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贾蓉看在济兰比较大方的份上,半价体统酒水,就当是广告费与济兰一人一半。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江容立刻去找张氏,请她在酒席结束回家后同大家讲下,多酿点酒,今年春节时应该酒的销路很好的。
在得到江容半价供货的承诺的济兰,立刻去问仁义,把酒都打好包装以备来贺的客人带回去,是双份呢还是四份。
仁义说,“当然是双份了,四份也太多了,礼节到了就行了,帮过忙的都要送多些酒,像媒人得多送些。另外我也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些酒。”言下之意是自己要多点酒。
济兰哈哈大笑说,“二叔,放心吧,我会送好多坛过去您家的。您以后有喝不完的酒。”
很多年没有走动的老亲戚济兰都送了礼盒去租了马车请人过来。
其实济兰家的亲戚除了老姑奶奶嫁到宗室,其他的都是很一般的旗人了,要么就是最低级的马甲,要么是吞居旗人,领催都不多,更不用提佐领了。
过来捧场的,除亲戚外,就是将军夫人携格图肯过来凑热闹。再就是那些同一佐领的人了。
同佐领的老太太们同江氏完颜氏夸了济兰几百遍能干孝顺之类的话,说这么热闹的场面,不知以后还能看到几回,估计下回得等济兰娶亲了。江氏乐的合不拢嘴。可济兰在陪着那些狐朋狗友喝酒,不在旁边。于是那些老太太们夸了几百遍江氏的侄孙女们。。。。。。高家的小姑娘们漂亮听话,几个女孩子被夸得羞涩不已,低着头不好意思抬起来。
江容庆幸自己是穿着男装出场,没受到大家的关注,趁大家没注意自己,江容偷偷的溜出去打算牵安仔出去玩。
一到马厩就碰到格图肯,格图肯笑着同江容打招呼,问牵马是不是要出去玩。
江容几急的说,你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性卫,是卫家的九公子。
格图肯哈哈大笑,“卫九公子,这个季节是京城最美的季节,我带你出去玩吧,有些地方笑着还能去,以后未必能去了。”
江容立刻决定同格图肯一起出去玩,不过得去同济兰吱一声先。
此时酒席时间刚过,女眷们就吃好了,男刻们喝酒时间较长些,也有在赌钱的。济兰应该在陪着赌钱。江容过去喜棚下看到仁诚的几个女儿在吵架,江氏也在,那几个女人居然哭哭闹闹说仁诚老头子给她们的嫁妆太轻,却给大把钱给济兰用,给乌尔登嫁女。
江氏抹着眼泪说“你们阿玛哪有给济兰钱,这些都是济兰辛苦赚的。”
济兰也说,“你们去问问阿玛好了,他一年收成是多少,哼,她的钱,他所有的钱都不够几桌酒席钱,送得那些礼盒的钱都不够。”
那几个女人继续哭闹。
济兰气的直跳脚,明明这些钱全是他自己辛苦赚回来好不好,积肥时低声下气的一家一家的问有没有肥,卖米时也是一家一家的低声问管家要不要试下自己家的米,一家一家的旗人家中去收米,江容每出了少年新产品了也是一家一家的送上门去给人试用,或是邀请朋友们过来试吃。
但这些话肯定不能在这酒席上讲,旗人是不能经商的,他所有的铺子也是落在下人们的名下的。
刚好这时江容过来了,济兰马上拉着江容讲说这几个是江容的姑姑。
江容说,“我见过,添妆时给最小分的嘛,”又问济兰,“干嘛站在这里说话,好端端的。难道阿玛死了?”
济兰说,“没有啊,老头子还在哪里喝酒吃肉呢,好着呢,比谁都喝得多,吃肉也吃得多。”
江容说,“既然阿玛没死,你和我都好端端的,那她们在哭什么?”
