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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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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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你放开!你这死冰山烂冰山!我讨厌死你了!”

月棠开始口不择言,手中的碎片通通丢下他的身上,眼中闪烁着怒火熊熊燃烧,那一刻她什么都懒得顾忌,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子迟根本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她为所欲为,仿佛她的拳打脚踢跟自己无关。

“你放开!我讨厌你碰我!放手啊你……”

月棠只顾着想要挣脱,嘴里说了什么根本没经过大脑,哪里知道子迟听到她的话,眼神蓦地一紧。

下一刻,子迟忽然欺身上前,将她死死揽在胸前,把她所有的抱怨和声音通通淹没,狠狠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

“对不起。”

耳边传来他低沉柔和的嗓音,带着令人安心的磁性,月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住,竟是半晌无言。

被他紧紧抱住,搂在胸前,耳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月棠口干舌燥地被他抱着,忘记了挣扎。

或者说,没想过要挣扎。

冰山他。在跟自己道歉?月棠有些恍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这样一个清高冷漠,而又骄傲无比的王爷,会肯向自己道歉,是真的吗?

月棠呆呆地任由他抱紧自己,却发现自己竟然贪恋这种温暖踏实的感觉,这种切实的柔情,胜过千言万语。

手上最后一片木块掉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惊醒了沉浸在拥抱中的两人。

这才反应过来,月棠一把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地上的碎片。

“别以为道歉了我就会原谅你,你赔我一把一模一样的琴来!”

子迟抿了抿唇,看着月棠凶巴巴的模样,有些好笑,强忍着笑意点头,态度倒是不错。

“好。”

月棠气不过,咬了咬嘴唇,似乎觉得这样太过便宜了他,当初莫展说过,这琴本名奔雷,乃天下第二名琴。那天下第一的琴呢?

转了转眼珠,月棠忽然想起来什么。

“我要你赔给我全天下最好的琴!”

听了月棠趾高气昂的话语,子迟的脸色猛地一沉,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似乎非常不悦。

“怎么?就这么一点诚意?”月棠以为他嫌麻烦,所以撅起嘴巴看着他。

子迟皱起眉头,把视线投向一边,似乎非常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

天下最好的琴?子迟冷冷地想到,不就是那把所谓的“惊鸿”么?属于她的那把——惊鸿!

发觉子迟的脸色越来越差,月棠完全搞不明白,这家伙怎么变脸比翻书都要快!

“最好的琴。是什么样的?”

出乎意料的是,子迟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发火,反而耐着性子询问月棠,让她有些意外。

“这个嘛……”月棠抓了抓头,眨巴着眼睛考虑了一会儿。

子迟看着她苦思冥想的小脸,眉头都皱到一起,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秀致的眉,月棠一愣,感觉脸颊的温度上升起来。

“咳,最好的琴我不知道,可是真正的好用料,音质取决于面板和琴弦,面板以阳面中段为最佳,去头斩尾为中段,一般桐木为最佳,桐木木质疏松,利于音质的传导。”

分析得头头是道,子迟却是把每一个字都铭记于心。

“琴弦呢?”他扬了扬眉梢,询问道,月棠有些诧异,没想到他还挺懂,继续讲解。

“当然是上乘马尾鬃最好;因为它韧性好;声音清悦;适合做弦。”

月棠说完,挑衅似的看着他,似乎在无声地宣告,这种琴特别难制,就算真的被他找到,也不一定用着顺手。

子迟默默在心底记下,深深地看了月棠一眼,忽然转身欲走。

“喂!你就这样走了!”

听到她不满的呼喊,子迟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她自信地勾起唇角,竟是令人眩晕的灼目。

在月棠微微发怔之际,他的话语清楚地传递到耳畔。

“我会给你一把举世无双的好琴!”

番外卷 一百五十 独孤鸿影的心事

一百五十 独孤鸿影的心事

舍必崖上,夜魔宫。独孤鸿影从外归来,恭敬地垂首。

“回来了。”

拉风箱一般嘶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令人颇不舒服,独孤鸿影依旧面无表情,静静地站在座下。

“那丫头身上的蛊,如何了?”

