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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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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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子?这叫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皇后哈哈大笑,尖锐地指责着,“你搞大了你爹的女人的肚子,生下了野种,难道你就不是逆子了?现在你的儿子只不过是有样学样!”说着,皇后又大笑起来,“不对,他不是你儿子,你不也是听到这个惊爆消息才病倒,现在连床也下不了吗?”

  “啰嗦什么,快点找到玉玺,只要玉玺盖上,这天下就是我的了。”太子不耐烦地说。

  接着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声。庄书兰听完这话,约莫也猜着了今日之事发的经过了:定是太子与皇后在谋划什么时,不小心被皇帝撞见,皇帝还听到了太子非他亲生子嗣,或许还发生了一些意外,一时气急就病倒了。而太子与皇后抓住机会,临时谋划了这场逼宫的宫变。

  司徒明锐早已经捏紧了拳头杀气凛凛,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进去大开杀界一般。庄书兰赶紧握住司徒明锐的手,她担心他真一时不能自控冲了进去!

  虽然庄书兰也想进去看看皇帝的情况如何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此时宫中是由皇后与太子主导着,如果现在自己与司徒明锐进去,那多半会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我没事!”司徒明锐反握着庄书兰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心里已经湿了一片,也知她现在是表面镇定心里慌张了,稳了稳情绪,轻声说,“他们说的不是事实。母亲与父皇之事,其实是被皇后陷害的。当年父皇还是太子时,偶然遇着了母亲,对母亲情根深种,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心存妒忌,故意设计趁着父皇出京办事时把母亲送到了当时的皇帝身旁,还买通宫人让皇帝封了妃,当时母亲已经怀有我。一年后父皇回京知道此事后,大怒,与皇后吵闹之后,就开始了相敬如冰的夫妻生活,直到太子出生才有所改变。当时的皇帝也就是先皇对母亲很好,因怀了老来子,很是得宠,但在我出生之后细算来我出生的月份不对,一怒之下,将母亲打入冷宫,逼问之下才知母亲与父皇之事。

  先皇当时虽怒,又因我是皇室嫡亲血脉、且又是被人陷害,又无可发作,虽然后来放母亲出冷宫,可也从此不闻不问,直到我七岁时,已经成为太上皇的先帝在弥留之际将我密招回宫中……”

  话还未说完,里面又传来质问声:“说,玉玺在哪里?”

  “你……你们……”皇帝的声音越发地弱了起来,在重复了几声后,一下子没声了。“糟了!”庄书兰猜着皇帝肯定是气急改心,说不准这会子已经……司徒明锐脸色大变,从暗处显身,就往寝宫内冲。而这一现身,守卫的侍卫发现了庄书兰与司徒锐的存在,顿时持刀冲了过来团团围住两人。两人对视一眼,传递着得在最短时间冲进去的信息。司徒明锐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袖箭,与侍卫打斗起来。庄书兰没有自己的武器只得抢了一侍卫的刀来当武器。司徒明锐与庄书兰知道这时不能恋战,所以在快速点了这二十余个侍卫的穴道后,急急地推门而入。

  “死了?”皇后冷冰冰的声音。

  “嗯,没气了!”太子恨恨地应着,“玉玺还没有拿到,这可怎么办?”

  “把他身边的小六公公押来拷问!”皇后作出了决定。

  “那你们得先走得出这个门!”司徒明锐用剑指着皇后及太子寒声说。

  皇后与太子见着这屋里凭空冒出来的两人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恢复了镇定。司徒修南一扬手中的召书指着司徒明锐手中的剑质问:“司徒大人,你持剑入宫刺杀皇上罪不可赎!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本宫可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真高明,竟反咬人一口!庄书兰瞪了司徒修南一眼,眼尖地瞧着皇后转身就要跑到门口喊叫,拔下发钗往皇后的身上打去,发叙插入她的左肩,同时也让皇后驻足倒地晕死过去。“原来看似文弱的庄书兰竟是武功高手!”司徒修南冷笑,阴戾的目光直射着庄书兰,说话间已经持剑在手,指着庄书兰笑道,“那我倒要会会你的功夫有多行!”

