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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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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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淑太妃看向木夜,柔和的目光中多出一抹愧疚。“姑姑很抱歉,但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放弃疏儿。”

西门疏是木夜心中一道不可愈合的伤口,真相呼之欲出,木夜还是将其压制在心底,冷漠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冷。“我爱她。”

“她爱邪儿。”淑太妃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终究不是她十月怀胎所生。

木夜瞳眸一睁,森冷地道:“东方邪不爱她。”

对此,淑太妃无话反驳。“我心意已决,任谁也改变不了。”

西门疏低着头,看不清楚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有讽刺,也有心酸。

木夜纵身欲从窗户逃走,王嬷嬷速度比他快,封住他周身大穴,没限制他的活动,却封住他的武功,真气一点都提不起来。

淑太妃将两人搬到佛堂后院的房间里,门窗都封死。

“公主,药是不是下得太重了?”王嬷嬷眉心处染上担忧之色。

淑太妃不语,也不去想对错,人都是自私的。

她只是担心,待邪儿幡然醒悟,佳人却不在灯火阑珊处。

房间里,西门疏赤着身躺在床上,仿佛浑身都被大火狠狠地炙烤着一般,眼神迷乱,意识却清晰。“能帮我解开穴吗?”

不是强势的命令,而是诚心的请求。

身体里的药性一波强与一波,木夜深知,用穴道压抑的结果,只会让身体在痛和欲望的煎熬下颤抖着。

没有犹豫,指尖在碰到她柔软的身子时,木夜猛的一愣,一股热流汇集在一处,狠狠一咬牙,曲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解释开她的穴。

得到自由,西门疏拉过薄被包裹着自己,快速下床,远离木夜,不是担心他化身为恶狼,而是怕自己忍不住扑倒他。

西门疏扶在桌面,大口大口的喘气,这药性似乎比那次的药性更加强烈。

抓起茶壶,重重的砸碎,弯腰捡起一块碎片,对着手臂。。。。。。

“没用。”木夜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残,两人的肌肤相碰时,灼热般的肌肤得到一丝清凉,均倒吸一口气,木夜如触电般放开她。

因木夜突然松手,西门疏握住的碎片,锋利的尖落在手臂上,血瞬间流出。

痛意传来,却依旧盖不过体内叫嚣的欲望。

“这不是媚药,而是媚毒,除非与人教合,否则必死。”木夜猩红的眸中划过一丝懊悔,明知酒有问题,他却依旧喝下,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会在酒中放媚毒。

“没其他办法吗?”痛苦的申银压抑不住的从嘴里飘逸出,碎片从手中滑落,趴在桌上,扭动的身子里压抑着狂燥的不安。

空气里的血腥味,疼与恨,苦与怨,在心里痛苦纠缠。

饮下渗有媚毒的酒水,让她与他生死相连,却也徘徊在欲望边缘。

“她这是要断了我的念想。”木夜眼里浸染伤痛,妄他叫了她近十年的姑姑,在亲情面前,血缘为一,欲望与失望形成拉锯线。

木夜清楚,他们再忍,也只是一时,最终他们会如淑太妃所愿,他不是怕死,而是不能死,解药就是彼此。

念想?西门疏惊讶的望着木夜。“你该不会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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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为他心痛

如果是,西门疏很自责,自己不将守宫砂展露出来,淑太妃也不会安排这一出。

一石二鸟,毁了她的清白,也能断了木夜的念想。

在仇恨中,生死都置之度外,还会在乎名节,何况她的名节早就狼藉,只是,还是将木夜牵扯进来。

见木夜不语,西门疏以为自己猜准了,阖上眼帘,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被戳到心房一角,木夜妖娆无双面容,脸色铁青,没好气的瞪着她,意味深长问道:“可能吗?”

那张小脸因忍欲而皱成一团,长长的睫羽微颤,宛如折断的蝶翼,眸含秋水,肤若凝脂雪白肌肤一片红潮,薄被包裹,楚楚动人,身上散发出一股雪莲般清淡秀雅的飘逸气息。

说对不起,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抬眸,西门疏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在美色之下,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何况他有一张令女人魂牵梦萦的脸。

不可否认,木夜是爱她,但不代表他会为自己守身如玉,何况她还嫁给了东方邪。

见木夜一脸不愿意碰自己的样子,西门疏问道:“如果我死,她是否就会放你出去?”

