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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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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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怀疑

“我真没想到原来金楼主你这般重情重义啊。听说金楼主做事素来目的明确,不知此番心机用在我身上有何目的?金楼主不如老实说出来,我们共同探讨?念在同辈份上,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哥哥……”


    “我不是你的哥哥。”


    金镶玉神情哀怨,一双美目脉脉瞅着秋映月,咬着唇,“你果然在恨他们,你恨他们选择了我而抛弃你,是不是?”


    秋映月冷笑,“既然明白,现在这付可怜的模样装给谁看?”


    “抛弃哥哥的是他们,不是我!”金镶玉叫屈。


    “金镶玉,这里只有我跟你,你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他转身欲走。


    金镶玉一跺脚,叹气,“哎,你这性子,简直跟家里老头子一模一样!”


    秋映月转过身,挑眉等待下文。


    金镶玉坦白告诉他,“娘亲病了,老头子希望你能回去看看她。”


    “身为秋阁阁主的我去看望金满楼的老夫人金楼主的娘亲?金镶玉,恐怕这事传出去于情于理都不合吧。”


    “她也是你娘,儿子回去看望卧病的娘亲天经地义!”


    “我娘?”秋映月好笑地点明事实,“我只记得我娘姓秋,是秋阁的创始人。”


    “那是你养娘,你的亲娘——————”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我,幸好原秋阁主救了我,承蒙不弃,她养育我,待我如己出,并且将秋阁阁主之位传给我,一个跟我无亲无故的人都远比生我出来的人待我好,你说,谁够资格做我娘?”


    金镶玉语塞。


    走廊上,秋映月一双眼眸斜斜地睨着他问,嘴角嚼笑。


    明明是笑着的表情,却满眼眸的寒冰。


    那样的决绝冷凝,那样的不近人情,教他一直冷到骨子底里去。


    蓦然明白过来,自己整装待发之前,老头子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不要为难他,为难他就等于跟自己过不去。




他们很喜欢你

不要为难他,为难他就等于跟自己过不去。


    确实。


    为难他。


    自己心里好难受啊。


    血浓于水,老头子果然是最了解他的人。


    没想到淼淼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门拜访。


    “主子在里面,姑娘这边请。”


    笑雨带路,走了两三步,停下来,若有所思地看向某个方向,迟疑,“姑娘,就我们进去,这样好吗?”


    淼淼看过去。


    司寇夜手执着剑,远远伫立在树下,注意到二人投过来的目光,略略颔首。


    脸容清隽。


    黑衣萧飒。


    淼淼收回视线,“走吧,我事先问过了,他说不进去。”


    刚才。


    他俩沿着石道小径走。


    说起魅与月光宝盒的事情。


    她突然好奇,“司寇神捕,你难道就不曾怀疑过我跟魅有联系吗?”


    司寇夜怔了下,漆黑如夜的眼眸隐隐沁出一丝笑意,“不需要怀疑。”笃定的语气。


    “为什么?”


    难道神捕门情报这么厉害?


    那么,能不能顺带替她查清楚她的身份?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突兀朝某个方向看去,眉头皱起,“你现在有什么地方想去吗?”


    “咦?”


    “这边距离车神医的院落最近,你先去拜访一下如何?”


    不解他为何突然有此提议,淼淼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硬是没看出端倪,不过……去看看车步轻他们?


    也好。


    于是,才来到这里。


    笑雨禀告过后,转头交待淼淼,“姑娘请进。”


    落无痕不在,房内只有车步轻。


    睇着淼淼走进来,面前摆放张凳子,他伸手示意她坐,脸挂浅笑,“身体好点了吗?”


    “我一直都没事啊。”


    “伸出手我替你把把脉。”


    “哦。”淼淼听话将手搁置桌上。


    车步轻圆润的指头掐住淼淼的手腕侧边。


    “喳喳?”


    衣袖传来轻微的声响。


    一颗脑袋。


    又一颗脑袋。


    先后伸出来。


    袖子遮住雪白的胖嘟嘟的身子。




你在帮帮我好吗?

雪球银球眨巴眨巴小黑豆般的眼睛看着淼淼,又看看她的手腕,看着淼淼,又看看她的手腕。


    “喳喳喳喳。”


    车步轻刚收回手,雪球银球立即从衣袖窜出,活跃地跳上淼淼的手腕。


    将淼淼的手腕当弹床,不断跳来跳去。


    “喳喳?”“喳喳!”


    “喳喳?”“喳喳!”


    它们在对话。


    淼淼好生有趣,又不敢乱动,“它们在说什么?”


    “它们很喜欢你。”


    “真的吗?”对可爱的小动物一向感冒得不得了的淼淼满心欢喜,伸手想摸摸它们。


    跳跃的雪球银球看见横空伸过来的手,黑豆眼一眯,僵直着糯米般圆鼓鼓的身子,“喳”一声尖叫,像是受到袭击的刺猬,全身软绵绵白毛竖起,张开嘴,龇牙列齿,样子瞬间变得凶恶。


    “雪球银球!”


