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暗夜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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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暗夜私宠-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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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韶华看着这字条怔愣许久,这或许是师父为她留的最后一件东西了,从字迹上看来,这字条已是写了许久了,看来从那个时候师父已是打算离去了,早早已经将一切准备好了。
  不过此时令尹韶华欣慰的一点是,既是那时就已经准备离开,那说明师父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心中也因此而宽慰不少。至少她知道,师父此时还好好的生活在某个地方,那便最好了。
  将字条折叠起来存放好,尹韶华再次看了眼这本曲谱,又将它放了回去,与那张字条放在了一起,既然师父不愿意她学,她便不学了吧。
  将师父的物品收拾好存放起来后,尹韶华起身走出屋子,来到院中驻目望着远处,不得不说,她此时甚为想念师父,虽然从未说出口过。
  转眼想起眼前的事情,尹韶华皱了皱眉,这件事她究竟要不要管。想起那个她已经划为陌生人的爹爹,没想到她他竟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一时手上使劲,将身前一株桃树枝折了下来,看着这断枝,上面的桃花依然开的娇艳,不过过不了多久就会谢败了。她的一个不经意间,便可以决定它的生死。
  这世间的众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又有几人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一切,而不受他人牵制呢。纵是那至高无上的君王,不也是在他死后几个儿子也会为了那个位子争得你死我活。更遑论那些弱小的存在,就犹如这眼前的桃花枝般。
  尹韶华将那枝桃花仍在了地上,转身离去了。
  这时一阵箫声响起,不禁令尹韶华驻足望去,在这房屋遮挡间不知是谁在吹箫,竟是十分悦耳。
  一时令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哥哥尹沐箫,他的箫也是吹的不错的,想起他又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个令她犯愁的爹爹,尹韶华摇了摇头,将他们都从脑中驱逐出去,向着那箫声想起的方向飞身而去。





☆、117 被挡门外

  这一日,皇宫中透着异样的静谧,似是人人都感知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超级混混风流修仙记最新章节。舒槨w襻宫中各处守备也似是接到命令般,各个面容肃穆,严阵以待。
  皇后娘娘身边的张公公这时坐在轿子里,感到轿子轻轻晃了一下,似是停了下来,便揭开了帘子,这时有人禀告道:“公公,到了。”
  张公公从怀中拿出一个手绢来,沾了沾嘴角,“恩,咱家看到了。”
  说着扶着轿子走了下来,抬眼向三皇子府内望了一眼,提步向前走去。
  谁知走到门口时,两旁站着的卫兵忽然拿出刀来挡住了他,“三皇子府,闲人勿闯。”
  “你……,你们大胆。”
  张公公一只手指着他们,一只手摸了摸胸口,似是被吓了一大跳,往常在皇后娘娘跟前办事,作威作福惯了,此时竟是被挡在了门外,丝毫不被礼待,一时气性上来。
  “我可是替皇后娘娘来传旨的,你们竟是将我挡在门外,难道是一点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说完狠狠的瞪了门口的两个卫兵两眼。
  本来以为他抬出皇后娘娘这些人会有所动容乖乖的请他进去,没想到他们竟是对他毫不理会。
  “好啊,你们,今日本公公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请三皇子进宫有要事相商,你们如今将我挡在门外,要事耽误了事情,哼,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这时两个卫兵才看了他一眼,想到若是耽误了自家皇子的事情就不好了,这才有一个人进屋去向而朱云濯汇报,张公公看到要进去便紧随而去,谁知又被挡住了去路。
  只见留下的一人手往跟前指了指,“你,站在这里等着,爷说见你了你再进去。”
  张公公虽是气的肺都要炸了,却是无可奈何,说不让他进就是不让他进。
  “狗仗人势的东西。”张公公低声咒骂了一声,那卫兵看他一眼,却是不屑理会,至于谁是那只狗,谁又仗人势了,众人心中都清楚明白。
  这时忽然想起方才他与两个门口的卫兵纠缠之时,他身后的众人竟是没有一个吭声的,回头瞅了众人一眼,翘着兰花指指着众人骂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哑了吗?竟是连声都不吭一声,白养你们了。”
  众人想必也是在宫中都常受张公公欺压,此时看到他吃瘪,恐是都心中爽快,又如何肯去帮他。
  张公公又待继续骂,这时进去禀告之人回来了,只见那人看了张公公一眼,“随我进去吧。”
  张公公见此时照样来请他进去,一时又趾高气扬起来,对着旁边的人扬了扬鼻孔,这才跟着前面的人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看着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地方也会有一些卫兵守卫,看着这些人都是一脸肃然的样子,张公公不禁擦了擦冷汗。





☆、118 进宫议事 【10000+】

  毕竟也是在宫里呆了很长时间的老人,虽是平日里异常跋扈,但是该看明白的事还是会看明白的,一时之间也慢慢的矮下身子来,此时还再像方才在门口那般,恐怕是再多几个脑袋也不够保的,此时栽了他可是白活这么多年了无限残说最新章节。舒槨w襻
  张公公进去时,尔朱云濯已经坐在了厅中,同在的还有五皇子尔朱涟笑,张公公抬眼觑了两人一眼,马上上前道,“拜见三皇子。”然后转向尔朱涟笑再问候了一声。
  尔朱云濯看了张公公一眼,“张公公坐啊。”却是只是嘴上说出了这话,一边还自行喝着茶,也没有让人搬凳子来,看来是丝毫没有想让他坐的意思。
  张公公看了看尔朱云濯,再看了看周围,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虽是对他不满,却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道:“在两位皇子面前,奴才还是站着好,站着好。”一边说着一边点头哈腰的。
  尔朱云濯这时才放下茶杯,“难道张公公是不愿意坐吗?峥”
  “奴才……”张公公眼皮跳了跳,想是方才自己在门口之事被而朱云濯知道了,此时才故意难为自己,不过在这里,即使站在这里也是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性,更是不敢造次。
  听尔朱云濯还让他坐下,他又不敢违抗尔朱云濯的命令,不知为何,他此时觉得,在这里要是稍微他做的不对,恐怕是这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便是再看了看尔朱云濯,还有那五皇子尔朱涟笑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直接席地而坐起来客。
  尔朱云濯这时才看向属下道,“你们一个个的是怎么办事的,看到张公公来了也不知道那张凳子吗?”
