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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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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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跺脚跟了进去,嘟着嘴立在一旁。

看看这个雍正倒底是什么屁大的事,全来不顾别人的感觉!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假洋鬼子1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十三谢道:“皇兄安排的已够周全的,臣弟都受宠若惊了,皇兄今日找臣弟来是不是关于江宁制造局曹家的事啊?”

我一怔,瞪大眼睛盯着十三,十三也似有所察觉,疑惑地瞄了我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

雍正绝然地道:“朕已给足了他们时间,可这些官员推迟搪塞,互相观望,补足不过充充数人。

曹家亏空近达三百万两巨额,朕看在曹家曾是先帝忠仆的份上,一容再容。

今儿朕要快刀宰乱麻,就拿曹家开刀,以视朕的决心。

若是还不上的,抄家补空。十三弟以为派谁去合适些?”

十三思索了片刻道:“曹家是个大户,先帝当年六下江南,四次皆由曹家接待,据说是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需防下面官吏顺手牵羊。

依臣弟之见,派李卫前去,这小子的操守可信些!”

雍正点头道:“就按你的办,朕再派弘历去江南,把江南那些个烂事一起了了!”

不知如今这个曹雪芹多大了,不忧地叹了口气。

雍正回头皱眉道:“你叹什么气?”

我又深叹了口气道:“我是可怜那曹家公子,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十三不解地疑视着我,雍正醋意阵阵,冷声道:“你认识曹fu?”

我忙摆手摇头道:“我可不认识他,我只听人说曹家是白玉为马金作堂,这会儿抄了家,流离失所,苦日子算是开始了!

能不能网开一面,给曹家一个居身之所?”

雍正斜睨了我一眼道:“你这丫头,对谁都起怜悯之心。

不过朕也喜欢你这份善心,罢了,曹家在京城西郊的别院,就留给他的后人居住吧!”

我兴奋地施礼道:“谢皇上,您的一念之善,给后世留下的是一位才子,一本巨著!”

假洋鬼子2

雍正与十三更加疑惑,我朝他们傻笑了片刻,他们当我是疯丫头摇了摇头。

我却很是激动,改明一定要去寻访这位文坛巨匠。

端午一过,已是炎炎夏日,圆明园水域面积大,许多建筑都是仿江南而建,就好比曲院风荷跟杭州的大同小异。

清早李德全来传话,说是午后雍正召宫庭画家前来做画,让我也准备一下。

我兴味盎然,总算盼到这一天了,我还想当回模特,用自己的画来装点房间呢?

穿了身粉色的旗装,细眉粉黛,刚收拾停当,小多子就在门口喊了。

我忙撑着粉色纸伞出了门,雍正领着几个大臣正要出门,朝我道:“你也跟着吧,让郎士宁他们给你也画一幅!”

我这才看清,原来洋人也穿着官服,鱼目混珠,一时还真难辩。

雍正也是兴致勃勃,穿着一套明黄的便装。

我紧跟其后,前面的人一停步,我一不留神撞了上去。

那人回头视来,原来是金发碧眼的洋画家,我尴尬地笑道:“Iamsorry!”

他眼里微露惊奇,用搞怪的洋腔轻问道:“小姐学过洋文?你好,我是郎士宁,意大利人!”

前面的人又往前了,我与他并列而行,我伸手道:“你好!我叫花容月,很高兴见到你!”

他似找到了熟人,欣喜地伸手一握,乐呵呵地道:“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不仅天生丽姿,而且光彩夺目,光芒照人,与众不同……”

他一口气说了一连窜的成语,乐得我捂着嘴笑,学了几个成语大概都显摆完了。

他略显尴尬,我才屏住笑意道:“谢郎先生赞赏,郎先生的汉文学得真好。

郎先生来大清多久了?不想意大利吗?”

