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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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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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必定是太妃,哪能说见就见的!

  “这个……可不可以他说了算!”庄书兰顺利地把问题抛给了司徒明锐,笑指着他说。

  顺着庄书兰的手,红绸把目光移向了司徒明锐,司徒明锐略想了想说:

  “进宫去见太妃是不可能的,但太妃每月十五都会出宫到灵慧寺祈福。”

  “十五?”红绸暗自算了算,还有五天就是十五了,“即便是这样要见她一面也有点困难吧!”

  “姨,没关系,不困难!”庄书兰冷冷一笑,斜视着司徒明锐,“这点小事对他来讲应该谈不上困难的!”

  小事?的确是小事,因为每次太妃出宫后都是由他带着太妃四处走走,而祈福只不过是个晃子罢了。“嗯,这事我会有安排的,您就耐心地等待吧!”

  红绸有点不敢相信,她一平民百姓要想见太妃岂是容易之事?可在见到庄书兰点头肯定时也不由地相信了,虽然才与司徒明锐和庄书兰有过短短的接触,但她觉得她的女儿与女婿确实有着过人的一面。

  青竹,原来我们并没有相隔太远,可就是这样近的距离我去无法见到你!青竹,这二十多年来,你过得好吗?是否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故人呢?

  邪王的懒妃 第九十四章 十年

  

  京城一百八十里外有一座封云山,虽名为山,实际里一点也不高峻,只因它在平原地区平地拔起,显得突兀,自然而然在人的心里也就是那高山峻岭了。此山曾有人居住,也曾有人占山为盗,后来被官府剿灭,因打斗中死伤过多,此山竟空了一半,再后来草莽丛生,又有些鬼言之语传出,人们索性就把这山给荒弃了。但此时,就是在当年山贼的窝点处的残垣断壁处多了一蓝一褐两道身影。

  “抱歉,这趟生意我不能继续了。定金已经全数在那里,就此别过吧!

  ”褐色身影蒙着面,只有【炫|书|网】一双神色冰冷的眼露在外面,平叙着。

  “为什么?你们做这种生意的不是讲求见血封喉吗?何况你已经收下了我的定金,接下了这单生意,只要我不同意,你哪有中途退还的道理?”蓝色身影也是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追问着。褐色身影眸子一寒,挥手间,一把小飞刀已经射在了蓝色身影脚下,只差一厘米就插在了蓝衣人的脚上。蓝衣人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惊恐不敢相信地看向褐衣人。“我的眼中,刀就是道理!”褐衣人冷冷地道,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蓝衣人快速地拦了下来:

  “如果你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是死也要问个明白!”

  “你……哼,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还真想……”褐衣人微怒的眸子里冰寒一片,在狠狠地瞪了蓝衣人一眼后,才快言快语,“天鹰阁发出了警告令,这笔生意他们说了算!”他可不想被江湖第一杀手阁里的人追杀,就算能躲得过一两次,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现在话说完了,钱也还了,这京城里也没他什么事了,还是闪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所以,褐衣从在说完话后,直接用轻功走人。“天鹰阁?”蓝衣人轻声喃呢着,她想不明白,这事怎么会与天鹰阁扯上关系了?她对这件事一直都很保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想问清楚,可情再抬头时,那褐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余下一团淀蓝的包裹放在那碎瓦断木间。

  “我不会就此放弃的,我一定要找冷爷问个明白!”蓝衣人捏紧拳头下了决定,同时扯下了蒙面,露出带着风霜但依旧可以看出当年姣好面容的脸,只是眉间一派凝重,“红绸,我丁飘飘发过誓要为你报仇就一定会做到!

  ”

  “飘飘!”一道轻柔的女音响起,夹杂着几分哭腔。

  丁飘飘听这个耳熟的声音怔住了,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在看到声音发出的主人时,已经成痴呆样了,嘴张了又合,手指抬了又放,半晌才不可置信地问:“你……红绸?!你是人还是鬼?”

