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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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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佾h星接过话劝道。

  “不是!草民不是这个意思!”庄稼汉子急了,竟直直地往地上跪去,引得上官玥星和庄书兰连忙将他扶起,“草民是在想草民的女儿真是好命,竟然得大人的青睐,草民希望大人多提点提点莉莉,将来也像大人一样入朝为官光耀祖宗,好生威风呢!”

  庄书兰微微一笑,倒也不否认,对这庄稼汉子倒有几分佩服,女子在大东皇朝念书为官的本来不少,基本上都是贵族的女子,而这庄稼汉不仅让他的女儿念书,还一心希望着能出人投地,能有这份心,不论他的初忠是什么、结局又如何,倒也是难为他能有这份先进思想了。

  “小罗莉这么聪明伶俐,将来一定成大器的。”上官玥星抚着罗莉的头笑道,“小罗莉,跟着姐姐们走吧!”

  于是,两个大女子一人牵着一个小女子的手穿过旁边的两个男人身旁嘻嘻哈哈地离去。

  三道人影走远,围观的人全都散去,只余下一红一蓝两人时,傅察开始了他最擅长的盘问。

  “天御,怎么被一个女人打了?而且你还没有还手,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喔!”

  “是我的话说得太过份了。”司徒明锐自省地道。也就是该扁了!哼,你该扁的时候多着去了,难得有人替我出了一口气!傅察在心底里暗自爽歪歪着,但嘴里吐出来的又是另一番话了:“再怎么着也不该当街、当宫门打你耳巴子啊,倘若让朝中其他的大臣知道了很丢脸耶!”

  “哼!”司徒明锐哼唧了一声,这朝堂之中哪个敢当面嘲笑他司徒明锐?除非哪个是嫌命太长太硬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这朝中的女子多着去了,你怎么着单单跟她成了死对头了?”

  “其实女官敢跟我作对吗?”司徒明锐反问,“就连上官玥星也没这个胆!”

  “那是我家玥玥懒得理你罢了!”傅察跳脚替心上人辩解着,“你瞧见没有,就算是庄书兰,现在人家也懒得理你了!哼哼,看见你就当是看着一陌生人,哈,比陌生人还不如,你瞧着没有,刚才人家对一年轻的庄稼汉笑得多欢啊!!”嘿嘿,好不容易有机会臭司徒明锐一次,当然得抓住机会了——他可是注意到刚才天御见庄书兰对那男人笑时可是一脸的大便样啊!

  “文卿!今天你很闲哪!”司徒明锐挂上阴阳怪气的笑容悠闲地问。“哈哈,是有一点点闲哪!”傅察不怕死地唱着反调,一手搭到司徒明锐的肩膀上,吊儿郎当地笑着,“哎,天御,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着你如此吃疼啊,按着你的性子,跟你唱反调的人你早就把他给办了,怎么独留这个叫庄书兰的女人……哎哟!”话未说完,傅察被一外力击退了两步,一手捂上了肚子,一手愤恨地指着司徒明锐,冷汗直流,痛不成声,“你……”

  “你知道那白马良人的故事从哪里来吗?你知道你买白马的钱最后落到了谁的手上吗?你知道兵部的骑兵构想又是从哪里开始的吗?你知道谁控制着这整个京城里的百姓舆论吗?你知道这朝中局势的快速变化又是谁在推波吗?”司徒明锐笑得邪魅,冷冷地道,“如果她愿意她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偏偏她把所有的局都搅乱后又要全身而退了,真是精彩啊!”

  “去去去!谁信!”傅察摆手睨视着司徒明锐,带着三分鄙视,“揽乱局的是她没错,不过不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被你所默许的?哼哼,我看她搅乱的就只有【炫|书|网】你那一他春水罢了!”

  “看来你除了追女人外,还长了点脑子!”司徒明锐语重心长。傅察不语,只是笑了笑——他天天跟这种城府极深的狐狸相处不长脑子怎么行?难道要等着被整啊!

