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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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粉嫩娘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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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谁虐谁啊

才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当先跟着潮英入内的,是一名年约五旬、面黑无须、骨骼奇清的老者,随后跟进来的一名驼背老人家,拄着拐杖的手有些颤抖、慈祥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住抚着一把拖至胸口的白须,模样儿有点激动。

我拿着茶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好半响,才合上张开的嘴巴。

“子恕,来来,快进来。”白须老人转身,朝门口不住挥手。

一颗披散着长长乌丝的脑袋倏地从门边冒了出来,一对黑珍珠似的水漾晶眸落在我身上,就这么对上了。

我这一看,当即吓了一大跳,“噗”地跳了起来,“又是你?”

“娘亲。”他欢快地冲入们,一下子扑到在我身上,别看他瘦巴巴的,好似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可这冲力、这高度,更何况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样一扑就把我从凳子上扑了下去,彻底毁灭性地压倒在地。

“碰!”脑袋瓜子和背部重重压在地上,疼得我龇牙。

狗皇帝又玩什么把戏啊?

“咳咳,丞相你看这个……”黑面老者一手握着拳头干咳数声。

“子恕,子恕,起来,先起来。”长须老者拄着拐杖走到我们身边,弯腰搀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皇上,不要顽皮了,皇上。”黑面老人把他从我身上刨起来,抬眼望着高出自己一截的皇帝,又转眼把目光投向我,抱歉的笑笑,“潮英,扶这位姑娘起来。”

“仲父仲父。”他白痴的拽着老人的衣袖,伸手指向我的脸,“娘亲,仲父,娘亲。”

“好好好,好。”黑面老人用力点着头,给他拽的有些无力。

潮英拉着我站起,我下意识退到一边,很无语地看着他。

“娘亲!”他转过头,一对弯弯如月修长晶亮的眼眸瞄准了我,伸手作势要抱我。

“你不要过来!!!!!”我蓦地大吼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包括我自己。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分贝可以高达这种境地。

下一刻,一道低低的呜咽声刺入了我的耳膜。

我抽搐着嘴角看向蹲在桌子那头,蜷起身子缩成一团,两手捂住耳朵,哭得很伤心的某皇帝,然后我彻底无语了。

他哭什么?装得还跟个真的似的,活像我虐了他,还哭得那么凄惨。该哭的好像应该是我才对吧,给人耍着玩儿,有意思么?

***!

“子恕,子恕……”两位老人家急了,一左一右弯下腰搀扶他。

他闹脾气地摔开他们的手,还是耷拉着脑袋,把自己缩成一小麻团,呜呜咽咽地哭得更加厉害。

014 娃娃暴君1

“姑娘,你去哄哄皇上吧。”潮英噗通跪了下来,着急地叫道,“潮英给你磕头了。”

说着当真恭敬地给我磕了个头。

我急忙伸手拉扯她,“你这是干什么呢?别玩了好不好。”

“娘亲,呜呜呜呜。”他仰起头,冲我伸出双手,一对给泪水洗过的清澈美眸定定然落在我身上,委屈地咬着唇,一脸希冀渴望地瞧着我。

这幼稚的样子,好像不是装的,我真叫那个倒。

“姑娘,您先来哄哄皇上吧,拜托。”

我不情不愿地迈过去,跟着蹲到他面前,扁着小嘴儿伸出手,“那,给你抱抱。”

“娘亲。”他一个猛扑,害得我俩又抱着滚在了地上。

我那个真是欲哭无泪的惨,心想:这个便宜娘亲真是不容易当哪。

低头,看着窝在我肚子上,猫咪一般温顺的皇帝,很难想像他就是那个动辄开口杀无赦的暴君!