  “飘飘,我没有死,我还活着!”红绸眼框含泪,怔怔地与丁飘飘对视,十年未见,人是那人,只不过岁月无情地在她脸上留下了印记,但她依旧是她所认识的丁飘飘啊!

  “真的还活着?你还活着?”丁飘飘不可思议地重复着,身子沉重地走到红绸的身影,颤抖地用手探着红绸的额头,确定着她身体是温热的,也感受着她的呼吸,只是,她还是不能相信,一个已经死了十年的人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且告诉她,她没有死!不管怎么样,她这一时半会儿真有些无法接受。

  红绸拉下丁飘飘的手,反握着,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滴了下来,哽咽着:

  “对,飘飘,我没有死!我还好好地活着!我们不是说过,如果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吗?我怎么能舍下好姐妹而去呢?”

  丁飘飘的情感再也止不住了,呜地一声哭了出来,泪水犹如倾盆大雨,所有的情堵像泛滥的江水一般,全都集中到一个点上,决堤而出。猛地与红绸抱了个满怀,哭呛着:“这十年里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以为你死了?你……你……”说到最后,竟话不成音,索性不说了,抱着她满头哭。

  红绸也是无言以对,她知道她对丁飘飘来讲欠一个解释,也欠一份思情,但这些是次要的,现在她的心里全是重逢后的喜悦!

  两个女人在这边抱首失声时,那边也有三个人瞧着这一幕。“人生得这样一朋友,夫复何求?”庄书兰轻声地叹着,淡淡的语气里透着丝丝伤感。

  红绸是幸福的,她有丁飘飘这样一个朋友,能这样全心全意地想着她,就算她受了这十年的苦,也可以变像理解为一种幸福——昏睡时,有人会照顾她,有人会惦记她,也有人为她扛下她应尽的责任!若是她庄书兰有一时也昏睡了过去,可会有人会在身旁不离不弃地照顾她,惦记着她,完成她未完成的心愿尽她应尽的责任?

  “兰儿,你有了我,还要求什么?”司徒明锐紧握着庄书兰的手,担忧地看着庄书兰,在他的眼中,庄书兰是孤独的,虽然她表现得平易近人,但实际里,要走入她的内心,很难,就像现在,就算她的手被自己握着,就算她站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她承认了她的心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她的心依旧无法掌握,她的心墙依旧存在。他还需要努力才能敲开她的心廉。

  还求什么?她也不知道她还求什么!凭心而论,这几日司徒明锐对她也是极好的,成亲也有一个礼拜了,日日同房,可除在新婚那晚外他都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用他的话来说他希望她是自愿而非他要求。虽然说得很简单,但庄书兰听出了这其中对她的尊重。而在其他方面,对她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让庄书兰产生了一种依赖感——他在侵入她的心后,也在慢慢地侵入她的生活,真正地侵入她的世界中去。面对这样的侵略,庄书兰无力改变甚至也不想改变,心累的时候总想找个地方靠靠,恰好他刚刚就在这里,恰好合她的脾、对她的味,她也不想舍近而求远了,所以,就他了吧,这一生,就他了吧!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眉目之间,仿若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只是一旁的冷霸天的些看不过去了,再怎么着他也是一长辈,两小辈在他的面前毫不掩饰地眉目传情,他这一长辈尴尬啊!“嗯哼!”冷霸天哼唧了一声,提醒这两人收敛一些。

  只是冷霸天没料到的是,他这一声是成功让失态的两小辈回了神,同时也让抱头痛哭重逢之喜的两女子也敛了声,眉眼带笑地往这边走来了。

  “飘飘,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冷大哥,当年是他救了我,而我昏睡的十年来也是他照顾我的。所以,他是我的大恩人!”红绸拉着丁飘飘的手,一手面向冷霸天,“冷大哥,这位就是我的好姐妹丁飘飘。”

  “冷大哥好!”丁飘飘福了一礼,冷霸天也抱之以拳,回礼了一句“丁始娘好。”

  丁飘飘晒笑,满意地打量了冷霸天一眼后,瞥眼就见庄书兰微笑着与司徒明锐并肩而立,暗想着这两人婚后的相处还不错的同时也安心了不少。

  “飘姨让兰儿好找!”庄书兰带着责怪地抱怨,“离开京城也不给兰儿说一声,就那样一声不响地走了,害得兰儿为飘姨担心!”

