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妖后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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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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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那花很香,香得浓郁,很受女子。残月却不太喜欢那味道,一旦闻了就不断打喷嚏。

他接着又说,“你不知道吧,在云国几乎家家都种这种花,到了花期摘下花晾晒。宫里也是,宁瑞王府里也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梦里,不知为何,我命人将所有的胭脂花都砍了,不许再种。”

残月心头猛然一撼,犹记得当年宁瑞王府,女人多的地方自然胭脂花忽然都消失了。

难道……

残月看着怀里的云离落,诧异的目光里满是难以置信,之后又笑道。

“梦而已,皇上不必当真。”

他浅浅应了声,“只是觉得这梦很奇怪。”

“是很怪。”残月忍下心底酸涩,忽然有个想法,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在他寝宫的蜡烛里下毒?

她犹豫了。

待残月回到朝华宫里,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

刚潜回寝宫,便有人急匆匆敲门,传来夏荷答应声,门外便传来急匆匆的回报。

“什么事就隔着门说吧。”

“夏荷娘娘,快禀报娘娘,红杏……红杏自杀了!”

“你这奴才办事好不利索!娘娘昨日明明交代你看紧了看紧了,以免她自缢。这下好,到底还是让她畏罪自杀了!”

“是是的是,是畏罪自杀!不然她若真受了冤枉,待娘娘查明原委,自然还她清白,不叫她冤枉了去。如今她却趁外面的人不备,割腕自杀了,不是畏罪自杀是什么!”

不管外面回禀的宫人是恭迎夏荷的说辞也好,还是为了自己的失职寻开脱,总之红杏畏罪自杀的事算结下定论了。

“你且在外等着,我这就回报娘娘。”

残月梳洗一番,便跟夏荷去了关押红杏的房间。屋内送来的晚饭散落一地,碗碟被摔碎,碎片在红杏的手腕上割下一条长长的深深的口子,血流了一地。

“做得很干净。”残月扫了一眼现场,轻声对夏荷赞道。

夏荷抿嘴一笑,对于她的赞扬很开心。

“夏荷,你吩咐下去,好生安葬,再拿些银子给她的家人。”残月做出不忍看下去的样子,吩咐一声便出去了。

夏荷也跟着出来,“娘娘就是心善,她偷了娘娘的嫁妆还让她入土为安不至做了孤魂野鬼。”

“终究主仆一场。”残月叹息一声。

这边还不待将红杏的尸体善后,那边居然有人通报,皇后娘娘来了。

一见皇后匆匆赶来的架势,残月笑着对夏荷低语,“看来咱们宫里还有皇后的人。”

“姐姐这里好热闹,有人偷金簪子,还人人杀人灭口。”皇后贴近残月,笑着低语。

“妹妹这话说的好吓人,灭口?谁灭了谁的口?妹妹若不说清楚,只怕姐姐日后都要背负这罪名了。”残月笑得灿烂如花,轻语回应。

皇后见残月装糊涂,也不打算挑得太明白,“好,不说这个。姐姐这里发生如此之大事,怎不通知妹妹一声?妹妹好歹也是皇后。”

“姐姐与妹妹同为平妻,这等小事,想来也不用劳烦妹妹。妹妹既要照顾皇上的龙体,还要为太子忧心操劳,如此劳心劳力,姐姐怎么忍心再去叨扰妹妹。”

“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来算,稚子无辜。”皇后逼近残月,咬牙低语。心下,她已对残月有了恐惧,生怕残月残忍地再对云泽兴下手。

残月扬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原来妹妹还知道稚子无辜!”

皇后扫了一眼抬出去的红杏尸体,冷哼一声带着金铃负气离去。

走出朝华宫,金铃回头看看有没耳目,小声与皇后说,“娘娘,你说贵妃那个贱妇,为何杀红杏?她应该不知道红杏是我们的人吧?”

皇后眸光流转,转而一亮,“难道红杏的死与送去给玉妃娘娘的东西有关?”

“这样说来,难道玉妃与那贱妇是一伙的?”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皇后目露狠光,“她有一个同党本宫就铲除一个,有两个就除一双!”

