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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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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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一切,似乎一下子都因为童茵的问话而静止了!

贺礼的官员们,都因段寒扉诧异的驻足回身而停下了赞贺声,纷纷顺着段寒扉的视线转向靠在嬷嬷身上的新娘,原有的偷然打量,更是肆无忌惮的落在了苏玲玉身上。

在童茵伸手要拉下苏玲玉盖头的同时,花嬷嬷伸手死命的搂住苏玲玉的头,将那几乎被汗水浸湿的红盖头牢牢的扣在苏玲玉脸上。

“童茵--,你不懂郡主的意思!”花嬷嬷冲童茵怒喝!这个时候,只能用这个迷惑一下童茵了!无论如何也得让苏玲玉入了五皇子府。

童茵一愣,虽知道这个新娘不是苏紫衣,也知道苏紫衣原定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自家郡主根本就不想嫁给五皇子,如果今天苏玲玉进了门做了正妻,那五皇子就再也别想娶身为郡主的苏紫衣了,自家郡主是不可能做侧妃的。

花嬷嬷看出了童茵的犹豫,紧忙低声道:“郡主保证安全!”

童茵拧了拧眉,抬脚,将苏玲玉的另一只脚一挑甩进了门,随即转身就走,心里的那股焦急和担忧,让童茵不知哪来的一股劲,竟拖着重伤的身子两三步下了台阶。

如果苏玲玉在这里,那郡主很有可能就在六皇子府里!童茵带着这个怀疑,直奔不远处的六皇子府。

花嬷嬷看着童茵跌跌撞撞往六皇子府而去的身影,心中顿时焦急万分,如果爷和郡主还未拜堂,童茵回去便会直接露了馅,郡主的脾气,如果半途知道了真相,成礼肯定是别想了,所有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怎么回事?!”段寒扉凝眉走了过来,冷冷的瞪着这个丑人多作怪的郡主,连她身边的仆人都有种让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厌恶感。

“五皇子!”花嬷嬷语调有些焦急的扶着苏玲玉向段寒扉施了个礼:“这进了五皇子府,就是五皇子的人了!”花嬷嬷说完,将倚在自己身上的苏玲玉往段寒扉怀里一送,也不管五皇子接没接着转身便跨过门槛,向童茵追去。

花嬷嬷几乎是一蹦两个格的冲下台阶,如果六爷和茹婉郡主那边能成了礼,这边成不成礼都无关紧要的,当务之急是确保六爷那边婚礼的顺利进行,只要入了洞房,就不信五皇子能到洞房里抢人。

花嬷嬷一改之前的干练和沉稳,此刻拼了老命的跑着,在六皇子迎亲队伍前,一把抱住了童茵就如吸上了磁铁一般,死命的抱住不放了!

而段寒扉在花嬷嬷将‘苏紫衣’推向自己时,直接侧身让过倒向自己的鲜红色身影,任由着那身影直挺挺的摔倒在地,随即厌恶的拍了拍被她碰到的衣角,面对周围官员的诧异时,眉头紧了紧,讪讪然道:“未成礼前碰到,总是不吉利的!”

段寒扉随即低头,看着趴在地上,倒的极为狼狈的‘苏紫衣’,眼里的厌恶如疯长的野草,恨不得在下一刻,在那开始抽搐的鲜红身形上狠狠的踹上几脚。

周围的官员都不知该如何反应,先别说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单就新郎官都不去碰的新娘子,谁能上前去扶,只能任由那新娘子倒在地上抽搐着。

段寒扉转头怒视着远去的花嬷嬷和童茵道:“不顾主子的恶仆,来人--,将她们给我抓回来!”

护卫们领命而去后,段寒扉才低头看着脚下如豆虫一般抽动的人儿,撇了撇嘴,齿间泛着丝丝凉气:“来人--,将郡主扶起来!”