  当得知飘姨将在这里与鬼魁见面时,他们一行四人连夜快马到这里来,同时冷霸天也用他手中的天鹰阁令阻止了鬼魅的杀人行动,否则此时的庄府只怕早已血染庄府门了。“好丫头!这些年来我又不是没出过京,每次都和这次一样,可以往也没听你抱怨过啊!”丁飘飘揭穿庄书兰的话。

  “以往的抱怨在心里,这次只是表面化了而已。”庄书兰诡辩,以往是她很少问及飘姨出京有何事,她认为每个人都有隐私,而且飘姨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她自然不会去白操这份心了。但这次不一样,飘姨居然想请杀手杀人,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先不管她想杀的是庄德懿,单单就是随便杀任何一人,庄书兰也不会同意的!

  “不只是兰儿要抱怨,我也要抱怨呀,我一回京就去找你,偏偏那里的人说你出远门了!”红绸接过庄书兰的估,“倒没想着你会到这里来呢!”

  “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刚才之事……你们听了多少去?”丁飘飘有些担心地问,红绸这边倒不用担心什么,只是庄书兰那里……必定是她的亲生文亲,若她知道了自己想要杀她的父亲,她会不会狠她?

  “也不是很多,刚好来的时候,你与鬼魅正在谈话。”司徒明锐回答,“鬼魅走得急是因为他已经发现我们了。”

  丁飘飘脸色微变,觑着目光看着庄书兰,岂知庄书兰像无事之人一般,平静的脸庞不见悲怒。“兰儿你……”

  “飘姨,有些事,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不如我们找个休息的地方慢慢说?”庄书兰论先说,拉了一下司徒明锐的衣袖,示意他也附和自己的观点,“十年前的事,我也算半个当事人,虽然我记不清了,但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知道,您们说是吗?”

  一开始还有些意外红绸与庄书兰同时出现,但现在来看,她们两个应该相认了吧!其实庄书兰说得也没有错,这些陈年往事是得说清楚,否则不只庄书兰在迷糊中,连同她自己也一并迷糊着呢!

  “山脚下有个凉亭,旁边有个小酒家,不如去那里坐坐吧!”司徒明锐插话赞同庄书兰的意见。

  “也是,红儿,你身子刚好一些,不宜太过于劳累,就接着天御说的到山脚去,到时你们姐妹再好好谈谈。”冷霸天也劝说。“好吧!”红绸自然也不反对,连夜赶路,确实有些累了。“咦?老公,你是怎么知道山脚下有小酒家的?”庄书兰疑惑了,上山前她记得山脚的那条路旁别说是酒家就连凉亭也没有一个!

  “兰儿刚才说了什么?”司徒明锐眉眼带笑却用着疑惑地表情问庄书兰。

  庄书兰眉头轻蹙,她刚才的估说得很明白啊,而且这里也没有嘈杂音,他怎么着没听清楚?但疑惑归疑惑,又重复了一遍,也微微提高了音量:“你是怎么知道山脚下有小酒家的?”

  “不是这一句,是这一句的前一句。”司徒明锐继续面带疑惑地说。前一句?前一句是什么?庄书兰微顿首就想起了,一共就三句估,那一句的上一句就两个字,两个由她亲自定下却一直没有说过的字!一直以为要让她说出那两个字有一定的难度,哪知今日在这样无心的情况下竟很平淡容易自然地说出,就像已经练过很多遍一样自然!“什么一句不一句的,问了,你就回答好了!”庄书兰嗔怒,瞟了一眼旁边的人,红绸与飘姨正聊着天,冷霸天关注的目光停在红绸的身上,这才放心下来——这里全是长辈,他还有心情戏弄她,虽然这点小意思她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但多年未见的母亲见女儿这样开放当着众人的面与人调笑,怕她刚恢复过来的身子受不了刺激再次倒下去啊!