这几天残月没有再去那个林间小的路,也没有去云离落的寝宫请安,他也没有派人来宣她过去。

好似俩天那夜雨中散步只是一个梦,醒了就都忘了。

残月没去坤乾宫,也未再将毒粉混到灯芯中。倒是皇后栖凤宫内的毒蜡要用完了,在这之前需赶制一批出来,再混入栖凤宫去。

青竹死了,需得再另寻办法。

这一次残月没有让内务府的人制作蜡烛,而是命夏荷亲自动手。一件事反复让同一些人帮,反而容易惹人怀疑。

晚上时,残月出六散步,却在御花园内的牡丹园的凉亭内遇见了莲波,她带着云泽兴在缝风筝。

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七彩花样,残月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轻轻走了过去。

“画上这一笑,是不是蝴蝶更美了?”莲波把着云泽兴的小手画画,发现残月,她站起身,不着痕迹地将云泽兴护在身后。

“姑姑武功不俗,不必这般防着我。”残月冷笑,避开莲波,看向云泽兴。

“姑姑……”云泽兴怯怕地扯了扯莲波的衣襟。

“太子莫怕,姑姑在。”莲波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兴儿,姨娘最会做纸鸢了,姨娘做一个给兴儿好不好?”残月尽力让自己的笑容最和善,怎奈何还是驱不散云泽兴对她的恐惧。

她心中一片怅然,但还是笑着径自拿了材料画起来。不一会功夫,一个漂亮的七彩蝶翼纸鸢便做好了。

看到美丽的纸鸢,云泽兴稚嫩的小脸终于绽放了浅浅笑容。

“姨娘陪兴儿一起纸鸢好不好?”

她没有看到,云离落站在不远处的假山石旁,正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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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他的疯狂

“姨娘陪兴儿一起放纸鸢好不好?”残月明晃着手里的七彩纸鸢。

云泽兴看着她手里的美丽的纸鸢,粉嫩的小脸上渐渐浮现向往之色。好想靠近,却又怯怕。

“时候不早了,太子该回去习字了。”莲波抱起云泽兴就要走,而云泽兴却一直盯着残月手里的纸鸢看。

残月拦住莲波,将纸鸢递给云泽兴,“兴儿,送给你。”

云泽兴胖乎乎的小手动了动,犹豫到底可不可以要。

“太子既然喜欢,就收下吧。”莲波实在不忍心见他想要又不敢要的样子,温声告诉他。

云泽兴一向相信莲波,既然她都说可以,他高兴地接过纸鸢。望着那美丽的色彩,他有些爱不释手了。

“今天的风正适合放纸鸢,姨娘陪兴儿将这个纸鸢放上天空好不好?”残月伸出手想抚摸一下云泽兴的小脑袋,莲波却抱着云泽兴侧身躲开。

残月面上的和蔼瞬间凝结,“莲波,你真让人讨厌。”

“姑姑……”云泽兴扯了扯莲波的衣襟,一对黑漆漆的大眼睛期望地看着莲波,小声问她,“可以么?”

莲波望着他期待的小模样,愣住了,挣扎许久,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当然可以,太子想干什么只要吩咐一声,就可以。”

云泽兴对残月还是有几分怯怕,但莲波都同意了,他也不那么怕了。他晃着手里的纸鸢,对残月招招手,示意想与残月一起放纸鸢。

残月笑着牵起云泽兴肉乎乎的小手,走向御花园中间的平地。在途经莲波时,只听到莲波在耳边小声警告。

“你若胆敢再伤害太子,我一定当场就杀了你。”

残月笑起来,“有莲波姑姑在,我哪有使坏的机会。再说,我是良国长公主,手我缚鸡之力,根本对付不了武功高强的姑姑。”

很快,云泽兴便对残月放下所有戒备与怯怕,笑得开心地与残月玩起来。他那清朗的笑声,恍若铜铃般清脆悦耳,震得周围盛开的牡丹都更加艳丽了。

站在不远处假山石旁的云离落,看到云泽兴脸上开心的笑容,他俊美的脸上也渐渐浮上一层薄笑。

转而,看向笑得美丽无比的残月,他微眯起深邃的凤眸,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探究。

这个女子,明明与害兴儿落水一事脱不了干系,怎又如此毫无心机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与兴儿打成一片?

