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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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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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二十贯,根本就是为了逼寒永松答应而故意狮子大张嘴的,当然如果寒永松真的为了女儿,而情愿赔二十贯钱,有了这钱就算是买也能给平安买一个媳妇了,如此陈寡妇也是没意见的。
    听完整件事,秀娘和大丫嘴张成了o型,她们是真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在这里面。
    亏得郭氏还好意思说是人家胡搅蛮缠,这根本就是他们自己造的孽好吗。
    当初可是两条村子的人共同见证,订下这处理结果的,结果寒永松父子却阳奉阴违根本没做到,难怪他们会乖乖的认下这二十贯的赔偿,根本就是他们自己理亏呀,就是村长和大爷爷他们想帮也帮不下口呀,除了认罚,根本就没其它的选择了。
    寒初雪若有所思的轻点着椅子扶子,“哥,你们可见过那个平安?”
    二柱点点头,“他跟我们是一个班的。”
    乡塾不像书院那般严格,入读的人也不会太多,先生就只有一个,学生也就分成两个班,像寒玉海那样的小娃儿是启蒙班,也就是现代的学前班,而像二柱他们这般大的则是另一个班,若是学习成绩当真有希望的,就会推荐到镇上去,就像当初的寒玉华那般,所以二柱他们虽然入学晚,还是跟先入学的平安一个班。
    “那他平日为人如何?”
    大柱想了想,“在学堂里除非夫子问他,否则他似乎都不开口的,总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就是我们跟他打招呼,他也就是笑一笑,看上去很腼腆的一个人。”
    二柱同意道,“而且还挺胆小的,那次栓子想跟他开玩笑,放了条绳子当蛇吓他,结果还把人给吓哭了。”
    秀娘不赞同的瞪着小儿子,“你们咋能让栓子这样胡来呢?”
    二柱调皮的吐吐舌头笑道,“这不是看他一直坐在那里,不想他那么沉闷吗,谁知道他能连条绳子都可以吓哭的呢。”
    秀娘骂也不是气也不是的瞪着他,不过说起来,农村里的男娃打小就是在田沟里草丛中滚大的,别说是绳子,就是真的蛇也不见有谁会怕的,这个平安还真是挺胆小的。
    “反正以后不许你们再去欺负人家,那也是个可怜人,连爹都没了,家境听说也不好。”
    只要母上大人肯放过,二柱当然是急忙点头,“那是,自那回后,我们也没再逗他了,不过他的家境确实挺差的,上回我见他拿着两个糙米饼就当午饭了呢。”
    乡塾并不包饭,所以学子中午都是回家吃的,而平安因为腿有伤,前段时间中午都是自己带饭食在学堂里吃的,所以二柱无意中才会发现他拿糙米饼当午饭。
    秀娘听了倒没听出什么问题来,毕竟贫苦农家,能有得吃就不错了,倒是寒初雪听得眉头一跳。
    “二哥,他是一直拿糙米饼当饭,还是偶尔才这么吃的。”
    不明白小妹为什么这样问,不过二柱还是照实回答了,“差不多都是这样吃的,反正我见过好多回都是。”
    大柱也点头表示他也见过。
    这可就有问题了。
    寒初雪手指轻点,眉头微蹙。
    糙米饼是怀集这边农村挺常见的一种吃食,因为一般农户都买不起糕点,但过年的时候总不能什么都拿不出来待客的,所以就会把糙米粗磨成粉状,加水加点糖拌成糊状,而后用饼模凝印成圆形,等凝固后拍打出来,放在锅里烘干,就成了糙米饼。
    这种饼惟一的好处就是耐放,过年前做好,一年的节日都能拿出来待客,而给寒初雪惟一的感觉就是硬,牙口不好的人,啃半天都啃不完一只,而这寒初雪猜应该也是它能一年放到头的原因,因为没谁真的愿意去啃的,就是小孩子除了含图它那点甜味,也是根本不愿意去碰的。
