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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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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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现在的手上的银子已经足以置一套她比较满意的房子了。

  司徒明锐但笑不语,直到庄书兰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后,才缓缓开口了:“如果庄德懿知道你有如此才能,当初就算是丢掉十八代老祖宗的脸也不会把你赶出家门的。”

  “可惜没有如果!”庄书兰面色平淡,“如果司徒公子没有其他的事了,那我可以走了吗?”

  “也可惜你千算万算,没算到庄德懿并没有把你的名字坐宗谱上除去吧!”司徒明锐再次开口将庄书兰拖住了。

  没被除名是在庄书兰的预料中的,庄德懿不是个目光短浅的人,就算她庄书兰再怎么不入他的眼,但必定还是个官,只要是官,对庄德懿来讲就可能有利用的价值,所以他不会把所有的关系都断干净!只是,司徒明锐怎么会知道这事的?“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庄书兰冷冷一笑,“而且又与司徒公子何干?司徒公子管得也大多了吧!”

  此时的庄书兰会身散发出来的寒意处处显示着’请勿招惹‘四个字,而司徒明锐也识趣地不再继续这个问题,转而平静地告知:“听闻冷爷的手下在调查你的动向——没办法,你最近把京城里的商业妙得太火,不断向日进千金的速度发展时,也引起了冷爷的关注了,他在调查月娘,顺藤膜瓜兴许过不了几天就找上你了。”

  “我是无所谓了!大不了收手不做就好!”庄书兰现在也不是很在意了,反正房子的问题解决后,其他的生存问题靠官饷就可以解决了。“倒是你,舍得这日进千金的好事吗?”

  “哈哈,我又不缺那几个钱,”司徒明锐笑得狂妄,可他忽地正了脸色,甚至带上了惋惜,“不过,我倒是舍不得每天有人帮我批公文,每天都有人在外面为我劳心劳肺的感觉呢!”

  这人,怎么这样黑心?似乎操劳别人就是他的乐趣特别是看自己操劳!

  庄书兰狠狠地瞪了司徒明锐一眼,可对着他那习惯性的媚笑时,庄书兰又觉得有些闪眼——因为她意识到司徒明锐刚才那番话里的另一个意思是他会保全自己,也就是说,冷爷那边的事,他是要插手了!“你……你难道是决定跟江湖第一杀手阁的头目作对了?”庄书兰小心翼翼地问。

  “你我间的游戏才开始,我还没玩够呢,你怎么可以退出?”司徒明锐笑得漫不经心,可眼眸却冷若冰霜,脑子里寻思着,也许那帮杀手最近是闲了一些,得给他们找点’乐子‘了。

  庄书兰不置一否,现下里,就算自己不惹司徒明锐他也会来惹自己,所以,庄书兰也没抱多大的希望现在能从中脱身。只不过,听闻他要跟冷爷杠上,庄书兰还是有些怀疑,虽然这姓司徒的钱是多了些,权也大了些,功夫也比其他人好了些,但他真不怕被杀手盯上,然后一道追杀令下来,他就成了杀手界里的头号目标了,他真的不怕死吗?棚“随便你,要玩大家就一起玩,我没多大关系,最近我也不打算在拓展其他的生意,正好闲着呢!”既然他在下挑战书,庄书兰自然得接下——难道还真怕了他不成?否则以前的账又怎么算回来呢?

  邪王的懒妃 第六十八章 斩情

  

  转眼间就将近年节,也是常人最忙的时节。朝廷里、各部忙着把这一年来的事务宗卷整理成册交由宰相大人查看后再由皇上定夺;江湖上,凌山武林大会刚刚一结束,也不知怎么的那些江湖名门正义之士又纠结在一起开始对杀人魔窟天鹰格进行传说中的第十次围剩,至于结果如何,好像最新的江湖八卦里还没有这方面的消息;至于平凡的普通百姓忙着准备过年节的东西也是不得闲。

  不过,这当然不包括庄书兰,因为这岁未可谓是庄书兰这三个月来最为请闲的日子:

  店铺的事、庄书兰全部交由月娘来管理,她不过是偶尔到店手里赚一餐好吃的,顺道看年帐本;司徒明锐那边交过来的公文明显地减少——不是司徒明锐把公文收回去自己批了,而是下面的人发现每次递往司徒大人那边的折手总批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最终的事还是得他们自己去想法子解决后,也不把折手送这边送了,改往丞相那边送去;翰林院里庄书兰每日只是去报个道,因为这几日六部的人在到处抓帮手,特别像翰林院这种闲人最多的地方——庄书兰才没心情去给人家当白工,去签个到然后快速走人,先到十二坊尝堂新点心,然后直接回家把那少得可怜的公文看完后就躲到被窝里。

  “小姐、幻柏师傅让丫头过来告诉你,如玉始娘来这里了,请您出去见见她。”在四儿打发掉幻柏派来的丫头后,进了里屋,对抱着被子舍不得离开被窝的庄书兰告知着。

  “我才不要去呢,她来又不是为了见我的。”庄书兰嘟着唇,半闭着眼耍赖,原本坐在床的在听完四儿的话后,砰地一声又倒回了床上、抱着被子蹭了蹭,舒服地呷了一声。

  四儿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庄书兰这种小孩子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继续劝说着:“小姐如果不去,只怕花始娘会误会小姐不喜欢她来这里了!

