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行天下:拐来美男充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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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行天下:拐来美男充后宫-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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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快尝尝这个排骨汤,喝了最是补钙!”说着就盛了一勺子过去。

“补什么?”一群人睁巴着眼望着我。

“补肾。”我淡定地盛了小半碗儿汤给老人家端过去:“奶奶,多喝些,喝了美容养颜容光焕发。”

奶奶竟然是欢欢喜喜地接了过去,边喝边还直夸着丫头孙子们孝顺。

留下墨归和白青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原来从我嘴里吐出一些个别人不好意思提到的字眼儿是那么容易。

习惯就好了。我亦是用眼神儿坦然地告诉他们。

于是,他们也就不再多做尴尬,一锅排骨汤在我的一句不知是补肾还是美容的诱导下下,被几个人争着喝了个精光。

卷一 梧桐树招来一只大凤凰 【021】我真不容易

一顿饭就这样暖洋洋地吃了下来,我不仅感觉墨归说的是对的,因为当一桌子菜被扫荡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当然,这是墨归和白青的功劳),奶奶老泪纵横地抓着我们几个的手,直唏嘘着孙子回来了就是好。

陪着奶奶聊了聊天儿,老人家乏了,也就回了东屋午歇去了。留下我们几个沉默地围着桌子坐着。

白青几乎是感慨了澎湃了,直感叹着自己亲人走得早,从来没有一个人对自己这样好过,也没有这样一位老人可以让自己去尽孝心。

墨归看看周围被打扫得妥当的屋子,倒是像个主人似的分配屋子,结果就是他和白青住在西边的两间屋子去;我住在北侧房,因为那棵大槐树就长在旁边儿,淡淡的清香飘进屋子里很是醉人。明远自然跟着住在我下屋,这样以来我揪着他做事儿也比较方便。

“怎么有种瓜分别人财产的感觉?”我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墨归朝我眨了个眼儿又潇洒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咱们谁不是住着帝王的房子,用着帝王的东西!”

他这么一说,真是甚合朕心,我的罪恶感也就大大降低了。

于是他们几个就回客栈去收拾东西,我也就在院子里摘槐花,准备晒干了以后泡茶。说真的,生活在钢筋水泥的现代的时候,已经很少有亲自摘槐花这样的机会;对于我这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不万能青年,此刻竟然是积极主动起来。

于是,当我一个人努力使劲儿地在槐树上奋斗的时候,东屋的门儿吱呀一声开了,休息好的奶奶奇怪地看着她家的大槐树上有一个傻巴巴姑娘在摘槐花。

“你是哪家的丫头?你是怎么进到我家院子来的?你进来作啥子,看上我家的槐树花了?”老奶奶的眼神儿以及表情还有言语明显地在告诉我她,不认识我。

不是吧?她老人家还这么幽默风趣,给我开这么一个玩笑啊!

“奶奶,您坐着甭动弹,等着我给你摘槐花晒干了泡茶喝!”我一脸豪迈。

“丫头,你慢慢儿地摘,别磕着碰着了。你摘吧,反正我老婆子也够不着,摘完了给我老婆子留一些就是了。”老婆婆竟然是一脸慈爱,却依旧是满脸陌生地看着树上的那个傻丫头。

这么看来,老奶奶可是一觉醒来万事皆忘了啊?!

不妙不妙!

我却是不敢乱扑腾了,小心翼翼下了树来,谨慎地回答她老人家的话去,唯恐她一发怒告我个私闯民宅的罪名。

“奶奶,您不是有一群乖孙么?怎么会没人给你摘槐花?”我启发她。

哪知老奶奶长长地叹了口气,微微有些迷茫的眼神望着大门的方向,似乎是在艰苦地回忆着什么。哀叹了许久,她老人家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吓坏了,连忙给她转移注意力:“奶奶,看看您的院子打扫得多干净!”

老人家慢慢地转头看着干干净净的院子,甚至,小径上那丝丝条条的扫帚痕迹还淡淡地显现着;她忽然有些激动,扶着桌子站起身子,惊喜地看着大门:“小萝卜干儿回来了?是小萝卜干儿回来了?”