  “你要怎么留她?”看样子,庄书兰是去心已定了。

  “不用我留,自会有人去留。”司徒明锐眼角轻挑,笑得极为慵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又能走到哪里去?”

  这下子,傅察内心里在为庄书兰哀悼了,不能怨什么,只能怨她入了这只狐狸的眼,再想逃出这只狐狸的爪子好像有很多点难度啊!

  邪王的懒妃 第七十七章 姻缘



  “听说了没有,皇上要为太子选太子妃了!”路上的行人甲远远的看见都居乙,跑上前拉着乙宣布着这个消息。

  “早就该选了,听闻太子都二十好几了,还没个正妃。按我说啊,太子的皇帝老子也做得太失败了,尽顾着替自个儿挑美人,把儿子的终身大事忘在一边儿去了。”都居乙满不在乎地说。

  “喂!小声点,你嫌你的命太硬,活得不耐烦了?要死也别拉上我啊!

  ”行人甲怯怯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的人才安下心来。“哎,我说,太子选妃你在紧张兴奋个什么劲啊!又选不到你家那个才十岁的女儿头上,就连皇亲国戚家的子弟也没你家女儿的份!”

  “你晓得什么!”行人甲丢了个鄙视的眼神,“这选妃看似简单,谁不知道有内幕啊!就单单拿那个己经失踪好多年的十九王爷来说,太妃还有意替十九王爷定下一门亲事!”

  “啊?有这等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就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你是我表姨家的二楞子家的大女儿在宫中当差听来的!”行人甲得意扬头。都居乙黑脸鄙视。“你说,这哪家的姑娘愿意这么地倒妻地被太妃相中啊,定给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王爷,虽然挂着王妃的名儿,却是当一辈子的老姑娘啊!”

  “咳!这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吧!” 邻居乙大有离去之势,这站在大马路上谈论皇家的事,他真的是很嫌他的命硬啊!

  “也对!”行人甲点头,“这事得由京城第一倒霉女操心!”

  “京城第一倒霉女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嘘!”行人甲招收示意邻居乙附耳,“你连这个也不知道?这京城第一倒霉女当然说的是那个被人误传流言接着又被赶出家门再跟着得罪司徒大人被司徒大人逼得辞官的庄书兰啊!你想啊,这么多事发生一件就够倒霉的了,而她全都聚齐了不说,连太妃指婚的倒霉事她也遇上了,按着她那么倒霉的运气,保不准她就是成为那个霉透顶的老姑娘了!”

  “听起来是挺倒霉的……”邻居乙的话还未说完,听得咯吱一声地关门声,全身惊得一动,与行人甲相视一眼,赶紧做鸟兽状散了去。

  那道关门声是从一幢很不起眼的小屋传来的,房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人口中所说的京城第一倒霉女庄书兰。“咦?小姐,您不是要出门吗?怎么靠在大门后面睡起觉来了?”四儿端着洗好的衣服到院子里凉时,庄书兰正仰倚着大门极闭目养神。庄书兰不语,继续闭眼养神,四儿也理会,竟自凉着衣服,可把一大盆衣服晾完后,庄书兰还侍在大门板上,一动不动,像雕像似的。

  “小姐,您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这才一会功夫就变木头了!”

  四儿走到庄书兰的面前,把手伸到庄书兰的额间探了探,又放回自己的额间探了探,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

  “别闹我,我在想国计民生的大事!”庄书兰没精打采地坐到屋檐上,托着腮继续闭目养神。

  国计民生?好吧,最近她是天天往外跑,还不时地拿回一些木制的模型,或是花花绿绿的图纸的东西,加上工部的事大人也三天两头地到这里来商议事情,一坐就是半天的情况下,四儿就当庄书兰是在想国计民生的大事了。

  可是,有想国计民生大事的人像是她这样想的吗?这情况怎么看怎么像在发呆或者是打瞌睡?

