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逃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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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逃婚皇后-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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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进来了,拿着毛巾递给她:“小姐,外面有人说是你的朋友要见你呢。”
    依依又深呼吸了口气,把XiongBu挺得不能再挺,默数到二十,缓缓吐出气来,才问道:“谁?帅吗?”
    “又来了!每天这里的帅哥都不够你看的?你也不嫌审美疲劳!我都练出了定力。不过来的那个人很奇怪,戴了个金顶竹笠,到了大厅也不揭下来,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感觉很不一般,像——像随时会吃人似的。”小梅和小玉在罗罗等三人的耳濡目染下,学会说很多别人听不懂的话了,那个人站在他身边,自然而然地不怒自威,那种气势令人不敢上前,侍女竟不敢上前打扰,还是请出了小梅,小梅小心翼翼地挪上前去问话,其实他也没那么耸人,就是不知为什么让人感觉不可随便。
    依依来了兴致:“看看去!”
第1卷  第78章 霸道单于有请
    依依办公室(前面说过,这总裁办公室之名是罗罗为她取的)有一幅春雪傲梅图,是当世高人高清人所绘,不是花钱就能得到他的墨宝,没有让他赏识的人,就是皇帝亲临也难得他一字,此幅春雪傲梅图更是当世力作,寒雪如玉,几点红梅如丹珠,整图疏朗有致,布局精妙,那寒梅的“傲”字在高清人手下清得淋漓尽致。依依也是连蒙带骗才骗到这幅傲雪图,狂得要命,人家拿到高清人的手墨,一定会珍而重之地藏起来,生怕被人借了去,只有至亲好友要求才会小心翼翼地捧出来炫耀一番,就是依依生怕别人不知道,堂而皇之地挂在办公室中,不过她不用怕有人会借去,她柳依依的东西,向来没人能动半分,就是皇帝亲临也只有望图苦笑的份,然而此刻有一位不速之客正在不惮忌讳地仔细欣赏那幅画,不时点点头,似有所悟,那人身着黑衣,衣上隐隐的暗纹,行动间光影明暗,显现出一只只狰狞的下山猛虎。
    依依一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熟悉的背影,呼吸间不由被那种凌人气势窒了一下,那样高长的个子,魁梧的身材,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与杀气,令人一见难忘,便是再蒙上面纱她也一样认得出来,只是他为什么只身来此?难道他的大事已经成了?
    悄悄命小梅下去,不让别人进来。这才走到那人背后猛地遮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依阿可拉,我闻到你的味道。”来人转过身来,刚硬的脸蒙上一层温柔,含笑将依依拥进怀中,依依大大方方地将他抱了一抱,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他道:“也阔些台,这一年时间你变了好多。”那种独属于君王的霸气没有变,但是却——更狠厉,更无情。她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狂单于皱皱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不满于她看似亲热,实则刻意疏远的态度,倾身向她问道:“你看到我不高兴?”
    依依感觉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又向后退了一步,尽量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道:“当然高兴啊,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冲到大漠去把那些个缠着你的敌人全宰了!敢欺负我的朋友,非把他们阉了扔到皇宫当太监不可!”
    “你的朋友?”狂单于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震得一案台上的金葡萄架上的金丝玉葡萄簌簌发抖,如同熟透了要掉下来一般,依依又退了一表,情形不动,从前的狂单于虽霸气,却不曾令人心寒胆散,如今是成了大单于的原因吗?她感到他不再是那个温柔而体贴的也阔些台。
    依依绕过他,在他面前坐下来,两人中间隔着宽约四尺的大公案,这么宽的宽度,略给了她一些安全感,两手支在案上,问道:“大单于陛下,在下说了什么好笑的了?让大单于这么高兴?”
    狂单于瞥了她一眼,坐到圈椅上,两手交叉在脑后,看着头顶的半榫,又笑了一阵,方道:“我不想当你的好朋友,我不是你的朋友,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小傻瓜。”
    依依确定自己不喜欢这样的狂单于,他不是也阔些台,而是大单于,也阔些台带着些纯纯的少男情怀,令她着迷,而大单于却只剩下霸气,掌生杀大权于一身的戾气,依依皱起眉道:“对不起,大单于,既然你说我不是你的朋友,那我只有请你走了,我从不接待不是朋友的男人。”
    狂单于从胸膛深处又发出老虎一样的带着震动的笑声,向后仰坐着大圈椅上,眼角饱含得意,手上玩弄着一只方方正正的寿山石镇纸赞道:“好东西,石色天然润泽,如玉如脂,方正严整,好东西,我对好东西从来就不想放过,不过这样的东西我已经有了很多了。”抬起头来,看着依依道:“我的皇宫还少了一样好东西,世上没有的。”
    依依看着门外,为什么平时老爱探头探脑的狗腿子们都不见了?难道真被小梅拦住了?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什么好东西?你已经大单于,地位不亚于我们的皇帝,要什么不可得?”