他蓝眼珠暗淡了几分,随后又耸肩笑道:“意大利是我第一个故乡,大清是我第二个故乡,我打算就在大清长久住下去了,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家乡的,我的家乡也很美!”

假洋鬼子3

他惊讶地正待开口,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磨蹭什么?”

这家伙又是一脸醋意,郎士宁匆忙上前,原来已到了曲院风荷,几个画师已摆好了画架等在那儿。

雍正向我投来的警告之色,好似我沾花惹草了似的。

李德全让人把龙椅安在亭中,又拿出假发给雍正戴上。

脖子上还系了根红布,整一个周星施扮演的至尊宝。

我先是强忍着别开了头,越想越好笑。

快步跑至小桥的对面,捂着肚子坐在石阶上,哈哈大笑。

忽听身后雍正怒喝声:“放肆,你跑这里做甚,你这是笑朕呢?”

我强忍着转过了身,看到他的滑稽样又忍不住“扑哧”出声。

见他黑云密布,才抿抿唇正声道:“我哪有胆笑皇上啊?

皇上可是第一个戴假发的皇上,就是创新精神也该世人称颂!”

他还是怒盯着我,冷声道:“那你说,你笑什么?”

“我……”

我一时无语,吱吱唔唔了片刻,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就直说了吧,你这装扮太古怪了!

像是救紫霞仙子的至尊宝,就差少根金箍棒了!”

我声音越说越轻,他不解地询问道:“少根什么?至尊宝?那你说吧,朕该如何装扮?”

我上前把红巾解了下来,扔到地上,他不解地任由我把假发也取了下来。

我点头道:“还是这样帅,洋人穿的东西我早为你备好了。

等这会儿都等了我几个月了,不过皇上我有条件。

你得让郎士宁为我画几副洋画,再让焦画师为我画几副咱传统的画像,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道:“成,不过朕可警告你,少跟他们眉开眼笑,你是朕的女人,他们是臣子,别忘了规矩!”

我嘟着嘴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不与陌生人说话,成了吧!醋坛皇上!”

假洋鬼子4

说完拔腿就跑,他在身后气急败坏地道:“死丫头,回去非收拾你不可!”

我回头朝他无辜地耸耸肩,跑到李德全身边,让他派人去把我的那一箱子衣物抬过来。

我可是为了今天,可没少下功夫,各式衣服都可在大清开个时装发布会了。

小多子与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把我八宝箱抬了过来,大家都惊奇又不解地看着。

我打开箱子,取出了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问郎士宁道:“看我做的洋装像不像?”

几个洋画家都称赞地点头,郎士宁笑回道:“这身衣服穿皇上身上,就合适多了!”

我笑着把雍正推进了屋,帮他换了起来,穿好后,他拉了拉腰带,摇手道:“不成,不成,这怎么见人啊?”

我拍掉他手,佯怒道:“皇上,那些国家的贵族都是这样穿的,走了,再弄下去天都黑了!”

他搞怪地微微拉开门又顺手关上,糟老头一个,还害起羞来了。

我快速把门一拉,把他推了出去。

他尴尬地往龙椅上一坐,挥手道:“你们快着点画,朕穿着这身衣服别扭死了!”

我跑到前面做了个扮照的手势,笑嚷道:“皇上笑一个,笑一个,快笑一个!”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才无趣地看着郎士宁下笔。

我抬头看了其他几个,有用油墨的,有用碳棒的,还有用毛笔的,五花八门,中西聚会啊!

我不解地问道:“郎先生为何不直接彩绘啊?”

朗士宁边画边道:“皇上时间有限,我先描个样,回头再好好的画过!”

我无事可做又窜到焦画师的边上,他画得是国画。

我抬头请求道:“皇上,让焦大人给我画宫装好不好?”

