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邪王的懒妃- 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说着就站起身,住外走去,不过,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不自然地笑着,语句带嗔,“喂,可不可以带个路啊,我忘了刚才进来时走的是哪条道了!”本想就这样走了的,哪知一条路就可以困死英雄好汉了——因为她是半个路痴啊,一条陌生的道得走上五次以上才能真正把它记住,更别说这种带着阵法的路了。

  “嗯……如果夫人给点好处…为夫可以免费当个领路人。”司徒明锐坏坏一笑,“比如牵个小手,摸个小腰,亲亲抱抱什么的,夫人想挑哪样?当然,夫人也可以不选择,那夫人只好在这里陪为夫了——这里只有【炫|书|网】我们两人,正好可以做些有意义的事。”“你!”庄书兰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果然是江山不变本性更不变哪!任何时候都不忘了要落井下石,不对,他这分明是调戏嘛!冷着个脸走到他的面前,把右手伸到他的眼前,“起来走吧!”目光停在那只放在眼前的纤手上,微微一笑,握着那只手站起了身,趁着庄书兰一时没注意时,用力一带把她带入怀中,在红唇上偷得一香吻后赶紧在她发怒前放开,笑得如玉春风地说:“兰儿,我们走吧!”可恶!庄书兰从刚才的一幕回过神来,恶恶地瞪着那个一脸得意的登徒子,猛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哼!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下次再敢偷袭我,我就要你断子绝孙!”“兰儿这事你可不能做喔!你可得为你的幸福着想啊…否则你可得守活寡了!”司徒明锐诡魅一笑,也不顾及脚还疼着,用可以溺死人的目光看着庄书兰,直到庄书兰的脸上浮现酡红。

  “司徒明锐,我要跟你离婚!我要休了你!”庄书兰脸上热辣地怒目。

  “兰儿,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否则我也会食言的!”司徒明锐脸色凝重“你,可恶!”庄书兰一撑拍向司徒明锐,然后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而司徒明锐也是二话不说地接过庄书兰的掌法,不过这次却多留了个心——只要察觉她力不从心时就得及时收手了。

  邪王的懒妃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情为何物

 

  夕阳西下,对于一般的商贩来讲就是收摊打烊的时候,但对于醉春宛来讲,夜生活才刚开始上映。吵闹喧哗娇笑痴嗔声不停地从醉春宛的厅内飘出,飘到路边,向行人们诉说着这里面的无限春情。而挂在大门口的两个大灯笼上两个大大的春字在夜幕里也是分外鲜明。

  “兰儿,你真打算从这正门进去?”司徒明锐看了一眼那两个在风中晃动的春字灯笼,诧异地问庄书兰,虽然早就知道她自小就在这醉春宛里走动,可听闻她也只是在醉春宛没有营业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可现在,她要光明正大地走进去,还很坦然,也是这份坦然让司徒明锐变得不坦然了。

  “探访哪有从后门入的道理?”庄书兰斜视着司徒明锐,忽而一笑,打趣着说,“哎,不会是你在害羞吧!不可能啊,像你们这种人,这风月场所应该是早就来过的,而且还应该是常客才对啊!”

  “兰儿,你还真不含蓄!”司徒明锐无奈一笑,“我到这里不过是别人请到这种地方喝喝花酒罢了。”

  “喝花酒?呵呵!十个男人到这里都说是喝喝花酒看看花就没其他的了。唉,有句话叫解释就是掩饰,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不就是那点花花肠子吗?只要有脑子的女人都知道这话中有话。”庄书兰鄙视司徒明锐一眼,再看着那两个在风中晃来晃去的灯笼微微一笑,“ 刚才我看见林尚书好像进了醉春宛,我敢肯定,他一定是去找338了——他哈如玉哈得要命,偏偏如玉不甩他,他只好寄情于与如玉的容貌有三分相似的338,这会子去338房间里肯定能看到一场好戏!要不要从338房间的窗户进去看看?”而且还是限制级的喔!

