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准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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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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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心冷冷地瞥向她,再不置一言。

司徒宣之前伤她再救她,就好比打狗后再给狗一跟骨头吃,她现在也不过是在学他罢了。如果解不了,那也与她无关。

两人见她走了,独月这才皱了眉头说:“红羽小姐,我真怕解不开那铁链子!”

红羽一愣,“怎么可能解不开,那样的铁链子,有什么难的,何况,她不是告诉过你解链子的方法吗?”

她的确说了,自己也记得七七八八,可是他不是红羽,他是见识过她的厉害的,连主子都赞不绝口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红羽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些忐忑,“那趁现在你还记得几分,我们先去将三哥哥的铁链子解了!”

独月用的全部是蓝暖心之前教她的方法,蓝暖心说得很详细,几乎从哪里手哪里往哪里转角都说了,可是两个人折腾了半天,司徒宣身上的铁链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怎么回事?”红羽羞红了脸:“肯定是那个女人骗我们的,她告诉你的法子肯定解不了。独月,怎么办呀,要不,我们用刀试试看!”

独月叹了一口气,主子昏迷前说过,他是解不开这铁链的,自己刚才确实不应该让她早早就走了,想完眼底浮出了一丝怒意,捏了捏拳头:“她没有马,应该走不了多远,红羽小姐,你先在这里守着主子,我现在去找她追回来!”

他前脚一走,红羽一个转身间,一颗小石头自门**入,正好点中了她的昏睡穴。蓝暖心从门口缓缓进来,虽然内力没有,但是这种前世就用惯了的方法她还是记得的。迈步进来,头一抬,竟看到司徒宣嘴角淡淡的笑。

他笑得平静,唇线上扬,一双眼睛清澈如水,似乎并不记得是蓝暖心将他弄成这样的田地。

他就那样坐着,身子微倚,明明浑身被铁链束住,他却依旧随意地坐在那里,深深的眸光好似黏在她身上一般。

这样的他,倒是让人心痛,心里不舍。

蓝暖心从门口缓缓走过,神色复杂地望着面前的司徒宣,伤他那么重,他竟休息一夜便清醒了。而且看他那样子,似乎猜到自己会来。原本绝美的脸依旧苍白的可怕,被他用铁链束住的衣裳已经被铁链划开,摩擦着里面的肌肤。

“我将铁链帮你解开,以后我们就真的什么都不欠了!”她绕到他的面前,手刚碰到他身上的铁链,司徒宣一个侧身,竟将她反势压在了身下。

未待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狠狠地压了过来。他此时虽然浑身被束,但是他占了主动权。他的吻从未离开过她的唇,他似乎并不打算进行深一步的动作,只想贪婪的在她的唇间游离。

“司徒宣,你滚开,若再碰我,我会立即要了你的命!”蓝暖心嘶哑的声音自他的身下发出,他的身体如同在烈火上烧过一样,男性的气息无情的挑逗着她的身体,蓝暖心微扬起面容,左手竖立为刃,正想朝他劈去。

他却蓦地翻身坐了起来,肩上的伤已经渗出了血,而他却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疼,墨眸一眯,哑声笑起来:“我们两个的关系永远都撇不清,你也永远别想撇清我们的关系。我射你倒钩箭,我救你,你刺我一刀,你却未救我,你永远欠我的!”话毕,他竟以内力震开了铁链,嗵的一声,铁链断开,鲜血也喷了出来,溅在她月牙白纱上,宛如一朵盛开娇媚的大红牡丹。

“三皇子!”守在蓬外的士兵听到了那声巨响,鱼贯而入,将蓝暖心围得水泄不通。

她此时虽然右肩受了伤,但是左手还能用力。目光深深的望了司徒宣一眼,她蓝暖心绝对不会输,也绝对不能输!

