿?
  你此次离开这儿,是要进入下一个轮回。你吓人的因缘果报已经了结,上苍要让你帮助那些胆小怯懦的人,安排你去投胎到西南方向一个人家。听老道一句话,与其做个孤魂野鬼,危害人间,整天受锁魂使者的追捕之苦,不如抓紧去投胎转世,再次享受人世间的雨露,岂不快事?
  真的?
  老道岂敢说假话,你可知道,我们修习法术之人,倘有诳语,折寿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啊。
  好,就听你一言。多谢道长。如道长所言非虚,来生必报大恩。
  一路走好。去吧。
  
  突然窦彪的身子又是一震。窦彪说我为什么听不到自己说的话,可这话又马上被自己听的真切,知道自己恢复了正常,赶紧说你个老道使什么法术来,害的我都不能说话。
  
  那老道看了他半天,含笑不语。

  




神秘的老道

 你为啥不说话啊? 哑巴了,老道?窦彪直白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老道终于说话了。
  我乱撞的。
  幸亏你来的是时候,你要是不来,老道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对话呢。
  靠,感情你这老头儿让我当鬼把子啊。
  只是借用,并无害处。
  好吧,全当我助人为乐了。那个女鬼就这样被你打发了?窦彪有些疑惑。收拾一个鬼怎么会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呢。
  
  你有所不知,我已经下了追鬼印,她没有办法回到那个楼道附近了。只要她在那儿转,不出一个时辰,便魂飞魄散,想再投胎转世也比登天还难了。老道笑着。
  啊?那么歹毒啊,她也不至于你这样对她吧。
  不算歹毒,只是提醒她不要做无谓的事情。只要她靠近那个地方,就知道不可为了。我想剩下的时间只够她游走一下生前曾经到过的地方,而后就去投胎了。
  真的有转世投胎?窦彪疑惑的问。他虽然知道有鬼魂之类的脏东西整天围绕着殡仪馆转,偶尔还会拿着他开涮,但转世这东西,他还是以为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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