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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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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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舒展,司寇殇弯着唇笑的撩人,再次冲爷勾了勾手:“这才乖嘛。过来,让我好好的来疼爱你这个可人一番。”

脸部肌肉有些僵硬,可爷依旧得装着嫩,忽闪着大眼继续扮无辜:“可人家也没有说愿意。”

先前的晴天登时有阴云密布的趋势。

挑着敏锐的眸子与那无辜的眼眸凝视间,他依旧带着藏刀的笑,沉默良久,艳唇微掀:“那你能不能给本殿下一个准话,你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爷笑的纯真:“没有不愿意,也没有愿意。”

司寇殇一愣后展颜一笑,美人一笑春华灿烂,如火红妖娆的曼陀罗,摄人心魄:“你以为凭着你的这点小聪明就能躲过?别白费气力了,本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也早有耳闻,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到了本殿下的手里,从来就没有不被本殿下疼爱过的。识趣点的话,你就乖乖的顺从本殿下,看在你乖巧的份上,或许本殿下还会待你温柔些。”

偷偷地将目光瞥向寝殿外,门口处两个赫然而立的彪形大汉令爷打消了硬闯的念头。

塌下小脸,爷进入了天人交战的时候。

敌我情形明了,敌强我弱,硬拼只有死无全尸一条路耳。

难不成真要顺从这个风骚男人?

纠结的瞟了瞟那华丽丽的可睡开五六人的大床,爷恶寒,这床不知见证了多少妖精打架的场景,难不成如今爷也要去凑份热闹?

可若不顺从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被爷给糊弄过去,这个男人的阴险与狠毒爷可是早有耳闻的,惹了他,爷真怕被他整的生不如死啊!

要不就将实情告知,利用七叔来拉拉关系?

头微微一抬,刚对上那闪着锐敏的眸子,爷立刻垂下眼打了退堂鼓。

他不是笨人,捅了这层薄纸,恐怕以他的精明立马就猜得到爷的身份。

想想给他穿琵琶骨时他那杀人的身形,心里顿时凉飕飕的,满心的雪花飘啊飘  ……

打死爷,爷也不会走这一步的。

“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这伺候男人还要本殿下亲自来教你不成?”

低魅的声音慢悠悠的传来,夹杂着不容置否的警告意味,听的爷心里猛地打了个突,扒着屏风边缘的爪子扒的更紧了。

这男人对爷有兴趣,要不索性就遂了他的意?大不了到时候爷两眼一闭,纯当做场噩梦好了。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这是男人的劣根,愈反抗就会愈发激起他掠夺的兴趣,说不定只要顺了他的意,就会消了他的兴趣,以后便再也不会打爷的主意  ……

想想莫子谦这厮吧。

一个声音在心里阴惨惨的提醒道,瞬间将爷刚升起的念头打散的无影无踪。

当初对莫子谦这个小兔崽子,爷就是存着这样的消极应对策略,可结果呢?到头来真是惹火烧了身,被他追的整个大兴跑,最后还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远走他乡?

叹口气,爷的眉头更加纠结了……

左思右想,爷想破了脑袋瓜也未想到个好的应对策略,可那方,从来都不是好耐性的司寇殇早已等不及了。

红绫出手,长虹架空,爷的眼前就来得及捕捉到那闪晃的红影,腰间冷不丁一紧,下一刻双脚腾空,天旋地转。

【异地篇】 第八章 教训爷?

缠于掌心处的蚕丝绫收放自如,几乎没费什么气力将远在几丈处的大活人生生拉了过来,精健的胳膊随意的一揽,尚处在惊魂未定中的人儿便被他结结实实的勾缠在了臂弯中。

揽着怀里人一个乾坤倒转,散发着龙麝香的男性躯体瞬息压上了羸弱的女体。

“啊,你挪开你!”呜呜,压死爷了!

