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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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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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出屋子,远远看到武二郎修长俊秀的身影走在那儿,然后一闪,他往院子里的假山石那边的亭子走去。我的心,不禁就“扑通”一声,疯了那样的狂跳了起来,而我整个人,仿佛轻飘飘浮了起来,快乐地飞翔着,一种醉人的红晕,不知不觉,就从我的脖子浸到了脸颊。

因为,我喜欢你!(3)

哎呀呀,这武二郎,他丫的有着太大的诱惑力,每次看到他,我的身和心,总是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心血沸腾。

这不是我的错,是爱情的错。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就像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一样。人的一生,总会遇到一个令自己痴恋的人,这便是爱的感觉。爱的感觉,并不是永恒不灭的燃烧,更多的时候,它就像迷茫时的星火,闪亮在彷徨不巡的心底——就像飞蛾扑火。

我停了下来,想了一下,就用了一个不久之前曾经用过的支开春梅的烂法子:“春梅,我突然觉得口干了,又不想走回头去喝茶——呃,我不想看到李昭媛和孙充仪。要不春梅,你回去拿一杯茶来给我喝,我在这儿等你。”

春梅人老实,不疑有诈:“是,娘娘。”

春梅走后,我朝着武二郎所走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果然,武二郎在假山石那边的亭子等着我,看到我后,轻轻的笑:“人挺聪明,反应挺快的嘛。”又再说:“我一直在等着你,好不容易看到你出来了,就引着你往这个偏僻的地方而来。”

我红了脸。

武二郎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他指了他身旁的一个地方:“别站在那儿,到这儿来,我有话和你说呢。”

我问:“什么话?”

武二郎看我一眼:“你站得那么远,叫我怎么和你说?”

于是我便走了过去,没坐在他刚才指的那个地方,只是离着他远远的坐着。

武二郎又再轻笑了起来:“没胆坐这儿?是不是怕我吃了你?”武二郎说这话,莫不有调情的成分。如果出自武大郎的嘴里,是理所当然。但出在武二郎嘴里,感觉就很特别,有着怪怪的的味儿——到底,我是武二郎的嫂子,武二郎是我的小叔子。

我的脸又红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后,武二郎叹了一口气:“没过多久,我就要离开京城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以后想见到你,也不容易了。”

我一愣:“你为什么要离开京城?”

武二郎瞧瞧我:“皇上没和你说么?”

我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皇上没和我说。”

因为,我喜欢你!(4)

武二郎说:“近这大半年来,云南不安宁,经常有外族人生事,为了预防战事发生,皇上前两日下了圣旨,封我做云南番王,让我管辖云南。皇上下的圣旨说,十日之内,靖仁王府全家大小老小,一定要离开京城,前往云南,如有缓迟,当抗旨处置。”

番王和节度使不同,番王只是授予宗室——也就是说,皇上的叔伯,或兄弟,或儿子。番王在自己的封国内,完全是土皇帝,拥有相当大司法,人事权,其官属除长史及镇守指挥,护卫指挥,由朝廷进行派遣外,其余均在封国境内或所部军职内选用,藩王对他们有生杀予夺之权。

做番王的,也像做节度使一样,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管辖的地方。如果要到京城来,要得到皇上批准,或皇上要接见,而且番王进京朝觐时,停留京时间,不得超过十天,十天之内,即遣返封国。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武二郎被武大郎派遣到遥远的云南去,是与我有关——这武大郎,做事深藏不露,没人猜得透,他前一步和下一步的动作。

“潘金莲,想些什么?”武二郎问我。

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是不是不舍得我?”武二郎笑着问。

“没有。”我否认。

“口是心非!是不是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武二郎一边笑,一边摇头,他好像很了解女人似的。过了一会儿,武二郎又再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潘金莲,如果你真的舍不得我,那我不去云南做番王,我们私奔好不好?”

我唬得跳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他:“私奔?我干嘛要和你私奔?”

武二郎半认真,半开玩笑:“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我?”我鹦鹉学舌。武二郎这话,虽然是我盼望的,也是我作梦作不来的,可是真正听到从武二郎嘴里说出来,我还是吓着了,不知所措。

“是,我喜欢你!”武二郎说。

我又再鹦鹉学舌:“你喜欢我?”

武二郎问:“不相信?”

我低头,没有回答。

因为,我喜欢你!(3…U…W…W)

武二郎轻轻地说:“前年重阳节的时候,看到你斗胆拿皇上来开玩笑,对那‘臭屁不响,响屁不臭,那个人放的屁又响又臭’句子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意思,再看到你跳那个很狂野的什么钢管舞,更觉得你有意思,感觉到你和别的女子是不一样。后来看到你跳到水里,不顾一切把贤妃娘娘救起来的时候,我就不可抑止的喜欢上了你。”

我红着脸,更是手足无措。

我觉得我这个人真没用,别的事还犹可,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天不怕地不怕,但遇男女感情的事,就六神无主,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窝囊废。

武二郎说:“潘金莲,我是说真的,我真的是喜欢你!快,快答应我,我们私奔去。”

我低着头,踌躇着说:“如何私奔?你以为是小P孩玩家家?估计我们出皇宫没多久,就给皇上,要不你母后派血滴子去追杀,取你我的人头!”

