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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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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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元宝嘴微微的轻启着,远远看去如一个醉卧藤下的仙子,让人望而住步,不敢轻扰又不忍移目。

而躺椅旁的地上铺着一个偌大的毯子,一个男子抱腿缩俯在地上,头枕在胳膊上已然也在沉睡,睡梦中不时的吐出舌头在唇上扫上一圈,随即如狗一样,嘴里发出满足的低吼声。

一种压迫感让苏紫衣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随即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只是觉得困乏,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苏紫衣抓起一旁的磁盘,低声唤了句:“成古--”随即将手里的磁盘用力的抛了出去。

磁盘飞出了院子,冷成古一跃起身,四肢并用手脚交替的飞奔而去,因腿比胳膊长,屁股也因此翘的高高的,但却全然不损他利落的身手,只后腿发力一跃便冲出了院子--

苏紫衣随即坐起,星眸里泛起了一丝阴冷,冷声道:“想说什么?”

炎若辄似凭空出现般立在苏紫衣身后,视线自冷成古消失的地方收了回来,嘴角勾起一道浅笑:“寡人敢把他交给你,就是知道你不敢让他恢复!”

苏紫衣拧了拧眉,最压抑的事莫过于此,自己明明有能力让冷成古恢复如初,却又什么都不能做,只因为一旦冷成古恢复便意味着死亡。

苏紫衣转身走远了两步:“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

炎若辄缓缓的点了点头,张开手臂原地转了一圈,如蝉翼般的雪袖在微风中轻动,似羽翼一般展开着,视线在这藤架下扫了一圈:“就在这里,先皇在世时,令狐飞唔将九岁的寡人引到这里,先皇来找寡人时,上演了一出奸人谋害,令狐将军忠心护主的大戏,从而将企图谋害先皇的你柳氏全家送上了断头台,你我之间的渊源就是在这里开始的!”

冷成古自院墙上一跃而入,嘴里叼着一块瓷盘碎片,放在苏紫衣手边后,接着返身又去捡剩余的碎片。

苏紫衣看着冷成古的背影,清冷的声音依旧:“你就不怕我烧了这里吗?”

当年那场令狐将军忠心护住的戏,假冒的因素太多了,牵扯的事也太多了,如今看已经无法刻意分清孰是孰非了,但是后来先皇为了自己救下炎若辄就放了自己全家,看着是再正常不过,然而现在想来,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

“只要你喜欢!”炎若辄冷声一笑,深紫色的眸子因杀意而跳动着潋滟的异彩:“来人--,点火!”

苏紫衣眯起眸子却不吱声,片刻后院便着起了大火,大火里夹杂着惊呼惨叫声,按照惨叫声之凄厉,应该不止放火那么简单:“原来是要灭了这令狐将军府?!”

“兵权不交,结果必然是如此,寡人没那么多耐性陪他玩权斗。”炎若辄冷哼一声,转身对周围隐遁的黑风护卫道:“令狐府突遭如此灭门不幸,许是因为刚入将军府的嫡女令狐柳木身带煞气,着大祭司亲测还民于公,令狐将军府幸存之嫡女令狐婉萼与其姐一并纳妃入宫!”

苏紫衣眸光中越发的阴冷,炎若辄这番话下来,显然是要将令狐将军府这场大火归功与自己命带煞气了,而火才刚着起来便说令狐婉萼是幸存者,很显然这一府上下除了这个令狐婉萼是一个都别想活了,如此光天化日也毫无顾忌:“国主真是罚赏分明!只是娶了令狐婉萼就能堵得住悠悠众口吗?”

“既是众口,何必去堵!何况寡人是来迎娶你的!”说完一把抓起苏紫衣的手腕,刚要往外拖,神色却一顿,转而如疯了般伸手卡住苏紫衣的咽喉,虎口控制不住的用力:“你竟然怀孕了!”

苏紫衣似乎能听到喉头里,骨头被压至极限的咯吱声,眼前跟着白茫茫一片……

☆、155 战争打响

炎若辄如疯了般伸手卡住苏紫衣的咽喉,虎口控制不住的用力:“你竟然怀孕了!”

