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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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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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佛说,相聚是缘,分离也是缘,缘尽缘散,一切都随缘。

谢希大含笑说:“潘妹妹,我们后会有期。”

我说:“后会有期。”

谢希小闷闷不乐,一副惆怅的样子,他独自嘟哝:“下次见面,不能叫潘妹妹了,得叫淑妃娘娘了。”

“潘妹妹”和“淑妃娘娘”是有区别的,身份和地位已不同。

其实闷闷不乐的,又何止谢希小?离京城越来越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那种彷徨和无助,不是旁人可理解的。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自尊,自强,自立,不依赖别人,要依靠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没有人权的古代,这些教育根本就是乱扯蛋,特别是对女子。

我仰起头,轻轻地说:“如有得选择,我宁可做潘妹妹,不做娘娘。我不想被关在笼子里,我想像小鸟那样,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

我不知道谢希大听到我这些话没有,我仿佛听到他叹息一声。

谢希大叹息了吗?

好像没有。好像叹息的,是来自我的心底。

都说后宫是一个不易居的地方,见血封喉咙的女人江湖,无意中说错一句话,或得罪了一个人,也有人头落在来个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的危险。

晕,西门庆是太监

临分别的时候,谢希大突然叫住了我:“潘妹妹——”

我回过头看他。

谢希大微笑:“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喊你潘妹妹了。潘妹妹,我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叫我‘希大哥哥’,这些年不见,生分了。这十来日相处的日子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希大哥哥’,只是连名带姓的叫我:谢希大。潘妹妹,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希大哥哥’?”

我红了脸。天,“希大哥哥”,多肉麻。

谢希大看着我,他的眼睛是真诚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他:“希大哥哥。”

谢希大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说:“就冲着你这一声哥哥,我也真心的把你当作妹妹看待。潘妹妹,希大哥哥很认真的对你说一句话,希望潘妹妹记住了。在后宫,不比在外面可以随心所欲,潘妹妹凡事要谨慎,可不能随着性子行事,要不会吃亏的。”

我明白谢希大的意思,也知道谢希大是为了我好。

我说:“希大哥哥,我会记住的。谢谢。”

迎亲队伍到了京城,在皇宫前,有太监宫女出来迎接我,然后一把小轿子,把我从皇宫的一个小侧门抬进去。

七拐八弯的,走了好长的路,终于到一个叫“桂宫”宫殿。

小宫殿环境安静而又优雅,在苍翠的大树底下,一扇红漆大门,一堵高高的墙门,门前左右各一边耸立着两棵苍劲的古柏,还有一对欲展翅高飞的铜凤。门前有一个长得眉清目秀貌赛潘安的太监,率领一大堆小宫女小太监迎接我,他们齐齐向我行礼。

太监说:“奴才参见小姐。”

小宫女说:“奴婢参见小姐。”

什么是奴才?什么是奴婢?在古代,奴才和奴婢就是同牛马,田宅,器物一样,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任意役使,打骂,随意侮辱,或赠送和买卖的下等人。

有一句话是对的:“人不犯‘贱必有缺陷!”

晕,西门庆是太监(2)

这些古代人,不知道是喜欢作贱自己,还是觉得做人家的“奴才奴婢”做得过瘾,做得很光荣,很自豪,恐天下不知似的,张口闭口管自己“奴才奴婢”。素不知,“奴才奴婢”不但是低人一等,而且人身很不自由,放个屁都得请示一下主人,超级的没劲。

我刚刚进宫殿,在大厅坐下来,还没得伸个懒腰,那位眉清目秀貌赛潘安的太监走过来,吩咐一个小宫女:“秋菊,给小姐倒茶水来,还有拿些糕点上来。”

我瞪眼看那太监。

哇噻,宫里的男人,怎么长得这样好?连太监也长得到如此如花似玉。这个太监,二十来岁的年龄,长得眉清目秀,皮肤光滑,细腻,一对细长迷人的桃花眼,高挺英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我忽然心情大好起来。

都说秀色中餐嘛,面对美色男人,肯定心情舒畅了。

我嘻嘻笑,冲口而出:“你叫什么名字?长得不错嘛,嗯,有点李俊基的范儿。”

太监困惑:“小姐,李俊基是谁?”

我一下子忘记了这是古代,不禁眉飞色舞起来:“李俊基是我的偶像啊,韩国著名的影星,天下最有魅力的男人。哎呀,他在《王的男人》中,饰演供皇族玩弄的艺人孔吉。作为男儿身的他,点绛唇,描美目,柳腰轻摆,女装扮相无比的娇媚撩人,不仅让故事中的皇室子弟心猿意马驰千里,也让我看得神魂颠倒,血脉贲张。”

太监目瞪口呆,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我。

半晌,太监小心翼翼说:“小姐,奴才蠢,听不懂小姐说些什么,偶像,韩国,影星,奴才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我横他一眼,撇撇嘴:“听不懂拉倒!你们古代人,就是蠢!喂,你叫什么名字?”