    而现在平安却拿这些极难啃的糙米饼当午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家缺粮食呀。
    可是在他受伤之初,寒秀才那边可是实打实给了他家八贯钱的,按照怀集的米价,别说糙米饭就是白米饭他家也是吃得起的。
    而作为寡妇惟一的独苗苗,陈寡妇委屈了谁也不可能委屈了平安呀,更别说前段时间他还是个伤患,正是需要吃些好东西补身子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第483章 到底怎么瘸的

原本还不以为意的秀娘等人听寒初雪这么一分析,顿时也起疑了。
    寡妇养着的独苗苗有多宝贝,不用看别的,看林小山就知道了,在他还小的时候林寡妇为了给他争口好吃的,什么人没求过,什么招没用过,后来林小山出事了,留下小石头这么一个独苗苗,林寡妇婆媳为了让他过上好日子,甚至不要脸的想赖上自己家呢。
    而从陈寡妇因为平安身子骨单簿便不顾一切的送他去学堂可以看出,她对这个儿子是多么的看重,这样的一个母亲,手上有钱,儿子又有伤在身,又怎么可能不舍得花钱给他补身子,让他能吃点好的。
    就算因为她想给平安娶媳妇不舍得花那钱,但要真这样,那么陈寡妇手上至少就应该有八贯钱在。
    她只是想娶个能开枝散叶的小媳妇,又不是想娶什么大家闺秀,有这八贯钱又如何会让平安几个月都没办法娶上一门媳妇,要知道当初上棠村的村长提出十贯钱的赔偿就是有考虑到平安会因腿伤娶媳妇难这个问题的。
    结果拿了八贯钱和一对银手镯的平安居然还是没娶到媳妇,最后还得跑来寒永松家闹着要寒玉琴嫁过去,如果不是这家人贪得无厌,那只能是他们手上没钱了,可是这事情才过去了几个月,作为一个可以自给自足的农家,又有什么事会让他们一下子便把那么多的钱给花光了呢?
    大柱想了想,“会不会,其实根本就没赔八贯钱?”
    虽然跟那平安交往不多,但看他在学堂的表现并不像是贪得无厌的人,如果拿他跟寒永松比较,大柱更宁愿想信寒永松没赔钱,毕竟他家赔了八贯钱的事,他们并没亲眼看到,只不过是听琴姨事后说的,很难说会不会是以讹传讹。
    秀娘却摇头道,“不会的,若不是真给了,你琴姨不会说得那般实牙实齿的。”
    那可是跟她一块长大的手帕交,是什么性子的人,秀娘自然清楚。
    二柱皱着眉头,寻思着,“也许,钱是赔了,但是平安家没拿到。”
    这……
    众人眉头一跳,都默默的想着这可能性。
    当时那些钱是上棠村的人从寒秀才和寒永松屋里强行搜出来的,而不是他们主动给陈寡妇的,也就是说一开始那些赔偿的钱就不在陈寡妇手上。
    如此,她最后没拿到,还真有这可能。
    一家子在正讨论着的时候,欧立梅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跟大柱他们在学堂里听到的差不多,不过她多提供了一个消息,就是关于平安家的。
    “姑娘,栓子告诉奴婢,他好象听人说起过,平安家那边有个三叔是个懒汉,而这次平安家纠结一群人跑到寒永松家闹,就是这懒汉领的头。”
    虽说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勤奋淳朴的,但总有那么一两个是例外的,正如寒初雪在丰昌收服的那群二流子,又如这边寒永松那样的人,说得好听是读书人,其实文不成武不就的明明家里有几亩地却又不愿意老实的去耕种,而平安家的三叔会被传为懒汉,显然也是这样的一类人。
    懒汉,光听这两字就知道,肯定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人,而做为一下纯正的农村汉子,没家没业的,想做到这一点,还真的不容易,惟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偷鸡摸狗,打自家亲戚的秋风了。
    打秋风!