  “缠住他!皇帝或许还没死透有得救!”庄书兰向龙床上看了一眼,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现在都得试一试,如果司徒修南把皇帝的死算在她与司徒明锐的身上,就算他们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别的且不说,单单就是持剑闯入宫这事就难缠了!

  没理会司徒修南急速攻来的剑术,只是闪身跑向龙床,而司徒明锐也快速地挑开司徒修南的剑,与他对打起来。庄书兰不管司徒修南与司徒明锐的打斗有多激烈,只知道,现在她无论如何也得让这位皇帝的心跳再次跳起来。先探了探皇帝的呼吸,又摸了摸他的脉接,心顿时凉了大半,没呼吸,没脉搏,唯有身体还有余热。

  紧紧拽着手,庄书兰看似镇定实则慌乱地跪坐到龙床上,双手合拳,重重地往皇帝的心脏处打去,对他实行心脏急救。庄书兰怪异的行动让两个打斗的人停了下来,司徒明锐凝色厉声质问:

  “兰儿,你在做什么!人已经死了,你这是何意!”

  而司徒修南则是趁着司徒明锐的注意力未在他身上之时,快速闪身出了门,去寻救援。司徒明锐见状心下恼怒,三步并两步走至龙床前,拦下庄书兰动作:“兰儿,我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否则你我今日定会丧命于此!”

  “不可以!”庄书兰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正声说,“他还没死透,只要多试几次,他会活过来的,不可以放弃!如果我们这样走了,我们就担了这个弑君的虚名!所以,我一定要让他醒过来!”

  “可是……”司徒明锐自然也知道如果离去后所将要承担的结果,但是,现在司徒修南已经去找救兵,而自己的人还未进入宫中,他除了带着庄书兰离去还能做什么?

  “没有可是!”庄书兰坚定地看着司徒明锐,“锐,请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庄书兰的目光很坚定、很从容、很有力,让司徒明锐不由自主地相信了。松开庄书兰的手,司徒明锐紧抿着唇说:“好!兰儿,别紧张,尽力就好,不管成与不成,我守着你!”

  庄书兰心中一暖,勾唇轻轻笑笑,然后继续全神贯注地重复不厌地对皇帝实施心脏急救。没有不成!一定要成!庄书兰,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快!快抓住那两名刺客!”司徒修南领着禁军走了进来,指着庄书兰与司徒明锐喊,“他们夜闯皇上的寝宫刺杀了父皇,还打伤了母后!”

  禁军统领听今,示意着手下的将士团团向司徒明锐及庄书兰围进,皇后也在这时醒了过来,抱着肩呻—吟:“来人哪!有人弑君啦!”

  “母后!”司徒修南赶紧扶起皇后,拥着她狠狠地说,“侍卫已经来了,母后不用担心,本宫一定要将这弑君者处以腰斩!”

  司徒明锐冷眼看着这对作秀的母子,庄书兰恍若未闻一般,继续保持着她的动作。“将他们拿下!”禁军统领抽—出配刻,刻指司徒明锐下达着命令。

  “先帝令牌在此,谁敢乱来?”司徒明锐忽地拿出一块金牌,展示在众人面前,也让屋子里的除庄书兰外的所有人停止了动作。司徒明锐冷目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叶统领的身上,面无表情地问,“见了先帝的令牌如见先帝,你们不跪拜吗?”

  叶统领的目光停在那令牌之上,他记得当年先帝在驾崩前曾经对他说过一件事:先帝交了一块令牌与先帝最小的十九王爷,告诉他见了那今牌就如同见了先帝,一切得听从他的指示。可是那十九王爷自三岁后就失踪没了踪迹,所以叶统领也把这事忘了大半。没料着多年以后的今日竟在司徒明锐的手上见到了!“本将军要亲自看一眼这令牌!”叶统领还是决定亲自鉴定一下,如果这司徒明锐就是十九王爷,那他为何直到今日才亮明身份?