“你什么你?本殿下即便是再不济也是这南陵国挂了名上了皇谱的皇子,你一个小小贱婢,有什么资格对本殿下大呼小叫?”奴大欺主,当着他的面敢如此嚣张不敬,也无非是仗着有个倍受宠爱的公主主子。捧高踩低,永远是皇宫不曾改变过的现则。

贱婢?贱婢?!爷怒了,两手成爪,牙根痒痒的要与他掐。

眼神似乎无意掠过那想要飞上来的小手。掌心隔着单薄布料反复摩挲着玲珑曲线,语调不轻不重,好看的唇掠起的弧度却是敛尽阴霾的冷:“要不是看着你还有几分姿色,就单凭你今日的忤逆之举,撂在以往,本殿下早就叫人拖你出去扔进了蛇窟。”

瞳孔华丽丽的打了数个哆嗦,掐到半腰的爪子没出息的软了下来,垂放于丝滑的锦被上丝丝冒着冷气。

蛇窑,好恐怖的名词——

一只九曲十八弯的小蛇就足够让爷惊魂的五脏移位,恐惧的骨头打架,更遑论这一窟的软体动物,估计是会逼得爷魂飞远,魄散尽吧?

见身下人苍白害怕的小模样,司寇殇刚刚不忿的心情才稍稍找到了丝平衡感。

心情一好,手下的动作就勤快了许多。

“姿色差强人意,可这身子就不尽人意了。”臂肘抵在床榻微微将身躯撑开了些,手指沿脊柱下行,游移软腰处或轻或重的探捏着,笑的轻佻:“腰不够柔,不够软,要配合本殿下的姿势恐怕是有些难度。若待会受不了的话就吱声,别逞强硬扛着,要是折断了你的小腰,会扫了本殿下的兴。”掌

心沿腰际来到小腹,似有若无的轻抚,而纤长的中指却总是貌似无意般于软腹左下侧一处兜转,按压,动作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不过多时他便感到身下女体压抑的紊乱呼吸。

微讽的勾勒了妖娆的唇畔。女人不过如此。

凉薄的掌心顺着曲线来到了上下起伏的胸部。

“还有这里,没发育似的。虽然本殿下不喜欢太过丰满的女人,可你这,一只手抓起来都绰绰有余,也未免太让男人没有成就感。”隔着布料指尖轻轻的划着,晃着讽刺的笑,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好强的调情手段!

这种强不但是源于他有很强的御女经验,若是爷没有猜度错误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对人体穴道有着恐怖的精通程度。

想也没想的将他的手用力拍下:“嫌小你就别摸!”

仅仅片刻的功夫便被他撩拨的骨头发酥,若不是刚刚咬破舌尖找回丝理智,只怕再过一会爷就会手软脚软的任他摆布了。

别过脸暗透口气,咬咬牙极力忽视身体刚刚被他撩拨起来的感觉,暗骂着他的缺德。

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司寇殇僵了笑,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冰凉的指沿着白瓷般的颈子划过耳垂,毫不意外的感到她身体的轻颤。

“不要试图拒绝本殿下,本殿下这是给你快乐。闭上眼慢慢享受,这是你辛苦前应有的甜头。”将宠物喂好了,待会才能更好的来伺候他,而他才能得到更大的福利。

想象着过会的饕餮盛餐,他撩惑的勾唇,手摸了摸那粉粉的脸颊,便下移至领口处,沿着绣云纹的领子不打商量的钻了进去。

突来的凉意惊了爷一跳:“干什么?啊,你干什么你!快给我拿出你肮脏的爪子!你听见没你啊……”

“不领情?”压着身下不断乱动的女人,他面带不豫,一手报复性的探搓,一手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物:“既然不愿享受,那就换本殿下来享受。”

宽衣解带的他令爷脑袋嗡了一下,抵触心理疯了似地蔓延扩张,先前纯当噩梦一场的想法登时散的无影无踪。

“司寇殇!强迫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孬种!”河东狮吼着,爷张牙舞爪的对着他又拍又打,冷不丁一条胳膊被他钳了住,爷怒,仅存的一只能活动的胳膊更是不要命的探舞,一个不察,清脆的啪一声,狠且重的拍上了他的脑袋瓜!

眼角急骤抽搐的程度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无视上方刮来的阴冷刮皮的风,对上他那冒狠的眸子,爷亦耍狠的瞪紧小眼,在他脑门顶胡乱的一抓一扯一揪,听着他的闷哼声,阴险的笑笑。

跟爷比狠,瞎了他的狗眼!

