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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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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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也没办法让玉华好起来的,既然这样,你们为何不为玉华谋个最好的出路呢,陆家虽说是商户但人家有钱呀,要让玉华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并不是难事。”
    寒永竹怒火冲天的瞪着他,“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寒永松,大伯说得对,别以为你聪明别人就是傻子,只要咱家撤了诉,陆家豪平安无事了,他陆家你寒永松随时都能反口,咱家玉华就是白白让你们给害了,咱告诉你,你作梦!不只是陆家豪,所有害了我华儿的人,一个也别想逃得掉。”
    寒永松心里一惊,“老三你这说是什么意思?”
    寒永竹有些狠厉的笑了起来,“什么意思?谁做的谁心里明白。”
    “你……”寒永松吓得脸色一白,寒玉华到底是怎么伤的,他已经清楚,又如何听不懂寒永竹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大惊,若非他媳妇及时撞了他一下,他只怕就要失控了。
    明白这事绝对不能承认,他强压下心里的惊恐,眼珠子一转,换上不被理解的痛心表情。
    “老三,玉华出了这样的事,大哥知道你们心里不好受,但正因为玉华已经这样了,如果我们寒家没人真能闯出个名堂来,我们家只怕就真的成为村里人的笑柄了,你想想自爷那一辈,我们家三代人费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头,不只是村里的人,就是族里也有人在等着看我们家的笑话呢,难道你就忍心因为玉华,而把三代人的希望全都毁了,让我们家成为村子里的笑话吗?你别忘了,你虽是玉华的亲爹,但你也是三房子孙,是爹的亲生儿子呀。”
    寒永松这番话让人听起来真是感人致深,可惜落在知情的寒永竹夫妻耳中,那就是他心虚,是他虚伪,他这是想保他那狠毒得敢对堂兄弟下死手的白眼狼儿子。
    寒三婶气得当即就指着他骂了起来,“呸,说得比唱的好听,要是咱儿子把你那宝贝儿子撞残了,看你还能不说这翻话,反正咱家华儿都已经这样了,全家成为笑话更好,反正……”
    砰的一声,寒秀才暴发的狠狠一拍桌子,“你这毒妇,你竟敢毁我整个寒家,我立即就让老三休了你。”
    对于古代妇人,被休那是个很要命的字眼,寒三婶下意识的被吓得停了嘴。
    寒永竹不服的看向寒秀才,“爹……”
    寒秀才却已经没心情跟他们再说教了,本来在这家里他就是天皇老子,谁也不该忤逆他的,他能耐着性子跟这儿子说那么多,不过就是可怜他刚废了个儿子而已。
    寒永松说的话正好戳中了他的死穴,他们这一房寄托了寒家三代人的希望,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寒玉华就全毁了,而上回寒大爷爷来骂了他一通后,他心里也认为大哥这是看自家父子两代最多不过是个秀才,所以也看不起他了,认为他们这一房不可能读出什么名堂来,所以心里早憋了一口气,一定要让孙子争口气,现在寒玉祈让他看到了希望,又如何会肯因一个已经是废人的寒玉华而全毁了。
    当下寒秀才便一摆手,“老三你不必说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爹,马上去把那状纸撤了,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把你一家驱逐出族。”
    寒永竹夫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都有些难以置信的晃了晃身子,要知道在大昌朝被驱逐出家族的人,那可是比下过大狱还要让人看不起的,寒秀才这决定无异是要逼他们一家去死呀。
