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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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攻略-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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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得亲自到典当铺走一趟。

郑彩秀和王姐坐上租来的马车,让马车直接把她们送到了南越镇上最大的当铺——万世顺大当铺。郑彩秀典当了自己娘家陪嫁的一对白玉耳环,一只缠枝金钗,总共当了十两银子。

她想着要到年关了怎么也得为一家大小做一身新衣服,等到丈夫的俸禄下来再办点年货,也可度过眼前的难关!

郑彩秀拿着钱袋在王姐的搀扶下准备坐马车打道回府。她的前脚刚刚出当铺大门,就见一个小乞丐冲了过来,一把抢过钱袋飞奔向前跑去,吓得郑彩秀一个趔趄,要不是王姐拦腰把她抱住就直接摔倒在地了。等二人反应过来,那乞丐已不知去向。


郑彩秀气得双手发抖,自己一家的生活就这样眼睁睁地被别人夺取了,又怎么甘心?于是她奋力爬上马车准备向前追去。可是,一阵剧痛让她不得不按住腹部蹲了下去。

王姐惊呼道:“夫人,莫不是动了胎气?”王姐的叫声提示了她,她才想起自己似乎是不能剧烈运动的!

怎么办呢?自己拒绝了丈夫派人保护,如今发生了事家里并不知道,自己又不好让别人通知家里,她怕别人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真的感到很无助。

现在只能靠自己了。“王姐,扶我上马车!”王姐搀扶着郑彩秀向马车走去。

正在这时候张福禄拉着儿子走了过来。王姐连忙喊道:“张掌柜,夫人动了胎……”话还没说完就被郑彩秀接了过去:“这不是张掌柜吗?谢谢你前日相助,今天有点事不能上门感谢,这就别过了!”说着拉住王姐的手紧了紧。

王姐终于知道自己唐突了。虽然从老家过来时张福禄帮助了自家主子,但是毕竟人家是外人,自家主子的事情怎能随便的告诉别人呢?王姐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只得低着头不再言语。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郑彩秀就差一步就能登上马车,只要回到家里一切就好说了,可是就差一步,她疼得晕了过去。

后来的事就是老套了,张祥峰乘机把郑彩秀送回了县衙,同时送去了边关最有名的治妇科的中医,还有一大堆药材补品,让本来就还欠着张福禄人情和钱财的肖健翔欠他的就更多了。

这么多的巧合,郑彩秀和肖健翔怀疑过,但是他们都想不出张福禄设计他们的理由,于是只得作罢。

一来二去,张福禄成了肖健翔家的常客。肖老太太也有了帮她出钱的冤大头,张福禄也可着劲地巴结他们一家。有时候,肖健翔暗里明里折辱张福禄,就连郑彩秀也觉得张福禄有点贱,又没讨到什么好处,何必呢?

可是,就在郑彩秀要生孩子的时候,肖健翔却意外地和张福禄联了姻,这让身为县官夫人的郑彩秀极为不满,和肖健翔大吵一场,结果肖健翔却说:“夫人莫急,我已让人算过,你这胎是男娃,就算结亲,也只是干亲,不会是儿女亲家。”

古人本就迷信,郑彩秀见丈夫说的证据凿凿,也就不再言语。不想,几日后诞下一女,便坐实了联姻一事,把本来自信满满的肖健翔也搞了个始料不及。

肖华听了王妈的故事,才知道自己的原身早就定了娃娃亲,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使得两家没有把话挑明,也没有交换庚帖,这才有了张祥峰千里寻亲,后又被设计离开一事。

肖华摆了摆手:“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肖华躺靠在贵妃椅上,望着窗外的夕阳和偶尔飘落的花瓣,落寞和悲情同时涌上心头,她闭上眼睛任由湿热的泪水充斥着脸颊。

肖华想着自己的今生和前世,怎么就没有一世是令自己满意的呢?她对自己的生活要求不高,有安稳的生活,有疼自己的父母和丈夫,然后再生一个小孩,由自己和丈夫亲手把她抚养成人。这样的要求高吗?可是……

肖华由默默流泪最后发展成压抑地抽泣,呜咽声连站在外面的春雨和夏满也感染地跟着抹起泪来。

王妈也心疼不已,想自己无儿无女跟着自家小姐也享尽了荣华富贵,可是没想到自家小姐没得善终,小小姐又遭此大难,如今又钻出个未婚夫,如果王爷知道了此事不定又要怎样羞辱小姐呢!