太监说:“回小姐,奴才叫西门庆。”

“什么?”我张大嘴巴,瞪了他,眼珠子都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我大声嚷嚷:“你说什么?你,你叫西门庆?”

晕,西门庆是太监(3)

My  Cod!

西门庆!他是西门庆?

太惊悚了!惊悚到我的身子一软,“骨碌骨碌”的,就要从椅子上滚落到地上去。旁边站立着的春梅,还有好几个小宫女,都给吓坏了,慌成了一团。“小姐!小姐!”她们急急的跑过来,一边手忙脚乱的扶住我。

西门庆惶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连忙跪下来磕头:“小姐,奴才说错了些什么?奴才蠢,求小姐饶罪!”

西门庆没说错些什么,只是,太,太不可思议了!

靠啊,这小子,竟然是西门庆。

在二十一世纪上大学,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太多。我无聊的时候,常常在网上闲逛。有一次,逛到《水浒传》论坛,看到一段文字。

王婆对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捱光’的两个字啊难,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潘);第二件:驴儿大的货(驴);第三件:似邓通那样有钱(邓);第四件:小,就要绵里针忍耐(小);第五件:要有闲工夫(闲)。”

论坛里,有一位文字高手解释说,“捱光”是偷情,或追女孩子的意思。

那位高手甚至还把“潘驴邓小闲”翻译成现代语言:“潘”:就是要长得要像李俊基那样的帅气;“驴”:床上功夫最好能够一夜七次郎;“邓”:兜里像李嘉诚那样有钱;“小”:时间要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那样有空,对女孩子的态度像妈妈哄怀里的孩子那样温柔;“闲”:时间要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那样随时有空。

《水浒传》里,西门庆很自豪说:“这五件,我都有些。”

西门庆还不知羞耻对了王婆说:“小时候也养得好大龟。”西门庆的“小时候也养得好大龟”,意思是说,自己小时候的营养好,因此自己的某个部位,从小就发育得不错。

此时的西门庆,变成了太监,估计他那引为自豪的“养得好大龟”,给“咔嚓”掉了,没了“驴”。

晕,西门庆是太监(4)

我很恶作剧的,用了很色情的目光,盯着西门庆那曾经“养得好大龟”的地方,嘻嘻笑:“咦?西门庆,你不是‘潘驴邓小闲’的鼻祖么?号称五毒齐全。如今怎么变成东方不败啦?”

西门庆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是谁,但听到“潘驴邓小闲”这五个字,脸上还是变了色,他诚惶诚恐:“小,小姐,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一时口太快,脱口而出:“在网上论坛看到的呀。”

“网上论坛?”西门庆再一次傻了眼:“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便干脆不解释了。

还好还好,西门庆是太监,如果他不幸是西门大官人,按《水浒传》情节发展下去,我得和他通奸,不幸成为奸夫淫妇。最后不幸双双人头落地,搞个很悲惨下场。

嘿嘿,现在通奸个屁,太监没了那东东,就是想通奸,也通不了。太搞笑了,比“一夜七次郎”还要生猛的西门庆,竟然变成了太监。

哈哈哈!

我捂住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儿要趴到地上去。

西门庆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他嗫嚅:“小姐笑些什么?”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说:“西门庆,你起来吧,别老是跪着——呃,我没笑些什么,只是无缘无故的想笑,所以就笑了。”

西门庆还是疑惑地看着我,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一肚子的疑问——不过我不说,这小子也没胆问。

我喝了茶,吃了糕点,就有一个太监过来传旨,说太后见我。

有小宫女过来给我梳妆打扮,又是梳头,又是画眉,又是涂脂抹粉的。没一会儿功夫,便把我这个因为半个月的颠簸疲劳成为灰头灰脸的灰姑娘,一下子的化丽丽转身,给化妆成一个光彩照人的千金大小姐。

然后,穿上一身的绫罗绸缎,又是穿金戴银的我,再次上了轿子。在众多的太监宫女簇拥下,浩浩荡荡,去了太后居住的地方——长乐宫。

晕,西门庆是太监(3…U…W…W)

作为陪嫁丫鬟,春梅紧紧相随。

因为要见的人是太后——皇上的老妈,“我”的亲姑妈,后宫中地位最高最有威严的女人,我心中很是忐忑,莫名的,就感到紧张。终于忍不住,我从轿子里的小窗口偷偷把头伸出来。

我偷偷问一旁走着的春梅:“你说,太后是什么样子的?”

春梅回答得飞快:“是女人。”

“废话!”我白她一眼:“太后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不成?”

春梅不吭声了,只管走路。

我不满:“春梅,你说话啊你。”

春梅还是不吭声,还是快步走路——原来这丫的,比我还要紧张,紧紧抿着嘴唇,身子微微颤抖着。估计这丫,没见过这阵势,给吓懵了。

其实没说春梅没见过这阵势,连我也没见过。

皇宫里戒备森严,一道道门,一重重礼,一排排如临大敌不苟言笑扑克脸的卫士。周围的太监和宫女,个个都板着脸,一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神态,令人感觉这气氛无比的压抑。

人家一入豪门深如海。皇宫比人家的豪门档次还要高,高出N倍,是登峰造极档次最高的地方,比海还要深,深出了N倍,一不小心,随时都有被淹死的可能,是把脑袋拴地裤头上行走的人生。

“春梅——”

“小姐,奴婢在。”

“你是不是很害怕?”