  “兰儿,没料着你还有如此爱好!”庄书兰的话里有几个字未能理解,但联系着上下语句要理解也不难。诡异一笑,“兰儿若好奇,没关系,一会儿我们回去后,我免费实际与你操作如何?”

  他还真是调戏上瘾了!庄书兰嗔视他一眼,也回之一抹笑:“如果你要与舒姑娘要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我也没意见,唔……我画画的水平虽差强人意,但给你们画一个春宫图也是可以办到的。”随即又敛起了笑容,正声地说,“林尚书与庄丞相一向交好,而林尚书的惧内在广场上也是出了名的,这次抓着了他的小辫子,说不准哪天还能派上用场。”

  “兰儿果然深思远虑得是!”司徒明锐也敛了笑,这朝中大半的官员都有把柄在他的手中,而今晚的林尚书也将成为这其中一人,“那我们走吧,不过一会儿不该看的东西你可不准看!”

  什么该看不该看的东西!不就是那什么什么嘛,以林尚书发福的身材就算是给她一万两银子她还……还是可以考虑看看的——反正又不少一块肉,只是牺牲了一下眼睛,有银子补偿也是可以的。

  懒得再多言,转身走向醉春宛的另一边的小巷内,指了指一幢房屋的二楼一间亮着烛光的屋子,然后飞身跳上屋檐,推了推窗,竟然没有锁,跳窗而入,司徒明锐也随其后。

  “林大人怎么这般猴急?大人还未答应如玉刚才所说的呢!”娇嗔声伴着嬉笑孟浪声传到庄书兰的耳里,也随之让庄书兰怔住了,因为她确定她没有听错,这说话的人是花如玉!

  下意识地,庄书兰就要往里间冲去,却被司徒明锐一把拉住:“兰儿,先别急,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听得司徒明锐这样一说,庄书兰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如玉她是清官不接客的,今日她会接客本就是一个意外,特别是她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接客更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庄书兰相信这一定是有原因的,如玉不会这样自我堕落的!

  “好好好!心肝宝贝说什么就是什么!快让爷香一个!”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这么不正经!”花如玉嗔语道,“明天你一定得向皇上上书,揭发庄书兰曾经在任官期间私自经商,滥用职权谋取暴利。”

  “小心肝,那姓庄的女人跟你有什么过节吗?而且她已经辞官了,就算皇上追究下来,也只是罚些银两罢了。”

  “但他夫君司徒明锐还在官场中啊,大人想啊,若把这事闹大一些,司徒明锐不就受她牵连了?大人不就上去了?这样大好的前程这样大好的机会就放在大人的眼前,大人怎么不去争取呢?”

  “小心肝说得极对!不过此时关系重大,本官得回去细思量后再做决定,现在最重要的是,小心肝要好好地让爷爽一爽。”

  “嘻嘻!大爷,想要怎么爽啊?不过,若大人办成了此事,奴家还可以让大人更爽呢!”

  淫靡的笑声从软屏风后面的红纱帐传达庄书兰的耳里,是那般的刺耳。紧紧握着拳头甩开司徒明锐握着的手直直地走了进去,猛地将红纱帐掀开,对着里面衣衫不整惊魂未定的林尚书冷笑:“林大人,你家老婆在找你回家吃宵夜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尚书吓得面色一片白,忽又瞟见庄书兰身后桌旁稳稳坐着的司徒明锐,一滴冷汗立即滴了下来,立即滚下如玉的身子,下床伏在地上,惊惊颤颤地哭丧着,“司徒大人,小臣绝无害大人之心,小臣刚才只是哄那贱女人的鬼话,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娘的,他这是作了哪门子的孽,怎么就遇到他了?

  而此时,花如玉也回过神来,在狠狠地瞪了庄书兰一眼后,也听得林尚书那般语言,立即怒叱:“林靖精!你这个孬种!”