“你能死吗?”木夜是问她能死吗?而不是舍得死吗?

死是一种解脱,活着才是痛苦。

封后大典上,那一箭是他所射,目标是东方邪,而她却为东方邪挡下那一箭,在那一刻,他恨不得将她挫同骨扬灰,然而,他却从她流露出的眼神里看出,她明明恨东方邪,却为他挡了一箭。

在救了东方邪时,也救了他。

明知东方邪布下罗网,他还是奋不顾身的前去,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她对东方邪的恨,并不比自己少,因此,他找上她。

她的恨起源于何处,他不管,因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恨东方邪。

“不能。”西门疏摇头,至少现在不能。

“我也不能。”木夜踱步向西门疏。“即便出去了,还得去找解药,何不我们对解。”

木夜停在她面前,猩红一片的眸子,盯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一边看着,一边不住的喘粗气,仿佛是要将她活生生吞掉。

“你若不嫌弃,我不后悔。”西门疏想,把这具身体的清白之身交给他,也算是她报答他对自己的深情。

木夜爱西门疏,西门疏爱东方邪,东方邪爱温絮。

在爱的国度里,受伤害的永远都是付出爱的那方,她跟木夜是付出者,所以他们被伤得彻底,而东方邪跟温絮相爱,他们却是最幸福的。

“我也不悔。”只是心会痛,因为他的身体背叛了,即便西门疏不爱他,他也未曾想过娶另一个女人为妻。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西门疏一句无心之言,却被木夜验证了,那是后话。

她认识了他快十年,却是第一次赤诚相待,而此刻的她对他而言,相识几月,不陌生,却也不熟悉。

木夜修长健硕的体魄覆在西门疏纤瘦的娇躯之上,彼此的肌肤,火烫灼人。

西门疏望着着他,狭长而深幽的凤眸,眼波流转,风华逼人,精致绝伦的五官,只觉一抹朦胧而妖娆之极的艳色滋然而生,令人神魂颠倒。

而木夜看着她粉颊因晴欲而泛起俏丽的红晕,楚楚诱人,卷翘的睫羽微颤着,宛如蝶翼,唇瓣散发出樱红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品尝其中美妙滋味。

木夜喉咙一紧,冰凉的薄唇吻了吻她的嘴角,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鼻端,身下猛然绷紧,体内的媚毒更盛。

晴欲,一触即发。

淡淡的麝香味儿侵袭而来,拂至西门疏的鼻腔,沁入心脾,令她心神荡漾。

“唔。”趁西门疏吟声时,龙舌如灵蛇般橇开她的樱唇,在檀口疯狂吸吮着她那馥郁香,攻城掠地,两人唇舌一阵教缠。

追逐,辗转纠缠。

西门疏脸颊上的霞红愈加光泽耀眼,煞是迷人,背脊窜起一股电流,瞬间席卷她的全身,未经人事的身子,承受不的悸颤。

在强烈药性的推波助澜之下,木夜动作变得急切。

西门疏感觉得到,他疯狂的吻着自己,骨子里却透着几许抗拒。

她深知,他不是嫌弃自己,而是他心里住着另一个人,一个死去的女子。

“忘了她吧!”一滴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他的爱不是沉重,不是负责,而是她在决定嫁给东方邪那一刻,就不配得到他的爱。

“忘?”木夜苦涩一笑,修长光洁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谈何容易。”

吻满足不了他,火热的唇落在她额头上,脸颊,脖颈。。。。。。欲要啃噬她更多的甜美。

西门疏难受的吟出声,身体里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开水,在四肢百骸疯狂的流窜着,几乎是要将她整个身体冲破开来。

身体很舒服,两人的心却很痛。

激烈而强烈,带来怎样的刺激?