  ”重新跟随庄书兰后,四儿才知道庄书兰竟然与青楼女子有结交,而且关系很好,也发现庄书兰不仅会武,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师傅,一个明明二十七八却永远只是一张十三四岁的脸蛋的师叔……四儿一直很好奇,明明自她在庄书兰的身边后,她与庄书兰也算是形影不离的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她竟然认识这么多人啊!

  “有什么好误会的?这里也不是我家啊,我可没有资格说什么欢迎不欢迎的?”庄书兰嘟哝着,“四儿,你不懂这个中之事,你就别插嘴了,你下去吧、我再睡一会儿……昨晚睡得大晚了……”

  四儿明白此刻的庄书兰是把睡觉放在了头等大事之上,再多说什么也无意——因为她已经睡死过去了!只不过,四儿想不明白昨晚庄书兰明明亥时还未到就睡了,这还叫睡得晚吗?微微叹了口气,边关上房门边思索着一会儿怎么到幻柏师傅那边回话——这已经是不是庄书兰第一次拒绝去见花始娘了。

  四儿一关上房门,庄书兰立即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外间,寻了两本狂草宇帖跟着画了起来。人说练毛笔宇可修身养性,庄书兰也很认可这一点,练书法不可心浮气燥,所以当心情不好时,练几个字,把注意力转移到字上面,心也会跟着静下来。只是今日的庄书兰却无法达到这一点,字越写越零乱,到最后成了一张鬼画,压根儿就看不出来写了些什么!

  索性笔丢开,走到后窗处把窗推开,让冷风灌进屋里,也灌入脑子中,冻结混乱的思绪,才能从中理出个头绪。

  当心平静下来后,当把盖在混乱的思绪上的那层布掀开后,庄书兰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了,就如月那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却又是空白无物的。

  静静的空间传来一道有节奏的敲门声:“兰儿!”

  是幻柏的声音!庄书兰猛地一回头,瞪着那扇门,却没有移动步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这会子不是应该陪着花如玉吗?

  “柏,既然兰兰是生病了,她自然是听不见敲门啦!”花如玉轻言细语,“不如让我进去瞧瞧她吧!她在睡觉,你进去多有不便。”

  原来花如玉也过来了!只是自己生病又是什么时候的事?肯定是那四儿过去回话时搞的鬼吧!

  “也好!”微微一阵沉默,幻柏同意了。

  然后是轻轻地推门声,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踏了进来,紧接着又是关门的声音。看着花如玉直接向里间走去,站在角落里的庄书兰才开口了:“如玉,我在这里!”

  花如玉寻声回头,果见庄书兰侍窗而立,朴素的家常服,披散的头发零空乱舞着,配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像是刚是大病初愈一般憔悴。

  “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倚在风口处?”花如玉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立即把窗关上,再用力地点着庄书兰的头,“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的?”

  庄书兰偏着头,躲着花如玉的一点神功,然后回坐到榻上,拢着手看着花如玉轻轻地说:“我身体很好,这样子也不是要做给谁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嗯。”花如玉也坐到庄书兰的身旁,倚着身。

  又是一阵沉默,庄书兰幽幽地笑了:“如玉姐姐,我原准备年节过后就搬走,但现在我想三日内我就会搬出去。”

  “嗯?”花如玉振起了精神,带着不信任的声音问,“在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要搬走?既然要搬还是可以待到年节后再搬啊!”

  “如玉,我们不玩猜谜好不好?”庄书兰轻轻一叹,如玉眸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光芒视犹如一骨刺,猛地扎在了心间,“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总觉得我跟师傅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超脱常理的关系,特别是在娃娃脸这个月去看江湖热闹后,你几乎是每天都要来这里巡视一番才安心了。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安心。”

  “兰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玉微挑眉,面上似乎有了层层怒意,“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了!以你的聪慧,怎么可能不知道幻柏对你存在着另类的情感?你天天装傻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如玉!”庄书兰沉下了脸打断了花如玉激烈的言词,“我敬重幻柏如父、如兄,你不要把话说得太过分!”硼“真是这样?真是这样那你就当着他的面把话说请楚啊!”花如玉抓住了庄书兰的手,大有把庄书兰括出去当面对峙的趋势,但庄书兰不为所动,如玉笑了,笑得甚是嘲讽,“怎么?不敢了?还是你心里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而退却了?”