囧……

十几盘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上桌后,我吞口口水,顾不上主人家召唤,疯狂开吃。

好一阵风卷残云后,终于把自己的五脏庙给祭了。

我伸手抹抹嘴,抬眼看着那对盯着我不住打量的老者,这才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呵呵干笑一声,“老爷爷。。。”

白须老者向潮英挥挥手,她退了出去,命人给我们沏了一壶好茶,随后动作迅速地带上门离去。

高阁内,如今只剩下我、两个老头,还有坐在我脚边,把头靠在我肚皮上享受温柔的某只皇帝。

黑面老者叹了口气,抬手抚摸某皇帝的脑袋,“皇上他病了。”

看的出来,这性格分裂的那叫一个倒啊,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这位是皇上的亲叔叔,辅政王舒远。老夫不才,正是离国宰相东方迟。”

呃,两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我点点头,规规矩矩叫了一声,“王爷、东方大人,你们好。”

“姑娘不必如此拘束,要不是因为你的关系,皇上不会突然清醒过来。你救了我国皇帝陛下,自然就是我们离国上下的大恩人。”辅政王舒远笑道,“对了还不知姑娘你的名姓。”

“我叫凌依依。”我老实回答。在舒远与东方迟两人探究的眼光下,无论精明成如何的人,都无所遁形,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孩纸。

除了老实回答外,我还在想着怎么把十句真话里,掺两句假话进去,所以考虑的很累,憋得也满痛苦。

那我总不能跟他们说,我是从未来穿来的吧。

我把我的家世稍微改编一下,随口安上一个从潮英嘴里套出来的地名,就摇身一变,成为土生土长的离国人了。

015 娃娃暴君2

“寻山,离临都很遥远啊。”舒远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凌姑娘你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临都郊外烽火台附近?”

我用力摇了摇脑袋,诚实地回答,“这个我也不明白,我只是睡了一觉过来,就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上,当时乱成一团,大家都在奋力杀敌,我好害怕,随手抱住一个人就在那边狂叫,可是没人理我死活。王爷、东方大人,你们相不相信天意呢?”

“天意?”他们怔了一怔。

“嗯。”我用力点点头,继续胡诌,“我相信是老天爷派我前去烽火台敲醒我们的皇上。”

看来那一勺子的作用,很大啊。

东方迟大人默然。

舒远沉吟了半响,继而点点头,神秘地笑了,“也许吧。”

看着他有些诡异的目光,我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若非如此,皇上此刻恐怕……”接下去的话就不好说了。东方迟慈祥地望了一眼窝在我腿边,像个小婴儿似的把玩自个儿长发的某皇帝。

这个时候的他,眼神明净单纯,天真无邪到让人恨不得把他抱过来,好好亲上一口。

“他……嗯,他这个病通常多久发作一次?”我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他猫咪似的呜咽一声,扶着我的腰,把头靠到我胸脯上,一对爪子不安分地爬到我身上磨磨蹭蹭。

我僵硬了一下。

舒远干咳一声,当没看见,“皇上这个病由来已久,一时之间也未能跟你说个明白。我只能说,皇上每次很无聊很无趣,没事可做、胡思乱想的时候才会犯这个病。”

“可惜啊!南属国家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几个小小国也都臣服于陛下,我国也没理由再去攻打。唉,陛下处理公事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剩下太半时间他都在发呆,所以这几日,病情加重,频频发作。更可恶的是,昨日竟会让周国一些宵小趁虚而入,趁陛下私自出游,又适逢发病的情况下,把陛下给掳了去,幸好那些人没见过陛下的面貌,否则还真得坏了大事。更可惜的是,后宫中这么多美人,陛下一个都看不中意,要不还能生几个娃娃出来给他玩一下,唉,要是哪天能忙一点就好了。”东方迟不无遗憾地摇头。

我愣好半天,这才伸手把自己的下巴给托了上去,抿上嘴,低头看看暴君,不太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他之前连续灭了十几个国家,都是因为太无聊了?”

