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一番对话听到纬真耳里,绝对比她捡到了钱还高兴。
回房取了木桶和脏衣服,去到澡堂洗了澡还有脏衣服,累得腰酸背痛的,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我是被纬真叫醒的,是王爷找我。
这话听到我耳里顿时火冒三丈,找你妈啊找,老娘不是帮你暖床的。
“你跟王爷说,我睡下了。”我揉着眼道。
“王爷就在门外。”纬真为难道。
“你就说我睡了啊。”我不爽道。
“若夕。醒了没有?”靳长枫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告诉他,我睡死了雷都打不醒。”我小声地对纬真说。
纬真皱着眉头,最后还是拗不过我,起身开了门,我竖起耳边说她和靳长枫的对话。
“王爷,若夕好像挺累了,怎么都叫不醒。”
靳长枫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是吗?”
听得我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差点就条件性的翻身爬起来,然后狗腿子般在他面前哈着腰说:“醒了,醒了。王爷来了,怎么敢不醒?”
“王爷,要。。。。。。要不,我再去叫叫。”纬真底气不足道。
“不用了。让她休息吧。明早醒了让她先来我房内。”
“奴婢知道,奴婢恭送王爷。”
直到纬真回了房,我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
“走了?”我问道。
“走了。”纬真答道,“你也听到了,王爷让你明早去见他。”
“我不去。他要是问起你,你就说你忘了。”
我悲摧的人生
“若夕你想害死我啊,王爷吩咐我怎么敢忘?”纬真惊呼道。
“我怎么去?我现在脸上还有伤,要是他问起我怎么说?”我低声道。
“你可以说你摔倒的。”纬真替我出主意。
“你当靳长枫是傻的?”我问她。
“若夕……”纬真嘴张得大大的,不知如何作答。
“苗若夕,你给我出来!!!”
我还没有和纬真商量好明天怎么应对,就听到靳长枫比冰还冷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纬真吓白了一张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我也茫然了,靳长枫这不要脸的连偷听这招也学会了,但我死死拉着纬真的手,不让她去开门。
我不出声,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苗若夕,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别逼我砸了你的门!!还有你,纬真,好大的胆子,连我也敢骗,明天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府。”靳长枫在门外恶狠狠地说。
纬真的眼泪立马就被吓了出来,挣开我的手,跌跌撞撞地开了门,就在靳长枫面前跪了下去,不断地哀求:“王爷,奴婢知错了,请王爷饶了奴婢。”
我也翻身下床,跪在了纬真旁边,替她求情:“王爷,都是奴婢的错,不关纬真的事。要赶,就赶奴婢出府吧。”
“你,你,你……”靳长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半晌都没见他有动静,再抬起头时,已不见了靳长枫,只见钟生一人冷冷地盯着我。
“王爷走了,你们还不起来?”
我站起身来,纬真却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哭泣道:“若夕,我不想出府。若夕,你帮我求求王爷,我不要出府。若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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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都不说了。
昨天,就是昨天,QQ一个公告,说与三六零要誓不两立,我激动得跳了起来,然后勾住了电源线,笔记本叭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跟着就蓝屏,开不起机,被我东弄西弄,现在好了,数据全没了。
老娘几十万字的小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泡都没有冒一下。
硬盘坏了,花了我三百五十块大洋。
神马都是新了的。
存的稿子,也素浮云了。
大家不要说我更得慢了,我被打击得够呛,实在嫌我慢的,可是收藏了,等到月底再看吧。
我也没啥好说的。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木头人也有火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王爷都走了,你跪在有什么用。再说,你求我也没有用啊,我看钟生的话比我的好使,当初我不也是被他带进来的吗,趁他现在在这里,你去求求他吧。”
我把这烫手的山芋踢给了木头人。
纬真听了这话,果然跪着朝木头人方向移去,在他面前磕头道:“钟大哥,请你替纬真求求王爷,我不是有意想瞒着王爷的。”
木头人嘴角抽搐着,后退了一步道:“起来吧。王爷只是吓吓你,他若不这样说,若夕会出来吗?王爷不会赶你走的。”
“真的吗?”纬真眼泪汪汪地瞅着木头人。
“你信就信,不信就继续跪着吧。”木头人不耐烦地说。
纬真这才从地上起来,苍白着一张脸,眼泪不停地流。
“别哭了,钟生说是就是,你不是连他也信不过吗?钟生可是王爷最信任的人。”我安慰她道。
她点点头,向木头人感激地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回房。
留下我和木头人,你瞪我,我瞪你。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被他瞪得毛了,我喝他。
他嘴角又开始抽搐:“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怎么没脑子了?你还能找得出像我这么冰雪聪明的人么?”我恨声道。
“你要是有脑子,就不会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还不让王爷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
“你,你,你这个笨女人,我真是替王爷着急,怎么就摊上你这个不知所谓的丫头。”木头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还替王爷着急着,摊上你这个终日都是棺材脸的家伙。”我恶毒地顶撞他。
“你,你真是莫名奇妙。”木头人气急败坏,跺了几脚后拂袖而去。
走了几步又停下后,背对着我说:“明早去见王爷,要是记不住,我来叫你!!”、
我在他身后竖起两根手指,做鄙视状,朝他做鬼脸。
我是仗义的
其实,我对这个钟生还是挺有好感的。。。。。。
虽然句句话都在指责我,其实我知道,他在打心底里为我着急。
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明白我心里所想?