那几个姑姑就收声没哭了。
济兰心中一喜,果然还是江容的毒舌厉害啊,于是顺着话说,“还能哭什么,说你阿玛偏心儿子,把钱都给我和你阿玛了。”
江容冷冷的看着几个姑姑,“主持婚事的是仁义叔祖父,祖父没出一个铜子,这钱全是我们自己掏的,不如你们和离了,让祖父再嫁你明年一次吧,试试祖父有没有钱,现在玛麽玛法都没死,等死了你们再来哭吧。”江容歇了口气又说,“现在是丽敏的大日子,你们要是再哭就立刻给我滚。”
几人不哭了。
江容径自出去,懒得理这些人的破事,自己已经放了狠话了,想必这些人不能再如此嚣张。
接连几日江容都与格图肯骑马出来玩。
这个季节的香山西山都很美,丘壑起伏,层林尽染,秋天的颜色非(炫书…提供下载…3uww)常的多,想画卷一样美。
格图肯很惆怅的说,“皇上再香山修行宫,好多地方都会圈起来。嚣张能看就多看看吧。”
江容也惆怅的看着这美景。
这个季节却是是京城最美的季节,枫树红树的叶子全变红了,书上是红叶子,地上也是一片红叶子,萧瑟的秋天中,这漫山遍野的红色极为震撼人心。
几天酒席下来,济兰估计累得不轻,所有的来贺的宾客走时济兰一一作揖谢过,并租了马车一一编好顺序再送回去。
张氏在第五日酒席一结束就告辞要回家,江氏舍不得她走,强留多住几日。
张氏笑着赔罪谁,“姑奶奶,真是的家里事多啊,不是我不肯陪您哪,要不,小姑娘们多住些日子,占点姑奶奶的福气,也多学点故居再回去,也好嫁到好人家去。”
二老太太完颜氏也在旁边凑趣说,“这些小妞妞们这么漂亮,又有济兰叔叔看着,当然得嫁到好人家去。”
张氏忙向二老太太道谢,“丽敏这孩子多亏了二老爷和二老太挑辛苦才嫁得这么风光这么体面。下次济兰的婚事也得二老爷和二老太太辛苦操持。”
仁义在旁边抹着胡子谦虚的说,“本来就是丽敏自己的福分来着,我们也没做多少事。等济兰娶亲时我们就加海鲜上席。”
张氏说,“二老太太教了很多,我们家的小姑娘都懂事多了,二老太太就在这里多陪陪我家姑奶奶吧,顺便再多调教下我家的姑娘们。到时我多送点地里的土产上二老爷家里。”
江氏又哭又笑的抹着眼泪放张氏回家了。
事后,济兰与仁诚江容一起算账,共吃掉了二十三头活猪,六七百只鸡,四五百只鸭,四五百只鹅,油也用了不少,酒喝掉了六千多斤,腊肠腊肉和酒送出去有五百多份,食盒送出去更多,这些都还好,都是济兰地里的产出,或是江容的产出,那些肉七七八八的算起来就值五六千两银子。
仁义指出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的,“这么多钱完全可以办得更体面些,最少我可以多捎点东西回家。等济兰你的婚事,大家就有经验了,让来得人多捎点东西回家,估计好多人吃了这么多肉都不渴话,会肚子疼。”
江容听到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叔祖父的这些尖酸的话,笑的不行。
济兰也直咋舌这些人能吃,倒不是心疼钱的事,目前花销都在他预算以内,济兰说,“这次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这么多年送算称心如意了一回,二叔你想要带多少回去,就带多少。”
第86章 卖笋赚钱
现在在京城同格图肯逛了大概十几二十天时就觉得厌了,到时候了,年底正是赚钱的好时节。江容很看重自己的收成,栽培了好几年的果树与竹子,一直没收成,在这种的情况下的收成,尤显可贵,江容去同济兰告辞,说要立刻回滦州。
头几年竹子出来没有挖竹笋,为了让它长得更壮些,竹子终于过了最初的生长保护期,移植到种植面积有一百多亩了。现在竹子已经长得很强壮了,已经可以砍掉些老竹,砍掉的老竹编成了筐,江容开始准备卖竹笋了,一百来亩的竹林产的笋,安现在的产量能出二十几万斤,就算古代没有那么多肥,打个对半折,应该足足能出十来万斤。
北方栽培竹子一直不成功,南方有向皇家进贡竹笋,但京城老百姓吃到鲜笋机会还是不太多的,一直到一九四零年,弘一大师都有将竹笋列为奢侈食物一列。
可以想象竹笋在北方有多么贵重了。
济兰说,“你回家有事做么?丽敏很快要过来住对月了,你再多玩阵子,老太太不会让你走的,以前是没地方住,现在有地方住了,在京城过年,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
江容低声说,“一定要立刻回去,竹笋即将要出来啦。”
济兰惊道“真的么?”