武二郎失望:“潘金莲,你不喜欢我?”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不是不喜欢,但我更喜欢我的人头,安安全全的长在我的脖子上。”

私奔虽然好玩——可是,这太不现实了。

古代私奔最出名的,当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可人家司马相如,可不是一般人,是后来出了名的辞赋家,音乐家,卓文君除了漂亮外,还善琴,文采非凡,勇气亦可嘉。两人私奔后,生活窘迫,卓文君就放得下富家大小姐身份,把自已的首饰当了,开了一家酒铺,亲自当垆卖酒。

私奔的另外一对也很出名,是李靖和红拂女。

红拂女是歌妓出身,却能独具慧眼,而李靖是一位落难才子,文武双全,通兵法谋略,心怀大志。后来李靖有功被封为卫国公,红拂女妻因夫贵也被封为一品夫人。两人恩恩爱爱,相伴过一生。

我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水平有限,本事也有限,做不了卓文君第二,更做了第二个红佛女。而武二郎呢,既不是司马相如,也不是李靖,而是堂堂的王爷,如果我真的与他私奔了,就算太后愿意放过我们,武大郎愿意么?到头来,那只是死路一条。

因为,我喜欢你!(6)

这点智慧,我还是有的。我和武二郎私奔,纯属瞎掰——想也是白想,不可能。

武二郎瞧了瞧我,然后就扬声,笑了起来。

他说:“我在说笑呢,你可别当真。真的,我怎么可能和你去私奔?我生在帝王家,好歹也是王爷,有权有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这一切?这可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儿对不?”

我瞪了武二郎,紧紧的咬着嘴唇,突然就生起气来。

这事,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他刚才说的喜欢我,是不是也是开玩笑?

我斜了眼睛看武二郎,武二郎也看着我,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有点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从里面流露出来,那表情,挪揄十足。我莫名的就恼羞成怒起来,觉得颜面尽失,有一种被武二郎玩在手掌心的恨恨。

我平生,最恨人家像猫玩老鼠那样的玩我。

也最恨,人家当我是白痴那样的忽悠我。

我怒从心起,恶从胆边生,顿时不禁三七二十一,就叉腰,不禁破口大骂:“马拉隔壁的!武二郎,你他丫的以为你是谁啊?你他丫的以为你了不起啊?你他丫的不过是整个一个巴黎圣母院敲钟的,他丫的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你他丫的是的是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

武二郎瞠目结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又骂:“死脑残!我他丫的是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你他丫的是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马拉隔壁的!”

武二郎给我一连串二十一世纪的网络语言骂得昏头转向,云里雾里的:“你到底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我咬牙切齿地说:“我说的是中国话!”

武二郎还不是明白:“中国话?”

我口不择言的乱骂了一通,一口委曲气出了七七八八。

因为,我喜欢你!

我斜眼看武二郎:“好了,我解气了!我走了,拜拜——呃,拜拜的意思,就是以后永远不要见到你!”

武二郎伸手拉了我:“潘金莲,你别走——”

我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别拉拉扯扯的,给别人看到,成什么?”

武二郎问:“是不是生气了?”我不理他,又再转身要走,武二郎又再伸手,一把拉了我:“潘金莲——”他轻笑:“我最喜欢就是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样子,够泼辣,很迷人!”

迷人他的头!

我又再狠狠的甩开武二郎的手,然后大踏步的急急忙忙要离开。我走得太快,太急,没走多远,不小心踩了一块石头——这块石头,还挺大。我一个踉跄,“哎呀”一声,便像干革命那样,前赴后继的往前直扑去。

武二郎看到了,急忙冲过来,要扶住我。就在武二郎冲到我身旁的时候,刚好我摔倒了下来,身子狠狠的往武二郎身上一撞,结果武二郎不但没能把我扶住,连他也像便像干革命那样,前赴后继的扑倒了。

两人不自觉的抱在一起,“骨碌碌”的滚了一下。

然后,我的身子也像上次在西池别苑那样,重重的压了在武二郎身上,很不要脸,很流氓,很不雅的来个二重叠——这动作,就是像A‘片中,女上位,那个搞“圈圈个叉叉”的,也就是做“广播体操”的基本招式。那一刻,我眼睛对着武二郎的眼睛,鼻子对着武二郎的鼻子,嘴巴对着武二郎的嘴巴。

两人呆呆的四目相对。

就在我涨红着脸,要从武二郎身上翻滚下来的时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从天降下来一群人,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冲在其首的,是王婆那个欧巴桑,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的是孙雪娥和李娇,她们像捉贼捉脏——啊不,是像捉奸捉现场。尽管我和武二郎身上都穿着衣服,没有赤‘裸相见,到底,姿势不雅观,估计她们想着,我和武二郎就算暂时没搞“圈圈个叉叉”,估计,是在准备搞“圈圈个叉叉”的路上。

“圈圈个叉叉”没有?

