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全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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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全新生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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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笑眯眯地指着殷寞寒受伤的脸道:“为兄怕你在臣服她之前,另一边脸也会受到相同的待遇。”
  “皇兄,她是善良的,这个是意外,并没有恶意对我加害。”殷寞寒驳道。
  “她可对你有心思?”皇上问。
  “现在还没有。”
  “可见你臣服她的路途是崎岖的!”
  “皇兄放心,对于越有挑战的事,臣弟越有精神对之。”
  “这次要休几天才能上朝?”皇上问。
  “那要看太医开给我的药见效是否快了。”
  一旁的太医忙搭手道:“王爷请放心,这药是老奴专为宫里的娘娘配制的一种除疤药。只要等这两天伤口结瘀,擦上这透明药液三天,就可以除去伤疤了。这药液除了可除疤,还可容颜。”老太医殷切交待。说着从衣药箱里拿出葫芦形状的瓶子,交与待在一旁的成安,成安接过向房里去了。
  “也就是说这五天朕在宫里都看不到你了。”皇上喃喃道。
  “吕太医的药效不够快,臣弟也无何奈何,还请皇兄见凉。”
  “王爷,这药是在下能做的再快再有效的药了,不过,这女人的‘毒’也挺惹王爷欢心的,我看王爷也不用太快除去。如果我的药不见效,或许更合你的意,留着个疤也好做纪念。”老太医也不落后地抬杠。
  引得皇上哈哈大笑,赞道:“吕太医不仅医术了得,损人也别具一格!”
  “吕太医果然是老了,看个疹,废话也一大堆。”
  “谢王爷说教,老奴谨记。”老太医一副毕恭毕敬样。
  是夜,送走了皇上和太医后,已是午夜时分,白天下过一场滂沱大雨后,夜晚的天空晴朗,洁净。圆月在夜空游走,繁星在眨眼,夜色宁静。殷寞寒走在向起初居的路上,欣赏着夜深人静的天空,眨动的星辰就如起初居的女主人一样娇俏!
  到了起初居门外,隐约听到女人杂乱的叫声,入到厅里一看,本是心潮澎湃的心瞬间化为乌有,因为他实在难以想象得出一向守礼贤惠的妻妾们,竟一同烂醉如泥地东倒西歪,晕倒在桌子上,桌上一片狼藉,桌下酒壶四散,地上还有打破杯盘的碎片。更难以置信的是季艳姻嘴里还嚷着要喝酒,杨思思则高举酒壶在饮,喝了一口,停下来还高呼,‘女人万岁’的字眼。任一旁的婢女怎么劝阻也没用,而王燕敏和程芳如则雷打不动地瘫睡过去。几个婢女围在一起想架着人走,却又无力为之。
  怒斥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儿及各房的婢女一惊,慌忙跪下。
  只有苏儿还算镇静地道:“回王爷,几位娘娘说今晚高兴,硬要聚在一起喝酒寻欢一回,奴婢也没法劝架。”
  “什么时候喝的?”殷寞寒大声问道,脸皮紧绷。
  喝醉了的四人听不到,都各自醉昏着!