  “哼,小心肝才知道?林大人怕老婆可是出了名的,要是林夫人知道林大人在这里风流快活,只怕连同林大人的小心肝也活不长了!”庄书兰也就近找了个凳子坐下,笑吟吟地道。

  “司徒夫人,求您千万不能让贱内知道这事,否则小官命不久矣!”林尚书一听,面如土灰,想着家中的凶婆娘就心有余悸,又赶紧向司徒明锐磕着头,“司徒大人,小官知错了,小官绝对没有要害大人及夫人的意思,小官只是……”

  “过不了这美人关嘛!”司徒明锐轻笑,笑得漫不经心,“这英雄爱美人,千古来也没变过,美人相求,像林尚书这般的英雄又怎么拒绝呢?”

  “小官绝对不敢对司徒大人有坏心!”林尚书只差没把头搁在地上了,想着这司徒明锐这些年来整那些官员的手法就心颤,按着司徒明锐的性子,这朝中没有他动不了的官,心情好时,一下子把七品芝麻官提到五品京官,不好时,三品朝官也被贬成了八品小小官,不与其他官员结善,皇帝对他的行为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官员都很敬怕他,就连庄丞相也让他三分。

  “那就可以对我夫人有坏心了?”司徒明锐笑容不变。

  “小官不敢!”林尚书赶紧回答,这庄书兰虽然被赶出了家门,但好歹也是庄丞相的女儿,现在更是司徒明锐的女人,他哪有胆子去动她?更何况这庄书兰又不是等闲之辈,按着那花如玉所说,她敢在为官期间经商还做得有模有样,就知道是个狠角色,否则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在商场上立足?

  “哼,不敢就好!”司徒明锐冷声,“还不快滚!还是要等着你老婆来请你回家吃宵夜?”

  “是!是!是!”林靖精抱起丢在地上的外衣脚下生风般往门外跑去,空余下花如玉衣衫不整地瞪眼怒目。

  “如玉,我们是不是得好好谈谈?”庄书兰调整了个坐姿,一手靠在桌上,一手轻敲着桌面,平静地说。

  “兰儿,我要回避吗?”这是她们女人之间的事,他一个大老爷们坐在这里而且如玉还衣衫不整——虽然他是不介意,可就怕庄书兰不高兴了。

  “不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边看戏就好!”庄书兰微扬唇,不带感情地道,“如玉,你别瞪我,有话就说,我们这样对峙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料着这一天会来得这样的早及在这样情景之下!”

  花如玉缓缓地理了理已经被解开系带的肚兜,遮住她丰满的胸,再顺手拿了一件纱衣披在外面,软手娇态地把耳边的青丝理到耳后,目光游离。

  花如玉不语,庄书兰也不言,就那样坐着,冷看着这个她所不认识的如玉,对她早已尽凉。再瞥了一眼司徒明锐,这人还真带着戏看玩味的态度笑吟吟地看着这个露着媚态的花如玉。

  庄书兰微蹙了蹙眉——也许她也未意识到,忽地冷声:“如玉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花如玉笑问,庸媚地倚着床柱俏语。

  “呵!”庄书兰失声一笑,用得着解释吗?明明是自己可以猜到的事还用得着问吗?可是,她就是想给花如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两人冰释前嫌的机会,不过,花如玉已经拒绝了,她还有继续追问的必要吗?

  “好!”庄书兰连连地点着头,缓缓地站起身,慢吞吞地说:“如玉,是你拒绝了这次机会的!如果你真想找我麻烦,我随时欢迎,而且一定会奉陪到底!但你不能动其他的人,私人的事我只希望私人了。”

  “庄书兰,你狂什么狂!”花如玉猛地尖声指控,一手指向司徒明锐冷笑,“你不就是跟了个有势的男人吗?你一个一个地利用你身边的人,飘姨、幻柏都是你利用的对象!现在巴上个更强的男人,就狂妄了是不?”