在她心里,到底怀揣什么目的?他有些想不通了。不过不要紧,能欣赏到她如此美丽又清澈的笑容,实属难得,何必想太多。

云泽兴仰头望着飞得很高很高的纸鸢,高兴地拍手跳起来。

“姨娘好厉害,姨娘好厉害。”

“姨娘小时候也和兴儿一样,最喜欢放纸鸢了。”残月又放了放线,纸鸢飞得更高了。

假山石后的云离落,听到残月这句话,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忽然消失无踪,居然摔袖离去。

孟公公不明其为何忽然恼怒,只能带着众人远远跟着。

天还未黑透,云离落命人找皇后过来。皇后正俯身行礼,他一把将她扯到床榻之上,疯狂的扯碎皇后华丽的宫装,吓得皇后娇容一片惨白。

“落……落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望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没有丝毫前戏,直接猛地进入……

“啊——”

皇后痛得尖叫出声,紧紧抓住身下明黄褥子,扯出一片纠结的褶皱。

疯狂的撞击霸道而狂野,皇后在痛苦并快乐的煎熬中,香汗淋漓,嘴唇咬得泛白,双颊潮红一片。

“啊……落……痛……好痛……嗯……啊……嗯嗯啊啊……”

支离破碎的呻吟渐渐变得急促,她更紧揪住身下被子,身子用力向上弓着,那一瞬恍若跌入了云端般快乐……

残月与云泽兴放完纸鸢,她亲自牵着云泽兴的小手送他回奉天宫。

莲波见云泽兴玩的开心,又不忍打扰他的兴致,只能紧紧跟着残月,生怕一不留神残月又伤害云泽兴。

回到奉天宫,残月让人准备热水伺候云泽兴洗去一身汗水。云泽兴却望着浴池内荡漾的温水,脸上乍现恐惧之色。

残月心头一阵酸痛,一把抱住云泽兴入怀,微哽着声音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云泽兴从她怀里抬出眼来,望着她悲伤的神色,他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姨娘……怎么哭了?”

残月赶紧擦干脸颊上的泪珠,无比的愧疚的目光无论如何笑都无法遮掩,“姨娘做了错事,所 很难过。”

云泽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师傅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残月被他小大人的样子逗笑,“可是姨娘犯的错,不值得被原谅,也无法弥补,怎么办?”

云泽兴这回不会回答了,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只能眨着黑亮的大眼睛望着她,小嘴抿着不知说什么好。

“怪……姨娘吗?”残月终于低声问出来。

云泽兴知道她问什么,摇了摇头,低下头小嘴嘟囔着煞是可爱又惹人疼惜。

“为何不告诉你母后?让你母后保护你?”残月一直都想亲口问一问这个五岁孩子说谎的真正原因。

云泽兴终于抬头看着残月,鼓囔着小嘴,轻轻说,“兴儿不想母后杀了姨娘,姨娘跟兴儿玩,兴儿喜欢姨娘。只是……姨娘,兴儿不想再掉到水池里了,好害怕。”

原来,在他幼小的心里,以为残月推他落水,是跟他做游戏!他的恐惧与胆怯,只是害怕那个游戏而已。

残月的心又是狠狠地一疼,更紧地抱住云泽兴胖乎乎的小身子,眼泪在眼圈打转久久挥之不散。

残月亲自帮云泽兴沐浴,小心翼翼地帮他洗去一身汗水,眼泪在眼圈打转久久挥之不散。

天色已晚,残月正要回宫,云泽兴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姨娘,可不可以等兴儿睡了再走?”他仰头看她,那满是希冀又期待的目光,实在让残月难以拒绝。

抱着云泽兴躺在床上,他闭着眼小嘴总是笑着。残月跟他玩闹了一会,累了一天的他含糊不清地嘀咕一声,总算沉沉睡去。

“母后……从来不陪兴儿。”

望着他睡得香甜的小脸,残月像位望着孩子熟睡的慈母,迟迟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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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当众临幸林楹惜

若不是莲波不耐烦地门口提醒她,她真就忘记所有,看着云泽兴可爱的睡颜到天亮了。

“还不走!非得等到皇后过来闹得鸡犬不宁?”