夜魔似乎有些微微的不耐,声音懒懒的,听不出喜怒来。

“据逍遥使说,至今尚未发现异常。”独孤鸿影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情绪,仿佛一座没有感情的冰雕。

黑色的斗篷依旧笼罩着座上那个身影,任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真正面目,连姓甚名谁亦无人知晓,天下人都震慑于夜魔宫的势力,也没有人敢去打听,这一代的夜魔宫主究竟是何许人也,当年老宫主暴毙身亡,将宫主一位传于此人。从此,夜魔宫上上下下便听令于之,他联合江湖各大门派灭了百里山庄,杀了百里家上下一百四十七口。也只留下月棠这唯一一条血脉。

独孤鸿影选择臣服,只不过希望借魔宫的势力壮大孤鸿门,伺机报仇,至于夺那两宝,并不是独孤鸿影的目标。

“前日有另外一匹人马欲抓那丫头,你可知晓其来历?”

夜魔忽然提及此事,让独孤鸿影有些意外,没想到这老东西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细枝末节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查了,是皇宫里派的杀手。”

独孤鸿影已经没有表情,心里却在飞速盘算,这夜魔会不会有所察觉?

然而夜魔什么都没说,似乎早已知晓,随意地挥了挥手,独孤鸿影颔首俯身,转身大步离开。

夜魔紧紧地看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无声地叹息一声。

鸿影,这一切,早晚都要了结,只希望到了那一天的时候,你不要恨我。

独孤鸿影却丝毫不觉,她有她的担忧。

毕竟自己当年是寻得了《云雾敛》的线索,却没有上交于魔宫,她承认她有私心,纵使再怎么狠毒,子迟也是她亲生儿子,她留了一条后路。所以她把那副带有诗句的地图藏在盘丝洞里。那首诗的含义她研究了这么多年,始终参不透其中的含义。

故意用饭团把月棠引导到盘丝洞去,就是为了让她在其中发现玄机,若是这丫头有幸能解开那诗句的内涵,加上她身上的苍烟玉,报仇的事情就指日可待了。独孤鸿影低着头,美眸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万俟易骞,当年,是你强娶我为妃,又杀我心爱之人,无论如何我都要你血债血偿!

修长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独孤鸿影忽然又回忆起往事,心中的愤怒与恨意通通涌起,夹杂着一种无奈的悲哀。

子迟,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意外,每次看到他,看到他酷似自己的容颜,带着那个狗皇帝的神韵,独孤鸿影就克制不住地想要发狂,她恨透了那个人,原本以为。自己给他生下了皇子,也算留下皇室的血脉。

可是,这个丧尽天良的皇帝,居然背地里下黑手,杀了傅师兄满门,当她得到消息匆忙赶到时,已经太迟。

当她抱着那一具血肉模糊的冰冷尸体嚎啕大哭时,独孤鸿影心中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她要亲手为傅师兄报仇雪恨!

她要杀了万俟易骞!

那个时候,子迟才刚满周岁,她把所有的仇恨与愤怒通通迁怒到稚嫩的孩子身上。

子迟……这个名字,是她取的,鸿煊皇帝一度很不解,为何给儿子取这样的名字。

那时候的独孤鸿影只是冷笑,她心里明白,这是她一生的遗憾,就是去得太迟,没有保住她心爱的男子。

自此,她有些间或的狂躁和疯魔,总是拿着子迟出气,只要看到他缠着自己,就会想起自己如今的境地,就会想起万俟易骞所做的一切,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亲近这个孩子!她没有办法去爱上仇人的儿子!哪怕子迟是她所生,她也半分怜惜也无。

说她丧心病狂也好,说她冷血无情也罢,她一度很想亲手折磨死这个孩子,想要让万俟易骞尝一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她打他。掐他,骂他,丢弃他……无论多么狠毒,那种依赖母亲的天性使然,子迟很害怕她,却还是想要她的亲近。

“母妃,您别生气好不好?迟儿听您的话,母妃……”

“求求您,子迟求求您,不要走,不要走母妃!”