  “别听他胡说!什么先帝金牌,他怎么可能会用先帝的东西?”司徒修南虽不知那金牌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如果不阻止,那今晚的一切努力就白废了,而且他与皇后将万劫不覆!细说起来,这事还是计划不周,这姓叶的统领虽收了美人,却未受美人控制,能临时把他调出皇宫已属不易,哪知他竟如此快速回来!

  叶统领未理会司徒修南,只是走上前接过司徒明锐手中的令牌细细端详一番后,又把令牌交还与司徒明锐,后退两步直直地跪拜在地上口中念着:

  “未将叶君宏拜见先帝万岁!顺静王爷千岁!”顺静王是先帝给他的封号,虽未告知天下,但叶君宏是知道这件事的。

  其他人一见自己的首领跪拜了下来,也都傻了眼,跟着跪拜,先拜了先帝,再拜王爷。“免了吧!”司徒明锐懒得应答,而是将目光落在已经满头大汗,越来越急躁的庄书兰的身上,“快去传太医来候着!”

  叶统领吩咐下去,自己也带着刀侍立在龙床旁,等着司徒明锐的下一步指示。司徒修南与皇后早已乱了阵脚,寒颤起来。一直以来,他们只当司徒明锐受帝宠而已,虽查过他的家世,可得到的资料意是他来自南方的一落没世家,但万万没料着他竟是……竟是那个失踪多年的他!

  最可恨的是,他手中竟有先帝给他的金牌,见金牌如见先帝,倘若他今日手持金牌登上帝王也是不会有人敢反对的!但是,司徒修南不甘心,谋划了多年,竟被这个意外给毁了!

  “叶统领,就算他是王爷,你可知他的身世……”

  “吵什么吵!”庄书兰双眼怒火,瞪着司徒修南,仿佛要把他烧死一般‘“你娘的他就算不是你亲老子也养了你二十年,他待你不薄,你却这样没良心,一个皇位而已,逼死老子,真行啊你!你娘的诗书礼仪读到狗屁里去了!今日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努力了这么久,庄书兰已经筋疲力尽,可是,皇帝还是不见清醒也无脉接,这让庄书兰心里更是慌乱了,听着他们吵闹个不停,脾气上来了,也不管时间场合,她只知道,她只想大声呐喊!

  司徒明锐哑然,庄书兰第一次这样地生气,可他能感觉到她愤怒后的无助。神色黯然地瞧着已经没有气息的父亲,也只能默默哀伤。“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估?”司徒修南冷笑着反问,“你庄书兰也没好到哪里去,败坏门风被赶出家门,你还有脸呢!”

  “她就是有资络说这话!”司徒明锐沉着脸说,他的女人,哪里容得别人这样责骂?“至少她那没良心的父亲在对不起她时,她还未把他杀掉!”

  庄书兰不语,只是机械地做着同一动作;司徒明锐也不再说话,转而替庄书兰拭着脸颊上的汗水;叶君宏倒听出了几分味道,一个眼色示意手下把皇后与太子围住。“嗯……嗯……”轻轻地两声呻—吟在这安静的房间传来,庄书兰立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脸欣喜,转而用手掐住皇帝的人中穴。司徒明锐也听到了,惊喜地看着庄书兰与皇帝,同时示意太医上前诊治……

  邪王的懒妃 第九十九章

  

  “太医,皇上的病情如何?”司徒明锐问端坐龙床旁为皇帝请脉的太医。

  太医把皇帝的手用被子掖好,脸色凝重地打了个千,说:“回王爷,皇上的病……下官会尽力而为。”说完,太医胆颤心惊地躬着身不敢看司徒明锐一眼,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会是司徒大人一会是十九王爷的,但他也知今晚的事态严重,禁军全盘戒严,皇后和太手被禁军包围,司徒明锐夫妇守在皇帝龙床旁,皇帝又病危,只要是不是笨蛋都可以看出发生宫变了,所以他越发地连大气也不敢出了,就怕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这么糊里糊途的没了。

  司徒明锐顿时沉了脸,厉声问:“什么叫尽力而为?去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传来!皇上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你们太医院里的人也别想活了!”