    秀才奶奶似乎也没想到老头子最后会下这样的决定,她回来后,寒永松父子也给她洗脑了,私心里她自是恨极撞伤自己孙子的陆家,但也同意寒永松的观点,与其让陆家豪坐大狱不如让他养自己孙子一辈子,毕竟自家孙子打小就只会念书,现在还断了腿了,如果没人养着日后可怎么活呀。
    所以刚才她一直没插嘴,任由他们父子劝说老三,但总归是她最痛的幺儿,听到要赶他出族不由急了,“他爹,咱们可就这两个儿子了。”
    “你闭嘴。”寒秀才怒瞪着她,“慈母多败儿果真没说错,要不是你往日那般护着他,他至于活到三十了还不知轻重吗?就为了一个废掉的儿子,他竟想毁掉我整个三房,毁了我爹娘到死都想看到的荣耀,这样不为家族着想的儿子,我还要他来作什么。”
    这番话不只把秀才奶奶震住了,也把寒永竹夫妇的心深深的刺痛了,虽然以前两个老的基本都是顾着老大一家,但对他们还是挺好的,有好东西都会分自家一些,却不想,今天就为了那还没影的荣耀,这个亲爹居然连父子之情都不顾了,居然为了救一个外人,竟以逐出族逼迫自己撤诉。
    到这个时候,寒永竹夫妇却真正的明白当年寒永柏的悲哀,才知道当年自己帮着去欺负二哥一家的行为是多么的混蛋,而二哥一家却全然没跟他们计较,一听说自家儿子出事了,第一时间就赶去了,甚至比自己这亲爹娘去得还早,还帮着照顾留在家里的两个小的,跟二哥一比,眼前的寒永松那根本就不配称兄弟,这根本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二章 枉为人父

暗自得意的寒永松还不知道自己在兄弟心里有这么高的“评价”,见他们夫妇不说话了,以为他们是被老爹逐出族的决定吓住了,于是扮好人的上前劝道。
    “老三,爹说的也是一时气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像娘说的我们家就剩我们兄弟俩了,再怎么说也该互相扶持才是,你说是吧,玉华虽然不能光宗耀祖了,但你们不是还有玉孝吗,说不得日后还会玉仁、玉义,随便一个娃儿争气,你不就能当官老爷了,总不能因为一个玉华,你就把他们的前程也断了吧,要知道读书人的名声可是最要紧的。”
    与其说是劝解,倒不如说他这是在威胁,只要寒玉孝还想考科举,只要寒永竹还想儿子有出息,他就绝对不敢真的让寒秀才把他们一家逐出族去,毕竟在大昌朝被逐族的人跟犯人是没什么区别的,甚至更为不堪,只要被人知道了,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学堂也绝对不会收这种人家的子弟,更别说有资格去考科举了。
    其实寒秀才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这般说的,并不是真心想赶这个儿子走。
    这个儿子的脾性他自认还是知道的,有些小家子气,爱打自己的小算盘,却很疼孩子,而他家除了寒玉华,可还有一子一女的,他总不能为了给寒玉华出气,而把另两个也毁了。
    寒秀才和寒永松都想着,放了这狠话后,寒永竹肯定只能服软了,所以都有些得意的等着他们夫妇两人跪地认错,到时自己两人再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肯定就能把他们拿捏住,让他们撤诉就得撤诉,让他们不追究,他们就不敢再追究。
    寒永竹夫妇虽然心寒也确实被寒秀才的决定给吓住了,为了女儿和小儿子,两人不由得都慢慢低下了头,正以为他们要跪下,两人却不动了。
    寒永松父子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以为他们是一时拉不下面子,却不知道,寒永竹夫妇垂下的脸先是像被什么惊吓到了,而后又一脸的恍悟、震惊,接着又变得有些阴晦不明,有些迟疑和挣扎,最后夫妻两人悄悄的扭头对视一眼,终是变得决绝。
    拉过媳妇,寒永竹似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猛的朝着寒秀才一把跪了下去。
    寒三婶紧跟着他,也跪下了,夫妻俩双双朝寒秀才重重叩了几个响头。
    “爹,儿子不孝,但儿子也是别人的爹,若是连替儿子讨个公道都做不到,咱枉为人父。”
    本以为他们这是要认错的寒秀才,听清楚他的话,顿时呆了,“老三你说什么?”