苏紫衣似乎能听到喉头里,骨头被压至极限的咯吱声,眼前跟着白茫茫一片,死亡这一刻离的如此之近,仅有的意识让苏紫衣快速的抬手扣在了炎若辄前臂的尺谭穴,拇指用力的按了下去。

炎若辄一声痛呼,松手后退了两步,于此同时苏紫衣就地一滚,躲开了黑风护卫紧随而至的刀锋。

因缺氧苏紫衣眼前昏花一片,所有的动作都是预知和本能的反应。让炎若辄受伤,黑风护卫肯定会第一时间杀了自己,然而此刻自己只能躲的了一次却躲不了第二次。

在黑风护卫再次挥刀砍来时,冲进来的冷成古后退一蹬直接铺在了前头的黑风护卫身上,“汪--”随着一声吼,咬上了黑风护卫的肩头。

于此同时,炎若辄收回了将要出手的阻止!

只这一喘息的时间,苏紫衣快速的开口道:“你是中毒,杀了我你也会死!”

苏紫衣随即捂着脖子跪趴在地上,声音嘶哑却快速的说完这句后,垂头用力的干呕着,视线紧盯着和黑风护卫交手的冷成古。

炎若辄抬手,黑风护卫如一股妖风般瞬间消失,围绕在苏紫衣周身的杀机随即散去。

苏紫衣却全然不敢放松,转而眨了眨已然清明的视线看向更加危险的炎若辄。

冷成古则四肢着地爬到苏紫衣身侧,用脸轻蹭着苏紫衣的肩头。

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阴沉的可怕,那双眸子极亮和极暗时都是杀气逼人,不同的是一种杀人是带着玩味,一种杀人时带着愤怒。

尺谭穴是个用力后能控制住手臂发力的穴道,炎若辄虽至今不知道苏紫衣的功力有多深,但自认不至于因为一个尺谭穴而疼成这样,所以在察觉到苏紫衣伸手探上自己的尺谭穴时半点不曾在意。

炎若辄按了按自己的迟谭穴,一股剧烈如针一排排直刺入肩的疼痛让炎若辄拧起了眉头:“什么毒?!”

“我还没起名字!”苏紫衣站了起来,拍了拍跪坐在自己脚边的冷成古的头,好在这几天冷成古已经改了伸舌头舔自己掌心的习惯了,苏紫衣抬头与炎若辄对视时,颈项间的淤痕无损她仰头时的不屈:“我特地为你研制的,作用在无关紧要的穴道上!以你的医术,即不至于被你当即发现,又可以留在你体内!”

“特地为我做的?!”炎若辄阖上眼帘,语调平淡的问道,嘴角缓缓的勾起了笑意,深紫色的眸子瞬间多了份魅惑般的妖孽:“什么后果?解药呢?”

“从尺谭穴开始,那种刺痛感会蔓延全身且越来越重,解药我还没配出来!”苏紫衣开口说道:“但是我敢说,绝对没有人能配出我这种毒的解药!”

不是苏紫衣过于自信,而是这种毒药是用薛晓宇的提炼方法制作的,是从不同的毒药中提取一部分药力混合的,恐怕自己不说,无人会知道那各种毒素都具体来自哪里,更谈不上配制解药了,除非李安然在,以李安然的抗体服毒后,用他的血清解毒。

苏紫衣等着承受炎若辄的雷霆之怒,却不想他只是淡淡一笑,转而看向院外。

院外的火势已经很大了,烟雾弥漫的到处都是,除了苏紫衣身处的这个院子,其他所有的院子几乎都着了,然而惨呼声已经绝迹,显然该死的人都死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停在了院外。

炎若辄冲那院外开口道:“什么事?”

本候在院外的人快步走了进来,见苏紫衣在便冲炎若辄抱拳道:“启禀国主,属下有要事禀告!”

“讲!”炎若辄似乎心情极好,好的有些莫名其妙。

苏紫衣趁这个功夫搭手把在自己脉搏上,怀孕?!怎么会这样?!为了尽快恢复功力,自己和段凛澈几乎次次都是双修,也因此如今的功力恢复的极快,算起来没用双修应该是在登基夜那天中的一次,怎么来的这么不巧。

进院禀告的人见炎若辄没有让苏紫衣退避的意思,随即开口道:“禀告国主,大夏朝皇帝已经开始对我南贺开战了,三十万大军压境,十万大军自岭南入境,另有二十万大军挥旗直奔封盐摇逼晖梁。”

苏紫衣一惊,段凛澈,开战了?!