两个丫鬟紧忙过来扶地上全身抽搐的新娘,然而身体无意识的人,哪里是两个小丫鬟能扶起来的,两人用尽全力,不过是将苏玲玉的上半身抬离了地面,几个嬷嬷紧忙过来帮忙,手忙脚乱中,苏玲玉的盖头滑落,一张惨白的脸露了出来。

正对着苏玲玉的小丫鬟不自觉的惊叫一声,随即松开了手跌倒在地,苏玲玉的头应声再次贴在了青石地面,随着抽搐,右脸摩擦在石面上,眼睛却努力的抬着眼帘,视线穿过人群看向段寒扉。

苏玲玉看向段寒扉的眼神里含着一丝祈求和期待,嘴唇挂着血迹,下唇歪斜着,惨白的脸上隐约有些发青,冷汗早已将脸上精致的妆晕染的昏花一片,在苍白的脸上如做了一幅恐怖的画,吓的几个嬷嬷都跟着一惊。

“玲玉!”段寒扉诧异的盯着这个在这一刻丑的吓人的女人,眼里随即在第一时间染上了恨意。

段寒扉眼里的恨意,让苏玲玉脸上顿时多了份灰败,本以为以他俩的情义,自己这样的情况下,他会念旧情,快速的给自己盖上盖头,扶着自己礼成,再给自己找个大夫,然而此刻--,他眼里的恨意,很明显是认为自己施计替换了苏紫衣,而在第一时间恨上了自己。

段寒扉几乎在一瞬间便明白了苏紫衣的去处,全然顾不得周围百官的看法,只冷声大喝道:“来人,跟我走!”转身之际,阴郁的眸子看了苏玲玉一眼,心中暗恨,气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自己是想娶苏玲玉为妻,但那必须是在也能将苏紫衣娶进门的基础上的,否则--,大事不成,娶谁都是祸害!何况在明白父皇的意思后,便也打消了娶苏玲玉的念头,此刻又被苏玲玉如此算计,怎能不恨!

段寒扉转身带着护卫出了五皇子府,气势汹汹的直奔六皇子府而去,心中打定了主意,无论什么代价,什么情况,都必须将苏紫衣抢回来!



段凛澈下了马,冲府外迎接的人划拳一抱,为了今天这一出,连进府恭贺的官员都是事先筛选过的,此刻能到自己府前恭贺的,除了贴己的心腹,就是绝对站在自己这边的官员。

段凛澈在唱礼官的引领下走向花轿,抬脚踢轿帘,将手中的红绸递了进去,许久--,轿内的人都没半分反应。

段凛澈隐隐有些担忧,盯着花轿内盖着盖头、坐的中规中矩的苏紫衣,心里有些不安,此刻最怕的就是她突然反悔了,如若那样,只能强娶了!

苏紫衣不接段凛澈递过来的红绸,一路上越想越气,他甚至在储秀宫就将花嬷嬷安插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是设计在自己身边的?

苏紫衣直接起身,侧让过段凛澈便要出轿。

段凛澈一把抓住苏紫衣的手,将红绸硬塞入苏紫衣手里:“紫衣……,现在反悔,只会让你我都陷入绝境!”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设计我!”苏紫衣冷冷的说道,大不了自己离开这里再想其他的办法不嫁给段寒扉,而剩下的烂摊子,就该由他段凛澈自己收拾!

“苏--紫--衣!”段凛澈低吼一声:“你该知道怎样选择对你而言损失最小,你现在离开只会让段寒扉拉回去拜堂,嫁给我至少一年以后你有自由!”

段凛澈所说的苏紫衣也很清楚,此时并不是为了离开,而是为了知道他更多的底牌!

“为什么是一年以后?”苏紫衣抬手挑起盖头问道,盖头下的小脸虽带着面纱却仍不难看出她的冷然和不甘。

段凛澈凝眉搜索着理由,总不至于告诉她,自己要努力在一年之内俘获她:“我要在父皇面前做个好儿子!”

苏紫衣眉头一挑,这倒是个可以随意进宫的好理由,此前苏紫衣最担心的就是如何能入宫为蓝月仪看病,毕竟这不是一次两次入宫,自己动则去宏绪皇帝的寝宫,先不说别人的猜忌,怕是那些后宫的女人们都会给自己制造些大麻烦。

有段凛澈当挡箭牌也是好的!

“放心,我没想反悔!”苏紫衣淡淡的看着段凛澈。

段凛澈暗自松了口气,才觉得刚才那一刻紧张的发髻间都渗着汗。

苏紫衣随即放下头上的盖头,低声淡然道:“我只是不想接你的红绸罢了!”说完侧身就要下轿子。

红绸两端,连着的是一辈子的缘分!