  庄书兰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平静,不冷不淡地接过话:“是又如何?你羡慕还是嫉妒了,所以才一日一日地不待见我?”

  “我就是嫉妒你了怎么了?”花如玉眼神忽的变得阴戾起来,“从小到大我就是嫉妒你!从小到大我学任何东西比你用心比你努力,却得不到别人的认可;而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赢得大家的赞同!但这还好,至少我知道你的诗文不如我,可你随意的一首《醉花荫》竟让那些酸书生大赞不已!

  好,这些我都认了,你比我聪明,赢得赞同也是应该的。但你不该的一点就是抢了幻柏留在我身上的目光!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到了无法自已的地步,你还要抢走他的目光他的注意,让他为你死心塌地,甚至在抱着我的时候叫的是你的名字!”

  “如玉,没有一个人是天生的成功者,天才后面是说不尽的努力,而我的努力你只是没有看到罢了。至于幻柏,我承认,我是利用过他,但我没有抢过他的目光,他之于我,只是良师只是益友。”利用幻柏,只有【炫|书|网】一次,唯一的一次就是利用他的名望让冷爷不敢动她。

  “哼,那么那些情真意切的思念之词又该如何解释?若不是爱到情深思到情真,又怎么会有那些动彻人心之词?”花如玉步步逼问。

  呃……那些只是当初一时手痒替她写的啊!现在她倒用这个来质问自己了!“没吃过猪肉倒也见过猪跑,如果仅用两首词而让我承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如玉,我只能说,你是被情爱迷昏了头,而我也会认为你并不是真正爱着幻柏!”庄书兰觉得她的头开始疼了,如玉已经迷失了本性,现在跟她讲理完全是多余的,“罢了,如玉,今日之事我也不计较了,你有时间在这里与我计较这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多多反省一下自己,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的事,他若无意我便休,莫要走入死胡同,强扭的瓜不会甜,而你因情而起了杀念更是不应该!我希望不会有下次了,而且如玉,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对手在嫉妒,而你也永远不会是我的对手!不要与我比心狠手辣也千万不要真正把我惹怒——这是我看在十年的交情的份上给你的良心忠告。”

  如玉愣住了,因为庄书兰此时眸中的淡漠让她很陌生,她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这一面,仿佛此时的自己在她的眼中连一只蝼蚁都不值!

  “十年来,我们都是带着面具出现在彼此面前,你在内心嫉妒我,而我只是冷眼看着你的嫉妒,你与我交好,我也与你交好,我也想过对你好一些或许你会对我的敌意会少一些,哪知在情字面前所有的假象都在一夕间破碎,如果这十年建筑起来的感情你把它当浮云,那我也可以。你若想比哪个更绝情,尽管试!试过之后你就知道了!”

  你若不仁,我还对你义吗?庄书兰微勾唇,冷漠地瞟了花如玉一眼,接着说:“其实你说错了,我是利用过飘姨与师傅,但你不知道,一般的人我连利用这两个字都懒得用在他们身上,我只利用我在乎的人!一如你,我从未想过要利用你什么!”

  与其说是利用,倒不如说是庄书兰变相的对他们的一种信任,因为安心,所以可以没有多大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因为安心,她知道他们不会责怪她,而她也可以为了他们而尽她的所能。

  “好了,言尽于此,多说无益。如玉,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如果你心存不良,也别怪我下手不留情了。”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发现司徒明锐还以看戏的态度坐在桌上一动不动,顿时不爽了,朗声喊,“司徒明锐,你走不走?不走以后就别再来缠我了!”

  “怎么不走?野花再好还不如家花香,兰儿,别生气啊!我这就来了!”司徒明锐赶紧起身,走至庄书兰的身旁,携着庄书兰的手向外走去。

  而室内的花如玉在庄书兰出门后的那一瞬间就冲下了床,用力地把桌上的残羹剩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