缓缓闭上眼睛,独孤鸿影眼前忽然闪过儿时的子迟,扑到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

她恨不得亲手杀了他,结束这一切痛苦和折磨。

终于,纸包不住火,她所做的一切还是被鸿煊帝发现了,子迟身上的累累伤痕,早晚都会被发现。

她等着他来质问自己,她一直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可是,除了愤怒与失望,万俟易骞终究没有追究她什么,用那种痛心疾首的目光看着她。命人带走子迟,交予贤妃抚养。

令她震惊的是,小小的子迟却忽然跪倒在地,恳求父皇不要带他走,不管他的母妃多么恨他,他只想在自己亲生的母亲身边。

万俟易骞被子迟的举动震动,那时候的他不过三岁,却那么固执地坚持留在她身边。

被仇恨蒙住了心,独孤鸿影只想不顾一切的报复,子迟偏偏不肯离开,她便带着他到了御花园后的池塘。假意欺骗他去赏荷花,却从背后一把将子迟推下了水。

一滴泪从她绝美的容颜上,慢慢淌下,独孤鸿影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难以自拔。

子迟,子迟……她心中一股愧疚和后悔涌起,她都忘了当年是如何忍心,亲手推他下水,眼看着他渐渐沉入池塘中转身离去,若不是恰好有路过的宫人发现了水中的子迟,恐怕他早已命丧黄泉。

这一次,万俟易骞愤怒到无以复加,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看着病中奄奄一息的子迟,心如刀割。

“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回来,若你真的如此恨朕,等你那个能力的时候,再来寻朕报仇。”

他还是不愿意杀她,他还是没有狠下心来。

说完这句,万俟易骞便真的派人偷偷将她送出了皇宫,送出了那个她一直想要千方百计逃离的牢笼。

也就是这次,鸿煊皇帝宣告世人,独孤贵妃病故,子迟一病不起,幸好得无量道长出手相助,带着子迟远离了皇宫,四处云游,直到八年后才重新回到了皇宫。

独孤鸿影一直都明白,万俟易骞是真心爱她,所以才能一次又一次包容,也明知道她心有所属,还娶了她回宫,封了贵妃,为她建造宫殿,百般疼爱子迟,封王加爵,给了子迟卓王的封号。也是诸多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

如果有那么一天,真的被迫要再次手刃亲子,独孤鸿影开始恐慌,她能下得了一次手,还能不能再下第二次?

子迟,这辈子,是母妃对不起你!

番外卷 一百五十一 眼熟

一百五十一 眼熟

卓王府,月棠难以置信地看着岁寒,再次确认了一遍。

“你说,他去狩猎?”

岁寒尴尬地点了点头,早知道他就不这么多事了,王爷交代过不许多言,他还是忍不住告诉了月棠。

月棠气呼呼地捶了捶桌子,恨不得冲到冰山面前,把他的面瘫脸揪来咬上几口方才泄恨!

是谁大言不惭地说,要为自己赔一把举世无双的好琴来着!

真是过分!害得自己还苦苦等了几天,谁知道,那家伙半点自觉也无!这可倒好,居然还好意思跑去狩猎,完全忘了这找琴这茬儿了吧!

“王妃,王爷他是……”岁寒见月棠面色不善,还想开口解释点什么,却被月棠一记白眼瞪得闭嘴。

“管他呢!”月棠懒得再听那些借口,根本不想继续听下去,省得生气。

岁寒一下哽住,讪讪地干笑了两声,摸了摸后脑勺没再说话。

“哎!”月棠忽然转而兴奋起来。“也就是说,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出去玩喽!”

这才幡然醒悟的某人顿时开心起来,原来冰山不在才是最大的福利啊!

岁寒完全无语,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王妃怎么变脸这么快?万一王爷回来知道了,他们不就惨了!