“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真将老娘惹火了,老娘让你去寺庙念经去!”见他眼神发狠,爷一怒,威胁性的拉拉缠在爷掌心处他那质感颇好的毛。

见过威胁他的人,但他何曾见过这等架势来威胁他的?

拿着头发来威胁皇子,这种事情说出去匪夷所思,令人好笑。可是他此刻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松手。”

“不松!”

头皮一痛,他咬牙不断。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加大了力度!

司寇殇恨恨的吸着冷气,明明痛,可身为皇子的尊严不容他在卑微的宫女面前表现出脆弱。

隐忍着,他带着凉意的目光向横过他耳侧的胳膊瞥了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心弦猛地一震,到口的话戛然而止。机会?他司寇殇何曾这般心地善良的会给人机会?这般忤逆他的人,放在以往,杀她十次都不够泄愤,何来机会一说?

想着自己为这个女人破了太多的例,他的神情有些阴郁。

手探上了半透明的颈子,司寇殇神色莫测,眯眸在命脉处反复摩挲,貌似踌躇犹豫。

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爷再清楚不过。

停止了叫嚣声,爷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喘,眼角余光暗暗往寝门口瞄了瞄

“殿下。”

一声浑厚的男音似天簌之音让爷不自觉的弯了弯唇。

从颈子上收回手,连他自己都未察的莫名松了口气,看向声源处:“什么事?”

“回殿下,玉兰阁的公公奉玉兰公主之命,前来跟殿下要赤眉女。”

一个要字,体现了势力的悬殊。

司寇殇脸阴了,爷脸晴了。

不悦的看向笑的跟狐狸般的女人,眼眯了眯:“似乎在你预料之中?”

幸亏走前遇到了玉兰阁的公公,也幸亏这公公人还不笨,才让爷免于一难。

司寇殇,虽说你是萨达尔部落的大汗,但在这里,你的势力连一个小小的七品官都不如,更遑论一个倍受老皇帝宠爱的公主?

鸡蛋碰石头这种愚蠢的事情他司寇殇是不会做的。除了将爷送回,他别无他法。虽然呆在宫里无聊透顶,还要被逼着干活,但无论如何,要好过在毒物手里过活。

这个女人的心思怎么能逃得过他那双毒辣的眸子。

想逃离他?最起码也得等他腻了再说!

“左冥。”

“属下在。”

“后院月姬。”手一推,床头处的银色面具飞向了左冥。

准确无误的接过面具,左冥面无表情的行礼:“属下明白。”

月姬,司寇殇后院的女人。别人不知,三殿下府里的人可都知道,这个月姬其实是个受神诅咒的赤眉女……

要赤眉女不是?给她就是。

宴会上没人见过这个女人的模样,谁敢说,她就是那个赤眉女?

低头看看她那双快要燃烧的眉毛,他敛眉,打开床头的暗格,从中掏出了一棕色瓷瓶。

虽说红眉配她也不赖,只是见过了她那样的性子,再配张扬的红眉,则愈发给人种跋扈嚣张之感,这会让他有种把握不住的无力感,他不喜欢。

眉头上凉意让爷从颓丧中微微回了神。

从那已经走远的人影方向调转眼神,爷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烦着呢,一边去。”

虽他未点明,但爷已经知道,这可恶的男人必定是找了应对的法子,爷走不了了,至少今晚那个太监无法将爷带离。

苍天啊,爷每年除夕夜可都是好鱼好肉的供你的啊!即便是平日有事没事的诅咒你几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至于这般损的报复爷吧?

未理会身下人的抗议,他坚持往血红的眉毛上涂着染料。

最后一处上色完毕,他拧紧盖子,扭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还是这样的你看着顺眼多了。”

爷恼着呢,哪里听得他废话?