我忽然有些心酸,看着她激动得颤巍巍地就要冲向门口儿的时候,连忙过去扶住她:“奶奶,谁是小萝卜干儿啊?”

老人家也就满脸伤感地停住了,叹着气走到大槐树下,摸着树皮感叹着:“唉!人老了,就是容易乱想。小萝卜干儿怎么能回来呢?他去年就投了军,到了大西北保疆卫国去了。还是我亲自送他去的。那天,槐树也是开满了香香的槐花儿,小萝卜干儿走的时候也是满满当当地给我摘了一箩筐……”

看着老人瘪瘪的眼睛里充满了感触,不知道她是老了没有眼泪了,还是坚强地认为孙子这样做很对,眼睛里没有一滴眼泪。

我却是泪流满面。

我的江山,摇摇欲坠,贪官污吏见风使舵者或许遍布朝野,但是在最为淳朴的老百姓之中,在忠君爱国的老人家心里,却是这么心甘情愿地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若是在现代的那些时候,我或许会哂叹,叹一句民众意识呆顿、不知翻身做主人,痛斥一番封建君主制;可是现在,我看着老人家眼里满是悲伤的倔强,我的心忽然被狠狠地刺了一刀:我现在就是她们的君主,是他们的女帝,是可以带领他们走向强盛的一国之君,是她们可以托付希望的人,是她们愿意为之努力奋斗、全身奉献的人!

我忽然有种复杂的情绪堵满了心胸,不知道司马无情此刻是在遥望着武当的方向窃笑,还是拿着奏折对着地图上那些郡县皱眉凝思?

我不知道。

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他可以欺骗我,可以利用我,甚至可以背叛我;但是,如果他辜负了这大洛江山的百姓子民,我慕容天雪就是拼死,也要去和他争斗一场。

看着我满眼的泪水,老人家却是怔了一怔,伸手摸摸我的脸,好笑道:“闺女,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我们家萝卜干去了边关,在镇远大将军的带领之下必定是要把洛国的威名打响,老婆子我很是为他骄傲呢!闺女,你家在哪里?我看着你怪有种亲切感咧,你要是没地方去,不如留下来给我老婆子做个伴儿?”

我赶紧收住满脸悲伤,心有后怕地看着老奶奶,思索着她那时而清醒时而懵懂的状态,八成转眼儿又不认识俺了,那到时候俺该多尴尬。

却不想老人家说着便爱怜地挽着我的手,满脸慈悲地说道:“丫头啊,你长这么个样子,还有勇气活到现在,真真是不容易啊……”

满眼朦胧地看着老奶奶,俺只好跟着感叹,活到现在,本王真是不容易啊……

卷一 梧桐树招来一只大凤凰 【022】本王脸皮有点儿薄

果然,以我过人的智慧,敏锐的洞察力,专业的医学知识判断出,老人家还真是得了老年痴呆,不过是间歇性的那种。

“孟奶奶,这么说,您的大孙子土豆哥哥就这么地为国捐躯了?”明远眼泪汪汪地看着老人家:“哼!都是朝廷昏庸,也不知那个白痴女帝这会儿子是不是又下旨在选梧桐君。”

我极其挂不住脸地吭吭两身,示意明远赶紧去打一盆温水来,好给孟奶奶试脸。明远一听积极地过去烧水了,留下我看着白青、墨归沉默着。

原来老人家是孟氏夫人,也曾是小福人家。奈何昨年镇里征兵,两个孙子都去参军了,现在只有她一位老人家在家里守着宅子。两个孟氏子孙本来可以只去一个,留下一个守着家里养老的,却被县衙上面以“征兵卫国,多多益善”为由征走了。孟奶奶也深明大义,送走了孙子。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上面还有人照顾了一下孟家,赐孟家忠良有了名望,才不至于孟奶奶一个人守着宅子受欺负。

但是她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根本照顾不了自己。

弄明白了这些,却又一个问题缠着我:“既然一年前有了一次大规模的征兵,为什么现在梧桐君的选拔活动还办得这么轰轰烈烈?按理说适龄男子不是应该都给征走了么?”

