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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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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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司徒秋水,刚刚听说端王爷带着聘礼到了相府,瞬间脸色一片死灰,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

“你说……端王爷……到相府来了?”

仿佛难以置信他真的这么快就有动作了一般,司徒秋水瞪大美眸看着眼前的丫鬟,心中满是绝望。

该来的,终于来了吗?

本来娇弱的身躯,此刻越发显得不堪一击,好像下一刻就会倒下那么羸弱和无力,手指死死掐着桌面,指甲都已折断。

“小姐,相爷说,请您马上过去一趟。”小丫鬟见司徒秋水脸色不对劲,怯怯地跪地说道。

司徒秋水心中此刻全然是绝望的哀凉,事已至此,她根本没有路可以选择!

想起那让她饱受屈辱的夜晚,失去神智的她竟然将朦胧中的万俟子照错认成子迟,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为了万俟子照的女人,一个失贞了的女子,无论如何不可能再嫁给子迟,而她,只能选择嫁给端王。

想到端王,永远猜不透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朝野之中他阵地不明,与司徒意的关系也界限模糊。

平日里颇喜流连于风月场所,流言蜚语足以令司徒秋水心寒,如今她就要嫁给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王爷,一旦嫁了人,今生今世,她和子迟,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锥心刺骨般的尖锐痛感,从手指尖传递到心尖,司徒秋水耳边嗡嗡直响,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她只知道,这一辈子,她再也不可能与心爱的人白头偕老了,从今以后,她只会是子迟的四嫂。

“小姐,小姐!”又有丫鬟被司徒意遣来,请小姐过去正厅,司徒秋水勉强收回哀戚之色,稳了稳心神。

“来人,替我梳妆。”

端庄地坐到镜台前,司徒秋水静静地凝望着镜子中那张娇媚美丽的脸庞,心头一阵又一阵刺痛传来,刻骨地提醒着她,她如今面临的境地和下场,会是如何。

……………………………………………

“端王去丞相府提亲?”

子迟有些不信,淡淡询问了一句,蹙起的眉头让他原本俊逸的容颜上平添了几分深沉。

裴彦卿点点头,他也是刚才听说,就急忙到了卓王府来,这种消息传得飞快,想必很快,端王与司徒秋水的婚讯就要传遍整个星都了。

子迟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微微颔首,纤长的睫毛掩盖去心情,裴彦卿也很费解,两人都没有说话。

“王爷,世子。”岁寒忽然进门,手中拿着一份密函。

子迟抬眼看去,却见岁寒手里的信函,顿时眼神一凛,对着岁寒使了个眼色,裴彦卿看清那密函上的标志,顿时警惕起来。

“是边疆来的消息?”

虽说刻意压低了嗓音,还是听得出裴彦卿声音中的激动,脸上是按捺不住的喜色,当即站起身来。

岁寒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密函递到子迟手中,躬身退了出去,将房门小心关好。

子迟没有犹豫,连忙将信函拆开,裴彦卿凑过去,二人看着信函上简短的信息,一时间都有些出神。

半晌,子迟方才缓缓地将信函叠起,拿出火折子将信函点燃,在他们眼前化成一片灰烬。

裴彦卿脸色复杂,静静地看着地上渐渐燃成一堆黑灰的信函,眼神里跳跃着一簇火苗,几乎让他按捺不住想要发怒。

重重地一拍椅子扶手,当即就要出门,却被子迟上前一把拦住。

冷冷的目光扫去,裴彦卿毫不退缩地瞪了回来,二人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谁都不肯退让。

“你让开!”裴彦卿声音中有压抑的怒火,低低喝道,子迟根本不吃这一套,钳着他的胳膊半分不放松。

“你现在去,根本是徒劳,连奸细是谁都没查清,去了又有何用?”

他的嗓音是一贯的低沉,虽然也有怒意,却比裴彦卿要冷静镇定许多,这也是性格使然,裴彦卿被子迟的话语提醒。

“那你说,其中是谁在作怪!是谁把我们的消息偷偷卖给北燕!”