王婆和孙雪娥还有李娇,一脸的得色,幸灾乐祸,等着好戏上场的表情。

孙雪娥阴阳怪气:“哟,淑妃娘娘和靖仁王爷亲热哪?”

亲热她的头?这样子也叫亲热?虽然人正不怕影子斜,可有些事,道不明,说不清。我同上得脸色惨白,无比尴尬的连忙从武二郎身上翻滚下来,再接着,我又再很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武二郎则一个鲤鱼打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和武二郎异口同声:“不要胡说,谁亲热啦?”

王婆皮笑肉不笑,她装模作样,对着孙雪娥说:“哎哟孙充仪四娘娘,人家淑妃娘娘和靖仁王爷有没有亲热,心里自然有数,哪用得着外人多嘴?”

武二郎立马黑了脸。

而我也瞪着眼,刚要发火,一转眼,突然看到太后和一群小太监小宫女出现了,估计,太后也看到了刚才我和武二郎“二重叠”的“精彩”镜头,因为太后一脸铁色,脸色阴沉,饶是活了一把年龄见过大风大浪的她,还是气得浑身发抖,她两只乌黑的眼睛恨不得此刻能够各自放出一把飞镖来,把我和武二郎两人齐齐射个一命归西见老祖宗去。

我和武二郎互相看了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靠,太后来得也太过及时了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也太过巧合了吧?

王婆一脸的得意洋洋,像邀功请赏那样,跑去告状:“太后,奴婢没说错吧?淑妃娘娘,她,她不守妇道!”

不守妇道,是指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调情,做出道德败坏的事情。在古代,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罪名。

我突然就明白过来。估计是我跑出来追武二郎的时候,给王婆见到了,也估计王婆偷偷跟了来,然后王婆跑回去向孙雪娥告密。孙雪娥和李娇,又跑去太后跟前嚼舌头,添油加醋告的状,目的是对我进行恶性报复。

我给气得半死,大着声音嚷嚷:“我什么时候不守妇道啦?”

“圈圈个叉叉”没有?(2)

武二郎也愤怒,大喝一声:“狗奴才,你再胡说,本王爷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王婆缩了缩头,小声嘀咕:“刚才明明大家都看到的——”

太后这时,急怒攻心,气得浑身发抖,七窍在冒出烟来——一个是她最看重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疼爱的亲侄女兼大儿媳,然后两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叔嫂礼规,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这怎么不叫她又气又恨?

太后先是狂咳了一阵,有宫女又是拿水来给她润喉,再有另外宫女给她揉背,折腾一番后,太后终于止住了咳嗽。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前,太后也不好护短,加在盛怒之中,她厉声地说:“来人,把他们捆绑起来,关到宗人府!”

宗人府是圈禁贵族及教育宗室子弟的地方。

武二郎不禁脸上变了色,他连忙说:“母后——”

我也慌了神:“太后——”

太后指了我们,又再咳了一阵,她怒不可遏地说:“你们还想辩解些什么?这可是哀家亲眼看到的,没人冤枉你们!”

我不服气,高声地问:“太后亲眼看到些什么?不过是臣妾走路不小心踢中了石头要摔跤了,靖仁王爷冲过来要扶住臣妾,结果靖仁王爷也摔倒了,两人都滚到地上去。我们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不对啦?”

春梅在那边捧着一杯茶,在众人没到来之前她就在到了,看到我和弄二郎在亭子里,她就远远的站着,没过来。这个时候她扔下了手中的茶杯,冒着被连累的风险,走了过来跪了下来,也给我作证说:“娘娘说的话是真的,奴婢一直陪着娘娘。”

孙雪娥在旁边嘀咕:“主子说话,哪轮到奴婢在插嘴?也太过无法无天。”

王婆跟着煽风点火——上次我偷溜出宫,被她告到太后那儿,武大郎给我护短,她实杖责三十,养伤了好几个月,因此怀恨在心,这次是报复我的大好机会,她岂能放过?

当下,王婆小声地和孙雪娥一唱一和:“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想要瞒天过海,哪能这么容易?”

“圈圈个叉叉”没有?(3)

王婆又再小声说:“奴婢认为,一男一女有事没事常常一起嬉戏,怎么会没生出事来?现在大家都见到,奴婢没说谎吧?没有冤枉淑妃娘娘吧?”

我给气死:“喂,你不要血口喷人!”

王婆低声地,阴森森地说:“奴婢是不是血口喷人,淑妃娘娘应该心里有数,是不是?”

武二郎也气,不由分说冲了过去,狠狠地给了王婆一记耳光,指了她骂:“你这狗奴才,是什么东西?这儿也轮到你说话?”

王婆捂着肿了半边的脸,不敢说话了,脸上却不以为然。

李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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