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木哈尔滞留了两个多月,多铎带着我赶回盛京的贝勒府,想起来的春意怏然与此时的黄凉悲秋,我寂静的沉坐在马车上。
回忆这半年的自由时光,尤其是最近的两个月,每日为他备膳,陪他用膳,看他忙碌,像现代社会的正常夫妻,朝九晚五,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多好,有别墅住,出门有车,还有雇的帮佣和司机,我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
唉,我霜打了茄子似的哈着腰瘫坐着,无望的看着车窗外风景倒在身后,车轮滚滚,我的人生也不可逆转的向前。
无焦距的眼神落在窗外那个骑马的男人身上,多铎一身贝勒常服,潇洒不羁、英俊刚毅的侧脸,想必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还有20出头正是热血青年的年纪,更是林丹汗那些福晋热衷追捧的对象,我心头掠过一丝苦涩,乌仁卓雅15岁多好的花季,却要再内宅的争斗上花费如此心思。
我想抽回目光却被多铎凛冽的眼神抓住,含了万般柔情、无助与他的交织一处,他漆黑的双眸仿佛漩涡一样将我锁住,他恋恋不舍中含着丝丝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