  “今晚成安回去回话后,等着不见您来,娘娘就开始喝酒了。”苏儿慌了。
  在这殷王府都十年了,还没见王爷如此大声喝斥下人。
  殷寞寒皱眉闻着一屋的酒味,走近桌旁环视,发现四人都满脸通红,嘴角带笑,看来是欢歌笑语一晚了。
  也没再多责问,吩咐苏儿和其他婢女用抬架,把各人送回各房去。
  待几个婢女忙碌一刻钟后,厅里的终于灰复干净清静,殷寞寒的气也从一百八十度降到了零度。看到醉晕的程芳如从浴室里出来,心里好气又好笑,这女人虽醉得不省人事,却还记得要洗去一身酒臭味。随着苏儿的扶持,摇摇摆摆地向床走去。殷寞寒忙走过去接住她,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三两步向床边走去。
  程芳如躺到床上后,翻个身,脸向床外扒着睡去了,迷蒙中只知有人抱着她,放到床上后,感觉酒劲更重,整个床都在转,屋子似乎是在震动,她又困顿得睁不开眼,心惊地抓过一个物件紧抱,在接触到温热的物体后,才觉心安,便沉睡去了。
  殷寞寒望着紧抱着自己腰背的她,对呆站在旁的苏儿道:“没什么事,你下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苏儿望着睡熟了的程芳如,提起的心眼儿,终于放下了,吁了口气道:“奴婢把开水凉在桌上,夜半王妃可能要喝水,还请王爷多担待。”
  “唔……。”殷寞寒侧过脸,不想让苏儿看清他的受伤了的脸容。
  苏儿退出房中后,殷寞寒腿掉了上衣,只着中短裤,吹息了房内的灯,睡到床上去了。借着偷溜进来的月色,望着醉梦的程芳如,审视抓着他腰际的柔软手臂,柔美的身段只着一件无袖中衣,下半截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红通的脸颊,樱桃红唇。本是让人心猿意马的姿态,可是从她嘴里喷出的酒气味,实让殷寞寒难以忍受,想一亲芳香的yu望也提不上劲头。只亲了下她的额际,搂着迷蒙的她睡去了。
  今晚这一醉剧怕又是她主导的了,本是想要她在他那三位妻妾间难堪,没想到竟让她驳回局面,还教唆她们喝酒,醉得个个不省人事。
  也只她有这个能耐了,把那死气沉沉的三个女人弄得有些生气来,他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
  不过这醉酒的气味可真是难闻!以往他喝酒时都是点到为止,从不过度,也不知醉酒是何感。现在看到他的两位妻和两位妾醉态,实难以认同。虽是她领导的好事,但在他王府里,那容得女人乱来,他得惩处她们才行。
  身为妻妾,竟不顾虑身份约束,喝酒烂醉,在下人面前丢失了他的面脸,这是有违家规。
  想着,睡意也来,翻了个身,仰卧,任她搂抱着,沉沉睡去了。
  不过一夜下去,殷寞寒没能睡多少,因为他的妻子使他倒了三次水,跑了两次茅厕。用脚踢了他无数次,要不就是用力搂着他的脖子,使得他喘不过气来,还要一直喊热……。
  直至清晨,程芳如才放弃折腾他,让他有安睡的时间。
  

第二十一章 酒后起事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8…20 9:25:59  字数:3907

 当程芳如酒醒,也是睡醒时,头脑终于清醒了起来。眼睛圆瞪,难以置信昨晚与她同床共寝的是一个男人,还是这个躯体不愿意接受的殷寞寒。最重要的是他还赤裸着上身,而她则无袖长衫下空荡荡的。
  程芳如吓得大气不敢喘,没想到自己一次醉酒,竟让这个躯体失身于她的夫君了,这可怎么办,要是待这个躯体的主人回来了,该如何面对?噢,不敢想象。
  不对,她喝了这么多酒,现在肯定是在做梦。况且她与艳姻她们喝酒,从开始到结束,都不曾看到殷寞寒出现,没理由她一觉睡醒他就会蹦到她面前来了。
  对,她是在做梦,不过她很讨厌他到梦中来,得把他赶走才行。怎么赶走他呢,他这么重,拖、拉是不能的,那么吓他总走了吧。于是她想到用嘴,对着他放在她胸前的手臂用力地咬下去,恨劲之大,血丝都要渗出。
  殷寞寒从睡梦中被痛醒,睁开眼睛,看到程芳如正抓着他的手臂在恨劲咬,赶紧用力一推,把她推到床角去。程芳如撞到额角,额角吃痛,用手抚着痛处,奇怪地叫道:“怎么会痛的?”