耻辱和愤怒瞬间从每个毛孔里钻了出来,蓝暖心紧捏了左拳,刚想反击,司徒宣迅速点了她的穴位,刚才他已经气虚体弱,此时从床上起来,人已经摇摇晃晃立也立不稳。

旁边的士兵立马去扶他,他摇摇头,轻轻吩咐:“将蓝小姐扶到床上,你们将红羽姑娘扶出去,我要休息一会儿,任何人不得入内。”

士兵将已经被点穴的蓝暖心扶到了床上,司徒宣以最慢的速度给自己换上药,再抬头时,竟依旧朝着蓝暖心笑。

那笑,笑得她的心不禁一阵抽搐。

她从未想到司徒宣竟然会对着她那样的笑,笑得那么干净,那么纯洁。面前的哪是什么西修罗,哪是什么杀人时从不手软的冷面修罗,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某物狠狠扎了一下,立即闭上眼,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V25

独月带着沮丧的心情来回时发现司徒宣的铁链解了,还没有来得及喜,又发现司徒宣的伤更重了,血流不止,而让他郁闷的是,主子下了令,绝不允许蓝小姐离开。

他愤怒地盯着床上的蓝暖心,心里气恼,只好按照司徒宣之前的吩咐,让未残送信。等夜深人静时,未残收到了一封信,独月展开一看,立即跟司徒宣道:“主子,束公子说去梁城汇合。”

司徒宣墨眸阖上,低着声音道:“去梁城!”

梁城是西楚之地,过了梁城便到了北凰和西楚的交界点默城。

此地离梁城也最近,去梁城也最多不过几个时辰。

几个人护送司徒宣和蓝暖心到达梁城时,独月便命红羽几人带着几众士兵先行回了西楚。客栈里瞬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和立在一旁的独月,蓝暖心此时被控制,不能行走,只能僵硬地坐在凳子上,用极其仇恨的目光盯着司徒宣。

司徒宣勾着唇角,即使变成了无刺的刺猬,那人依旧表现得跟狮子一样勇猛。

“司徒公子!请楼上走!”一个白发老头缓缓地走了过来,独月立即去扶他,司徒宣手指一点,意思很明显,他能走,独月留在这里看着蓝暖心。

独月尴尬地点了点头,此时司徒宣已经从桌前离开,所以独月也不用站着,闷哼哼地跟蓝暖心一起坐在凳上。

“我真不知道主子怎么会看上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你知道你那一剑刺得主子多深吗?他差点就失去了那只手臂!”独月气哼哼地骂。

蓝暖心心里一沉,眼中的异色被她掩去,面上依旧是淡然冷漠的表情。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主子昏迷前吩咐我,让我先救你,我当时真是糊涂了怎么没一掌打死你!我……我……我跟主子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对哪个女人那样过!真希望他一直练那个武功,这样他就不会去找女人!”

说完,他倒了一大杯茶水,咕噜几下,全落入肚里。

蓝暖心眉宇微蹙,抬起眼皮看他,独月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了,只顾在那里喝茶,满壶茶水全被他灌到肚子里,约摸半个时辰,茶水喝光了,司徒宣也从楼上下来,苍白的脸上带了一丝淡淡的笑。

“主子?”独月见他气色比刚才好了许多,心情大好。

司徒宣目光落在蓝暖心身上,对独月道:“蒙上她的眼睛!”

独月会意地点了点头,用腰带将蓝暖心的眼睛蒙上,随即手扶着她上了二楼。

而此时的北凰十三王爷门前

噔噔几声马蹄声响,马儿最终在十王府门口停下,门口立着的家丁看到马背上衣衫褴褛的紫袍男子,悄无声息的皱了眉头,这马儿倒是不错,竟然不需要人驱使,直接就能够奔跑过来。只是,这是十三王府,这匹马儿怎么立在王府门口动也不动了。

王府管家走到门口,眉头一皱:“这是什么人,你们还杵着干什么,马上将他赶走!”

立在门口的家丁不禁愣了一下,小步移过去去看了看马背上的人儿,马上的人儿脸上有一条不深的伤痕,伤口虽已经上了药,但是血依旧自伤口处渗了出来,滴在地上,颇为狰狞。那家丁不禁吓了一跳,马背上的人竟然是十三王爷任中银。

他脸上虽没伤,但是身上却四处都是鲜血。

一声焦急的声音划过长空:“快来人啊,十三王爷受伤了!”