  噗通一声,太医跪倒在地,磕着头惶惶地说:“臣遵旨!臣这就回太医院……”

  “谁叫你去了?”司徒明锐微扬声,“今晚你就在这里守着!”

  “是!”

  太医苦不堪言地瞧了一眼龙床上昏睡的皇帝,却又不敢抱怨,只能叹命运不济,今早替皇上请脉时都还好好的,怎么这一天没过完,皇帝就病危了?!

  “传令下去,京中所有官员立即到正和宫商议国家大事!”司徒明锐对叶君宏说,“全城进入戒备状态,凡出入城要耍一一查看登记,这事就有劳将军了。”

  “末将遵旨!”叶君宏抱手以服,暗叹这先帝果然没看错人,这十九王爷平日里虽然贪了些,随性了些,但办起事来都一点也不含糊!而且他一直隐于朝中,看尽朝中官员百态,现在他站了出来,只怕朝中的官员得大换血了!也许变天也是有可能的!

  “你们要造反吗?”皇后声音尖锐,狂喊着,“你们居然敢扣押本宫与太子,不听太子的命令反而听那野种的号令,你们居心何在?他随便拿一块牌子你们就相信了,真是一群蠢蛋啊!”可恶!一直认为他已经失踪了,没料着他早就来了!最可恨的是,他手中居然有先帝亲赐的令牌!先帝怎么会把本该传给皇帝的开国令牌传给了他?要知道,有了这令牌,别说是杀了她与太子就算是要废了当今皇帝也可以的!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叶君宏一手放在腰间别着的刀把上,不卑不亢地说,“臣忠心为朝,若无先皇的令牌,臣自然要听从太子殿下的吩咐,只是先帝令牌在此,臣自然要听从王爷的命令。”

  皇后怒目:“你……”

  而太手却沉默不语,因为他已经看到大势已去,现在他就是刀俎下的鱼肉,还能怎么着?而且从一开始,在谋划这件事中,他就没料着会有这么个意外,如果早知道,那他也不会轻举妄动了!

  司徒明锐,真有你的!竟然藏于朝中数年而不发,做足贪官样让人放松警惕,就连潜在他身边的探子也未发现他的面具!

  “报!”

  外面的一小兵急忙忙地跑入,跪在司徒明锐与叶君宏面前说:“禀王爷、将军,庄丞相率百官及外城守将要进宫面圣,与守宫侍卫起了冲突,已经打起来了。傅察贝子正领兵应战。”

  庄书兰微微垂眸,暗地里冷笑一声:看来这些人都非常喜欢抓住机遇嘛!皇帝刚一病倒,这满京城就闹翻了!

  “皇上!皇上!皇上!”淳贵妃哭天抢地的声音由远而近,转眼间就到了门口处,边擦着泪水边拭着汗水边嚷着,“臣妾听闻皇后太子扣押了皇上,就立即来救架!皇上,您……”

  忽地淳贵妃无话可说了,因为这屋子里的一大票人已经把她所有的泪水及话都吓了回去,惊恐地看着被禁军押扣的太子及皇后,再望向端立于龙床旁的司徒明锐、庄书兰及叶君宏,还有躺在床上正被太医扎针的皇帝。一时间竟猜不着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她得到的消息里是说皇后与太子扣押了皇帝啊,所以,她赶紧发信给庄德懿如此这般地谋划了后,就带着她的人马冲了过来,虽然来时还在奇怪这明辰宫里怎么一个侍卫也没有了,她的人就像入无人之地一样!

  进来后才知道侍卫全都集中在了这里!而且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皇后与太子被控制,那个司徒大人却站在禁军统领身旁,难道这司徒明锐已经夺了权了?

  庄书兰轻轻地摇着头,叹息起来,这淳贵妃的消息还真是落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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