016 太夸张了

“陛下若是不找些事情做,很容易犯病的。”舒远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他现在的语气很沉痛,我会以为他们在跟我讲笑话。

这个灭人国家的理由也太夸张了吧。

“那他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我低头看了一眼娃娃暴君。某人玩完自己的头发,开始拉扯我的头发。要不是碍于两个大人在场,我早就一巴掌抡上他脑袋了。

“这个……说不一定。”东方迟顿了顿,忽而兴奋地望着我,“不过皇上清醒时告诉老臣,他是给你,呃,打醒的。凌姑娘,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以前皇上病了后,除非他自己想恢复正常,否则任凭谁叫唤,都无法让他从自己那个世界里走出来。可是你竟然可以做到!这太神奇了。”

“呃,可能是巧合吧。”我干笑数声,忍无可忍拍开他的手。

“呜呜。”他该死的又给我哭,还可怜兮兮地瞅着我,一对乌黑溜溜的眼珠子滚过来滚过去,表现的极度委屈。

“呃,凌姑娘。”舒远清了清嗓子跟我说道,“虽然皇上现在神智有些不清醒,可他醒来后,对所有事都记得很明白。”

意思就是你现在虐待他,等他醒过来你就倒霉了。

我急忙把他搂到怀里,拿起他的爪子给他呼气吹痛,一径安慰,“不痛不痛。”

“娘亲。”他伸出一对狗爪子好死不死按在我胸口,我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全身更僵硬了。

“咳咳。”

舒远有些不自在的咳了数声,“看来,皇上真得很喜欢你,你就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吧。”

“虾米?”

“嗯?”东方迟老爷爷意味深远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笑开了,“你有没有发现这寝宫有些冷清。”

“呃……”好像是,给潮英请到这高阁的一路上,貌似都没见过什么人。

“因为皇上的寝宫范围内安排的都是自己人。”

“皇上这个病,要是给东商国和北龙朝埋伏在我国的奸细得知,后果不堪设想。”东方迟依然淡淡的笑。不过我感觉这张慈蔼的脸,变得有些冷硬,甚至狰狞了。

我用力吸了一口口水。

换言之,我若是不留下来当这个自己人,就会给他们当成异类喀嚓掉?

我难道看起来比较像女佣一类的?

“如何凌姑娘,你考虑的怎么样?”舒远冲我微微一笑。

017 小佣人

其实,严格来说,依依我是个随遇而安、胸无大志、胆子小小的人。

一般看到恶人、坏人我就急闪,小时看到有大叔抢劫大妈,我顶多偷偷报个警去,决不会正义地挺身而出,然后英勇就义、慷慨赴死。当然,也不排除某天我脑子失常人品爆发一次,虽然这概率微乎其微。

呃,千万别因为这样鄙视我,那人家胆子小、个子小、手无缚鸡之力嘛。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伐!所以一般情况下,敌人刚刚比划着拿起刀斧、还没逼供,我就认命地招了。

同桌秃发毛毛曾经耻笑我,说我就是颗墙头草,若是生在国…共两…党相争时期,那定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叛徒。搞得不好还会成为汉奸走狗……

我呸!我看她能像刘胡…兰姐姐那样慷慨就义,我把我的脑袋扭下来给她当板凳坐。

年代不同根本没得比。那个假设性完全不能成立。所以说嘛,人不能太安逸,养尊处优久了,自然而然形成我这样的,若是把我放到革命年代,指不定我又是另一类人。

我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你们,迫于东方迟与舒远的淫威,我憋屈可怜地留了下来,暂时成为暴君的保姆。

三天了,这种折磨人的日子过去三天了。

我一个从2011年划时代穿过来的女孩子,居然委屈得要去当佣人。为嘛人家穿过来,不是附在啥公主身上就是成为某某王爷的老婆、再不济,也能捞个皇帝的小老婆当当,闲来没事玩玩一群可怜的后妃。

我呢?为嘛我就得像个发霉的鸡蛋似的给人扔在这幽不见底的深宫之中,跟个怨妇似的,天天拿着块抹布,抹抹这个、擦擦那个,就因为那该死的暴君一句话;把这擦干净,要纤尘不染,朕要是看到一丝丝尘垢,后果你懂的!