**

蓝暖心被独月扶到了二楼,虽未看到,但却能闻到一丝悠悠的药香,此人呼吸微快,应该也是一个病殃子,听他走路的脚步声,极轻,应该穿的鹿皮制作的靴子,看来他是一个有钱人,气息独特,男性,手指冰冷,感觉他入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力度,他应该是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腰上有饰物,听那磨擦声,应该是质地良好的玉佩。

正想完,那人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裳,轻轻地替她清理好右肩上的伤口。

“姑娘这伤势不重,看来司徒之前为你护理得很仔细!”那人缓缓站起来,声音很轻,温柔得竟如同这融融的月色。

虽只是听到了那声音,但已觉得此人有如世外仙人,绝世出尘。“姑娘你可有觉得身体有异?”

蓝暖心沉默地摇了摇头。虽说司徒宣说她中了相思蛊,但是,她当真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已经将药置于你的手链之中,平日里若身体不舒服了,便摇摇手链,这样可以控制一下毒素的扩散。”

蓝暖心还想细问,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紧接着是司徒宣的脚步声。一听到司徒宣的声音,蓝暖心平和的脸立马变冷,眉瞬地竖起。司徒宣道:“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这身上的伤口太深,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够伤你如此深。”说完看出他神色有异,顿了一下,浅笑道:“我此次出来也只是为了寻找这里的药,别人不知道的,你也装作不认识我好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司徒宣露出了少见的不舍。

那人清清浅浅地说:“寻到药就走。我先走了!”

蓝暖心好奇地听着他们两个人的交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她对司徒宣的事情还算比较上心的,司徒宣接触什么人,司徒做什么事情她也查得七七八八,可是她却一直不知道司徒宣练的是什么武,还有这个人是谁。

那人的脚步声渐远,司徒宣缓缓走了过来,手刚覆到她的左肩上,忽想起什么,缓缓缩了回来,取下了蒙着她眼睛的腰带。

“心儿。”他轻轻解开她胸前的衣襟,看了看伤口,似松了口气般,低声笑起来:“两日已到,你还未逃离我的掌心,我们之前的赌谁输是赢?”

蓝暖心慢慢地睁开眼,绝美的眼睛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V26

“你若信守承诺,我便解开你的穴道。”他问。

蓝暖心心中一震,凝眉垂目,久久,这才点了点头。

这一次,确实是她输了,但是她并不后悔,如果当时她真的走了的话,她会欠他一条命,此时不走,以后再找机会吧!

司徒宣看到她此时点了点头,如获至宝一般欣喜万分,手指一点,瞬时解开了她的穴位。蓝暖心揉了揉僵硬的左肩,眼中的冷意瞬时浮起,左手一扬,狠狠地给了司徒宣一巴掌。

“你控制我这么久,这是我为我这几天所受的苦打你的!”瞬时,他俊美的脸上浮出了深深的五指印。

司徒宣脸上闪现出一丝错愕,只是那错愕的表情没有停留太久,竟变成了一丝浅笑:“好,如果让你打了我一巴掌能让你心甘情愿留下,你打再多巴掌我也认了!”

蓝暖心缓缓伸了手,漫不经心地看着外面:“一巴掌已足以。”

说完高傲的抬起头,打开门之时正好碰到了独月,独月一怔,不相信主子解开了她的穴道,正想说话,却听蓝暖心低声道:“马上给我准备一间房间!”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独月藏在袖袍中的拳头紧紧的捏着,可是现在,哎,算了,只有忍了。

忙了一天,总算休息了。

蓝暖心靠在浴桶的边上,微闭着眼睛,苍白的脸颊也有些红润,身上雪白的肌肤被热水蒸出了微微的红色,在柔和的烛光下,竟美得让人不禁叹口。

客栈外传来稀稀疏疏的脚步声,蓝暖心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看似像睡着了一般,只有那浓密的睫毛不时的轻轻抖动,看得出来,她依旧还醒着。

