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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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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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沁来的时候就见到戚媛满院子追着吴夫人跑,吴夫人惊慌的脸全是白的,和那日回来后看到大火的模样一样,李沁的眼底染上痛苦,与后赶来的怜眸匆匆过去,他抱住吴夫人,束缚住她不停舞动的双臂,与怜眸配合默契的将人送进屋去。

戚媛完全帮不上忙,只能跟在后面,到门口时,怜眸横眉冷目的堵住她,质问道:“你和夫人说什么了?夫人已经很久没这样了!”

“我,我就是问问李沁小时候的事,我没想到会……。”戚媛又是愧疚又是焦急,她真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怜眸厌恶的目光一闪而过,冷冷道:“以后您还是少和我们夫人说话,夫人禁不起折腾。”说完转身离开,不给她一点解释的机会。

戚媛懊恼的快憋屈死了,不好意思再进屋刺激吴夫人,独个在门外等着。

吴夫人在屋里闹了很久,李沁一直没出来,苑儿也不知道去了哪,她望着天,可怜兮兮的想着,一会儿怎么向李沁道歉才能得到原谅。

吴夫人似乎是睡下了,就听怜眸说,“阿郎且等一等,夫人前两天为阿郎缝了新衣,阿郎试试。”

“嗯。”久久传来一声李沁发哑的应答。

这试试衣衫又不知过了多久,戚媛倒霉的发现变天了,北风骤起,刮着窗纸呼呼作响,她现在就连搓手都没知觉了,脚上只穿了云头鞋,露着脚背、脚踝,此时又冷又疼。

“娘子,你在这儿站多久了?”苑儿进院子就见到戚媛的嘴唇都冻的发紫了。

“没……没多久。”冻透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没一会儿身后门拉开,李沁一脚跨出来,沉着嗓子道:“你怎么还在这儿站着?那有暖和的屋子不知道进去坐?”他看起来压抑着怒火。

戚媛瘪瘪嘴,做错事的低头道:“都是我不好,我道歉,害伯母精神受刺激,我下次……。”

“不关你事。”李沁淡淡的丢下一句,走下台阶。

她在他后面,像个被遗弃的娃娃,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挺拔孤冷的背影,懦懦的喊了声,“李沁……。”

李沁顿住脚步,似不耐烦的道:“还不过来,午饭都过时辰了。”自然的伸出手,侧过身。

戚媛带着破涕为笑的欣喜,连忙冲下台阶,却因脚站太久没动,没走两步就向前扑去,苑儿惊呼,“娘子!”

李沁身形一晃已然接住她,似无奈的叹口气,稍俯身将她横抱在胸前,转身向自己的居处走去。

戚媛将手臂探过他的腰,脸贴上他胸口,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特有的幽香,惶恐忐忑的心才算放下来,真怕他不理自己了。

忽然感觉脸上微凉,戚媛扬起头,灰蒙蒙的天空花洒般掉落冰晶,纷纷扬扬落在她和李沁的身上,她眨眨眼,将脸重新贴上他胸口,喃喃道:“下雪了,今年第一场雪……。”

因雪越下越大,傍晚时扯出棉絮大小,漫天飞舞,不过一下午的功夫,满城银装素裹,李沁怕路上马车打滑,要留戚媛住一晚。

戚媛扒着窗子看外面,想了一阵,朝半空喊,“宋诀!”

不知道为什么,宋诀突然就不出现在她视线里了,不过只要一叫名字,人就会无声无息冒出来,她一开始还有点惊悚,这会儿已经习惯了。

果然话音还没落,沾着两肩头雪的宋诀从房顶上跳下来,直接立在窗前。

宋诀也不知道在上面呆多久了,白皙的脸似乎也带着冰冷的气息。

“你回宋家告之老夫人一声,我在李沁这儿歇一晚,明儿就回去。”戚媛道。

宋诀的眸光漂移了一下,淡淡道:“属下只负责保护主子的安全,不负责跑腿送信。”

戚媛挑眉,手杵着下巴,笑道:“出息了,多说了一句话。”

宋诀平时只有一句‘属下只负责保护主子的安全。’