残月这才想起,这个孩子是她不共戴天仇人的儿子。起身出门,在关门时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才彻底将房门关紧。

一直等到残月离开奉天宫,莲波才终止对残月的监视。

皇后累得气力赢弱,整个身子都酸痛不已,尤其被云离落一阵疯狂占有后,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趁他睡熟,悄悄起身,披上外衫,推开殿门而出。

孟公公正守在外面,皇后轻轻关紧殿门,轻声问孟公公,“皇上今日发生了什么事了?”今天的他非常奇怪,这些,他从不曾这样子对过她。

“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只是在御花园看见贵妃娘娘和太子一起放纸鸢,贵妃娘娘说她小时候最喜欢放纸鸢,之后皇上就怄气走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才也纳闷着呢。”

“那个贱人居然和兴儿一起放纸鸢!”皇后气得咬牙。

“不仅如此,贵妃娘娘还亲自为太子沐浴,哄太子睡觉。”

“怎不早早向本宫禀报!”皇后喝向孟公公,吓得孟公公赶紧跪下。

“哎哟皇后娘娘,您在里面侍候皇上,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赶紧去向您禀报啊。何况那会皇上传娘娘又传的急,奴才哪敢耽误说那事。”

皇后赶紧命人梳洗打扮,顾不上酸痛的身子,直奔奉天宫而去,连孟公公在身后的提醒也全当没听见。

“皇后娘娘,皇上有旨不允您去奉天宫,您若擅闯便是抗旨不尊呐。”

当晚,皇后擅闯奉天宫,闹得阖宫不得安宁,云离落震怒,罚皇后闭门思过半月。

次日,顾清语来为残月绘画像。她依旧一身素衣素妆,轻描淡写妆容便足以清美得让人窒息,一眼就此生难忘。

顾清语乍一见残月,愣了几秒之后歉然笑笑。

“素闻贵妃娘娘与皇后娘娘有几分相似,没想到贵妃娘娘竟比以美闻名的皇后娘娘更要美上几分。”顾清语恭敬作揖,直言道。

夏荷笑着嗔道,“原来我们娘娘只比皇后娘娘美上几分?”

顾清语赶紧又做长揖,“微臣言辞不当,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你这话说的又不对了,为何只请本姑娘莫要怪罪?而不是请娘娘莫怪?”夏荷的伶牙俐齿憋得向来言辞凿凿的顾清语无言了。

顾清语轻吸口气,笑道,“微臣胆敢不顾强势赞美贵妃娘娘,想必在娘娘心里已对微臣另眼相看。心有度量之人,怎会斤斤计较那几分是几分,故而微臣未向娘娘请罪。”

残月淡淡笑着,不言语。

“顾先生言外之意,是本姑姑心胸狭隘喜欢斤斤计较了?”夏荷气得小脸泛红。

“回禀娘娘,微臣并无此意。”顾清语不打算与夏荷继续唇枪舌战,而是向残月说道。

“好了,烦请先生抓紧作画吧。”残月抿嘴笑笑,出言结束这场无谓之争。

她瞄了一眼模样清俊的顾清语,这个一身文弱书生气的男子,居然胆敢在她面前说皇后的美色不及她。是太会趋炎附势?还是骨子里透着不愿屈从权势的清高?

若果真是后者,倒是值得欣赏。

顾清语画着画着,总觉得残月那一身素静的样子极为眼熟。一番冥思,终于想起那日去为玉妃画像遇见肖冀时,肖冀一眼不眨盯着的方向,那片姹紫嫣红的花海中正有一位身着素衣的美丽女子……

当时他虽然只是看到一个背影,但是已莫名地肯定,那日所见之人,正是眼前这位了。

心下震惊,顾清语笔尖一颤,一滴墨汁落在残月画像的脸上,倒是点了一颗美人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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