雍正手里拿着书,挥挥手道:“准了,焦秉贵把这个丑丫头画漂亮点!”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贵道:“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雍正真霸道1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贵道:“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焦某好奇地跟着我,我跑到延伸出去的平桥上,举着小伞侧身微微一笑,朝他道:“焦大人,您站左边点,以看不到桥面的角度为好,你看我这样画出来好看吗?焦大人……”

焦某傻愣愣地凝视了片刻,见我唤他,才尴尬地点头道:“好,极好……”

让小太监把纸墨抬到了他的面前,他就边看边画了起来。

我摆了会儿,就觉着累了,跑到他身边,我的举指已跃然纸上。

我轻问道:“焦大人,我不用再站在哪儿了吧?”

他边画边道:“小姐放心,焦某已记住了,小姐只需立在我面前,让我画出小姐的头像就可!”

我立在他面前心想着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这会儿真麻烦。

画初成形的时候,二个时辰已过了,太阳也西斜了。

雍正坐在亭中手里早拿上折了,我又溜进门,在房里换了一身汉式的白裙。

将长发披散下来,挑了一缕,中间扎了个蝴蝶结。

爬上到假山顶上,微风吹动衣摆,衣袂飘飘,我双手合掌边喊道:“焦大人,我还要画一张!”

我这么一喊,所有人齐唰唰地抬头望来,更让我莫明其妙地是他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好似我要跳崖自杀一样。

雍正快步走出亭子,抬头望来,愣愣地望着我。

我忙摇头大喊道:“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

我没想自杀,我只想让焦大人这样取景,给我画一张画!”

雍正担忧地大声道:“你站稳了,别摔下来。”

又转身道:“把这个画面给朕画下来!”

园中绿树成荫,细柳在微风中飘荡,小荷已露粉姿,而满了曲折的河道。想起三百年后满目沧夷的圆明园不仅感慨,自己还是个有福之人,美景都让我一一赏过了。

雍正真霸道2

红日西落,天边是一片红霞,慢慢地向四周扩散,随后是越来越淡,天色也渐暗了下来,小多子扶着我慢慢地爬下山。

跑到他们面前一看,郎士宁还在我头上画了个花环,我抿嘴笑道:“郎先生不如再画上两只翅膀,把我变成天使吧!”

几人洋画师都惊奇地盯着我,雍正冷声道:“胡说八道,那有人长翅膀的,岂不是妖怪!”

郎士宁笑而不答,大概是雍正严令传教的原因,道:“天使可是给人送幸福的人,自然与众不同,要不然怎叫天使?地使才是妖怪!”

雍正皱眉不语,几个洋画师强忍笑意。

焦某给我画的竟是一幅观音像,雍正叹道:“画得好,很是传神,没想到朕的身边还有一位女观音,好!”

“谢皇上夸奖,都是小姐主意好,才激发了我等的画意!”

几日后收到送来的画稿,栩栩如生,还似电脑做了处理,没有一丝瑕疵。

雍正也非常的满意,又让郎士宁等人加画了几张。

午后天陡然间暗了下来,屋里一时黑漆漆地,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像似要把这黑暗驱逐,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头顶炸响,让人觉着自己好心虚,像是雷声就是来警告自己的。

豆大的雨点也倾盆而下,稠密地让人看不见远景。

阵雨来去匆匆,雨一停天空中竟挂起彩虹,七彩光环显而易见。

与新竹她们翘首观望,彩虹片刻就消失了,大家都失落的叹了口气。

凌云急匆匆地走至身边,一脸凝重,在我耳际嘀咕道:“小姐,昨儿三阿哥没了,听说齐妃娘娘也病危了!”

我错愕地回视着他,探问道:“弘时死了?怎么死的?皇上可有什么动静?”

凌云只是惊恐地摇头,新竹扶着我转身回了小楼。但愿弘时不是雍正赐死的,如果这样,代价太大,无论如何都是血脉相连,一定会像一刺一样在雍正的心里扎一辈子的。

雍正真霸道3

人如果被太多的心事牵绊,那该有多累,该有多难?