    车步轻皱眉轻斥一声,吓得两小东西立即缩回去。


    “它们怎么了?”刚才那模样就像要咬她似的,让她心慌。


    “没事,只是不习惯陌生人主动触碰罢了。”


    车步轻微笑这解释,手掌轻轻拍打两下衣袖,依稀可见两团东西缩成一团,衣料微微凸起。


    “对了,你的镯子——”


    车步轻掏出一只镯子。


    衣袖里雪球银球纷纷探出脑袋。


    目光灼灼盯着镯子看。


    车步轻将镯子套进淼淼手腕。


    “咦?不是说……”财不可露眼,首饰的东西不可以戴吗?


    车步轻告诉她,“这里是聚贤居,谁敢在聚贤居地方上生事?况且,你终究是姑娘人家,打点一下自己是应该的,平时素面裹妆就算了,身上怎么可以一点首饰都不戴?想必秋映月不会乐意罢。”


    她戴不戴首饰关秋映月什么事?


    淼淼觉得莫名其妙。


    然而车步轻似无意说更多。


    淼淼扭转脖子,“落无痕呢?”


    车步轻眼神轻晃,“他不在外面?”


    “刚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人。”


    “可能去其他地方了。”


    “哦。”


    气氛冷场下来,一时无语。




你在淼淼水里下了什么?

“哦。”


    气氛冷场下来,一时无语。


    “叩叩。”


    吟霜端着茶水进来。


    扫了眼淼淼。


    转身离开。


    淼淼抿了一口茶。


    眼见稍稍缓和下来的气氛又要冷却。


    于是情不自禁找话题,放下暖和的茶杯,手摸上镯子,冰冰凉凉的触觉,她悻悻然,“本来不戴惯这些,现在突然戴上了,觉得怪怪的。”


    车步轻帮她将杯子往前推一下,“哪里奇怪?”


    淼淼手指顺着玉镯圆滑的线条抚摸下去,思绪【炫】恍【书】然【网】,“好像这一块皮肤特别凉。”


    “可能是前几天泡过药水的关系,再低级的玉石都是能避邪去毒的灵物,你体内药力没有完全散去,所以玉镯发挥作用,吸收掉多余的药力……对了,昨夜的事情,听说你完全想不起来,是吗?”


    淼淼神色黯然。


    “看来我完全帮不上忙。”车步轻表示歉然。


    “……其实不全是。”


    “嗯?”


    淼淼突然抬起手,紧紧拽着他的手,“车步轻,你再帮帮我好吗?再帮帮我,我觉得再试一次,也许我就能想起来了。”


    她告诉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乞求之色,“现在的我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确实是不一样了。


    虽然,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


    影响却确实存在。


    有时候她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就像昨日。


    其实。


    她根本不是不记得了。


    而是不想记得。


    那时候的心悸,那时候的触目,那时候的孤寂,那样漆黑的夜晚,荒芜的山头,那样空灵的歌声,明明发自她喉咙,却不是她能唱出来的,教她毕生难忘。


    脑海不断闪过无数片段,就像打碎了的玻璃瓶,她努力捡起,却无法拼凑。


    零碎在地上的碎片。


    不是回忆。


    是绝望!


    长久蕴含在体内深深的绝望!!!!




你还想在那里站多久?

车步轻惊讶,“难道淼淼你已经——”


    淼淼摇首,“没有,差一点才想起来。”


    差一点才能想起来,是吗?


    车步轻半躺在椅上,闭目养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桌面,房间只有时断时续笃笃笃的声响。


    突兀手指停止敲动。


    他开口。


    “叶盈,你还想站那里站多久?”


    不轻不重的语调,教听的人完全分辨不出他的情绪好坏。


    叶盈畏缩着身子从角落步进,“车大哥。”


    车步轻缓缓睁开眼睛,泻出两轮清澈的光华,侧过头,波澜不兴的眼睛瞅着她,“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东窗事发,叶盈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摆,迟疑地摇首,“没有。”


    没有?


    车步轻勾唇吩咐,“把桌面剩下的那半杯茶喝掉。”


    “车大哥!”叶盈吓得脸色发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双眼泛着泪水,死命紧紧瞅着桌面的茶杯。


    眸底一片恐惧。


    就仿佛在她面前不是一杯茶水,可是一杯毒药。


    杀人于无形的剧毒!