说着我狐疑地看着白青,为什么他和他弟弟白炎都没有被征走当兵去呢?

白青脸上有些义愤:“当时我也是满腔热血为国来,却被阻挡了去。说是……”

“是什么?”我看他吐吐吐他,莫非是当了逃兵不成?

白青微微有些脸红:“上面说是貌美男子留下一部分以供参选梧桐君,那时候女帝还没有登基,但是县里面已经在策划这些活动了……”

我哑口。真不知我爹养着一帮子官员人众有多么地能揣摩,肚子里究竟都是装些什么水啊!

却也怪不得栖霞镇的男子都是那么地俊美。

要不是孟奶奶家的儿女们阳刚英武、忠心义胆,不是像他们这样的百姓为国分忧,我的大洛江山估计也等不到我来收拾了。

我的心忽然间很是沉重。虽然我来到这里还没有闹腾过什么,还没有做过什么决定,但是,我却已经欠了他们这么多。

那就是一种天下在肩的责任。

看着我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墨归好笑地拍拍我的肩膀,好像我是他的兄弟一般:“喂!朝堂上的事儿我们也管不了,我们就别在这儿义愤填膺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住下来,照顾好孟奶奶的衣居起食,也算是为我们的奇葩女帝分忧了。”

我忧伤地看着墨归,表示他在女帝前用的“奇葩”二字很是奇葩。

“那奶奶同意我们住下么?”我傻愣愣地看着孟奶奶,老人家要是今天留明天赶的,我那羞怯的脸面儿可是着不住的。

“留下!留下!你们几个都住下!”孟奶奶此时很是热情:“我的孙子也不在身边儿,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你们就是我最可爱的乖孙!”

“留下是可以,”白青揉揉鼻子:“只是别像下午那会儿我刚一进门,您就那扫帚拍我——”

孟奶奶呵呵一笑:“那还真说不准!人老了,有懵懂症,有时候就是分不清东西的!”

虽然这么说,白青我们还是高高兴兴地收拾东西住下了。孟奶奶有时候的确是分不清什么人事,傻呵呵的像个孩子,这样也好,人太清醒容易感伤,有我们这一群奇葩在这里照顾,老人家的院子里经常是笑声涟涟。

而我,在这一阵子的观察中也渐渐发觉这个白青似乎是徒有其表墙头草,一会儿纠结着要不要投奔了弟弟去选梧桐君,一会儿又担心女帝真的跟那胖家丁说的那样很胖很没品。

这不,这天他拿着一张纸过来找我:“天雪,你看看这上面说的,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东西?正在晒槐花的我腾出两只手接过来看,原是一张告示。现在正是人间四月天,栖霞镇繁花满树很是美丽,便有不少风雅之士整那什么以诗文会友之类的酸腐游戏来,这里还贴出告示以示众人了。我自是心思不在诗文不感兴趣,但是此刻看着白青微微期待的样子,我很无邪地笑了:“你想去便去啊!”

“可是,”白青果然尴尬了:“可是我不会吟什么诗文。”

我嘴角一撇:“那你还拿来问我作甚?”

“可是我想去。”白青犹豫的样子很是不配合他魁梧的身子:“但是我又怕被人家邀请作诗做不出来会出丑……哎,天雪啊,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那个人模狗样的炭公子么?这样的风雅诗会,他肯定要参加的!你就去给我做一下陪衬吧!”

自从我住了孟奶奶家,距离那边儿的谭公子府邸很近,但是这几天一直没有见过他本尊,所以一直念念不忘。于是,谭公子就在白青、墨归一干人的羡慕嫉妒之下被唤作了“炭公子”。

哦,那白青这么说……

“这么说,诗会上会有很多帅哥了?还是才貌双全的那种?”我眼前洁白的槐花一点点变成粉色的,也不计较他那一句陪衬了。

“嗯嗯,不仅会有谭公子,还有别的很多参选梧桐君的公子,各有千秋的那种!”白青一看我上钩便来了劲儿:“这样一来,也会有很多美女前去参加欣赏,那么,我……”

“我说你这么急切来着……”我嘿嘿一笑:“我黄天雪这么一个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你怎么从不表示一下欣赏,让我还以为你有龙阳癖的倾向呢!”