木夜喘息越发粗重,浑身大汗淋漓,晴欲逼得即将要崩溃。

“对不起。。。。。。”身体向下一倾,温柔又强势的进入了她。

好痛。。。。。。西门疏忍不住的娇吟出声,却未呼痛。

玉溪宫。

东方邪坐在床边,身体僵硬,不难看出他坐了很久,深邃的眸中燃起一簇火苗,燎原燃烧,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沉寂的气流。

该死的女人,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夜,而她却一夜未归。

“她经常吗?”东方邪声音一贯的清冽,音色极为冷厉。

“什么?”跪在地上的阿秀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射性的问。

“一夜未归。”东方邪失控一拍床弦,伟岸的身子唰的站起来,瞪着阿秀的双眸子杀气逼人,嗜血残狠,好似要摧毁天地万物。

“两。。。。。。两次。”阿秀怯懦的回答,还伸出两根手指。

“两次?”东方邪目光冷厉如刀,宛如最冷的玄铁,居然都两次了,两次对他来说,多了。

他将她放在玉溪宫自生自灭,与谁幽会,他都会视而不见,可这次,他足足等了她一夜,这让他如何不动怒。

“上次六小。。。。。。娘娘,中暑晕倒在佛堂,淑太妃收留了娘娘一夜,而这次,帝后请娘娘去御花园赏花,娘娘。。。。。。没回来。”阿秀越说越没声了。

东方邪深知,这次一样在佛堂,就算在佛堂,她也不能彻底夜不归。

母妃留她在佛堂过夜,到底是何意?

东方邪没暗中派人去窥视,佛堂是母妃的地盘,他尊重她,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会暗中安插影卫。

她以为拉拢母妃,就能在后宫站稳脚步吗?

哼!东方邪几分讥意掠过唇角。

“你跟在她身边多久了?”东方邪突然问道。

阿秀不解,却也老实回答。“九年。”

九年?甘蕊儿今年十七,八岁时就跟在她身边了。

“很了解她?”东方邪又问。

阿秀点头,随即又摇头。

“即点头,又摇头是何意?”东方邪脸色一沉。

“娘娘失忆了,现在的娘娘跟失忆前的娘娘,变化很大,几乎是天壤之别。”阿秀老实回答,大少爷叮嘱过她,帝君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不可有一丝隐瞒。

东方邪沉默,失忆真令让人脱胎换骨吗?

她进宫为妃,真像力风所说,只是为了太要强吗?

他却隐约察觉,她进宫是冲着他来,她似乎对自己有恨意,东方邪猜想不出,他们毫无交集,她对他的恨意从何而来?

难道真是他多心了?

“退下。”东方邪摆了摆手,让阿秀退下。

因跪得太久,阿秀双脚麻木,强忍着不适应迈步,只有几步路,却几次差点跌倒。

天还未亮,离早朝还有一个时辰,东方邪索性躺在床上,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发香,这种香味熟悉又陌生,东方邪却觉得特别安神。

夜,还很漫长。。。。。。

晴欲一旦得到释放,如同被困了很久的兽,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肆意掠夺。

西门疏虽与东方邪成婚四年,床第之间的事她生疏而青涩,四年内,她与东方邪只有一次,能吸收什么经历?

那次的经历不是很美好,除了痛,还是痛。

而这次,除了痛,更多的是无奈。

渐渐痛中夹着欢快,那种感觉很奇妙。

有人说,床第之间的事对两个相爱的人才是美妙,此刻,她跟木夜,有药性推动,他们也是两相情愿,无爱却有欢。

“疏儿。。。。。。”

西门疏猛的一愣,听着木夜喃喃的声音,心里一震,为他执着的爱而心疼。

他这是何苦,西门疏又不爱他。

西门疏何其幸,才能得到他坚定不移的爱。

“对不起。。。。。。”西门疏抱着木夜,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她更想叫他放弃,西门疏不值得你爱,可是,她却说不出口。