“好!”段凛澈很痛快的应声道:“不接就不接!”说完将红绸的一头绕在了手上,一头直接探身绕过苏紫衣的腰,系在了苏紫衣腰上。

“段凛澈,你这样做有意思吗!?”苏紫衣抬手抵着他的胸膛,顺着头盖下的缝隙,诧异的看着他单膝跪在花轿门口,快速的将红绸系在了自己的腰上。

自上而下看去,段凛澈的睫毛很长,眨眼时似带着细细碎碎的光,在睫毛投下的阴晕中潋滟,在段凛澈抬头顺着盖头的缝隙看上来时,点漆凤眸里的笑意中含着惬意和固执,苏紫衣呼吸不由收紧的同时,段凛澈直接将苏紫衣打横抱了起来。

苏紫衣刚要开口,六皇子府的徐管家匆匆的跑了过来,在段凛澈耳边用苏紫衣也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主子,汾阳王府还送来了一个小妾,在后门候着呢,说是皇子妃做主纳过来的,爷您看……”

苏紫衣拧了拧眉,忘了还有苏默珊了!

“送到五哥府上,就说……”段凛澈侧头正看见远处段寒扉带和护院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段凛澈随即一笑:“就说,我知道弄错了,特地还回去的!记住,从后门绕过去,自五皇子府正门送进去!”

“老奴知道了!”徐管家随即快速的往后门跑去。

徐管家话音刚落,段凛澈便快速的朗声对周围的人道:“我娘子晕轿了!”全然不给苏紫衣开口的机会,说完便紧紧的将苏紫衣扣在怀里,大步流星的步上台阶,入门后对身边的居然道:“告诉永安侯,有人要来抢她的外孙媳妇了,让他看着办吧!等他带人出去,记得把门关上!”

“是!”居然应声道,脸上挂着俊朗诙谐的笑。

苏紫衣在盖头底下勾唇一笑,手脚被他禁锢在怀,干脆不去反抗,只在盖头下低声冷然道:“你真是个无赖!”

段凛澈嘴角飞扬,凤眸里染着深深的笑意,漆黑的瞳仁如繁星般亮的慎人,紧了紧怀里的人,对苏紫衣毫不反抗的靠在自己怀里,段凛澈心头欣喜如潮,如果苏紫衣不愿意,谁也别想将她这样安稳的抱在怀里,所以--,这足以让段凛澈对自己的婚后的生活充满希望。

正厅内人并不多,坐在正座上的只有一身暗红色金丝贡缎长宫裙,一脸喜色却仍旧满脸苍白的薛贵妃,坐在一旁的永安侯正起身往外走,剩下几位观礼的将军坐在右侧,右相带着四五个文官坐在左侧。

段凛澈一身鲜红的登科服衬得身侧修长英挺,抱着苏紫衣直接进了正厅,冲众人微微颔首,随即低头,唇几乎贴在鲜红的盖头上,声音带着诱惑般的耳语:“你下来呢?还是我抱着你行礼?!”

“你能先把拽在我腰上的红绸解开吗?勒的我不能动弹了!”苏紫衣咬牙切齿的说道。

段凛澈紧忙放下苏紫衣,将捆在苏紫衣腰上的红绸松了松,随即一手仍扯着红绸的另一头,一手直接拉着苏紫衣的手走向前去。

屋里人的诧异让整个正厅显得有些安静,苏紫衣在盖头下便觉得这屋里没有太多人,甩了两下没能将手自他的大手里抽回,便也不再白费力气。

“一--拜--天--地--”唱礼官的拖腔,随着洪亮的声音飘出了很远。

段寒扉听到时,已经带着护卫冲到了六皇子府台阶下,仰头便见永安侯站在台阶上如个笑弥勒般,边下台阶边咧着嘴冲自己躬身施礼。

六皇子府的大门也随之在永安侯身后闭合!

“五皇子大喜呀!”永安侯快步下了台阶,冲段寒扉抱拳道:“老臣未能去给五皇子恭贺新喜,还望五皇子赎罪!”

“永安侯哪里的话!”段寒扉几步上前,妖魅的眸子里满是焦急,侧身就要绕过永安侯:“本皇子要见六弟!”

“五皇子!”永安侯斜跨一步,直接挡在了段寒扉面前:“新人与新人之间,大喜之日是不能见面的!这叫鸿运向冲,会有血光之灾的!”