卷一 梧桐树招来一只大凤凰 【023】毛毛虫何其烦人也!

看着我并不狰狞的眼神儿,白青却依旧后退了两步:

“咱先不说你脸上那块儿胎记……额,你别拧我!嗯嗯我知道那是假的!但是就你动不动就拧我这一点儿,我就看不上,哪有女孩子家家的动不动踹人家一脚,水人家一把的?女孩子要稳重端庄……要不是那天听胖家丁说女帝很胖很丑很没谱,我也不会想着在这里找一个贤淑姑娘嫁了……咳咳,娶了算了。”

我低头看看我那杨柳腰肢,我的心不能平静了。果然,一句不知哪里来的“女帝喜胖”经过这些人的这么一传,就变成女帝很丑很胖很没谱了。

白青看我不出声,还以为我在忏悔,便想着赶紧趁机引我从善:“我说的对吧?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就应该斯斯文文、文文静静、静若处子、子虚乌有……呸!这些天就跟你学会贫嘴了!对了,这个毛病,你也得改了。就像上次明远一句话指出了你的错误,你竟然搬个凳子跟了他一个时辰在他身后滔滔不绝,吓得明远这几天都不敢在你面前张嘴。”

这时候明远悄悄地从我们身后穿过,我叫住:“明远亲,你方才做什么去了?”

却只见那孩子浑身一哆嗦,“噌”地一下就往大门方向跑出去了,边跑还边喊了句“我出去买菜不用跟着我——”

我叹气,唉,我又不是唐僧。(唐僧在一边儿念了句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这样想是不对滴!我虽然很是啰嗦,但是我没有搬着板凳撵着人家啰嗦吧?怎么着我也是骑着白马跑滴吧……好吧打住,唐大哥我错了,您赶紧停!)

白青满意地朝明远点点头:“还有昨天,墨归兄就在你爬树的时候好心提醒了句‘树上有毛毛虫’,回头你就不知在哪儿捉了足足一口袋毛毛虫放到墨归的房间的床铺里;你可是不知道墨归兄那么潇洒之人,却是最怕带毛的虫子吧?你这可是让墨归兄很是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操心你的事儿,这不,他现在还在树下坐着反省呢……”

我转过头看看,大杨树下,墨归一身白衣、一张小木桌、一壶槐花茶很是诗情画意,不协调的是他一直浑身扭动着:一会儿伸着左手挠右肩,一会儿伸着右手挠左肩,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两只手全拿出来浑身上下不舒服地挠啊挠的。

我在想,要是我离他近一些,估计能听见他问候我列祖列宗的吉祥话来。

啧啧……原来毛毛虫竟是无敌痒痒大将军……

白青无奈地看看我:“黄天雪小姐,在下很是感激。”

“唔?”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感激什么?那个破诗会的举办者?”

“感激您对我是这么地慈祥,感激您是这么地温暖,感激您没有主动来伤害我……”白青此刻一副小受的样子让我很是手痒痒地想……

“天雪。”身后传来一声深沉的呼唤,我转头看去,却是正挠成一团儿的墨归,只见他白衣衫已经微微有些发皱,我情不自禁皱了皱眉头。

“你必须陪我去看郎中!知不知道我受不了了!你那什么艾蒿止痒的法子对于这些厉害的毛毛虫来说根本就不起效,啊~~~”我眯着眼睛看着爆发了的墨归,心中无比伤感地叹了口怨气:好端端的一个飘逸帅哥,竟是给毛毛虫折磨成这样。唉,毛毛虫何其烦人也!

但是,我正义的愤怒他是听不到的,片刻之后,我就被墨归驾着朝镇子东面儿的老中医那里走去了。

临走还看见白青在那儿纠结着参不参加诗会痛苦的样子。

栖霞镇很大的,墨归这么地拉着我往东面走,我表示真的很累,尤其是身边儿的墨归还跟神经病似的一路抖着身子挠痒痒,看得我那叫一个心碎。

“我说,咱能不能消停会儿,没得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你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墨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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