见他不自在的双颊微微红了红,疑心是冷风吹的,更有可能是不好意思了,戚媛不再逗他,认真道:“你轻功好,回去一趟告之老夫人,省的老夫人惦记,这两日老夫人咳嗽又加重了,精神头也不是很足,你回去帮我问候一声,再说我在李沁这儿很安全,若你不放心,就快点回来。”

宋诀纠结了一阵,到底是不甘愿的点点头,转身倏的上房,消失在白雪中。

“还是有轻功好啊,出行真方便!”某女再次感慨,扭头就见李沁安静的坐在那,不知想什么想的入神。

——————

第106章 恋爱背后⑷

戚媛歪头,想从李沁透着悠远的眸子里望进他内心,窗外一阵小旋风,吹进来几缕飞雪,沁凉的钻进她的脖颈,落在李沁安静的睫毛上,旋即化为露珠,让他那双桃花眼看起来犹如初晨的桃花,在风中峭立枝头,盈盈绽放,含羞带怯。

居然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花朵一般的娇美,这是她死而重生的福利么?

戚媛偷笑,再将头歪了歪,向李沁靠近。

李沁的眸子终于有了近距离的焦距,晃了一下神,自然而然的弯起嘴角,轻笑道:“看什么呢?”

“看美人。”戚媛一只手支起下巴,答的理所当然辂。

“呵,我信,看这口水都流下来了。”李沁的手指在戚媛的唇瓣上落下,带着薄茧的指肚微显粗粝的蹭了蹭她饱满的下唇,笑意深浓。

戚媛被他的笑迷的心都跟着颤了颤,撒娇的偎进他怀里,小脸埋在他胸膛,揩油吃豆腐,霸道的哼哼着,“你是我的人,以后不准对别人笑,听到没?”

李沁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视对着自己,眼眸深沉了几分,低哑道:“什么都依你,但有一样得依我。骊”

“什么?”戚媛好奇的努了努小嘴。

“把衣衫脱掉……我再告诉你。”他的声音越发的低哑性感,气息缠着窗外吹进来的清雪,幽香淡爽。

明明后背感受着冷风,可贴着他的前胸却出奇的炙热,戚媛心头一动,手臂微微收紧,搂住他紧致的窄腰,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这个男人时翻腾起滚烫的波光,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他想要她了?一般男人留下女人过夜,都有这种想法,可他不是说再过两天,等她的腰伤愈合,难道是饥渴难耐,等不及了?’

这种想法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被肯定,她的双颊浮起两抹红云。

虽然她在这种事上一向不扭捏,可毕竟是第一次嘛,和孙泽翻滚在床很多次都不是真枪实弹,这次要来真的了,说不紧张是假的!

戚媛羞嗒嗒的细若蚊呐道:“你,帮我脱。”

李沁一愣,眼眸除了深意更多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挑着唇角低低应了声,“好。”

李沁的手指修长白皙,挑着她的衣领,先是慢慢的脱了她的小袄,露出里面紧贴着的中衣,雪白的颜色却不及他的手盈润,戚媛微垂着眼睫,掩住那双跳跃着情。欲的紧张眸光,她没看到,低着头仿若观摩般的轻柔褪去她衣衫的男子,幽深的眼正闪烁着戏谑的光。

终于被触碰到紧裹着高耸的围胸,李沁的手指顿了顿,手掌擦着浑圆摸到手臂,纤细的手臂、优雅的锁骨以及这细幼的脖颈无不显示出她身段的美好,看起来羸弱不足一握,却是小骨架,丰腴的触感柔腻有肉。

李沁爱极了她的身体,在还没发现心遗落给她时,她的身体便能燃烧他的指腹,诱。引他的心弦,那时就有强烈的的想要和她合二为一的悸动。

这样动人的女子等的再久也值得。

他的目光赤。裸炙热的落在她起伏的胸上,眼中笑意渐褪,眸色越发的幽深,嗓子一干,艰难的吞咽,喉结倏的上下滚动。

戚媛感觉到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也越发急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生吞活剥的危险,她不禁抬头,带着小女儿家紧张无措的眸光快速的扫了他一眼,旋即心跳偷停了半拍,李沁忍隐压抑春。情的眸子竟是如此的勾魂夺魄。