“奴,奴婢是有,有点害怕。”

“单单只是有点害怕?”

“不,不单单只是有点害怕,是有——有,有很多害怕。”

“春梅,别怕别怕,就是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哪。”

“奴婢知道。奴婢多谢小姐。”

我坐在轿子里,不安份地掀起小窗口的那块布帘,伸长脖子四处张望。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富二代,倒是《红楼梦》里跑出来的刘姥姥。这皇宫,到处都是红墙金瓦,飞檐斗拱,琼楼玉阁,一间间精美的宫殿紧凑着。放眼望过去,远近的殿台楼阕,鳞次栉比,高低错落,很是壮观雄伟,金碧辉煌。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晕,西门庆是太监(6)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小宫女做那些动作的时候,身体直直的,没有弯曲。然后,便一动也不动,仿佛雕像那样。

我看着,觉得有趣。

“西门庆,你快过来。”我招手,叫了在后面跟着的西门庆。西门庆以为有什么事,赶紧小跑着走了上来。我问他:“西门庆你说,那个小宫女干什么?她是不是练瑜伽?”

“瑜伽?”西门庆懵头懵脑:“小姐,什么是瑜伽?”

靠!我说的话,西门庆干嘛总是听不懂?我的嘴巴往小宫女所在的方向一呶:“呃,就是那个小宫女,她是不是练瑜伽?那动作,好像瑜伽才有。”

西门庆看过去,大概这种事儿见得多,才没有像我那样大惊小怪,他淡淡地说:“回小姐,那个不是叫做什么瑜伽,而是‘板著’。”

“板著?那是什么东东?”我好奇地追了问。

西门庆一边走,一边说:“小姐,‘板著’不是东东,是对做错事的宫女一种处罚。受罚者就像她那样,一定要持续这个动作一个时辰,不准动,身体不准弯曲。”

我吓了一大跳,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是吧?要持续一个时辰?”古代的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我很不置信,又再追着问:“好像不大可能哦,那个动作,做短时间还勉强可以,时间长嘛,就太过高难度。她能坚持这么久吗?”

西门庆用了事不关己的语气:“不能坚持也要坚持。”

“如果坚持不了呢?”我又再问

“奴才在宫中这么久了,从没见过有人能坚持得住呢。”西门庆说:“一般被罚的宫女,犯的错误比较严重。要知道,这个动作做久了,必定会头晕目眩,僵仆卧地,而且大多数宫女,都会呕吐成疾,至殒命。”

徐娘半老的太后

“这么BT?”我目瞪口呆。

“什么鼻涕?”西门庆又弄不懂了:“小姐,关鼻涕什么事?”

我说:“不是鼻涕,是BT。哦,BT是网络用语,变态的意思。”

西门庆说:“小姐,那叫‘板著’,不是叫网络用语。”

天!和古代人说话,真是他妈的夹缠不清,简直就是鸡和鸭讲。

尽管走远了,但我又忍不住回头,往了那个可怜的小宫女看。那个小宫女,大概身子太弱,又在烈日底下,没能坚持多久,我看到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倒了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吓得连忙把头转过来,不敢再看。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

到了长乐宫门口,下了轿。有小太监小宫女迎了上来,对我行礼,叫“小姐”。然后有小宫女带着我走进去,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站在门前肃立的小宫女,毕恭毕敬地掀起了帘子。

我又跟着小宫女走进去。

房子的装饰,富丽堂皇,精巧华丽。

画栋雕梁,紫檀木雕嵌寿字镜心屏风,点翠凤凰挂屏,名贵的竹黄多宝格,花梨木嵌宝石的柜橱,用翠、玉、宝石连缀起来的花卉盆景。一股薰香草的气味,从一只铜做的精雕细刻的仙鹤口中,缕缕而出,幽幽的散发。

正中的椅上,坐着一个穿了绫罗绸缎,雍容华贵女子。

小宫女走到她跟前去,行礼:“回禀太后,潘金莲小姐来了。”

我也跟着上前,有样照样,学了小宫女行礼:“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说。

“谢太后。”我说,一边站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太后是一个七老八十岁的老太婆,像《还珠格格》里面的那个太后,白头苍苍,老态龙钟,谁知不是,判断错误。

徐娘半老的太后(2)

这太后,四十岁左右的年龄,高挑的个子,不胖不瘦,虽然徐娘半老了,还保养得很好。头发乌黑,皮肤白净细腻,面如银盆,眼如杏子,依稀看到年轻时的艳压众生——当然了,女为悦己者容,如果没长得倾国倾城,她又怎么有资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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