因为有些激动的缘故,裴彦卿的嗓音微微提高了一个八度,子迟凌厉的目光扫向他,做了个噤声的表情。

“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轻举妄动。”

子迟薄唇紧抿,脸色也是少有的凝重,身为王爷,虽然他手中不曾握有兵权,但这天下毕竟是他万俟家的,而且素来与裴家交情匪浅,若裴家真有个差池,他也脱离不了干系。

“会不会,是太子?”

裴彦卿忽然出声,低声询问道。

番外卷 一百六十三 提亲(二)

一百六十三 提亲(二)

子迟闻言一震,下意识地皱紧俊眉。抬头看了看狐疑的裴彦卿,摇了摇头。

“没道理,这天下早晚都是太子的,他怎么会舍本逐木,和敌人为伍。”子迟觉得有些蹊跷,必定与朝廷中的要员有关联,却一时又理不清头绪来,这个奸细,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裴彦卿也觉得自己过于冲动了,当他看到战地传来的消息,是扶沧大军的行动计划被泄露,因而才中了北燕的埋伏时,脑子一热,恨不得立即冲到边疆去,抓出这个奸细千刀万剐方才泄恨。

“那你说,谁的可能性最大,谁的动机最为明显?”子迟沉默着摇头,他不确定到底是谁,但是他总觉得,端王这种时候忽然选择和丞相府结亲,似乎有些不对劲。倒不见得端王就是奸细,可是,他为什么忽然想起来娶司徒秋水?

见子迟也紧皱着眉不语,裴彦卿不好再说什么,反正他们在这里妄自揣摩而已,都是徒劳,要想揪出奸细,非得和北燕那边有接洽。

二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陷入沉思。

皇宫,凤藻宫内,皇后忽然听说端王去了丞相府提亲,甚为震惊。

太子万俟子昂与长公主万俟子苏、八公主万俟子越三人,正在凤藻宫给皇后请安,就听说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婚讯。

“母后,老四怎么会突然向秋水妹妹提亲,太突然了。”万俟子苏身为长姐,又是出嫁了公主,鲜少到皇宫这边来,都是住在公主府中,大驸马司徒于非又是司徒秋水的兄长,这样亲上加亲,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太子也很是意外,一点征兆都没有,忽然就下聘了。

子越与司徒秋水素日亲密,自从裴彦溪嫁到凤白简直去之后,她就只剩司徒秋水这一个伙伴,如今连秋水都要嫁人。而她贵为公主,却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免有些伤感起来。

“母后……”,子越是皇后所生,年龄尚小,平日里难免娇惯了些,把头伏到皇后司徒雪的腿上撒娇。

任司徒雪再怎么冷酷漠然,对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是的,伸手抚摸着子越柔顺的黑发,一边柔声安慰道。

“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在撒娇?”话虽是这般,却充满了宠溺与纵容,一点责编的意思也无,还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万俟子越心情沉重,想到自己对裴彦卿这么多年的痴恋,却一点结果也没有,如今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兄弟姐妹相继成婚,子阳还小,又是王爷,自然是不急的,可她就不同了。她是女儿家,那点小心思,如何掩藏得了。

“母后,可是我……”万俟子越坐直身子,也不管太子与长公主还在场,眼中忽然泛起泪来。

“越儿!”皇后知道她要提起什么事情,立即厉声制止,凌厉的目光扫过万俟子越,她只好作罢。

“母后,皇妹年幼不懂事,请您息怒。”太子见皇后似有怒意,连忙出声劝慰,却惹来万俟子越激烈的反驳。

“皇兄!人家不小了!你看看,彦溪和秋水都相继嫁人了,我和彦卿哥哥……”

“啪”!一耳光甩在万俟子越的脸上,皇后猛地起身,对着万俟子越大声呵斥。

“彦卿哥哥!彦卿哥哥!你就非要裴家那小子不可吗?!”面目有些狰狞,司徒雪想必也不是第一次教训子越,太子一脸无奈,不敢上前劝阻,子越捂着脸颊低声抽泣,万俟子苏实在看不过去,连忙起身过去扶住子越。