  “原本就没有的事,我为何要去多事?”庄书兰丢开花如玉的手,淡淡一笑,“如玉,你多虑了,我只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莫名的敌意,我今日才会这样说的。”

  “我多虑了?”花如玉冷笑,笑得一片悲凉,“当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处时,他的眼只看着你,对你嘘寒问暖,反倒是我,被晾在一旁,像是个多余的人一般!在他这住在京城里的一个多月里,他从来没有去我过我,都是我厚着脸皮倒贴过来,然后看你们相亲相爱的和谐画面……”

  “如玉!”庄书兰轻轻一叹、扶上花如玉的肩、看着她眼角滚下来的泪水,心中也是梗塞,“如玉……如玉……”低低叫了两声,万般言语却说不出来了,有事些,庄书兰没办法向花如玉解释,她的这一世算是偷来的,经历了生死之劫,也算是大起大落中来了又去,现在只想着如何让自己活得更像自己一些,所以,她此时也没考虑过与什么人谈一场恋爱或是成家之类的问题,一则她还年轻,按着她的观念十五岁的身子考虑这些似乎早了些;二则,压抑太久了,她只想随心所欲,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缚了。

  “如玉,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我会从京城里消失,从你们所有人包括幻柏的视线中消失。”最终,庄书兰向花如玉许下了承诺,“从此你们的生活里再也不会有庄书兰这个人物了。”京城太过压抑,官场太过复杂,江湖纷争太乱,’家人‘两个字距自己太过于遥远,飘姨因自己而受拖累,朋友因爱情几近要与自己反目——庄书兰,这京城里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留恋了!

  而且,一年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或许还可以再快一些,翰林考核已经出来两次了,得了两个丙,只要再得两个丙,官场上的事就真正与自己无关了!

  “真的吗?”花如玉像是溺水中的浮萍,一把抓住了庄书兰的手,仰望着,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你真的不会再缠在幻柏的身边了吗?你能说到做到吗?”

  “真的!”庄书兰微微一笑,安抚地握着花如玉的手,心中一片苦涩,果然,这友情太过脆弱了,如玉她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将来的打算,她只关心自己会不会在幻柏的视线里出现,现在她的脑子里除了爱情还是爱情吧!“如玉,你与师傅的缘份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只想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是放弃了吧,至少别把自己逼入绝境——至死地并不可能会百分百地后生,万事给自己留条退路,不要在爱情中迷失了心智,丢了自己。”

  花如玉性子激烈又好强,自到醉春宛开始,每日接受训练让她有着不服输的性子,所以她才能在众多女子中脱颖而出,一夜成名为京城里的名姬。

  可正是她这样的性子,庄书兰很担心当她在经过努力后仍无法得到幻柏全心全意的爱,她会因爱生很,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

  “你不是说,只要付出努力,付出真心,总会有感动他的那一天吗?所以,我不会退缩,否则我这五年来的付出算什么?”花如玉的眼里一片坚定,“我相信,当你不在出现时,他一定会把目光转向我的,一定会的!”

  真是这样?庄书兰轻轻一叹,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一切随缘吧!”

  庄书兰软下了目光,平淡地叹着。

  两日后,庄书兰带着四儿我到幻柏,向幻柏告辞。

  “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为何要搬走?”幻柏狠狠地瞪了一眼庄书兰手中提着的包裹,重重的一撑拍在了他身旁的桌子上,那桌子瞬间散了架,坍塌在地,也把一旁的四儿吓得往后惊退一步。硼庄书兰不为所动,平淡地叙述着:“师傅,很感谢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的照顾。师傅在我最难堪的时候扶了我一把,我份思情我会偿还您的。”

  “我不要你的偿还!”幻柏沉下了脸,气乎乎地道,“为什么要搬?”

  “恩怨分明是我的信条之一,而且我不喜欢欠了别人的思情。”庄书兰坚持,却不回答他后面的问题。

  “为什么要搬?马上过年节了,你要搬到哪里去?”幻柏追问。

  “四儿,你先出去等我吧,我单独跟师傅说会儿话。”庄书兰见四儿被幻柏冷冷的语气吓得哆嗦,小声对她言语。

  四儿带着不安的目光看了庄书兰一眼,直在庄书兰的眼中看到不容反抗后,带着担犹的目光退了下去。

  四儿走后,庄书兰坐到幻柏的对面,脚踩在那坏了的桌子木头上,微微有些不安,却把那份不安藏在了心底。“师傅为何要生气?我搬出去又不是搬出了京城,以后还是可以见面的啊!师傅是否为我想过,我现在是一朝中官员,多少会有官员亲自到家里来拜访我,如果被那些官员发现我现在住在一男子家中,在官场上,他们将会如何评价我?虽然我现在名声狼藉,但我想力拖狂澜,多在官场上结交一些朋友,多留一点好印象给他们,这样才有助于我在官场上立足。”庄书兰一脸平静地摆着大道理,说得连她自己都认为这是一个最为完美的理由了,“我想在官场上闯一番天地出来!向他们证明我这个被人冷落的人有着他们想不到的力量。”

  “真是这因为这个才搬出去的?”幻柏以跟她相处五年的经验来算,有些不相信庄书兰的这番话,可她清冷的目光透着丝丝坚定,又让幻柏不得不信这番话的真实性,而且最近他也知道庄书兰一直在努力地工作,甚至把公作带回家来熬夜完成,她这样的拼命更是提高了这番话的可信度。

  “当然啦!”庄书兰点头附和。

  “那你现在出去打算住在哪里?”幻柏缓下了面色。

  “一个朋友的旧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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