西门疏脑子里一片混沌,意识却无比清醒。

这是一场令人迷失,令人疯狂的晴欲。

渐渐。。。。。。两人沉沦在欲海之中。。。。。。

一夜索取,一夜缠绵。

临近天亮,西门疏体力不支,只觉眼前一片昏暗,整颗脑袋重得仿佛是要掉下来,最终晕厥。

木夜却依旧在她身上,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宛如贪得无厌的野兽,疯狂地索取着他所要的。

是药效,还是自身的反应,谁也分辨不清。

“疏儿。。。。。。”木夜唇瓣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

最后。。。。。。释放在她体内。

“西门疏,我爱你,永远。”沙哑的声音,悲怆而凄哀。

木夜紧紧地抱着她,几乎是要生生的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佛堂,淑太妃一夜都在念经,倏地佛珠洒落一地,淑太妃一愣。“阿弥陀佛。”

“公主,天亮了,我扶你去休息。”王嬷嬷心痛的看着自家主子,主仆多年,她懂她。

帝君与二皇子,对她来说都很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最终,公主还是偏向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

淑太妃睁开眼睛,问道:“阿蓉,我做错了吗?”

“事已至此,是对是错,只能看结果。”王嬷嬷给不出肯定的答案。

“小夜肯定会怨恨我。”淑太妃任由王嬷嬷将她扶起,没去后院休息,而是回了她的寝宫。

“公主后悔吗?”王嬷嬷问。

淑太妃摇头,后悔就代表她真的错了,况且现在后悔也挽回不了。“希望邪儿别再对温絮执迷不悟,只要他肯去寻疏儿,再放低身段向疏儿认错,我相信,疏儿会原谅他,跟他回宫。”

爱,可以超越一切。

“公主,或许传言属。。。。。。”

“闭嘴。”王嬷嬷“实”字还未出口,就被淑太妃斥喝一声打断。

几十年来,淑太妃是第一次斥喝王嬷嬷。

“抱歉,我心情烦燥。”淑太妃抬手,揉搓着眉心,心情再恶劣也不该发泄在阿蓉身上。

“是老奴失言。”王嬷嬷苦涩一笑。

日上三竿,床帷拂动,西门疏醒来,睁开眼帘,映入视线是一张妖冶的脸,他睡得很不安,仿佛在做什么恶梦,又仿佛在向谁忏悔,总之,紧蹙的眉头有着化不开的悲伤。

昨夜的一幕一幕浮现在脑海,西门疏脸颊一阵烧烫,即便他们是被逼无奈,昨夜还是在他们之间留下了不可消灭的痕迹。

意识混浊,身体的反应却无比清晰。

西门疏抬手,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却怕惊醒他,两人会尴尬,手僵硬在他脸膛上,良久,西门疏退出他的怀抱,顾不得全身的酸痛起身,见桌面上整齐摆放好的两套衣衫。

她还真体贴,知道为他们准备好衣衫。

穿好衣裙,西门疏忍着酸痛仓促逃离。

听到关门声,木夜睁开双眸,抬起眼帘,盯着紧闭的房门,狭长凤眸闪过一抹复杂。

警觉敏锐的他,在她醒来那一瞬间,他便醒了,不知如何面对,却只能装睡。

一夜的缠绵悱恻,醒来时却不知如何面对彼此。

“疏儿。”木夜抬起手,伸出食指,在空气中写着西门疏三字。

背叛,只是他自作多情的想法,疏儿不爱他,只是他一厢情愿。

倘若疏儿在天有灵,知道在死亡之路他推了她一把,肯定会恨他入骨,怨他入血。

木夜揭开薄被,欲起身时余光瞄见一抹红,宛如一朵红梅盛开,好生妖艳,木夜已经处在一片呆滞的状态,愣愣地望着那落红点点,神情复杂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

她不是已经。。。。。。

“该死!”木夜低咒一声,若是早知道,自己。。。。。。

此刻,他总算知道,淑太妃为什么选择她。

木夜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药有多强,他们清楚,**面前,谁都会失去理智与判断力。

只是。。。。。。她怎么不说。

西门疏托着酸痛而疲惫的身体回到玉溪宫,守在大门口的阿秀一见西门疏回来,立刻迎上去。“六小姐,您昨夜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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