    房内响起车步轻轻声浅笑。


    温温润润的嗓音充斥着整间房间,春风一样的调子在这个时候,凌厉得像二月的剪刀,悄无声息又无情地剪掉万物生命。


    “或者你喜欢另外一个选择?”他顿了下,“说,你在淼淼茶水里下了什么。”


    叶盈不安地嗫嚅着。


    既然有胆子下药,她早就作好被他发现的心理准备。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竟然这么早就被揭穿。


    那种药粉溶于茶水中,无色无味,除非是半个时辰之后喝下去的人毒发,不然怎么可能会察觉出来?


    就算身为神医的他也不可能!


    她难以置信。


    却又对面前男人多了一份爱慕与依赖。


    车步轻轻轻扫过她一眼,突兀挑起嘴角,说出的话出乎她意料,他说,“做得好,叶盈。”


    叶盈,做得好。


    他早就怀疑居内有人一直暗中留意淼淼。


    这下,此人应该无所遁形了吧?




样子看起来很诱人

出去的时候竟然没看见司寇夜。


    去了哪里了?


    淼淼左顾右盼,等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先行离开。


    他应该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吧。


    边思索着往前走。


    “咦?这不是淼淼姑娘?”


    和蔼慈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淼淼转过头一看,张管事笑吟吟地朝自己点头,快步走到她身边,与她齐肩同行。


    “怎么不见其他人陪同?淼淼姑娘打算去哪里?”


    “回房。”


    “呵呵,淼淼姑娘刚从车神医那边出来?”


    “嗯,去坐了一会儿。”


    “呵呵,车神医长期收集名贵药草,想必泡茶的茶叶亦是世面上罕见的极品,老奴真羡慕淼淼姑娘,啊!”


    张管事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方方正正,五颜六色,样子看起来很诱人……糖果?


    淼淼想。


    果然下一刻就听闻张管事招呼道,“这是居主赐给老奴的糖果,说是他人从外域带回来的小吃,这边没得卖,淼淼姑娘尝尝?”


    淼淼连忙摆手,“啊?不了不了!”


    外面没得卖的东西应该很珍贵吧?


    况且还是花想容赏给下人的,她叨不了这个光。


    “呵呵,姑娘不必跟老奴客气,老奴一大把年纪,这糖果的东西吃多了对身体无益,姑娘尝尝吧!顺便告诉老奴什么滋味。”


    张管事说,“这人啊上了年纪,吃东西吃不出原汁原味,不过能看着年轻人吃出津津有味亦觉得高兴啊。”


    盛情难却,淼淼怪不好意思地捡起一粒放入嘴里嚼。


    味道普通。


    甜甜的。


    带点薄荷的清凉味。


    好像还有……咦?!中药味?!


    “怎样?味道怎样?”张管事一脸期待。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中药那股味道了!淼淼想吐出来又怕拂了张管事好意,只好强颜欢笑,“还可以。”


    “呵呵,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喳喳喳喳喳喳

“呵呵,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张管事很大方,“我自己留了一份,这份给你好了。”说罢,麻利地塞了一包糖果进淼淼手里。


    “……那多谢了。”


    张管事望着淼淼殷勤的笑容中不断点头,眼眸闪过一抹精光。


    “小姐,您交代的事情老奴经已办妥了。”


    凉亭之上,完成任务的张管事正在复命。


    “嗯。”


    “熟老奴多言,小姐为什么要让车神医察觉出我们暗中观察她呢?”


    “他发现了岂不是对我们更有利?这样一来日后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诏告天下她背后真正的身份。”


    “难道小姐你要公布她真实身份?!”张管事大惊。


    花想容嗤笑。


    黑纱漫扬。


    “有何不可?迟早都要知道。车步轻、落无痕。秋映月他们刻意隐瞒她是妙云歌又怎样?司寇夜来了,她是天下第一喉的身份迟早揭晓。车步轻不是已经将玉脂冰镯还没回去了?他根本就是有心要天下人她就是无辜失踪的妙云歌。”


    张管事疑惑,“可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车步轻先前特意隐瞒淼淼的身份,摆明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在这个风头火势公布出来,恐防有诈。


    “我们没必要知道他背后的目的,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公布她不是妙云歌这么简单就可以。当年有份参与那件事的罪恢祸首已经铲除两个,还剩余两个……只要消灭掉他们,再利用她成功开启月光宝盒,保守那个秘密稳住花家兴旺与名声才是我们最终目的。”


    “老奴明白,一切听从小姐吩咐。”


    张管家顿了下,想起某件事,又皱起眉头,低声禀告,“小姐,另外,我们安排暗中跟着她的暗卫刚才被司寇神捕发现了……”


    另一座院落里。


    车步轻收到信息之后,陷入沉思。


    竟然是张管事……


    真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啊。




是不是在等她?

看来事情并非他原先料想的简单。


    难道淼淼背后还有鲜为人知的事情?还是——妙云歌、花想容,她们私底下接触过。


    可是。


    一个名动天下的歌伎,一个名门望族的主事,能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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