    寒永竹抬起头看着他,一脸的悲痛绝然,“那状纸儿子不会撤,谁害了咱儿子,谁就该付出代价,若是爹当真要逐儿子出族,儿子也认了,就请爹娘当没生过咱这不孝子吧。”
    秀才奶奶急了,“老三……”
    寒永松却比她的声音更大更快,“三弟你可别犯糊涂,你可别以为爹只是吓吓你们的,把爹气狠了,爹真的会写断绝书的。”
    寒秀才恍悟过来,是了这混帐东西是在跟自己玩狠的呢,他这是以为自己会舍不得他,不会真的敢写断绝书逐他出族呢。
    当下气得颤指指着寒永竹,“好,好,为了一个废掉的儿子,你这是连爹娘都不要了,你这忤逆的混帐东西,老大拿笔墨纸来。”
    “爹。”寒永松状似为难的叫了声,却脚步没停的当真走出去拿来了笔墨纸。
    气愤的把纸在桌上铺平,寒秀才哗哗就写下了断绝书三个字,秀才奶奶忍不住抱住了他的手,“他爹,你等等,老三不是不孝顺的孩子来的。”
    寒永松也趁机道,“老三,你别倔了,快跟爹道个歉认个错,否则真被逐出了族,你们家以后还能在村子里生活吗?”
    寒永竹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和忐忑,寒永松见状不由得意,这个弟弟是什么德行自己如何会不知道,若是他当真能这般硬气,当初就不会被自己挤得连学堂都去不了了,想跟自己玩心计,他还嫩了点。
    却不想,寒永竹迟疑过后,似想到什么又受了鼓舞似的,咬牙摇头,“咱没错,咱不过是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替儿子讨个公道罢了,咱有啥错?”
    寒秀才气急,寒永柏也罢了,毕竟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些年确实待这个儿子不好,他会造反也不奇怪,但是这个幺儿,除了在上学的事上亏过了他,自己可从来没亏过他的,甚至后来为了补偿他,还更疼他一些,却不想到头来,他居然这般来回报自己,为了一个废掉的儿子,居然连爹娘都不要了,这样的孽子他还要来何用。
    于是悲愤交加的寒秀才,一把甩开了秀才奶奶,唰唰的便写好了一封断绝书,哗的一下甩到了寒永竹的脸上,“你给我滚,以后不许再进我这家门,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寒永竹拿起那封断绝书,红着眼睛看完,而后带着媳妇,砰砰的又朝寒秀才叩了三个响头,跪着转了个方向,又朝秀才奶奶叩了三个响头,“爹、娘,这是儿子最后一次叫你们了,儿子走了。”
    “咱的三儿呀。”秀才奶奶满脸是泪,哭喊着就要冲上前来,却让寒秀才拉住,一把又给推后面去了,寒永松媳妇急忙上前扶着她,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挡了她的道,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最疼爱的三儿子就这么走了。
    “娘的三儿呀,你回来呀。”
    只是不管她怎么喊,寒永竹夫妇终是没再回头,把寒秀才气得胸口闷闷的痛,那脸色跟锅底能有一拼。
    寒永松夫妇装模作样的安慰着,最后被想静一静的寒秀才给打发出来了。
    一脸沉痛状走出正屋的两人,却在出来后,立时换上了笑脸,双双走进了西厢房里。
    说是在静心温书的寒玉祈其实压根就没在看书,手里拿着书,眼睛却没往上看,一直在留神听着正屋那边的动静呢,看到爹娘进来了,他干脆把书放下了,一脸着急的站起了身。(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三章 高兴得太早

“爹,现在三叔跟我们家没关系了,岂不是更没顾忌了,万一他们把我也给告了,那可怎么办?”