又过了两日,凌云才报称,弘时是长年酗酒,酒后失足而死,我才放下心来。

弘时跟我如同仇敌,他的死跟我也无任何关系,再则早被雍正除了名。

也不是皇家一份子,所以草草地就把事办了,好像根本没这一回事。

可当我收到子俊的信时,我的泪眼模糊,把墨字漾成一个个黑点。

芳儿没了,惊愣在床沿,一时不知所措。

岁月催人老,好人坏人,亲朋仇家都一个个离开人世。

痴疑了半晌,木然地立了起来,收拾衣物,无论如何我要去趟江宁,前去祭拜一番。

却被满保他们堵在了门口,苦苦哀求道:“小姐,没有皇上的允许你不能出城,属下若是放了你,属下没法与皇上交待,没有活路啊?”

一时左右为难,僵在了门口。

思忖再三,抬头道:“起来吧,新竹帮我更衣,我要进宫!”

满保等人长吁了口气,感激涕淋。

沿着宫墙暗自叹气,无论是圆明园还是皇宫,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天一凉雍正也从园中搬了回来,他还是如此端坐在御案前,挥笔批折。

听到脚步声,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道:“这次倒是爽气,没二天就进宫来了,想宫里了?”

我施了礼,真不想如此泼他的冷水,欲言又止,最后狠狠心道:“皇上,请您允许我到江宁一趟,我只去送芳儿最后一程,皇上求您了!”

果不其然他斩钉截铁地怒声道:“不行,路途遥远,世道险恶,朕决不能让你去冒险,若是有所差池,朕必追悔莫及。朕为什么不宣朵儿进宫?就是让人忘了她!”

“皇上,芳儿虽与我无血缘之亲,可是我们情同姐妹啊!我会小心的,快去快回的,您就准了吧!娘娘们还有醒亲的机会,我什么都不是为何不能出城?”要不是考虑到满保他们的性命,我早就在南下的路上了。

雍正真霸道4

他搁笔,直直地凝视着我,脸像冰雪泛着寒光,我都装得楚楚可怜了,他还是不松口。

气恼地甩头就走,凭什么呀?

出趟门还要他批准。不就是怕我去了,跟朵儿她们一会合,再也不回来了吗?

索性把我关起来算了,不让我出门,宫里也不来了,看着办吧!

派小李子去了江宁,一连在花房内院闷了六七天,当然纯粹闲坐是坐不住的,跟着新竹她们一起刺绣。

郑板桥的画,到现在还未完成,一针一线又容不得马虎,还真是磨练我的耐心。

宫里倒是安静,也没人来传话,我真的被遗弃了,心里又一阵落寞。

过几日竟是生辰了,若不是新竹提起,我还真是忘了。

雍正居然真不理我了,又气又恼,却又不肯低头,心里揪得慌。

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睛看着天际出了神,嘴里却喃喃自语道:“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

一只鸟儿忽从树从中扑翅而起,一动惊醒梦中人,不如像鸟儿一样孤独而自乐呢?

冲出去了,头上还是一片天。

心想不如趁生日的机会,多交些朋友,开个生日舞会吧!

注意一定,忙回屋把有关事项都例了下来,又让满保拿着我的要求,让人着手去做请谏。

一连忙五六天,才把东西样样备齐,包括烧烤架等等。

十月初一总算菩萨保佑,没有下雨,院里放上了长椅,从内厅入口一直延续到小楼前,桌上瓜果满盘,各式点心也是满目琳琅。

清雅居的乐班都被我搬了过来,我换上了一套凭记忆画下来。

让人改了几回的复古式的西式洋裙,感觉自己回到了《乱世佳人》的年代。

夜幕降临,灯笼高挂,篝火燃起。

所请的客人也陆续到来,我才匆匆下楼。

也没太多的人,只是请了允禧、弘历与郎士宁等人。

原本想十三也来的,想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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