再没见过比他更迷人的男人,比他姿容殊胜的有,却再没有比他眸色生动的,他的眸子可以潋滟生辉,可以横波浮荡,可以楚楚动人,亦可傲然清冷,即便是沉默安静,他也有诱。人的静谧,一颦一笑一蹙眉,万般皆是风情。

这样的男人即便不爱上他的心,也要被勾去魂。

她的羞涩感渐渐淡了,胸口充盈起窃喜与满足,窃喜于这样完美的男人会成为自己的独享,满足于她和他会身心相溶,从此相濡以沫,携手一生。

“李沁,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了,真的太危险,我真怕守不住你。”

李沁摸着她的脸颊,嘴角深浓的勾起一道媚人的弧度,“别担心,我守得住自己,你看,我不是为你守了十九年……,如今完完整整的交给你,你要对我负责……。”

“安,我会宠你一辈子的。”戚媛一板一眼的正经道。

“小嘴这么甜,越来越会骗人。”他一低头,将她嘴含住,唇瓣相磨,欲。火腾腾攀升,他用舌头挑开她的唇,滑入,卷住她热情的缠绵,在她口腔壁里肆虐游动,轻舔着她洁白的贝齿,吸吮属于她的所有美好,然后吞咽下肚,那下咽的泊泊声羞的人脸红心跳。

感觉到胸被揉捏,她的身子瞬间软下来,摊在他怀里,任由他修长的身体压上来,李沁伏在她身上,抬起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暗哑不成调的道:“翻身趴好。”

一片红腾的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和耳后根,她含羞的眸子娇滴滴的瞪着他,最终抿着红肿的唇瓣翻过身去,贴着褥子的胸口砰砰乱跳,暗暗嘀咕,原来李沁喜欢从后面……,还说是自己是纯情男,谁信啊?

李沁没有解掉她的裙子,而是松开围胸,裸。露出完整的后背,戚媛感觉到他的手指慢慢的、细细的在她后背上摩挲游走,最后手掌覆在她细致的腰上,他将她的裙子往下褪了褪,冷风卷过,连着一丝不挂的后背与半露的圆臀,倏然起了一层细小的米粒。

她嗯哼一声,带着娇态埋怨他,“还不关窗么?”

外面白雪飞扬,那一片素白银光反射的屋子扎眼的亮,更照的女子的后背欺霜赛雪的莹白剔透,那些勾勒在肌肤上的刺青,此时诡异绝美的跃然浮现,李沁光洁的手指摸着交缠血液的墨汁,知道这些犹如深入骨髓的印记会陪着她走到生命终结,他心间大恸,这是他给她的烙印,一辈子都不能遗忘的凭证。

“李沁?”戚媛等了良久不见人有动作,光。裸的后背又被清雪冷风侵袭,虽说身下温暖,可也架不住这般冷热交替的忐忑相候。她扭头,恰看见李沁托着一个漆盘回身,对着她笑笑,把漆盘放到一边。

“做什么?”戚媛有些懵,不会是要玩‘特殊’动作吧?

李沁再精明也想不到戚媛的想法,只是感觉到她惊讶迷茫的眼睛里蓦然现出紧张,不由失笑,道:“一个女人怎么就急色成这样?”

“啊?”什么意思?她把目光向托盘里挪了挪,当看清那些刺青用的工具后,脸先是大红,随即一股火窜上来,两手攥拳,撑起身子就要走。

李沁身体猛然压下,硬生生把她按了回去,低低笑着在她耳畔道:“你感觉不到我也很急么?”说完将两腿间的硬物在她股缝间蹭了蹭。

气息粗重,他的唇瓣间溢出极低的闷哼,戚媛身子一僵,可还是不甘心被耍,郁闷的垂着褥子,羞恼低吼,“李沁,你给我死开!”

“不嘛,趁着今儿清净,我把你后背上的刺青补全。”李沁暗哑的嗓音蛊惑的对着她的耳廓喷气,“你忘了,你是这世间最完美的画卷。”

“去你丫的最美,姐不爽,不许画!”戚媛几次挣扎,奈何力气没有李沁大,挣脱不动,只能被压着。

李沁看她跟小野猫似的咋咋呼呼的却没什么正经能耐,哈哈大笑,清朗的笑声如春风般畅快的传出去,随着那打着旋的北风,余音绕凉。

在院子里拐角的最里间,怜眸闪身进去,小心而快捷的关好门,扭身便对上一个男人的背影。

她的心紧紧的蹙了一下,勉强压制住,尽量保持冷静的道:“你来了。”

“你叫我来,可是想好索要什么。”男子的声音温润好听。

怜眸点头,“是。”

“说罢,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想好。”

“我要一个女人死。”她静柔的脸因恨意布满阴翳。

“就这么简单?”