    寒永松却是一脸的得意,“告你?他拿什么去告?就他一个被亲爹逐出族的罪人,他说的话还能有人信吗?他要真的敢告,到时我们就反咬他一口,说他是记恨被你爷赶了出去,所以想把你这个我们家最有出息的子孙给毁了,到时侯,是得坐大狱,不过去坐的可就是他们父子了。”
    寒玉祈愣了下,而后恍悟的笑了,“原来爹您早就想好了,吓得我还以为是因为爷一时气急了,爹您没办法阻止了才会让三叔出族的呢。”
    寒永松往旁边的椅子一坐,自得的跷起了腿,“你爹我像是这般没成算的人吗?要是真这样,你爹我又如何能在福满楼一当就是十多年的帐房先生,要知道那可是个肥缺,若没点心计和手段,你爹我早被人挤下来了。”
    寒玉祈忙表示赞同的拍了他两记马屁,让寒永松更是得意,“也就老三那蠢货,虽然还想跟我斗,根本就是找死。”
    想起了寒玉华,寒玉祈也得意笑道,“所以他才会生了个蠢儿子,以为跟着读了几年书就真的很了不起了,还想学我去考童生,坐在个破驴车上居然还敢跟我呛声,没撞死他算他命大。”
    看儿子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当娘的不由皱起了眉头,“祈儿,这次的事说起来确实是你鲁莽了,那可不是镇上而是开阳县城,你让家豪这样去撞玉华,就算你三叔不告你,但若被有心人看到了,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对这话,寒永松也深表赞同,“你娘说得没错,祈儿你这次确实做错了,你可是玉石有必要去跟玉华那些的砖瓦硬碰硬吗?这次因为马车是陆家的,让撞人的也是家豪,所以你才会没事,万一被抓的是你,就算最后你能脱身,这名声可也毁了,你以后还怎么往上走?”
    寒玉祈受教的点点头,“孩儿也是一时气愤,本来嘛,我是长子嫡孙,爷爷家里的一切就该是我的,可是就因为那个寒玉华也念了几年书,就因为三叔会哄爷奶,爷居然把该是我的十亩免税田分了一半给寒玉华家,这就罢了,结果我去镇上借住在陆家念书,他寒玉华居然也跟着去了镇上还借住在曾家,我去考童生,他也跑去考童生,还故意跟着我一块到达开阳县,爹娘你们说,他这不是故意跟我对着干,故意给我添堵吗,要是不给他些颜色瞧瞧,他还真当我这长子嫡孙是当假的呢。”
    他这思想也算是自私得奇葩,虽说长子嫡孙一般都是继承家业的,便那也不代表其他子孙就真的一点东西都不会分到的,更何况寒秀才两口子还活得好好的,怎么也没到瓜分遗产的时候,他又凭什么说那就是他的东西了呢。
    再说同样是读书人,又凭什么他能去考,人家寒玉华就不能去考呢,要知道这考童生也是需要先生的举荐,有了名录才能去的,如果寒玉华的水平没到,也不可能有资格去,既然人家有这水平又如何能不去考呢。
    最后那一条理由就更可笑了,他坐的是马车,寒玉华雇的是驴车,这两者的速度相差要是不大,也不会马比驴金贵那么多了,如果这样寒玉华都有本事算准时间跟他一块到达开阳县,那还考什么童生呀,直接当铁指神算得了。
    偏生寒永松夫妇都觉得儿子说得十分有道理,说来说去,就是寒玉华自己不识趣,自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硬要招惹寒玉祈,被撞也是活该。
    得,这一家子都是这样的,也是,如果不是有这样的父母言传身教,也不会教出寒玉祈这么一个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人来。
    “爹,家豪哥还没放出来,现在三叔死活不肯撤状纸,他不会真的要坐牢吧?”
    寒永松却胸有成竹,“他不撤状纸又如何,现在他们一家都是被家族驱逐的弃子,是家族的罪人,只要陆家借这事作作文章,往他们身上泼点脏水,说不是自己不负责,而是他们狮子大张嘴,陆家给不出那么多的钱,他们才会恼羞成怒把家豪告上了公堂,以此威胁陆家给钱,他们不是事发了好几天后才递的状纸吗,只要陆家咬死事情就是这样的,他们就是满身似嘴都说不清楚了,到时侯,县令自然就会放人了。”
    原本寒永松还真没想到这一招的,只是去找寒永柏连大门都进不去,找了爹出面让老三撤状纸,谁知他又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居然死咬着不肯,随着事态发展,寒永松方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
    借着寒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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