炎若辄眉头深锁,随即问道:“大夏朝和亲的队伍呢?”

“回国主刚过岭南,已经驻足三天了!看样子是要折返!”那人接着道。

炎若辄冷笑一声,转而看向苏紫衣:“段凛澈这是想让和亲队伍金蝉脱壳,再以和亲队伍遇害在我南贺国来名正言顺的挑旗而战,本国主偏不如他的愿!”

炎若辄说完,转头看向那人:“传寡人旨意,着林一山拦下和亲队伍,务必给寡人安然护送入京,寡人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寡人和亲的诚意,让他段凛澈出师不明!”

苏紫衣心中冷笑,段凛澈若想出师,根本不会管什么出师有名无名,便是没名想制造出来一个有何难,不过是不能阻止段昶梓带着蓝月仪赴南贺京城罢了!

而炎若辄也不是因为要显示诚意,必然是知道和亲队伍里的人有段昶梓,才刻意为之罢了!

炎若辄转头正看见苏紫衣眼里一闪而过的讽刺,随即轻声一笑,深紫色的眸子里却带着一份阴狠:“给令狐大小姐赐绝子汤!”

苏紫衣心头一惊,便是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却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何况对于孩子,苏紫衣有种偏执的喜爱。

苏紫衣看着那应声将要离去的人,冷声道:“国主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要娶个不洁的孕妇?”

炎若辄神色一冷,自己从不在意天下人的眼光,可问题是柳幕风显然是在意的,随即朗声道:“回来!”

那马上就要踏出院子的人,转身折了回来,抱拳刚要施礼,炎若辄抬手一挥,如云裳的衣袖如利刃般划过那人的颈项,那人随即栽倒在地,两眼圆瞪中失了生息。

那人倒地片刻之后,颈项间才涌出血迹来!

炎若辄连看都不看那人一眼,转而对苏紫衣语调冰冷的说道:“现在无人知道了!让你拿掉这个孩子,方法太多了!”

炎若辄说完随即迈前一步,贴着苏紫衣站立,宽敞的云袖随着微风包裹在她身侧,身后散开的发丝被风吹到身前丝丝缕缕轻抚着她的脸,炎若辄低头看着眼前这倔强的不躲不避的人儿,喜欢这样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里的清冷和阴狠,能让他深刻的感觉到柳幕风就在自己身边,一拥便可入怀!

苏紫衣冷眼看着他眼里的阳光折射后的亮紫,开口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语调:“千里迢迢把我带来,就是要逼我死去吗?!”

炎若辄眯起了眸子,眼里燃起了一道怒火,猛然伸手扣在她的肩头:“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想要你死!”

“我信!”苏紫衣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炎若辄若想让自己死,自己早死了,不会等到现在!但是同样,炎若辄要杀人,往往不需要有念头,经常会杀了之后才会去想该不该杀,就像刚才,如果自己不及时出手,他一样会杀了自己,虽然这不是他本意:“如果这个孩子死了,我也会死!”

“自杀吗?”炎若辄仰头一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为了躲避追杀,你带着我在林子里如履薄冰的躲了整整半个月,日日说的只有一句话,不可以死在自己手里!”

“我临来的时候,段凛澈在我身上下了子母盅,如果孩子死了,我也会死!”苏紫衣缓缓的开口、仰头、眼神坦然的看着炎若辄,语调平淡却似隐着丝丝痛意。

炎若辄深深的忘进苏紫衣的眼里,似要穿透她的灵魂,抹去她脸上的淡然和清冷,看向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然而那双星眸似望不见底,拼劲全力仍无法入驻,在那件事之后,自己便再也不曾在她眼里看见过曾经最在意的关心和安慰。

炎若辄转身快速的走出院子,边走边声音冷硬的道:“收拾东西入宫,寡人在外面等你!”