江容说,“你低点声,可能能出几万斤哪,这种东西一定要卖给有钱人,不能进贡,一进贡的话,可能你我的产业都保不住了,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了,我的地里种了几年的果树和竹子,一直没收成,要是被没收了就惨了,笋子一出来,我就最快时间送过来京城,你立刻卖光,钱拿到手上才是真的。卖贵点没问题的。到时你把玛麽送叔祖父家去呆着。”
济兰说,“你放心,我立刻去准备,一运古来就开始卖,让高家的小姑娘们在京城多玩玩,反正回去她们也没事做,让她们陪着丽敏再多学点规矩等快过年再回去好了。那样老太太就没话说了。”
丽敏住完对月后,济兰写信给江容,说丽敏礼节周全,很有大家风范,处处有礼,对高家的小姑娘们很照顾,都讲丽敏人很好,丽敏说要给济兰酒席钱,慷慨大方的济兰当然是不要了。丽敏很好。但丽敏的男人性格很冷清,不像济兰这么性格热闹,济兰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他,不过丽敏过得好就好。
江容看了信一笑了之,各人冷暖自知,他人难以置评。
北港的阴历十月已经很冷很冷了,江容还是天天围着自己的竹子转,江容让大家给竹子浇水,浇够谁,竹出的笋就会比较肥美。又让大家给麦梗之类的堆在竹林旁边,以求为它们挡风升温,江容恨不得搭个大棚全遮住它们。
江容一心一意的管着自己地里的树和竹。
过年时,丽敏送年礼几位周到,人人都有,不禁送往荆州,济兰与江氏,送到高家与江容,也有送礼过去仁诚及仁义家还有额尔登德尔登几家,那些姑姑堂姑们一家没落下。
济兰在得知丽敏送礼过去仁诚家与那几个姑姑家后,气得摔了杯子,写信同江容牢骚,济兰觉得自己对丽敏如此治好,为什么丽敏就送不能同自己站在同一立场上呢?仁诚与那几个女人那样子还理他们。于是济兰觉得还是江容比较好些,万事都同一立场。江容素来是让济兰送礼,捎上自己的名字就成。
江容不知道如何回答济兰,自己懒,不愿意同太多人有所瓜葛,让济兰出头送礼,挂个名而已,自己还小,本不用送礼,济兰也高兴自己同他站在同一立场,自己可以一分钱不用掏,两全其美啊。
对于丽敏给仁诚送礼,江容也是不高兴的。丽敏做的无可职责,毕竟嫁人了,独立门户了,是得一家一家送礼才是对的。
但是江容心里觉得不舒服,礼节归礼节,难懂啊就没有感情亲近与疏远一说么。江氏与仁诚,江容一开始就比较同情弱者江氏,立场就不同,淡然相处久了感情更有不同,江容过来京城后,江氏就全心全意的对着江容,说去滦州,也立刻一起去,江容敢说要在滦州过年,江氏也没有任何反对,没有说什么要在家里过年之类的,没有勉强江容呆在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仁诚加重。江氏令江容觉得极温暖。是的,江氏很物质,她倚老卖老,时时抹眼泪,但是江氏没有伤害过江容脆弱的感情,估计以后也不会伤害,有两难的事,江氏不会牺牲江容的利益,她会无措,她会抹眼泪,但是,她不会提出伤害江容的说法来。
感情没有对与错,但是有亲近与疏远一说。
丽敏同江氏相处时间不久,但是与江氏相处时间一定是远远多于与仁诚相处的时间的。江容一厢情愿的偏向江氏,对于不偏向江氏的行为,不指责,但是心里绝不会支持。