    “这个东西别的地方没有,只有你有。依阿可拉。”狂单于攫住依依的眼睛,Bi近了她。
    依依假意惊讶地道:“是什么?”突然看到方才进来时他欣赏的春雪傲梅图,强笑道:“我知道了,必定是它?好!大单于有话,我有什么不舍得?这画送你了,我出去让人进来摘下来。”说罢转身就想走。
    狂单于出手如电,一个巧劲,依依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狂单于一手固定住她的头,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一点一发不可收拾,把这一年来的相思化作烈火,燃烧了整个屋子,依依摆挣不开,只得任他索取着唇中的甜蜜,一阵阵晕眩袭来,在他狂猛的进攻下,险些窒息,狂单于喘着粗气放开她,摇头道:“我不信你听不出我的意思,别逃了,依阿可拉,我郑重问你,你可愿意跟我去匈如了?”
    依依探索地看着他深沉的眼睛,道:“如果我说要如何,如果我说不要又如何?”
    “你说要,我自然比打下一座城池还高兴;你说不要,我也没办法,只得无奈。”
    依依略松了口气,仔细地打量着他,他,已是大帝,是大单于。哈哈一笑:“大单于,你别拿我一个中原小女子开玩笑,我怎么配得上大单于?”
    狂单于(炫)经(书)历(网)这一年的征战杀伐,眉目间的沧桑与冷历已非往日可比,难怪小梅与小玉这样见惯各式人等的老油条见了他都害怕,依依小心地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推开他,坐到他的对面,狂单于倒也放了手,含笑看着她。依依为他沏了壶雪山云雾茶,袅袅茶烟中,却窥见了单于的决心,他厉色***,目光灼灼,看她的眼神如看猎物,这一次难道真逃不过了?可他刚才分明说……努力镇定下来,笑着问道:“这一年你过得可好?”
    其实他的一切她是知道的,总有消息灵通的人士告诉他匈如的内战以及他的一切。
    “我说过要让你当上大阏氏,让你有一幢属于你的华丽皇宫,现在我做到了,依阿可拉,跟我走吧。车已备好,这里的一切都不要了,从此你就是大阏氏,要什么有什么。”狂单于凝视着一年未见的小人儿,这一年未见,她越发显得芙容如面柳如眉,眉间却没有软弱,反而透出一丝英气,更衬得她朝气蓬勃,她略又长高了些,出挑得如玉树亭亭,不禁大手一捞,越过桌子把她揽进怀中,喃喃道:“依阿可拉,这一年来,征战之余,我只要想到有你在等着我,所有的劳累都会不见。跟我走!”
    依依摇摇头,这一年她过得很快乐,完全没有挣扎和烦恼。偶而那个人会命从京中会带来许多“赏赐”,还有许多书信,可是她一一退了回去,信也不拆,她再不想卷入这种事非,说不想念潜龙是骗人的,但她想好了,两个都不要,只要在这儿快快乐乐地过一生,爹娘将来也接过来同过,一家人和和乐乐,胜于在深宫与他乡做怨妇。
    “也阔些台,我想好了。对不起,请你回去吧。我,不去了。”
    “依阿可拉!”狂单于温柔地问:“你是选了皇帝?”
    “不!他,我也不要。”依依看着狂单于,他在笑,却能感觉到他身上噬人的气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一年时间改变得人都变成魔鬼了?
    “给我个理由!我不接受没有理由的拒绝!”他不容置疑地道,又坐下来,玩着手上的银刀,银刀自他手上飞起,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又乖乖落回他的手心,寒光一阵阵地从刀上透出,直射到依依内心深里,脚一阵阵发软,难道说得太直白了?可是她明白匈如人的性格,要是不把话挑开来说,麻烦只会越来越多,惹恼了他,又被暗中绑回匈如也是有可能的。
    依依试图再次从他怀中退出,这次他却抱得很紧,无论如何也不放手,无奈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单于那凌厉的眼,那眼睛像看俘虏,让她很不'炫'舒'书'服'网':“好,我告诉你,你和他我都不要的理由很简单,你们都不是可以让我单独拥有的,你们的身边姬妾太多!”
    狂单于惊讶地看着她墨玉般美丽纯净的眼睛,这算什么理由,哪个单于哪个皇帝没有嫔妃?
    依依看着他惊讶的眼睛,道:“难以相信?”
    狂单于道:“是。”
    依依想起和潜龙初次梨花轩的相吻,和单于湖边的缠绵,不由黯然,这些都将成为过去,振作了一下道:“这就是原因,我不想当皇后也是这个原因。我的爹娘他们很恩爱,他们只有彼此,没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妾来搅局,风风雨雨,他们都可以仍靠彼此,从小我就羡慕他们,所以,当我听说要立我为后时,我逃了,我不想和一群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就算那个男人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是威震八方的单于,”说到这,她看了狂单于一眼,狂单于搂着她的纤腰的手猛地一握,沉声道:“说下去!”