对靳长枫,我已然不抱希望了。
木头人他再怎么恨铁也是真的成不了钢的。
唉。。。。。。
回到房内,纬真还在低声抽泣着。
我劝说她道:“别哭了,王爷不会赶你走的。”
“王爷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都怪你,替你欺瞒王爷,你倒没事,王爷却要赶我出府。”纬真埋怨我道。
“是,怪我,怪我。。。。。。要是王爷一定要赶你出府,我就跟你一块走。”
“你是说真的吗?”纬真抬起眼看我。
“大丈夫言出必行。”我拍着胸脯道。
纬真马上破啼为笑,点着我的额头嗔怪道:“你是丫头,哪是什么大丈夫。。。。。”
“笑了就好,快睡下吧,要不到明日眼睛还是肿的。”我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
纬真抹了一把眼泪:“若夕,你真好。”
“还怪我吗?”
“不怪了。我哪会真的怪你,就是怕的。”
“呵。胆子这么小。”
纬真不好意思地笑。
躺在床上,这会却睡不着了。。。。。。
明早要先去见靳长枫,这事怎么躲也躲不过去了。
当然我倒并不是怕见他,只是怕自己忍不住,朝着他那些虚伪的脸就是一拳。。。。。。
这人特可恶了,知道老娘不走平常路,还企图用非正常手段来逼我就范。
哼哼,他打的小算盘还真是精明,以为我和他过了一宿,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
以后他娶妻纳妾,我也只能屁颠颠地鞍前马后,还得恬着脸伺候着他,免生他一不高兴就一纸休书甩过来,然后对我说:“滚回娘家去。”
笑话,指不定谁休谁呢?
呸呸呸,童言无忌,既然不可能嫁,何来休之说??
迎战王爷
老娘一现代人,还能为了睡一夜就许一生,而且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夜。
就是发生了,充其量也就只是个419,其实,我根本没有必须纠结到此刻还睡不着觉是吧。
想到这里,我在心底里为自己打气。。。。。。
吼吼,武三丫,见王爷嘛,不用怕。
一夜好睡,早上醒了伸了个懒腰,顿觉神精气爽,再看纬真,丫幽怨地看着我。
我抱头,低吼着:“纬真,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马上就去见王爷。”
被我看穿了心思,纬真脸一红,下床自顾自地梳洗打扮去了。
嘴角还有一点点痛,拿着铜镜照了照。。。。。。
他妈的,淤青不但没散,面积还越来越大了,老子的樱桃小嘴,差点就成了两条腊肠。
气急败坏地骂道:“姓温的老妖婆,老娘与你誓不两立。”
“碰”的一声巨响,我抬头看向门外,纬真手上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她一脸慌张地蹲下身子捡起来。
“大清早的失魂落魄的干嘛?钟生都说了,王爷真不会赶你走的,你不会昨晚一夜没睡吧。”我有些无奈道。
纬真勉强地笑道:“就是还有一些紧张。”
我握着她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柔声道:“紧张个毛线。”
然后知道她听不懂,呵呵地笑。
纬真被我笑得很无语,待我收拾完毕,便拉着我急匆匆地去见靳长枫。
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一想到昨晚把靳长枫气得连骂都懒得骂我了,今日必将是一番唇枪舌战。
唇枪舌战本来我是不怕的,可是靳长枫阴恻恻的表情马上就浮现在我眼前,让我无来由的浑身一抖。
“若夕,你在害怕?”纬真感觉到我的异样,也紧张地问我。
“没,怕,怕什么怕。”我结结巴巴地说,“又,又不是见阎王,又,又不用死,有,有啥好怕的。”
“那你怎么说话都不利索了?”