“母后,有话好好说,别动怒。来,子越,到皇姐这边来。”万俟子苏揽着子越的肩膀,一边劝一边哄,子越抽抽噎噎地坐回椅子。离皇后保持远远的距离,不敢再吱声。

“子越,你贵为公主,要哪家的王孙贵胄没有,偏偏要那个裴彦卿,你单相思这么多年,可见他有一丝回应不曾!”司徒雪见万俟子越脸上的指痕,觉得自己委实过分,心中也后悔,重新坐回去,仪态万方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刚才打了自己女儿巴掌。

万俟子越抽泣不语,听到司徒雪冷漠无情的话,犹如冰雪般让她透心冰凉,再也忍耐不住,低泣了一声捂着嘴跑了出去。

“皇妹!”太子和万俟子苏同时起身,想要上前追回她,却被皇后出声拦住。

“别追了,随她去吧。”皇后也感到力不从心,由衷的有些疲惫了。“有些事情,总要她自己认清楚。”

太子看了一眼万俟子越离去的背影,终究没再说什么,缓缓坐下。表情有些凝重。



万俟子越从凤藻宫出来,匆匆想要往自己的住处去,一路也顾不得宫女和太监们诧异的眼神,埋着头一路飞奔。

从文渊宫前路过时,却不期然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哎哟……”万俟子越低低呼痛,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愤愤抬头看去,瞬间愣住。

“彦……彦卿哥哥?”她差点以为自己做梦,居然偶遇裴彦卿,说起来,他们也有好些时日没见面了。

裴彦卿刚才从皇上书房出来。本来打算去庆昭宫看看贤妃和子阳,却在文渊宫门口撞到了子越。

“臣参见八公主。”裴彦卿躬身颔首,对着万俟子越行礼,毕竟君臣有别,子越贵为公主,他怠慢不得。

万俟子越眼眶泛红,眼角带泪,脸上有明显的巴掌指痕,这种狼狈的时候她尤其不愿被裴彦卿看到,捂着脸低头就想逃。

“子越!”裴彦卿见她情绪反常,情急之下也就出声叫住她的名字,子越浑身一震,竟是再也迈不开步子。

“你的脸怎么了?”裴彦卿柔声询问,面对子越,他的心情总是很复杂,对于小女孩的心思,他自然是明白的,但是这么多年来,他只能一直佯装糊涂,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去回应她的一片真心。

他一直把子越当做妹妹来看待,没有男女之情,也没有心动的感觉。

如今,月棠出现了,他才懂得真正的心动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只可惜,她已经是子迟的妻子。

就是这样的阴错阳差,让他们这些人的感情都显得路途艰难。

秋水爱慕子迟,却嫁给了端王,彦溪爱慕白莫展,虽然得偿所愿,这场婚姻却是出于她的一厢情愿,谁都能看出白莫展心中只有月棠。

他,不经意地将自己的心遗失在那个神采飞扬的歌姬身上,或许,从她第一次对自己吼出“你叫什么啊你!”的瞬间,他就已经为她心动。而当他终于能够以朋友的身份站在她的面前时,她已经嫁给了自己最好的兄弟。

月棠与子迟,裴彦卿心底泛起苦涩,他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情。

但是他清楚地看到,在他们彼此的眼中,都是不一样的存在。

子越看着裴彦卿关切的面庞,忽然感觉莫大的委屈,自己所受的一切,不全都是因为他么,因为眼前这个高大英挺的男子,因为他,不喜欢自己。

脸上的疼痛,加上心间的痛楚一齐袭来,子越再也不想忍耐,忽然上前一步,狠狠抱住裴彦卿,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放声大哭起来。

裴彦卿瞬间呆滞,来不及消化和反应,子越已经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哭得分外伤心。