    寒初雪灵光一闪,稍后二柱也是眼睛一亮。
    兄妹两人心有灵犀的对视着,平安家的那八贯钱,还有这次一张嘴是二十贯的无理要求。
    询问似的看着寒初雪,见她轻轻点头后,二柱立即回身把欧立志叫到身边,“你去上棠村,把平安家的情况都打探清楚了,尤其是他那个三叔。”
    本来二柱他们不用带书僮去学堂,欧立志是在家帮忙的,后来秀娘看他年纪到底还小,原本又是念过书的,不忍他就此荒废了,所以又让他和另一个书僮墨砚都跟着大柱兄弟上学去了,因此欧立志也是认得上棠村的一些人的,二柱让他去打探消息,显然要比寒初雪让欧立梅去打探更方便得多。
    刚才他们一家子在怀疑什么,欧立志也是听到了的,自然明白二柱想让自己去打探什么,当即机灵的一点头,转身就跑出去了。
    怕他一个小孩子去会被欺负,大柱忙让墨砚也跟去帮忙。
    待两人走后,寒初雪凝眉想了一会,“哥,我记得当初平安的伤是黄郎中给瞧的对吧?”
    大柱回忆了一下,点头道,“没错的。”
    平安刚受伤的时候,他也在场,是知道林子把人送去了黄郎中那里的。
    “小妹,这事跟黄郎中有啥关系?”
    寒初雪摇摇头,“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确定,平安会瘸了腿,是真的因为拖着伤腿上学造成的,还是他根本就没继续医治而自己害自己的。”
    当初平安刚受伤时,寒初雪其实也是在场的,虽说大柱怕吓到她,很快便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她看,但作为一个筑基修士,就是那么扫上两眼,她大致也能看出平安的伤并没伤到骨头,而那位置也不是脚筋所在,照理说,他不可能会瘸的,除非……
    二柱一拍椅子站了起来,“除非他后来根本就没再找大夫医伤,自己把自己的伤给耽搁了。”
    古代的医术本就不如现代,更别说是乡下的赤脚大夫了,用的全是山草药,像平安那样的伤,想两三贴药就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虽然他的伤本不至于会伤筋动骨,但若是他为了省药钱事后不再瞧大夫,而是自己乱敷药,就很难说会不会引起伤势恶化,最终把腿给整瘸了。
    “大哥,走,我们问问黄郎中去。”
    黄郎中不只是下棠村的郎中也是附近几条村子惟一的郎中,如果平安后来没再来找他看伤,要么就是去镇上看坐堂大夫了,要么就是他根本就没再找郎中瞧过。
    从上棠村去镇上,没个大半天是没办法来回的,而作为同学,二柱很确定,平安刚受伤的时候,天天都是寒玉礼背来学堂的,并没缺过课,照黄郎中的习惯是不可能一下子开那么多天的药的,如此平安当时裹着伤处的药到底是郎中开的还是他家自己找来的,这可就值得怀疑了。
    动笔这段时间要下乡调研,所以只能保证每天两更,爆发是没办法了,只能等这工作告一段落才能补偿各位亲了。(未完待续。)

  ☆、第484章 变聪明了

急于知道答案,大柱兄弟急匆匆的又出门找黄郎中去了。
    一直旁听的秀娘直揉额头,这事情怎么越听越复杂了,绕得她头好晕呀。
    大丫不解的问道,“小妹,要是真查清楚了,平安没再找黄郎中瞧病,是不是玉琴姐就不用嫁他了?”
    寒初雪笑着点点头,“他们家现在逼玉琴姐嫁过去的理由,就是说平安的腿是因为三堂伯他们没去上工害的,但若是证实平安的腿并不是因为没人送他上学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得到该有的医治而瘸的,这事至少就不能完全的赖到三堂伯一家身上,毕竟当初他们可是赔了医药费的。”
    只要责任不完全在自己身上,只要能反抓到对方的把柄,凭寒永松两口子的心机,自然能反咬一口,到底是同族的子弟,是同村的村民,只要自己这边有点道理,大爷爷和村长他们也不可能会再眼看着上棠村的人欺负上门而不管的,如此这场官司可就有得拖了,而时间拖得一久,不管是谁家都不可能不干活的天天为这种事出头的,没了后援,光凭一对母子又能闹出什么事来。
    虽说这样做有些不厚道,但是若平安家明明拿了医药费却不去看病,结果自己把自己害了后,又反赖在别人身上,甚至想毁了一个无辜女子的一生,就是再可怜的人,寒初雪也不觉得值得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母女仨人正聊着,梁磊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夫人、大小姐、姑娘,那个之前来闹事的老婆子又跑来了,还坐在咱们家门口哭呢。”
    寒初雪……
    这话刚说完,就有可恨之人跑来了。
    秀娘一脸无奈的站了起来,“雪儿,要不咱们先出去跟她说说?”