  见庄书兰脸上有愠色,司徒明锐也收了戏弄她的心,开始解惑:“四年前我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对这里的地形也是了如指掌。”

  “好好的跑到这里来住着做什么?贬官了?”庄书兰疑惑,四年前的庄书兰才不会关心这朝中之事,当然也不会关心那朝中官员的任职流向了。

  “指挥军队剿灭山贼。”

  “可是,我听说过,这事好像是傅王爷做的。”就算她不关心朝中之事,但这件京城里人人都知道的事她也是略有耳闻的。可司徒明锐没有必要骗她,他这个人有一点优点就是敢做敢当——除了捉弄人的时候,而且这件事他没有必要用来捉弄她啊!所以,庄书兰也有点相信了,略想了想,神采一扬,双眼直视着司徒明锐,上下打量着,“难道你就是那次行动的狗头军师?坐帐军中,运筹帷幄?”

  “兰儿,你前一句话太难听了,后一句话还中耳一些!”司徒明锐哭笑不得地说,瞧着她的语气明明就是肯定了,却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他,就像在看待价而沽的物品。

  “那你挑中耳的听就好了呀。”庄书兰继续研究,虽然早知她嫁的人不是一般的凡品,但没料着他在罕事上还有一套!看来,这人还真是小觑不得1“兰儿觉得为夫值多少两银子?”司徒明锐无奈地打趣着自己。“一文太少,一钱太多,你说你值多少?”庄书兰憋着笑一本正经地问。

  司徒明锐无语了,按着大东皇朝的货币单位来划分,这一文与一钱是同价值的不同称呼罢了!“原来在兰儿的心中,我就不值什么了?!”司徒明锐叫屈。庄书兰斜视着司徒明锐半晌,白了他一眼,伸出一阳指,截着那张俊得过份的脸,幽幽地笑骂:“笨蛋!”有句话叫无价宝难求,有情郎更难求,他怎么就不往这方面想想?看来他的情商也不是很高嘛!

  “谁是笨蛋了?”红绸转过来笑问。“不知道!”庄书兰扭头憋笑,“我们先下山吧,这山上狼藉一片,如果整理出来后倒是个好地方!”

  司徒明锐耸耸肩,被庄书兰说为笨蛋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只是,他真的没有弄明白她那话中的意思呀!不是他笨,而是她的心思太难猜了!不过,他没有错过她眸中闪过的柔情,所以他暗想着她是不是在借话传情?

  ———一————一路上,众人皆保持着沉默,庄书兰顾着看路边的风景,司徒明锐则去猜想刚才庄书兰话里的意思,红绸与丁飘飘各怀心事,冷霸天在前引路,也不能大意。

  这份沉默保持至山脚的凉亭,司徒明锐与冷霸天到酒家里点了些酒菜送到凉亭里后,庄书兰实在是受不了他们明明有话讲却无人主动开口的矛盾心态,所以,只得由她来打破这个僵局了:“娘,您现在可以讲十年前所发生的事了,冷师伯随时补充,飘姨在娘发完言后补充”

  “那我呢?”司徒明锐失笑,庄书兰就是庄书兰,一点也不废话,真奔主题,顺便安排好一切,免得他们三个又沉默下来。“当听众啊!”庄书兰回答着理所当然,而且这十年前的事里,最与人无关的就是他了,就算他想参一脚也得找得到地儿啊!

  “其实这事,还得从十八年前说起。”红绸也没有在沉默,缓缓地开口了,“得从我到大东皇朝开始提起,才能说清。十八年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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