康熙四十五年正月二十三日,终于有少量的竹笋坚强的露出了头来,江容激动得恨不得哭出来,立刻喊来高老头高老三与江二,让江二派人亲自送到京城。
高老三说,“就这么十几根啊,等再出一点了再送吧。”
江容说,“叔叔你不懂了,这些笋子此时价比黄金啊,一根笋子可能卖得到一担油的钱了,每天都会出的,过几天就便宜了,要路上一刻也不要耽误的送过去。”
江二说,“这么贵啊?那我得马上进京城去。”
江容让高老头去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平底柳条筐,装上干的细沙,自己再挖出竹笋,立刻将笋带皮深埋其中,之后在上面喷微量的水,水千万不能喷多。
高老头说,“笋子这么桂,得让老大老三轮流日夜看着竹子,小心被牲口和小孩子祸害,不行,我得多喊几个老头来看着。”
江容说,“是要看着的,既然出了笋子,就应该每天多多少少都有出笋子的。还得同高十九讲声,我们每天都有货要急送上京城的,不能等别人的。让他专门安排车送过去。”
江容让高老头找出十几二十个信得过的人来,美人十两银子分管几亩到十亩,划分好位置,看到竹笋在哪里就记下来,清晨就去全采了,没人呢管的地方都要承重,数数,然后同一装好装车送上京城。
群众的眼光更为雪亮,当天这二十来人就发现还有很几十根笋子正在出。这就是几百上千两的银子啊,江容很是欣慰。
第二日高十九就赶车松了一百来根笋子,高老头千叮嘱万叮嘱高十九一定送到济兰加重而不是铺子,等济兰收了货了,高十九再尽快赶车回来,不要贪图带货回来耽误时间。
再说江二用四匹马日夜不停的把竹笋送到京城,并告知济兰会每天送货过来,出多少送多少。济兰一听说头一次出的只有十几根,立刻让吓人去通知五六家宗室的管家立刻来看,来晚了不留的。
济兰把所遇的竹笋全取出来后,称过方安排江二去休息。
管家们来了,看着摆在外面的一根竹笋个个都两眼放绿光,都说全要,任多少银子都想全要。
济兰笑嘻嘻的说,“我胆小,不敢打开门做生意,才情诸位大哥过来瞧货,大家平时都是一直做开生意的。到了这稀罕货色,我就立刻通知大伙了,大伙平分把,不要伤了和气。这季节竹笋是稀罕物事,少的很,我估计比黄金不便宜,我订了人家车马行一个月了,有没有货订金都归他,光这运费就花了定金一千两。不过竹笋既然出来了,就会天天都有出,今天讲好,十两银子一斤,要是合适的话,明天起到货我就平分好,再直接送到各位府上去。这样可好?”
有一个张管家说,“这么稀罕的物事,十两银子一斤倒是不贵,不用你送,咱自个儿每天来蹲你这里,免得你欺负俺,给不好的给俺了。”
济兰笑着说,“张大哥,我运费订金都出了那么多,哪里还敢有不好的笋子送过来。都得拣顶好的才装车不是么。”
那张管家说,“那也是,不过咱还是得瞧着才安心。”
十几根笋,公有四十多斤,济兰共卖了四百多两银子。江二睡了一会起来看着济兰在傻笑。江二吓了一大跳。
济兰抱着江二说,“二哥,我们发达了,就算平均一斤笋子卖到一两银子,只卖两万斤,就是两万两银子啊。”
江二说,“真的这么赚钱?那我得回家看着点,万一有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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