    “于是我来到这里开了这家丽园无双,这是我一手打拼起来的,在这里我很快乐,没有男人,我更快乐,后来遇到了你,也阔些台,我很欣赏你,我们可以做相谈甚欢的朋友,我也可以视你为我肝胆相照的朋友,却做不到让你当我的夫君,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而且,”她定了一下,又道:“你大局初定,也一定需要一个有力的助手来帮助你,而这个能帮助你平定天下之人决不是我,而是一个与你有帮助的匈如贵族之女,这样才能让你打拼下来的江山永固。你说,是不是你的营帐中已经有了姬妾?”她很笃定地看着单于。
    狂单于无声点头,事实上一打下浑氏单于,那些小部落就送了美Se与智慧双全的美女来为他暖床,同时也为他打理他的内帷事务。依依淡淡一笑,就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送来的美女,更何况带着政治意味的美女,她怎么能以一个小女人的自私奢望来要求一个帝王?
    狂单于仔细听着,面色不动,平静地问:“说完了?你以为你这一番说词,我会接受吗?”依依耸耸肩:“信又怎么样,不信又怎么样?反正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就喜欢现在的生活。”
    撇起半个嘴角,狂单于冷冷地笑,笑得很阴险,也很真诚:“我喜欢你,自从救了你,我就爱上你了,依阿可拉。你接不接受,没差别,我只想要你,至于妻妾问题,迟早你会习惯的。依阿可拉,跟我走。”他站起来,依依趁机逃离开他的气息所在,他Bi近依依,依依几乎被压迫感压得喘不上气:“不!”后退了一步,他又Bi近一步,再退,他再进,像戏弄老鼠的猫,看着她陷入惊慌,依依前后一凉,知道碰到墙壁,眼看着那张粗犷的脸一再Bi近,一阵恼怒,这样戏弄她有意思吗?
    猛地推开这个在看来已经是个疯子的男子,怒道:“够了,狂单于,这里是天昊的国土,请你放尊重!”
    狂单于道:“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你以为你跑得掉吗?”依依打了个突,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他们说话那么大声,向来机敏的小敏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正在此时,门开了,在门口看守的小梅被人搭进房来,她软软地垂在一个人的手臂上,却是被人从颈后打晕,搀进办公室,那个人正是托达,将小梅放下,对狂单于道:“已经准备妥了。立时就可起行。”狂单于点点头,站起来向依依走来。
    不安的感觉扩大,依依不由颤声道:“也阔些台,你干什么?你不是说,如果我说不要,你不会勉强我?”
    狂单于道:“你听错了,我是说,如果你说不要,我也没奈何,没奈何只好强请你匈如一行了!”
    “你变了!从前你不是这样不讲理的人!”
    狂单于弯下腰,直视依依道:“我没有变,只是从前我不想吓到你,然而经过这一年的攻杀,我发觉,想要什么就要直接去争取,否则就会错失良机!方才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反正现在我们都要走的。依阿可拉,我是你的也阔些台。”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谁也没到单于今天来就是要带人走!依依惶乱已极,一边往旁边退缩一边大声叫道:“不,我不去,来人!来……”话未说完,狂单于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一只大手向她捂来,***的味道猛然从他手中的布里窜进鼻腔,她睁大了眼睛,渐渐看不清东西,只记得单于那双鹰鸷的眼睛里一种叫痴情的执着。
    “我不去!”她大声求救着,却没有人听得见她的声音,只余下蚊子般的低喁,缓缓松开了手,沉入一片黑色的梦乡。
    狂单于爱珍地看了看她,俯身在她唇上亲一下,抬头对托达道:“路线都安排妥了?”
    “是,请单于这边来。”
    狂单于将依依打橫抱起,出门往僻静处去,一路上不曾遇见什么人,想是已被手下解决,穿过一条假山石道,来到一堵高墙下,托达道:“他们在外面墙下接应。”
    狂单于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正要提气上跃,突然一个青衣仆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喝道:“什么人!”一眼看到狂单于手上的依依,大惊,抢上前去便欲抢人,托达上前阻止,谁知那人竟有武功,一时竟被他连连Bi退了好几步,托达定下神来,与他缠斗在一起,狂单于道:“既是这里的人,不要伤他。”说罢跃出墙去,贴身侍卫早就在墙下等候良久,一见到人出来,拥上前去,、狂单于二话不说,跃上一辆看似寻常富贵人家的素色无纹青蓝马车,回身对一名侍卫道:“托达在里面,你在这儿接应着。”
    说罢,没有人注意到,丽园无双后面的一条小巷里驶出一辆不显眼的马车与几名家丁打扮的侍卫随从绝尘而去。这边托达与青衣仆人缠斗片刻,估摸着单于走远了,才从囊中摸出弹弓,这种大漠小孩常玩的玩意,在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士使来,威力不可小视,中原武功轻灵,托达则擅长于马上征战,因此想要快速打发并不容易,只得借重它了,弹弓瞄准青衣仆人,“啊哟”一声,正中他脚脖子软处,青衣仆人半边脚登时使不上劲,托达趁机也跳上墙头,消失在墙后,,眼睁睁地看着托达也翻墙而去,青衣仆人知道不妙,因此处是最僻静无人的,喊也无用,当下忍住剧痛转身去找人。
    狂单于的车子急驰而出,很快从最近的城门出了城,到了郊外,侍卫不再勒马,而是打马狂奔,一路都有人接应,从原先安排好的路线往京城去了,要出关必得到京城。至于丽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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