    寒初雪也只能点头了。
    于是母女仨人带着吴玉珍等人,一起走到了大门口,瞧着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秀才奶奶,就是脾气最好的大丫额头都有些泛痛。
    秀娘忍着气道,“三婶,您老这又是怎么了?”
    这一个两个的有事没事都爱跑到自家大门前哭,难不成自家的大门就是专门给人哭丧的?
    看到她们出来了,一直以来都气势凌人的秀才奶奶突然爬起身,猝不及防的朝她们跪下了,“秀娘呀,咱老婆子求求你了,就救救咱家的玉琴吧。”
    她到底是长辈,秀娘母女几个哪里敢受她这跪,急忙闪身让开。
    秀娘又气又急,吴玉珍急忙帮她顺气,“夫人,想必这老人家也是急糊涂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朝站在后面的丁老婆子等几个粗使妇人使个眼色。
    丁老婆子等人会意朝着还跪在那的秀才奶奶就冲了过去,“哎哟,这位老夫人,您这是做啥呢?”
    “瞧您都这岁数了,咋还坐地上呢,赶紧起来吧,可别着凉了。”
    几个人嘴里说着,手上也没停,又是抓手又是抓肩膀的,硬是把秀才奶奶从地上“扶”了起来。
    自嫁给寒秀才就没干过什么重活的秀才奶奶自然不会是她们的对手,被硬拉了起来,本来还想叩几个头的戏都没来得及演上,心中暗恨,不过想起儿子的话,她这回没再骂人,而是继续哭嚎着。
    “秀娘呀,咱老婆子知道以前对不起你,可是玉琴这孩子没做过啥对不起你们的事呀,好歹都是姓寒的,你就救救这孩子吧。”
    寒初雪眉头直皱,显然这次人家变聪明了,若是她还像以往那般,一来就盛气凌人的,自己还能理直气壮的赶人,可现在她演起了苦情戏,寒永松那边也确实是出事了,若是自己强行赶人,只会落人口实,让爹娘哥姐他们难以做人。
    虽说两家已经断了亲,但寒秀才夫妇是寒永柏的亲生爹娘这是永远抹不去的事实,若是平常的事也就罢了,可现在关系到寒玉琴的一生,若是他们还看着不管,别人肯定是会看不过去的。
    秀才奶奶还在嚎着,“秀娘呀,好歹玉琴那孩子也叫了你好些年的二婶婶,你就看在这往年的情份上,救救她吧,那孩子都被逼得要上吊了呀。”
    本来对她刚才的行为甚为愤怒的秀娘听到这话,不由心一沉,她跟寒玉琴接触得并不多,但好歹也是自家相公的亲侄女,而一般女子遇上这种事,想不开要寻死的事也是有的,她本就是心软的人,顿时什么怒气都没了。
    唤了声三婶,想跟秀才奶奶说清楚自家不是不管,而是想查清楚再来决定,结果秀才奶奶不知是不是演上瘾了,不管她怎么说都不肯停下来。
    对寒玉琴的遭遇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大丫见状,建议道,“娘,要不咱跟三奶奶回去劝劝玉琴姐,好让她能宽下心来。”
    本来大丫是打死也不想再进寒秀才的屋的,但是她自己也曾经被逼过婚,对寒玉琴走投无路只想一死了之的心情也是十分理解的,可是自家兄妹的决定也是对的,这事是要解决但不能他们说要钱就给钱,否则那家人若真的是打着耍赖的主意的,这种事只会没完没了。
    所以想来想去,大丫觉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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