  殷寞寒本是怒她莫明其妙地咬他,可一听她的‘怎么会痛’的话语,真是哭笑不得,感情这女人以为自己在作梦。
  “你怎么还没走?”程芳如不理会他的表情,又发出一个傻问题,以为在梦境只要她弄痛他,把他吓倒,就会离开自己的梦境。
  殷寞寒看她呆头呆脑的表情,仰头大笑,他看到了一个平时扯高气仰,聪明才智的女人,意会有这种可爱的一面!心花怒放起来。
  “你在笑什么,快离开我的梦。”程芳如赶着她,她还是不能接受现实状况。
  殷寞寒笑呵呵地望着他,也没有说话,抓过她搂在怀里,用嘴唇对着她的脖子吸吮。程芳如接触到他炽热的身体,和脖子传来痛痒。身体一振,像是刚醒来似的,双手推他的胸膛,可是并没有作用,因为殷寞寒搂得她很紧,紧得她快要不能呼吸,脖子的痛在加深。她不知他要做什么,难道是想报她刚才咬他手臂的仇恨。
  在感觉到程芳如的身体紧绷时,殷寞寒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恶劣地说:“王妃还在做梦吗?”
  程芳如在得到身体自由后,赶紧越过他,轻盈地跳下床,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门边,把房门打开,对着外面叫道:“苏儿……苏儿……”
  没把苏儿叫到,身后却来了一手臂,用力把她扯离门边,啪的一声门也跟着被关上。程芳如转头,看到一面怒容的殷寞寒,没等她发言,对方就吼道:“你宁愿衣不蔽体地出去让别人看,也不能留在这里多让我看一眼。”
  程芳如听到他的声响,缩了下身体,才意识到这个穿着,确不适合外出,以往就她和苏儿,还有小香小菊在这内院,也没怎么避讳。现在他在这里,成安和其他跟班的人肯定也跟着候在这里。
  程芳如气软地道:“那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殷寞寒一听,更是怒火中烧,气得口无遮拦道:“你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搂也搂过了,摸也摸过了,亲了亲过了。你还做作什么?”
  程芳如听他这话,满脸涨红,怒气也来。不服输地叫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些不都是你强硬手段逼我的吗,即使你和我同床了,我也要拒绝你再看。我有这个权利!”
  “你能有什么权利,你不过是个女人,我殷寞寒的女人,我要怎么待你也由不得你有意愿。”
  “谁是你的女人,王爷又怎样,我还不是公主,你有什么权利强迫我,你以为我会臣服在你的淫威下吗。”
  “我是你的夫君,就有权利处置你,你是一个女人,就必须臣服在男人的统领下。”殷寞寒咬牙切齿地说。
  “我从不曾承认你的我的夫君,我也不是一个被男人统领着的女奴,我有我的人生自由,人格尊严,你凭什么有资格管制我?”两人的争吵越来越大声。
  “已经是事实的的事了,还不承认的吗,我看你这女人就是欠教训,从现在起你什么自由也没有了。”
  外面的人听到房里起的争吵,都紧张地待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
  随后,苏儿听到房里呼她。小心地走到门说:“奴婢在。”
  “你进来。”是殷寞寒的声音。
  苏儿小心地打开房门,接着又关上。
  房里是两个气红脸的主人。
  殷寞寒对着小心谨慎的苏儿道:“你马上给你的公主穿上衣服。”
  苏儿看程芳如还穿着昨晚的睡衣,赶紧拉着程芳如向更衣间。胡弄了一会,程芳如已穿戴整齐,头发也束起。出到房内,殷寞寒也穿上了昨晚来时的衣裳。看了一眼绷脸的程芳如,对着门外喊:“成安,你进来。”
  成安打开门,走了进来。
  殷寞寒大声宣布着:“从今天起,起初居里所有的人都不准迈出大门一步。”
  “是,王爷。”成安作揖应着。
  程芳如一听,气得想对他揍上一掌,但是依她是文明社会进化过来的人,把这种冲动控制住了。硬着道:“敢问王爷,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被困住自由?”