  半疑半惑半不解的四儿也跟着坐到庄书兰的身旁,有模有样地学着庄书兰,一手抱膝,一手托腮靠在膝盖上,眯着眼,对着晨光发呆,万物都寂,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这种感觉,四儿还真是觉得浑身轻爽,她终于有点明白为何她家小姐有事没事就喜欢坐着或躺着对着太阳眯眼发呆了。“四儿!帮我磨墨去!我要写拜帖!”庄书兰倏地睁眼,站起身,击掌道,“都走到这个份上了,没理由还让别人控制我的方向!”

  “啊?”四儿回神,愣了愣,有些好奇地看着庄书兰闪着烁光的眼,下意识地问,“小姐要去拜见谁啊?”

  “去见他!”庄书兰目光一沉,也有些犹豫不定了,心想着这个法子不是最好的,可在当前情形下是唯一的一个比较好的法子。那日司徒修南选妃话庄书兰虽未放在心上,可也引起了庄书兰的警觉,太妃这个人是很好,相信她儿子的人品也坏不到哪里去,可是,她家儿子都己经失踪多年了,现在眼巴巴地要给她儿子定个妃子什么的,这不是害人嘛!

  本来,太妃给她家儿子选妃的事,庄书兰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想着她一无极二无势三无背景的,怎么选也选不到她的头上来。可在那日听上官玥星讲地年节午宴上太妃所说的话后,庄书兰不得不把警觉值提高——她可不想当什么妃啊什么的,特别还是个挂名的!

  估说这普天之下莫过于王土,只要在大东皇朝的地盘上,她庄书兰就是不当官了也逃不了哇!套用上官玥星的话,就算她庄书兰办完禹州的事后,皇帝也非常慷慨地准了她辞官,但她庄书兰还是飞不出皇帝的五指山,跟皇权作对,有脑子耍小聪明是没有用的!

  这点庄书兰很认同,她庄书兰没什么,就是很怜惜她自己的那条小命——命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事?跟皇帝作对,还得悠着点。

  所以,庄书兰认为只有【炫|书|网】在太妃还未发估、皇帝那边还没有动静、最好是在选妃的事情还没定下具体日期前扼杀所有可能性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怎么扼杀?她问过上官玥星,哪知上官玥星自己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很简单,跟我一样,在选妃前把自己给嫁了,这样子就算帝、后有心把朝中的女官一并纳入选妃范畴,也轮不到你了!”

  当时的庄书兰一听脸就黑了,这叫什么主意?她庄书兰不过还未满十六岁就得嫁作人如,先别说要嫁给哪个,光是想想‘嫁人’这两个字眼就觉得可怕!

  可是,真如上官玥星所言,除了这条法子具有可实施性外,一时间庄书兰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了  行走江湖到处流浪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说她从未想过要入江湘,就单说这闯江湖所烦的开销又从哪里来?出门在外,睁眼是钱,闭眼也是钱,没有武林豪门背景的支撑,难道得去打劫过活吗?那还不如直接去当山贼好了!

  所以,行走江湖流浪是不可能的了;换个地方,隐名埋姓地过活成不?

  成,当然成!前提是她庄书兰能够走出这京城能够隐名埋姓啊!选秀选妃的日子快线定下来了是在十日后的储秀宫进行,也就是她庄书兰刚好交差的那日进行!这几天,各地送来的秀女进入京城,京城上上下下都加强了戒严,进出个城都会盘查半天,所以就算她庄书兰想把工作完然后悄悄开溜都是很有难度的!

  所以,思来想去,这不就是逼着她庄书兰用上官玥星的法子吗?

  但是,娘的,上官玥星的法子该怎么实施啊!在这个年代,有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玩契约婚姻的游戏?!等等,游戏?对!游戏!