“本皇子不怕!”段寒扉说完抬手就要推开永安侯,谁知永安侯身子一动不动,倒是段寒扉因为用力过猛而身子闪了一下。

“五皇子是兄长,鸿运偏重,自然是不怕,可六皇子若有了血光之灾,难免不想到五皇子今日之举上,五皇子何苦落人口舌!”永安侯老脸赔笑,苦口婆心的劝道。

段寒扉看了看永安侯,又看了看紧闭的六皇子府,眼里升起了一份怒火,让那双妖魅的眸子都因怒火而多了份跳动的魅惑。

“来人--,给本皇子撞门!”……

☆、084 爆了的洞房

“来人--,给本皇子撞门!”段寒扉大喝一声,身后的护卫听命便要往前冲。

“五皇子!”永安侯声音顿时冷了三分,身子依旧微欠着,国字脸上浓眉微微一蹙,神色便沉了下来:“新婚大喜之日,五皇子带人撞门,不知可是关系到国体之事!”

段寒扉神色一顿,眼里的焦急中闪过一丝忧色,苏紫衣是否在六皇子府中全是自己是猜测,如果不在,那自己撞门之举就真的是有伤国体了!

段寒扉抬手阻止护卫上前,随即转头对永安侯道:“本皇子与皇弟同日迎娶,汾阳王府怕是搞错了,我迎娶的茹婉郡主,进门时竟然变成了苏大小姐,本皇子想,此等乌龙事,还是及早纠正为好!”

“竟有这等事?!”永安侯‘大吃一惊’的道:“这个汾阳王府真是胡闹!”

段寒扉眼里多了份冷锐:“如果让本皇子知道是谁弄出来这出戏的,本皇子一定上奏父皇,对如此戏弄皇家威严的事,严惩不贷!”说完,眼神阴冷的看向永安侯。

“那是!”永安侯‘同仇敌忾’的点了点头,神色凝重的道:“既然如此,五皇子何不将苏大小姐一并带过来,老臣也好有理由去让六皇子看看新人是谁?可曾弄错?毕竟未成礼之前打开盖头是不吉利的,据说--,轻则新人受诅,重则家族受难,这毕竟是皇室婚礼,身系皇族安危!”

永安侯说完目光凝重的看着段寒扉,当时苏玲玉跪下给苏紫衣敬的茶,若是那茹婉郡主真要喝,那杯茶就会被自己的属下用暗器击碎,虽可能暴露整个计划,却不能看着那个外孙难得中意的女子有难而不救,却不想茹婉郡主竟然能让苏玲玉自动抢回那杯茶自食恶果,倒是个冷然有度、心思缜密的女子!难怪自己那个外孙如此中意,竟到了要强娶的地步!

新人受诅、家族受难!段寒扉咬了咬牙,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不将苏玲玉一并送过来的原因,大夏朝素来敬畏鬼神和诅咒之术,苏玲玉是当着恭贺的官员的面落下盖头的,如今又变成了那副样子,如果自己带着她来无疑是给了段凛澈不肯拉下盖头验明正身的最大理由。

“本皇子只是来确定那新娘子是不是茹婉郡主,莫让个别有用心的女子糊弄了六弟!”段寒扉转而含笑的冲永安侯说道,已然不似刚才欲撞门时的冷横,加之耳边响起院内那‘送入洞房’的高喊声,段寒扉心头更急,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娶不到苏紫衣,就意味着得不到皇太后和慕容家族的支持,对段寒扉而言那就是到手的皇位和灭顶之灾之间的转折!

想到这,段寒扉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抬脚踩着‘送入洞房’的尾音冲上了台阶,用力的拍打着漆红大门,随即气急败坏的改用脚踹,妖魅的眸子也泛起了猩红:“段凛澈--,你开门!”

大门纹丝不动,院内的恭贺声,声声入耳,这让段寒扉更加的火冒三丈,转身对台阶下的永安侯怒声问道:“成亲还有关着大门的吗?六弟莫不是知道本皇子要来?”

在段寒扉转身之际,永安侯快速的收起看戏的表情,心中一叹,就这个处事闳大不经的皇子,哪有半点比的上自己的外孙,争夺储君之战中,对手从来就只有阴沉毒辣的段西広和那个看似玩世不恭的段千黎,这个徒有其表的五皇子,从来都没放在眼里过!

永安侯欠了欠身子,平心静气的回答道:“五皇子误会,之前迎亲途中遭遇抢亲,薛贵妃怕饶了六皇子的婚礼,特意命令关了这大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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