  “就凭你任性顶撞为夫,就是罪责难逃。”
  “王爷也用不着罪责为妻了,直接休了我不就更好,省得您烦心。”
  殷寞寒扯了下嘴唇,低了声量道:“我又怎么会轻易如了你的意,想都别想。”
  “还有你!”殷寞寒指着苏儿道:“往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家公主穿着露腿的衣服。”话完,恨恨地瞪了眼气呼呼的程芳如,没等她有所反应,气冲冲地离开了起初居。
  殷寞寒话到做到,在起初居院门外安排了大量护卫,连丫环也不让进出。程芳如终于知道生气为何感了,顿足捶胸也无法排解心中的郁积。感叹自己怎么就会遇到如此蛮不讲理的人,一个古时代,思想未能够进化的男人。唉!跟他生气简直降低了自己的人格,可是不去生气,又没有置身事外的胸怀。
  苏儿在一旁担忧地看着程芳如在房中走来走去,劝慰道:“公主,不要气了,等这两天,王爷下了这口气,也就会让我们自由的。”
  程芳如叉腰望着苏儿,激动地道:“你叫我怎么不气,他凭什么控制我们的自由,我们没有犯罪,没有犯罪的人就不必被束缚。还有,我穿什么衣服,要他管着?这到底是什么世道。真是气死我了。”
  “公主,他是王爷,他有权利对我们这样做。”苏儿小声地提醒道。
  “王爷又怎样,王爷就可以滥用职权,掌控我们的自由吗?”程芳如也知道自己在说气话,她其实很清楚,现在自己所处的时代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民主时代,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带着非常浓厚的男尊女卑色彩的社会。没有公平公正,自由民主可言。
  望着苏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终于泄气地坐在靠椅上,头向上仰,用力地吁了口气道:“昨晚真赔了夫人又折兵。”
  “公主,你说什么呀,苏儿听不懂。”
  程芳如望着她,没答她的疑问,良久后问:“昨晚是你给我洗澡的吗?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午夜时,你们都醉倒后,王爷就来了。王爷来后,叫人把几位娘娘送回去后,就坐在房里等你洗澡。本以为等你出来,他就会去看其他娘娘,谁知你一躺到床上就抓着他不放,王爷就没有离开。”苏儿娓娓道来。
  “什么?我抓着他不放,怎么可能。”程芳如惊叫。
  “还不是,你自己搂着王爷的腰,贴上身,一下子就睡下去了,叫也叫不醒。”苏儿夸大其词。
  “怎么会发生这么羞人的事,然后呢?”程芳如发觉脸蛋发热。
  “然后王爷让我回房休息了,我关上门后,房里的灯就息了,再有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程芳如一听,脑子嗡嗡叫,走到床上把床单掀开,凌乱的床单也没有发现红色的血点,到底昨晚有无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也不知这个躯体是否还是处女,如果是处女,发生了性爱关系应该会痛才对。按理说如果是处女,会落红,也会痛。但她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说这个躯体嫁与殷寞寒前并不是处女,是因心有他人,还是因怕被冠上没有贞节的女人,才一直拒绝与殷寞寒同房?今早殷寞寒的气愤是不是因为她已不是女儿身的事呢?程芳如感到事情很复杂了。
  于是坐在床边装作头昏身弱状,叫道:“苏儿,你过来,我好像脑子在转一些片段,是关于默将军的,但又模糊不清,你可否为我解清?”
  苏儿走近她身旁,紧张道地扶着她的身体道:“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气得太过,伤到脾胃了?”
  “没事,我记不清,我是什么时候认识默将军了。”
  “公主,你与默将军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还一起订私终身了呢!”
  “是吗,为何我印象不深。”程芳如一听私订终身的词,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两情惹相久,有冲动的时候也不怪,莫怪这个躯体的主人会为听到默闻风的死讯而殉情!
  “公主,要不我让大夫过来看吧,你好像又回到跳河那天的状态了,记不起事情来。”苏儿询问道。
  “不用,你让休息会就好了,我实在太困了。”说完也没理苏儿,装着要睡去。
  苏儿望着她的背面,一副柔软无力的。知她是真的累了,本想为她理好枕头,却发现她脖子处有一个的红印,于是惊骇地道:“公主,你的脖子怎么了,为什么长了这么大的一个红点?”
  程芳如慌忙用手遮蔽着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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