身体僵硬着没有动作,裴彦卿看到来往偶尔过路的宫人,都自觉地低头当做没看见,可是宫里流言蜚语已经甚多,人言可畏,这样一闹,恐怕又会生出许多是非。

万俟子越已经豁出去了,如果不是就此机会,她根本不敢这样放肆任性一次,伸出手愤愤地捶打着他。

“为什么……你为什么……”子越的哭泣声音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听不真切她在说什么,瓮声瓮气的,裴彦卿到底还是有些自责和愧疚,缓缓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像抚慰孩童一般,柔声劝慰。

“别哭,不要哭了。”裴彦卿低头看着胸前匍匐的小丫头,心底升起一丝柔情与苦涩交织的情感。

如果没有她,我一定好好疼惜你,只可惜,我的心里,早已有了另外一个女人。

对不起。

万俟子越痛快地趴在裴彦卿怀中发泄了一场,连他的衣襟都被濡湿,事后有些尴尬和羞赧,低着头不敢看他,眼眶泛红,眼睛肿得桃儿一般,是不是低声抽噎,看起来好不可怜。

“走,我送你回去。”裴彦卿无声叹息,轻轻牵起子越柔软的小手,握在手中,二人一起往前走。

子越依旧陷在震撼和狂喜之中无法自拔,只好任由他牵着自己,呆呆地往前走,心跳剧烈无比,她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出声就会破坏着梦境般美好的情景,只是巴望着一路再长一些,再远一些,最好永远没有尽头。

太子从凤藻宫出来,一路追随着子越过来,却发现子越被裴彦卿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抱着,还柔声抚慰,他脸色变了变,躲在暗处静静看了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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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一百六十四 此物最相思

一百六十四 此物最相思

月棠带着幕离,蒙着面纱。带着宿雨和朝烟在街上闲逛。

“小姐,您到底想要买什么啊?”朝烟有些无奈,已经这样逛了大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宿雨看着月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惫,想来也是走累了, “小姐,您是要给王爷挑选礼物么?”

出门在外,为了不引人注意,月棠叮嘱她们一概称呼自己小姐,脸上又蒙着严实的面纱与幕离,想来应该是安全的吧?

无奈地点点头,月棠简直头疼,真不知道要给冰山挑选什么样的礼物才好,衣食住用他什么都不缺,买什么都觉得不妥当。

“小姐,您看那个!”不知道朝烟看到什么,忽然惊喜出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小的摊位,一脸新奇。

月棠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是一个卖小玩意的摊位。看起来无甚特别,月棠却眼前一亮。

是红豆!

对着宿雨和朝烟使个眼色,月棠飞快地往那边走去,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红豆串成的装饰品。

兴奋地站在摊位前,看着眼前大小不一、琳琅满目的小东西,月棠露出欣喜的笑意,小心翼翼地捧起一个红豆串起的小老虎,放在她的手掌心里仔细端详把玩,又拿起另外一个红豆串起来的珠花,简直爱不释手。

“老板,这些东西,都是用红豆串起来的吗?”月棠俯身询问那个摊贩,他的手里还在飞快地用透明的丝线串着豆子,听到月棠问他,手中的动作未停,抬头对着月棠爽朗一笑。

“姑娘,这些红豆,都是从南边进贡来的,整个星都,也只有我这里会做!”

月棠手中拿着许多红豆串成的小玩意,恨不得将整个摊子都买下来。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情不自禁地吟诵出以前学过的诗,立即引得老板的赞赏声。

“姑娘好才华!出口成章啊!”放下手中已经完工的装饰物,老板对着月棠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月棠有些羞赧,这哪里是她的作品。分明就全都是盗版别人的嘛,不过不提也罢,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知道。

忽然,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月棠有些激动,连忙问老板:“这里的东西,可以自己订做吗?”

老板点点头,眼中满是自信的神采:“可以!只要你说花样,我就能给你串出来!”

月棠满意地点头微笑,看着老板,和满满一摊的红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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