  “是,爷,奴才这就去取。”其中一人马上道。
  “不必了,不必了,奴才这皮糙肉厚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既是如此,那张公公便自便,本皇子也不再强迫你了。”
  “是,是,奴才自愿的。”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袖子拭了拭额上不停冒出来的汗珠。这时才明白,原来方才门口那两个卫兵如此待他已属正常的了,想必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啊。
  “不知张公公这次来是所为何事?”
  “我……”张公公又扶着地起身来道:“奴才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来请三皇子进宫议事。”
  “哦?此时又议的哪般的事啊?”看了张公公一眼,“张公公坐下说。”
  “奴才奴才也不知。”
  “恩?”尔朱云濯抬眼看着他道。
  “奴才只知道皇后娘娘是有关皇上的遗诏而命奴才来请三皇子进宫一趟。”
  “哦?不知父皇的遗诏还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张公公顺口说完,马上意识到不对,看了尔朱云濯一眼,再次起身,又改口道:“奴才当然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这还得三皇子进宫后方能知晓。”
  “那不知什么时候随公公进宫呢?”
  张公公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应是越快越好,如今皇后娘娘和众位大臣应该已是等着了。”
  尔朱云濯凌冽的眼神看了一眼张公公,吓得他一个趔趄向后去差点摔倒。
  “张公公可得小心着点,别摔着了,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到时候皇后娘娘问我要人,我可是承担不起啊。”
  张公公一听尔朱云濯这么说,‘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三皇子饶命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奴才吧。奴才命贱,可经不起您的贵手啊。”
  张公公不停的磕起头来,过了许久,才有人叫了他一声,道:“公公,我家爷已经出门了,公公不跟上吗?”
  这时张公公才抬起头来,可是已经不见了两位皇子的身影,才慌忙起身要跟上前去。谁知这么一起身,直直栽了下去,竟是方才一起一坐的腿部适应不了直接有些软了,也难为他这么一把年纪了。
  张公公紧赶慢赶出的门去时,尔朱云濯的轿子已经不见了踪迹,这是张公公问了其他人方才知道的。
  赶紧坐上轿子便追了上去,这次却是一路再没有说一句话。众人看见他方才出来的样子知道这番进去定是遭罪了,一边在外面抬着轿子竟还一番窃笑。
  终是一番加快脚步也没有追上尔朱云濯,不过幸得他进得议事厅外面时瞅见尔朱云濯已经来到了这里,这才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尔朱云濯看着眼前的皇后娘娘,竟是将朝堂上有资历的官员都请到了这里,不知是有什么目的,心中一时念头急转,面上却是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方才进宫之时,尔朱云濯曾经观察过,皇宫中四处似都被人刻意安排过一番,透着一丝诡秘,此时尔朱云濯却是没有注意到整个皇宫四周的情形,若是他知道了会发现,此时他们议事的这个宫殿已经被困成了一个牢笼。
  这时皇后娘娘方才开口道:“今日请诸位皇子和朝中各位大臣来,是有一事要向诸位宣告。”这时皇后娘娘看着众位官员,见是众人面面相觑,都是猜测不到此时皇后到底要说些什么。
  这时只见皇后从已经返回的张公公手上,接过了一个像是圣旨的东西。
  “众位也都是朝中元老,大家都看到了,我手上的乃是先帝的一道遗诏。”
  皇后娘娘这句话说完,众人一时纷纷议论起来,先帝驾崩这么长时间,皇后娘娘从来没说过有什么遗诏的事情,如今却是忽然拿了出来,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底下众位官员在听到这件事情后的反应也是各不相同,有的义愤填膺,有的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皇后向下望了一眼,将众人的神情一概收入眼中。
  对于众人的表现皇后也心中有数,最后看向了前面坐着的几位皇子,尔朱涟笑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似是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尔朱云濯仍是板着张脸令人不知道他心中做何想法。