王爷的气场强大
“我。。。。。。才起床,脑子还没清楚,舌头还没直过来。”
“你啊。”纬真笑着摇头。
来到靳长枫房门外,纬真先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在外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可醒了?”
“醒了。进来吧。”
纬真推开房门,没过久就拿了一个脸盆进来,小声对我说:“王爷让你进去。”
我一把拉住她问:“那你呢?”
“我去打水,伺候王爷梳洗。”然后拎开我的手,扬长而去。
妈的,就知道留下我一个人,硬着头皮进了房门,站在门口,也不敢去里间。
“进来。”
“哦。”
我一步一停地像蜗牛爬似的,移了几分钟才移进了内房。
靳长枫穿着内衣,扫了我一眼,站在床边不紧不慢地穿衣服。
那个身材啊,看着我口水直往肚里吞。
我暗暗鄙视自己,他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犯花痴。
靳长枫穿好衣服又坐下,一直没开口。
我站在角落边,他不说话,我也保持沉默。
沉默啊沉默,不被沉默干掉,就在沉默中爆发。
靳长枫这丫是要将沉默进行到底,还是准备毫无征兆地爆发呢。
一会儿功夫,纬真才端着一盆水进来,伺候好靳长枫梳洗,便问道:“王爷在哪里用餐?”
“屋内。”
“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纬真又退下了。
空气又冷了。
他坐着,我站着。
他看着我,我不敢看他,低着头。
气场,这就是赤裸裸的气场。
想我昨晚还雄心壮志地要与他决战紫禁之巅,这会却唯有傻愣着。
靳长枫绝对是个妖孽,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妖孽。
阴冷的空气直到纬真带着一群下人端着食物进屋摆放才回暖。
靳长枫也不理我,慢条斯理地吃着。
看着一桌子叫不出名的东西,我唾沫严重分泌,肚子也不顾场合地开始叫了起来。
跌进温柔乡
这一叫的效果果然明显,纬真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又移开眼光。
靳长枫停下用食,这才抬起头正眼看我。
“饿了?”他问。
“嗯。”我厚着脸皮点头。
“过来坐。”
“哦。”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
“纬真再去拿副碗筷。”
“奴婢这就去。”
纬真又离开了。
“唉。”靳长枫长叹一口气。
我本来盯着食着的眼马上惊惶地看着他。
“是我问你答,还是你老老实实地交待。”他平静地说。
“王,王爷想知道什么?”我舌头又开始打结了。
“怎么弄的?”靳长枫的手缓缓攀上我的脸颊,停在了我的嘴角边,眼底的心底一览无遗。
“不,不小心摔,摔了一跤。”我颠微微地说。
“嗯?”靳长枫半眯眼,神情中有严重的警告。
“嘴,嘴角刚好碰到桌子。”
“说实话。”靳长枫咬牙。
“我,我,我……”我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纬真拿着一副干净的碗筷进屋,摆放在我面前。
“你先出去。”靳长枫对她说。
“是的,王爷。”
纬真慢慢退下。
“先吃饭吧。一会再收拾你。”靳长枫拿起我面前的碗,给我盛了一碗粥,放下。
我本来就饿了,你要收拾就收拾吧,等我吃饱才有力气。
嘴角的伤口扯着生疼,我丝丝丝地直抽气。
“慢点。”靳长怜惜道。
“王爷,您也吃,您也吃。”我嘻笑着给他夹菜。
“我不会赶纬真出府,你不用瞎拍马屁。”靳长枫好笑道。
“……”我被呛住了,捂着嘴咳个不停,眼泪都给我逼了出来。
靳长枫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叹息道:“都叫你慢了。你这不听话的家伙。”
等我呛完了,他又给我递了一杯水,我端起水杯咕噜咕噜一口就喝了下去。
为什么不想见我
进食完毕后,纬真进来把东西收拾了下去。
待伟真退出房门,靳长枫才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揽着我的腰,一只手摸着我的嘴角,轻声问道:“还疼吗?”
我不安地点点头,我不想坐在他身上,可是又依恋这样的感觉。
我想我是跌进了他的温柔乡,爬不出来了。
“钟生去请大夫了,再忍一会。说吧,昨晚为什么不想见我?”
我低着头,不吭声。
他拢了拢我额前的发丝,柔声问道:“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吗?”
“我……”
叫我怎么说?
难道要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阴谋,所以我不想再理你了?
抬起头,迎上他心疼又期许的目光,这样的理由,我说不出口,我唯有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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