王妈素来就是个懦弱的,也不能为肖华拿个主意,只能可着劲地服侍她,等到那天这把老骨头不行了也算是报答了小姐的知遇之恩。

肖健翔在黑暗中仰靠在太师椅上,头昏脑涨,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下午王妈替肖华传了话,说了张祥峰昨天撂下的狠话,这件事到底怎样解决呢?女儿已经出嫁,难不成要把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一个商贾的后代?

虽然,现在的张祥峰已脱了商籍,但他现在的身份又怎么配得上尚书府的小姐呢?事实摆在那里,自己心里越清楚,不舒服就越深。就像一廉价花瓶,无能你怎样地在外镶金裹玉,在外人眼里看着华丽,可自己却清楚他内在的败絮,心里哪会痛快呢?

肖健翔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个商贾的后代,可是自己当年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又不是能够抹去的,一旦被当今圣上知晓,不要说荣华富贵,就连一家老小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肖健翔打了个寒颤,他突然觉得有千万只血淋淋的手向他抓来,他吓得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好多年就没有这样的幻境了,自从他当上了尚书,自认为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是冤有头债有主,该来的一切都会来的。“张福禄,你活着我就没怕你,你死了我还会怕你不成?”肖健翔阴冷地一笑,露出不为人知的狰狞面容。

 “来人,掌灯!”小顺应声而入,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去把陈管家找来!”肖健翔咬牙切齿地说到。小顺对肖健翔的性格很熟悉,他早就感受到了来自老爷的怨气,他低垂着头飞快了跑了出去,生怕跑慢了成了老爷的怨气发泄对象。

陈管家急急地赶来,当年的那些事情都有他的份儿,如今也只有他才能让老爷心安。

肖健翔端坐在太师椅上,显示着至高无上的权威。陈管家有些迷茫,曾几何时自己和这位高高在上的人物是患难与共的兄弟,如今却是天上地上,难怪说时位移人呐!

看着肖健翔盯着自己的目光,知道又有“好事”等着自己去做了。

陈管家躬身一揖:“奴婢见过老爷!”肖健翔赶忙虚礼一扶:“你我之间还行这些虚礼作甚?”如果说刚才是推断,现在陈管家越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但凡要有“好事”做这位老爷都会说相同的话,做相同的事,多年来,陈管家已经习以为常了。

陈管家站直身子,弓着背抬眼望着自家老爷,他知道老爷要派工了。

果然,只听肖健翔悠悠地说道:“张福禄的儿子又到了皇城,并且找到了大小姐告诉了他是她的未婚夫。”听到张福禄的名字,陈管家吓得哆嗦一下,当说到张祥峰时他吓得倒退了一步。

 “嗯?害怕了?”肖健翔眯着那双曾经好看而如今有些浮肿的眼睛。

陈管家赶忙站直了身子向前迈了一步,无声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一举动,肖健翔很满意。他转过身来面对着陈管家:“不必惊慌,如今我贵为尚书,他张祥峰孤身一人又怎会是我的对手呢?何况,还有你这个老朋友帮我的忙,我们没必要害怕。”

陈管家知道,这时候他只需听着,只需点头或随声附和,不必要献计献策。每次,只要有事叫他,他就知道肖健翔已经想好了对策,自己只要执行即可,然后缄口不提,这也是多年来自己的老命尚存,一家都平安的原因。

他也知道每次自己在执行任务时,自己的家人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他一直想化解改变这种状态,但是多年来怎么也走不出去,怎么走也是个死局。