又是一个挥手过去,烦躁道:“我看你哪里都不顺眼!”明明爷将他的盅毒解了,他还整天戴个不阴不阳的破面具装面瘫人士,真是看了就来气。

面具后的脸臭臭的,抓过那张写满不耐的小脸,他压下身子恐吓:“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正跟谁在讲话……”

“猪。”

一怔后,魅眸里登时云涛暗涌:“有胆子就再讲一遍。”

看残疾人的眼神:“耳朵聋的话就叫御医来瞅瞅。”

眼角开始抽搐,气的真气紊乱,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想掐死似乎有点舍不得,想抬巴掌打又不想失了身份,说又说不过她,骂吧,不用说,她铁定将他视为无物……想来想去,最后能拿来对付她的,只有用男人对女人的通用伎俩。

眼瞅着他又开始宽衣解带,爷及其不耐:“我说你这人怎么老想着那事?男女交合是得分场合,心情,还得考虑对方的意愿。你自己一个人兴致勃勃的,对方反而兴致缺缺,一个人唱独角戏,没人迎合的欢爱,你觉得会有意思吗?对着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强行下手,你很得意,觉得很有征服感,还是觉得在床第之间能充分体现你雄性魅力?”纯粹一个发情生物。

幸亏戴着银面,及时掩住了他瞬间晕上胭脂红的脸。

女孩家竟如此口无遮拦,说话露骨至极,就算是个男人说这些也会不自在可她却讲的坦然自若,没有丝毫的羞怯之意。

若她不是从宫里出来的,他真会以为这样的女人是哪个勾栏院跑出来勾引男人的窑姐。

低头一瞅,他的神情有些挫败,这个女人正用一副看低你的眼神来藐视他。

这无疑是对他男性自尊的最大伤害,想想他司寇殇现下虽貌似无权无势,但就是他那撩惑的眼神以及那令女人酥麻入骨的调情手段,还有那无不令女人迷醉的床上技巧,就足矣令女人对他痴迷痴恋,爱慕倾倒,甚至甘愿为他连命都不要的女人更是大把大把的排着队……

看着那双对他没有半点倾慕之情的眸子,挫败感再次袭来,有那么一瞬他真想将自个的面具摘下来,甚至还愚蠢想着将他拥有上万草原骑兵的秘密告诉她!连他都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郁闷想要抓头发,真是没治了,竟然像个发情动物似的想要对着她炫耀自己的资本!这种白痴的事情他刚

刚也想着做,想想,连他自己都觉得汗颜。

眼神貌似不经意的挑着身下的女人,接到她一成不变的嫌弃眼神,他暗捏了把汗。他有种预感,若他讲了,这个女人不仅不会给他崇拜儒慕的眼神半分,指不定会嘲笑的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被她嫌弃的眼神一瞅,他真是什么兴致也没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简直就有将圣人都逼疯的本事。

坐直了身子,他没看她,拉好衣服指指门口:“滚出去。”

两眼一亮。

莫不是要放爷走?

嘎嘎!

立刻收回鄙夷嫌恶的嘴脸,换上熏风暖面,心里唱着胜利的凯歌,爷连蹦带跳的蹭蹭下了床,重新站在地面上的感觉真是令人心情舒爽。

临走前看了眼隐在斑驳光影中的司寇殇,爷的面上是春天般的温暖。

心情好,看着面具也是帅的。

若放在以往,在他不高兴的时候有人胆敢在他面前露出笑容,这个人定会下场凄惨。可如今,见了那张阳光般的笑靥,他竟中邪般的心情也跟着亮了起来,有那么一瞬,想让她永远对他笑的愚蠢想法竟蹦现于他的脑海中。

想到这,他的心情霍得沉了下去,较之先前更加郁闷了……”

这一边,当爷怀揣着美好的希冀走出寝门,准备跨出院子进而想沿着回廊走过阆苑再走过亭台水柑至府邸大门时,一个黑衣黑脸的人刹然出现于爷的眼前,拦住了刚出寝门不远的爷。

“殿下有令,命你于北厢房就寝。”

原来,他不是要放爷出府,只是放爷出他的寝房。

连他的院子都没出,爷歹命的跟着那个黑衣人,来到了他口中所讲的北厢房——司寇殇寝室的隔壁……

清晨拂晓时分,在这虫子还未起的大清早,爷的耳边传来了老鸟叫。

“起来!什么时候了还睡,快跟我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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