我就得劳心劳力,委屈我一双雪白雪白的小手,做这种体力活。

我的手指十七年来就没这么受累过。

而且,每日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人,瞧着瞧着我就发腻了,擦着擦着,我就特想念爸爸妈妈和两个哥哥了。

按说我以前时常怨念他们。

可突然分开,竟然开始想念两个无良哥哥。

要知道我这两个哥哥,人品、才品、钱品都是没话说的。从俊美的外型到IQ极高的头脑,均是完美无缺到人神共愤。

正因如此,打我有记忆起,就一直生活在他们两个家伙的阴影之下。

他们一个比我长三岁、一个比我长四岁。

我读小学一年级,他们双双念小学六年级,我升小学二年级,他们跳到初中三年级,我升小学三年级,他们丫滴跑到我对面高中去了。

018 折磨呀折磨

我三年捧回三个零蛋,还给同桌的小胖子嘲笑我,说干脆别叫凌依依,改名零鸭蛋得了。

他两个闻讯后,从对面高中杀过来,狠狠教训那小子一顿,把人揍进了医院躺好半个月。

事后,听说他们还给校方警告处分了。

最无辜就是我咧,这事造成的不良后果,我莫名其妙成为我们学校全女生公敌。

她们居然嫉妒我有两个完美的哥哥,嫉妒我给他们捧在手心里呵护?

我怨念啊!他们两个哪有人家表面上看的那么好?他们两个根本就是苍天派来折磨我的混球啊!

他们之所以不允许别人欺负我,那是因为他们之间达成共识,除了他们俩外,谁也不能欺负我。

只有他俩有特权照三餐折腾我。

明明我吃不下了,硬给塞塞塞,塞得我有一段时间胖的跟个小猪似的。

我明明想做功课,他两个抢过去三分钟搞定,然后轮流抓着我逼我看他俩的发明。

我报个插花班吧,说什么晚上上课太累了,还是早点回来睡觉,结果上没两节就给他们弄回家来。

我上个烹饪班吧,硬说我会给喷出来的油炸死掉的,这不是笑话嘛?神经兮兮把我从班里背回来关进房继续睡觉。

由于他俩的持续性折腾,我养成嗜睡的毛病。然后当他们某天看报纸发现,睡觉超14小时,等于没睡,会导致多种疾病云云后,又发神经折腾我,每天只允许我睡八小时,其他时间就算我再困,也不给睡。

我怨念透了!哪有这个样子的哥哥嘛。

所以,从我小学四年级开始,我就在心底告诉自己:我就算死,也要记住他俩的名字。凌祈尘!凌祈凡!我记住你两个混球了,我以后就算进了坟墓,我也要再爬出来折腾你俩!当时,这就算是我的人生目标了……

耶?!我微张着小口瞪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蹲在我面前歪头咧嘴冲我呆笑的暴君,狠狠抛了个白眼。

他这个痴呆的样子莫非又犯病了?

终于,苍天涕零!又让我等来了这么美好的一天。

我抓住暴君的手,硬把他扯了起来,指指四周,“儿子,给娘亲把这里整理干净。”

“哦。”

于是我盘膝坐上床,抱着一小罐从宫女那边K来的酸枣,边吃边看他干活,指指点点加以提示。

老实说,三天来暴君派下来的活儿,其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自己稀里糊涂做掉的。

昨儿晚上沐浴时,我还听到他老人家抱怨说膝盖有点麻。那是因为他跪着擦地的缘故。

谁叫他折腾我来着?我逮着机会还不回敬他?

好在暴君失常时记忆有点断续,不是很特别惨重的事他完全记不清楚。

所以隔了三天后,我终于发现,我被骗了!

舒远还说,他脑子不清楚时发生的事,醒来后都记得很清晰,根本就是骗人的混球!

019 恶名昭著1

连日来,暴君恢复正常,每天大早就出去上朝,成日埋头御书房里与奏折奋战。

他忙,没顾得上折腾我。

我乐得清闲自在。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舒远竟然嘱咐一把手潮英派两个人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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