陈管家垂首领了任务,并没多问,告退而去。

肖健翔听着陈管家远去的脚步,心里也渐渐地安稳了很多。

陈管家是自己多年的心腹,自己的一切行事从没有瞒过他,都是让他帮助自己处理的。有时候,把自己的秘密让别人分担一些也不失是一种好办法,前提是你要能绝对地控制住这个人。

陈管家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妻子陈氏见自家相公脸色苍白,有些疲惫,连忙上前扶住:“不舒服还出去,越来越不知道心疼自己了。”陈管家由着妻子唠叨也不答话,拖着腿一直走到床前,就势躺了下去,然后摆摆手示意妻子退下。

瞬间的迷糊,使得他天旋地转,头脑中也变幻出近些年的各种情形。最清晰的莫过于边陲时的那次大屠杀了。只听得人马嘶叫,哭声震天,仿佛是人间地狱。

一会儿觉得有热乎乎的东西喷在自己的脸上接着血腥味弥漫着自己的四肢百骸,脑中充斥着各种惨叫声和刀剑砍入骨肉的咔嚓声,霎时又变得死一般的宁静,只觉得自己在不着边际的空中飘荡,飘荡……晕眩,晕眩,然后猛地醒来,满头满脸的汗水,心肝擂鼓似的跳动。

一时,老泪纵横,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但想到儿子如今已脱奴籍,现今也贵为知县,孙子健康可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富贵险中求,古来如此。

何况那个人实现了他的诺言,让他的儿子也成了官府中人,虽然记在别人的名下,但每年一次的团圆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如今只要他做好那个人分派的事,儿子的富贵就算到手了。

他苦笑一下,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向门外走去,为了儿子,他得继续卖命。

妻子连忙站起来搀扶着他劝道:“都病成这样了,还上哪儿去呀?”陈管家看着妻子日渐老迈的身躯有些心疼,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推开妻子转身蹒跚而去。




































三十四  吃醋

这边王妈也在和肖华说道张祥峰的事情:“小姐,老爷说了,让小姐安心,他自会解决张祥峰的事情。”

肖华听了王妈的汇报,心里反而不安起来,她总感觉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交易,心里慌慌地,无心做任何事情。

想到张祥峰看她时的那种眼神,想着那种狡诈和狠毒的眸光,肖华的心里一阵阵的发紧。她望着眼前的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内心深处忽然好想有个人帮她分担分担。

这样想着想着突然皇甫孝的影子闯入了她的心间,陡然让她吓了一跳。

不知不觉间,皇甫孝又成了自己依靠的脊梁,就是不知这个脊梁够不够稳当,靠不靠得住。正想着,冬雪来报:“王妃,王爷已经进了菊苑!”

肖华忽然笑了,自己真的和他还有缘吗?才想着他,他就来了,莫非?肖华甩甩头把这些不可能的事情一下甩到脑后。片刻就听见有节奏的脚步声传开,旋即那个高大帅气的身影就入了肖华的眼里。

皇甫孝今天的着装很正式,看来是直接从皇宫过来的,一袭绛红色的官袍,把他本就挺拔魁梧的身材衬托的更英武,更伟岸,加上金冠速发,白色的玉带束腰,越发的神采飞扬。

他双眼噙笑,嘴角上弯,怎么看就像是在调戏肖华似的。肖华的心猛地狂跳了数下,马上镇定下来,千万不能让自己的心思被他瞧了去!

就在肖华愣神间,呼啦啦地下已跪下了一片,肖华也只得谨守本分一弯腰施礼到:“妾身见过王爷!”语气温柔,语调轻缓,语声悦耳,令皇甫孝陡然耳目一新,觉得眼前的人儿怎就越发的赏心悦目了呢?又觉得今天的她好像心情很好,没了往日的剑拔弩张,人也跟着娇媚多了。

两人一时有些尴尬,好像如此的情形有些不对,但一时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屋子里还跪着的丫鬟婆子也感到气氛有些微妙,但主子不让起来,自己是不能主动起来的。

还是王妈的一句话打破了这个僵局:“王爷,王妃,晚膳时辰到了,是到花厅用膳还是就摆在内室呢?”