  最为令人惊异的是从来都是体弱称病的四皇子今日竟是也来了,至于二皇子,在八岁那年突发疾病夭折,那时皇上便命保留他的名号,自是空缺着了。
  皇后看了看这位四皇子尔朱明澈,连她也没想到他会到来,当时在邀请众位皇子前来时也只是象征性的去问了问,没想到他竟是真的来了。
  看着他如今面色红润的模样,竟是一点都不像病了很久的样子,难道以前都是被他给骗了过去吗?他一直称病不愿见人只是为了掩人口目,至少,这么多年以来,她就没怎么找过尔朱明澈的麻烦,皇后一时心中翻涌,莫不是一直漏了这么条大鱼么!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继续进行下去,至于尔朱明澈的事情,也只能事后再去想对策了。
  这时皇后手执着她口中的遗诏,面上绽放一抹笑容,“众位大人想必也是非常疑惑,既然我手中握有先帝的遗诏为何不早点拿出来,反而一直等到了现在。”
  “其实本宫也一直都有宣读诏书的想法,只是事关重大,当初先帝在世时又多番嘱咐本宫,若非不得已时不得将此诏书大白天下,只能留在我这里。”
  说到这里众人也都纷纷猜测,这诏书中都说了些什么,竟是令皇后娘娘如此谨慎从事。不禁都看着皇后,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这时皇后的目光却是看向了尔朱云濯,众位大臣看着皇后这样的举动也纷纷看向尔朱云濯,猜测着这诏书中的内容莫不是与他有关。
  皇后看着众官员的反应,开口道:“诸位大人猜测的不错,这诏书的内容确实与三皇子有关。”
  听到皇后如此说,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不知诏书中到底说些什么,都看着皇后想让她早些宣读出来,不要将大家都吊在这里。
  皇后也知道她此时应该宣读了,再不宣读恐怕众人也会有意见起来,这才将遗诏又交到了张公公手中,令他宣读。
  张公公一手打开遗诏,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子云濯一直以来聪明有加,更是骁勇善战,为我韶国立下不少功劳,但是因其母妃早去,心里一直难以接受,并将此事怪罪他人,一直怀恨在心,若是登基为帝,必会带来一场浩劫,是我韶国此时难以承受的,若是三子执意登基为帝,可将此旨拿出以震慑其心,使其不得鲁莽。”
  听完此诏书,有人满面愁容,似是难以相信,有人气愤填膺,认为皇后在伪造实情,也有人满面红光,认为这道旨意对太子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一时众人神情迥异披着羊皮的恶狼全文阅读。
  太子尔朱弘澹听完此道旨意直接指着尔朱云濯喊道:“父皇竟然有这样的意思,看来以前三弟拿出的圣旨定是假的,哼哼,你竟是连圣旨也敢伪造,难道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么。”
  尔朱弘澹说完后皇后瞪他一眼,他仿佛还有所不服,看着大臣们此时都看着他,又接着得意洋洋的道:“三弟,难道你此时还不承认吗?”
  待到他说完,才发现众人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怎么,你们都不认为三弟的圣旨是假的?”说着走到张公公面前,将那道旨一把夺了过来,“难不成母后方才拿着的是假的不成?哼……”说完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望着众人。
  尔朱弘澹说了这句话后,原本对这道圣旨没有怀疑的众人此时不禁心中也产生了疑虑,这道圣旨是真是假确实没人知道。并且他刚才所说的话中,已是毫无睿智可言,竟是说尔朱云濯犯了诛九族的大罪,这样岂不是把他自己还有皇后娘娘等众人都包含在了其中,也不得不对他要坐上那个位置产生了怀疑,若是韶国有这么一位君主,才真是处于危难之中了。
  尔朱弘澹等了半天,见众人仍是没有反应,这时才看向他的母后,皇后娘娘,可是这一回头,却是见皇后已经气得满脸铁青,一时吓得缩了缩脖子。
  他虽然在旁人面前无法无天,但是对于这个母后,却是一直畏惧的。
  尔朱弘澹赶紧闭上了嘴,不再言语了。
  皇后娘娘看了一眼尔朱云濯,见他竟是丝毫没有言语的意思,不禁‘哼’了一声。
  太子方才所说的话当真对他一丝影响都没有?
  不过皇后娘娘却是不提及尔朱弘澹说的真假圣旨一事,只是看向底下众人道:“不知众位大臣如何看待?”
  这时只见一官员出列道:“下官以为,既然先帝驾崩之前已立了大皇子为太子,说明太子就是先帝心中即位的人选,如今自然而然应当太子即位。”
  紧接着又有一官员道:“是,既然先帝还给皇后娘娘留有遗诏,想是已经料到三皇子有谋得皇位之心,但是先帝运筹帷幄,当是已经想到这点,如今皇后娘娘既然已经让遗诏大白天下,自然不能让三皇子狼子野心得逞。”说完还恨恨的看了一眼尔朱云濯,看来此人与尔朱云濯积怨不浅。
  皇后一边听着一边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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