“王妃,这不大好吧?万一……”

岁寒还想挣扎几句,可是沉浸在兴奋里的月棠完全听不进去。

“哪儿那么多万一,你去替我备车吧。”月棠匆匆丢下一句,转身飞奔跑进屋子里,咋咋呼呼地要宿雨和朝烟为她打点,疏桐抱着饭团来到门前,看着一脸苦相的岁寒,有些疑惑。

“岁寒大哥,怎么这副模样?”岁寒见来人是疏桐,苦笑着摇了摇头。

疏桐抚摸着饭团柔软蓬松的白毛,扭头张望了一下。

“王爷,最近几天都没有过来?”疏桐有些心不在焉,其实是想打听一下,为什么很久没有看到池澄那块木头。

“哦,王爷带着池澄一起去围场狩猎了。”岁寒倒是诚实地回答。

疏桐眉头一皱,狩猎?想起那家伙力大无穷抱起自己的情景,忽然有些羞赧,脸红了红。

“韩姑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岁寒看着疏桐,觉得有些莫名的亲切,他也说不清楚,总觉得疏桐有些眼熟似的。

疏桐一惊,连忙摇头摆手否认,低下头假意逗弄饭团。

“岁寒大哥,如果不介意,叫我疏桐就可以了。”

想起岁寒对自己的称呼,疏桐觉得有些生疏和客套。

岁寒笑着点头,还想再问几句,月棠满脸笑意地从屋内走出来,脸上带着面纱,手里拿着幕离,看来做好了出门的准备了。

“怎么了,聊得这么开心?”

疏桐抱着饭团笑笑,岁寒见月棠要出去玩,也不再阻拦。

“我马上命人,把马车备好。”说完,对着月棠和疏桐笑了笑,转身大步离去。

月棠笑眯眯地看着岁寒高大的背影,又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疏桐,揶揄道。

“你可不要见一个就爱一个啊,某根木头可是会伤心的!”

疏桐顿时就急了,若不是怀中抱着狗,立即就要去捂月棠的嘴巴,看她还乱不乱说话!

月棠乐呵呵地对着她扮了个鬼脸,灵活地闪避了过去,回头对着疏桐大声调笑道。

“我看你啊,还是想想那块木头吧,说不定人家也正想你呢!”

疏桐的脸蛋都涨红了,月棠一溜烟地往外跑去,幸好这别院附件一直没有多少下人,许是王爷刻意叮嘱过,除了必要的保护安全的护卫之外,没有指派过多人手来看护这边。

“你慢点!”疏桐生怕她一不留神摔了,忍不住扬声唤道。

月棠欢快地往外跑,回头冲着疏桐挥了挥手。疏桐低着头看了看饭团,想起岁寒的脸,好像,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番外卷 一百五十二 王爷回来了

一百五十二 王爷回来了

岁寒跟着月棠,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小心地保护在她身后。

月棠难得有这样的闲暇,可以无拘无束地出来逛逛,心情自然是愉快的,当然,也是有目的的。

“王……小姐”,岁寒闹了个大红脸,一句“王妃”差点就出口了,临时改口叫小姐,逗得月棠直乐,抿起嘴儿笑道。

“岁寒哥哥,别人会以为,你叫我王小姐呢!”

岁寒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两声,低着头对着月棠轻声询问。

“小姐,您有什么要买的么?”

月棠点点头,眯起眼睛左右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问他。

“星都城内,最大的乐器行在哪里?”月棠想起自己的宝贝琴,心里一阵难过。

岁寒一愣,王妃竟是要去买琴么?这……王爷那边,该怎么交代?

“小姐,王爷他不是说要给你找么?”岁寒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有些犹豫。

不提冰山还好,一提起他月棠更是气不大一处来。

“得了吧!指望他给我找琴,黄花菜都凉了!”月棠气呼呼地嘟起嘴巴,一副不想提起子迟的表情,岁寒也就只好闭嘴不提。

踮起脚尖看了看,大街上车水马龙的,行人来来去去,一时也看不清楚哪边有乐器行。

“咱们再接着找找吧。”月棠有些丧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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