听这脚步声,来的人应该有三个,带着淡淡的檀木香味,且听他们脚步深浅,来者应该两男一女。脚落地无声,武功应该都不弱。想完身子放松了几分,不用猜就知道里面武功最高的人是谁。

司徒宣在门外吩咐了一下,余下的两个人留在门外守着。

蓝暖心佯装不知,头依旧放松的倒垂着,雪白的脖颈呈出了优美的弧度,昏暗的灯光下,她那双美得出奇的眸子缓缓睁开,月牙白纱将面容掩去,唯有那一双眸子,简直如神造一般永远难掩它的美丽。

“小笨蛋,你倒是颇懂得享受呢!”西楚比不得北凰,三月天气北凰已经可以穿薄衫,而西楚却还得穿冬装。此时虽然还没有到西楚境地,但是已经有了七八分西楚的寒。司徒宣换上了白狐狸的裘大衣,乌黑的头发上戴着月牙白珠发冠,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有些玩味地看着水里的蓝暖心。

“男女授受不亲,你出去!”几个字缓缓自她嘴中脱出,竟另有他的味道。骄傲如此的司徒宣,若然听到别人说这样的话,只怕早已是冷意暗起,可偏巧说这样话的人是她,真是让他有气也发不出来。

“你什么时候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着他的面脱光衣裳而且还面不改色的人可是她呢。

感觉到他的身子贴到了自己的身体,蓝暖心心头怒火大盛,一把抓住司徒宣衣摆,身子一侧,司徒宣不曾想到她竟会用这一招,未来得及反应,蓝暖心已经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背。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大的水花登时掀起,司徒宣竟然滑到了浴桶里,而在他落水的瞬间,蓝暖心立即收势,已经拉起旁边的衣衫,伸手之间,衣裳已经裹住了自己曼妙的身体。

真是可惜了,如果这浴桶再小一点,她就可以看到三皇子倒栽到浴桶里的窘样,可偏巧这人连落水都落得这么潇洒,简直看得她火蹭的一下冒起。

司徒宣白色的狐狸裘毛大衣已经湿漉漉,却依旧掩不住他的风流倜傥。美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眼,其实以她刚才的速度,只要稍加以力量就能够掐断他的第五胸椎,看来这丫头也开始对他有些不舍了呢!

想完,勾唇,笑得比起前更加的灿烂。

蓝暖心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刚才明明可以轻易了结他的,可恶,自己什么时候那么心慈手软了?

身上是湿漉漉的寒,司徒宣抬起了冰冷的脸,冷笑一声,一边慢步靠近,一边脱去了外面的裘毛大衣,信手一丢,露出了他精瘦的胸膛。他的身材当真不错,六块腹肌明显突出,典型的倒三角体型,白皙的胸膛呈现在外面,这样的身材,不送去当鸭真是可惜了。

蓝暖心心里一凝,虽然暂时留在他的身边,但她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这么风流霸道的男人,如果进了妓院当鸭,那场景应该是多么的好玩。

心里想着,眼睛不自主的多瞟了他几眼,司徒宣脸上的笑深了几分,用巨大的力量搂了过来。

灯火暗影之中,她一双锐利的双目冷冷地射了过去。司徒宣却似没有看到她威胁的眼神般,大掌反盖住了她的眸子,唇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声音很轻,很低哑:“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也不喜欢你用温柔的眼神看别人!”

蓝暖心嘴角浮出一丝冷意,身手矫健好似一只狸猫一般,反手反击,司徒宣身子一侧,在她未觉察之处一把反握住了她的腰姿。“你还真是调皮呢!”他笑,墨眸中隐有柔情翻卷,似乎能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反握住她腰的手突然一抖,瞬时握住了她的手指,一个略显粗鲁的拉扯动作后,她已经被他重新拉到怀里。他闲雅地斜身靠在几案坐下,目光盯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嘴角一勾,握着她手指的力量变大了几分。

蓝暖心凤眸一眯,在司徒宣看不到的阴影处,闪过一丝寒光,随即,她却浅浅笑了,淡淡地说道:“千辛万苦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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