  在庄书兰的肠子转了十八个弯弯后,才有了此到的她能安静平和地坐在死对的面前,一收执黑子全神贯注地下着围棋。“兰儿,怎么还舍不得下子?!要不要服个偷,免得一会儿输得太难看?”司徒明镜以手托着下巴、两指间夹着白子靠在石桌上,笑吟吟地对着眉头轻蹙的庄书兰道。庄书兰紧盯着棋盘,看着错乱纷杂的黑白棋子,眼睛也开始模糊——那些黑白棋像是生了脚一般,在棋盘里跳来跳去,也让原本是一头雾水的庄书兰豁然开朗了。“哼,不就是一个子,我为何要反悔?”庄书兰微扬唇,轻轻移动手中的棋也改变了原来要落子的方向,转而落到棋盘右下方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然后得意地朝司徒明锐一笑,指着那颗子道,“这叫一子救江山既而反败为胜,司徒大人,你可服输?”

  “哦?”司徒明锐将目光转向棋盘,细细地瞧,那颗子落得正是好处,捡了他没注意到的空儿,竟一子扭转战局了!看罢,司徒明锐脸上也露出了喜色,缓缓地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盒内,轻飘飘地道,“庄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恐怕不只是来找本官下棋这般简单,看在今日三局你两胜的份上,有何事就说吧——本官今日难得棋逢对手、心情很好,本官可尽力而为。”

  庄书兰微微一愣,原本想着借着插科打诨的理由跟他下几局棋,然后再想法子激激他逼他帮自己的忙,没料着今天的司徒明锐这样好说话,竟然主动提起来了!轻咬唇,有点难为情——前几天明明暗地里下了决心,见了司徒明锐不躲也不避,就是直接把他给漠视掉,没料着才几日的时间她又自己跑到人家的府上来了:“下官是有事要麻烦司徒大人。第一件……”

  “唔……看来兰儿的麻烦事还真有点多啊!”司徒明锐站起身转而侍到凉亭里特意而设的软榻上,端起一旁侍女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才缓缓地笑道,“否则兰儿是不会花一个上午的时间来陪我下棋了,对吧?”

  软榻!呜,现在的庄书兰的脑子里全是她倚在软榻上的情形啊!一连几日忙着禹州的事都没有好好地休息了,刚才又一直用脑,现在的她真的很想睡觉啊!

  当一个人在拼命地幻想一些事件时,总会有一些莫名的动作,比如说像现在的庄书兰己经非常自觉地边打着呵欠边走向那软榻的另一端,却在倚倒的前一秒清醒了过来  她这是在做什么!

  “原来兰儿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爬上我的软榻啊!”司徒明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调侃庄书兰的机会,一手托着头,一手撑在软榻上,华丽丽的红色锦服的领子敞了开来,露出精致的锁骨——(别怨庄书兰的脑子里在用精致来形容一个男人的锁骨,因为她也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配着散落搭在颈间的青丝,越发显得肤白发黑了。而软榻之后是一湖绿荷,此时也成了最好的背景——绿映红,娇艳得刚刚好!

  好妖媚的美男图!真有勾引人犯罪的欲望!

  勾引?庄书兰的脑子被这个词给雷劈了,因为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媚眼邪笑的人好像是在勾引她犯罪一般!真是见鬼了,她怎么会想到这个上面去了!

  “咳!”庄书兰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以提示自己回魂,避开他带着媚惑的眼神,把头拉到一边,轻呼了一口气才道,“因为我想问的问题非常地具有机密性,所以只好屈就一下靠近司徒大人。司徒大人请莫想歪了。”

  “哦?听起来好像是一件要改朝换代的大事哪!”司徒明锐捻了捻衣领,很自然,就像是灰尘沾在衣服上他伸手弹去一般,而眸间灼灼有光。

  “嗯哼!”庄书兰懒得反驳,就近坐到司徒明锐对面的石凳上,开始直击她所关心的问题,“那个,你在朝为官多年,也常在宫中行走,可有曾听闻过十九王爷的事情?”

  “十九王爷?”司徒明锐轻轻地重直,像是要从这几个宇眼里思考出什么东西一般,也引得庄书兰聚精汇神听着他的下文,不料,司徒明锐只是轻轻地重复了一番,又恢复了一如即往的表情,“没有听闻过!”

  “呃……不会吧!”庄书兰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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