苏紫衣随即松了口气,伸手俯在自己肚子上,转身进了屋,冷成古随在身后跟着进了屋。

一入屋,苏紫衣便神色一紧,屋里有着一股淡淡的烟雾,那烟雾不似自院外飘进来的,反倒似屋里更浓郁些,苏紫衣转头看向那衣柜,衣柜的缝隙处还在往外冒着烟雾。

苏紫衣伸手抓起一旁的软枕丢到衣柜旁,冷成古紧忙反射性的冲过去,叼起软枕后颠儿颠儿的送回的到苏紫衣手里。

苏紫衣缓缓的拧起眉头,衣柜里有人,而且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刚才冷成古过去时,那人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呼吸才凌乱了须臾,如果不是因为此,自己尚且吃不准衣柜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自己走出这个屋子时,这里肯定是没这个人的,如今有,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柜子里是有通道的,因为通道也着火了,那人才冒险爬到自己这间唯一幸免于难的院子,而能在令狐将军府此时逃生的,必定是令狐将军府最重要的人,令狐将军府的希望!

苏紫衣只一思量,心里便多了份算计,自己可以救他,但是必须救在明面上,他也必须值得自己出手。

苏紫衣转身拿了一壶茶水,转身缓步走向衣柜……

☆、156 夜小爱来了!

苏紫衣只一思量,心里便多了份算计,自己可以救他,但是必须救在明面上,他也必须值得自己出手。

苏紫衣转身至桌子上拿了一壶茶水,回身缓步走向衣柜,迈步时嘴里哼唱着南贺国的民间小调,一曲名为《求和》的求亲曲,几乎是南贺国家喻户晓的小调。

拉开柜门前,苏紫衣在柜子前站了片刻,稍微提高了哼唱的音调,尾音落在那句:伊人在左、君在右,千里亦求和。

苏紫衣仔细聆听着柜门里的呼吸频率,依旧微不可查!

长时间不曾与人交过手,苏紫衣不认为自己有把握制住一个呼吸都可以隐遁住的高手。

苏紫衣先躬身摸了摸四肢并用爬在自己脚边的冷成古的头,拽下冷成古嘴里叼着的软枕,往屋里用力一撇,将软枕撇到了墙体和桌边的夹缝里,待冷成古反射性的随着那软枕离开后,苏紫衣快速的挑开戒指上的迷药,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在空气中飘散。

苏紫衣随即伸手,拉开衣柜,将柜门拉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一下,让柜子里的人率先看见自己手里的茶壶,随即才全然拉开一面的柜门。

柜门内的烟雾更重,苏紫衣努力的忍着才不至于咳出来。

人藏在没打开的柜门后,能感觉出他的防备和敌意,却没有杀气,显然杀了自己他也必死无疑,懂得审时度势的人,苏紫衣喜欢。

苏紫衣连看都不看那人一眼,伸手拿过柜子里的一件锦棉小坎,用手里的茶壶倒水浸湿,随即塞在柜门下不断冒烟的密道缝隙中,转手又拿起另一件衣服,在柜子里扇动了几下,确定柜子里的烟雾基本散了,才反手要关上柜门。

“为什么?”那人轻声问道,声音轻的就像此刻的烟雾,却带着一股好听的低磁。

是个知恩图报的!苏紫衣缓缓的勾起嘴角,关上手上的半扇门,转而打开另半扇,只开了一个不宽的缝隙,看着里面一身家丁服,却一脸冷峻的男子,将手里的棉衣浸了水,递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有一双琉璃般泛着光的漆黑眸子,皮肤麦色油亮,五官刚毅如刀削般,俊朗中透着阳刚之美,身材很健硕高大,站在柜子里半弯着腰,看向苏紫衣时那双眸子里闪过一刹那的惊艳随即便被审视取代,那张俊冷的脸上则挑着一丝疑惑,却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了湿棉衣捂在了鼻息间。

苏紫衣扫了眼他捂在鼻息间的湿棉衣,足以阻隔了自己的迷药,他既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好意,便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下过迷药的事。

苏紫衣将目光自那男子的肤色上落到他身上的家丁服上,随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一辈子逃亡和重回朝堂拼一条生机,将军会选择哪个?”

男子闻言拧了拧眉,脸上多了份诧异和思虑,随即不解的闷声问道:“你认识我?”所以才会救我?

“我何须认识?!”苏紫衣勾唇一笑,星眸里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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