肖华和皇甫孝同时惊觉,一愣神间同时答道:“内室!”答完,又同时望向对方,觉得不可思议,到底今天是怎么呢?两个剑拔弩张的人怎么会心有灵犀了?

下面的丫鬟婆子都抿嘴一笑,肖华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绪,肖华吩咐道:“王爷第一次在菊苑用膳,准备精细些!”

丫鬟婆子说了声是就都退下了,春雨和夏满见两人好不容易有些默契,悄悄的对了下眼神,也欢欢喜喜地下去了。她两多么希望王爷今天能够留下来陪陪他们的主子呀,那样她们这些当下人的也不必再受别人的嘲笑了。

一时,内室就只剩下两个主子了。皇甫孝见肖华还在愣神,眉间的忧郁一闪而过。皇甫孝上前揽着肖华的肩头说道:“怎么?一日不见,爱妃不认识为夫了?”语气调侃揶揄,肖华一听两人的又回归了原位,紧张的神情顿时松懈。

她巧妙地从皇甫孝的怀里挣脱出来,走至躺椅边顺势坐下:“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了,王爷怎就到了菊苑了?是走错了吧!”说完这句话,肖华又有些后悔,他肯来,说不定会有转机呢?这样说不是把他往别处推吗?

果然,皇甫孝还噙着笑的眸子一下变冷了,他有些失望地收回手臂说道:“怎么?王妃不欢迎本王?”称呼变了,语气也变了。

肖华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应付到:“整个王府就是王爷的,妾身哪有不欢迎的资格了?”
真是话不投机三句多,这话赶话的,最后是越说越远,越说越生硬。

皇甫孝和肖华陡然间又恢复了以往谈话的风格,各自都竖起了全身的羽刺,随时准备进入战备状态。

皇甫孝扬起下巴,斜睨着肖华:“王妃原来不糊涂,既然知道王府的一切都是本王的,那何以本王到王妃处连个凳子就没有呢?”

 “哦?”肖华挑起秀美,好笑地说道:“凳子就在眼前,没人不让你坐呀!”由于肖华的性格使然,来得快去得快,加上的确觉得好笑,于是笑容很灿烂,很开心的样子。

这种开心其实无关其他,但在皇甫孝看来,是在讥讽他,于是严霜顿时布满全身:“看来……”话还没说完,肖华突然醒悟似的:“哦,我,本妃忘了请王爷就坐了。”肖华立马起身玩味地做了个请的姿势:“王爷请坐!”堵住了皇甫孝的发难。

小样,跟我斗!老娘生前就是搞人际关系学的 ,只要想做,没有我做不好的。就凭你想和我打口水仗,是占不到便宜滴。

皇甫孝被肖华挤兑,心里很是不爽,但又找不到理由发作,亦或是不想发作?皇甫孝有片刻的疑惑。

一时,王妈带领一众丫鬟婆子端着喷香的食物摆放在八仙桌上,皇甫孝也不好再找肖华的不是了。

肖华和皇甫孝第一次像夫妻一样地共进了晚膳,席间严格尊守了食不言的古训,这样的情况更适合二人目前的状况吧!

 饭后,肖华有散步消食的习惯,但是今天由于皇甫孝的存在使得肖华有些拘束,走吧,晾着皇甫孝不是待客之道,更不能让皇甫孝拿着把柄,不走,又觉得坐立不安。

皇甫孝倒是十分惬意,饭后喝了一盅茶,就拿起茶几上肖华看的书旁若无人的看起来。

肖华看看皇甫孝没有走的意思,有点心慌,她真的还是怕他留宿于此的。她寻思着怎样打发他离开。虽然她很想有个依靠,很想有一个人爱她,但是她觉得至少目前这个人还没有真正喜欢上她,她不想糊里糊涂地就付出了自己的真情。

正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夏满来报:“王妃,赵侧妃的丫鬟来说赵侧妃病得很重,请王爷过去一看。”说完吓得伏在地上,等待着肖华的发怒。

殊不知,肖华根本没有那份心思,她心里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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