“如果可以,我想要她死前身败名裂,死后臭名昭彰!”

闻言,男人终于动了动身子,侧过来,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深黑的眸子却如夜幕寒星,闪烁着神秘的清辉。

他语调淡淡的道:“就当还你当年的救命之恩,这件事之后,你我各不相欠。”

“那是自然。”怜眸快速的肯定道,似乎生怕他反悔,可实际上,虽然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却强烈的感觉到他会是个一言既成的人。

男人的视线始终不在怜眸身上,淡淡的望着前方,问,“那个女人是谁。”

怜眸咬着唇,绷紧牙关,恨意翻卷着道:“戚媛。”

翌日天晴,白雪铺满整座城,除给人极漂亮的感观外,气温也倏然降八度,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之中瞬间化成白雾,很快就把睫毛氤氲上水珠,人在外面走一圈,浑身都冒着寒气。

一大早的李沁从吴夫人房间里出来,给戚媛取了两件吴夫人的棉衣御寒。

吴夫人是个爱美也会美的女子,衣衫从布料到做工,到各种小饰件搭配都很精细讲究,戚媛任由李沁往身上套,除了里面穿的小衣,外面焕然一新。

治久城位处中原,很少遇到这样冷的天气,所以衣服都不是很厚,保暖挡风还得靠披风,霍然送她的那件狐裘一直保持着重要位置,李沁虽然看见那披风就不爽,但不能否认狐裘是好东西。

为她拢好狐裘,幽怨道:“真要回去?积雪路滑,很难走的。”

戚媛晶晶亮的眼眯了眯,挑眉,“你不是搂的我极不舒服么?一整晚唉声叹气的,别以为我没听到。”

闻言,李沁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阿媛,你真是太坏了!”

“呵呵……”戚媛绷不住笑出声。

昨晚为了报复李沁耍她,故意在刺青的时候嗯嗯哼哼完,只把某男撩拨的几次压上来,几次败下阵,大半夜的还抓着她的手腕号脉,最后哀嚎不已的左叹气右捶胸的信誓旦旦的说‘等你好了,看我怎收拾你!’。

今天的李沁眼窝下明显有青影,想必只搂着看着不能碰的滋味不好受。

两人笑闹了一阵,李沁出去吩咐准备马车。

戚媛在屋里等的无趣,晃了一圈后也预备出去走走,怜眸恰这时推门进来,意外的与她打了个照面。

怜眸愣了一下,“夫人还没出门么?”

戚媛面容一僵,第一次遇到被人往外撵的事,在现代,她虽不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人,可也从没遭人烦过,心里有些不舒服,淡淡的应声,“现在就走。”

“夫人慢走。”怜眸轻慢的边说边与她擦肩而过。

就在这时,一样东西自怜眸怀里跌落,戚媛顺声望去,就见地上跌开一个小木盒,里面一对秀气的珍珠耳坠子掉到外面一只。

戚媛才要弯腰帮忙拾起来,怜眸却似十分紧张的快速收拢进手,见她这样,戚媛心头微动,突然想到她一个女子进李沁的房间做什么?还捧着耳坠子。

一旦在意就会细看,细看之下戚媛又是一愣,那不是碧螺阁店主交给她的小木盒,盒盖上刻着的雁子型两笔很容易辨认。

“这盒子好像是我从商州带回来的……”她疑惑的出声。

怜眸一把将盒子拢进袖子里,神情冷淡道:“这是傅娘子的东西。”

“傅娘子?”是谁?戚媛瞪大了眼睛,心头疑虑加深。

“傅娘子就是傅娘子,夫人还有什么事么?怜眸要去服侍吴夫人了。”说完扭身出去了。

耶?她进李沁房间什么也没做就走了?还是说见自己在这儿不方便做,暂且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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