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荡漾,让他只能不停的背诵清心咒,以免自己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就在柳墨默念清心咒,快步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双冰凉的下手却是猛然的将他抱住,并顺着他的衣服伸了进去,开始不停抚摸着他的身躯,那未着寸缕的身体更是不停的在他身体上盘绕摩挲。
“三小姐……三小姐……”柳墨一边将顾心的手像一旁挪去,一边试图喊着顾心停下来,可是顾心却是全然没有反应,整个人都攀在他的身上,柔弱无骨的好似要融入他的体内一般。
而柳墨也终于发现了顾心的异样,强行抓了顾心的一只手腕,勉强摸了一下她的脉搏,竟是发现她中了媚药,而且药性显然已经发挥到了极致,此刻的顾心竟是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只是本能的去索取而已。
虽然不知道顾心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就眼前这药性的猛烈来看,恐怕若是不将她这药性解除,就算是药效退了,以后恐怕也是要留下一些病症的,而自己也确实无法丢下这样的她一个人在这里不管,可是留在此却也无法抵挡这销魂的诱惑,最后看着顾心那泪眼朦胧,毫无意识的哭求,柳墨也只能顺从身体的本意,一把将顾心抱起,走到一处隐蔽的山洞之中,开始回应她的索取。
不久山洞内便传来了销魂蚀骨的娇喘声和那亢奋的粗喘之声,春光无限。
大汗如雨,柳墨不知道这一夜她究竟要了几次,也不知道他究竟满足了她几次,只是记得最后他们两个人都已经累的没有力气,彻底的昏睡过去,一直到天已经开始微微泛亮的时候,他才纾解了一身的疲惫缓缓醒了过来,却发现顾心已经早早醒了,披着他宽大的衣衫靠在另一边安静的坐着。
第二十三章 情乱(三)
“我……我会娶你的。”柳墨想了好久,才有些解释的说道。
“昨夜,谢谢你了。”顾心依旧很是安静。
平静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过一般,她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像一株雪莲一般高贵圣洁,可是地上那残留的斑斑血迹却又在提醒着柳墨,昨夜他是如何毁了她的贞洁。
“对不起……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顾心,柳墨反而觉得有些害怕。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破坏了你的清规戒律,抱歉了,昨夜的我吓到你了吧!我被人下了药,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顾心冲柳墨露出了一个笑容,柳墨却觉得的那笑比哭还要难看,让他看着心疼。
他想去抱抱她,可又怕惊扰到她,一时间站在一旁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
“小姐……小姐……”安心的哭喊声打破了安宁的清晨。
“是我的贴身丫头来寻我了,你还是先离开吧!”顾心依旧那样安安静静的。
柳墨想留下来,想留下对她负责,可是看到她那样淡漠的样子,一时间又怕自己留在这里让她更加难堪,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幸就只穿了里衣,默默离开了。
一直看到柳墨走远,顾心才慢慢走到洞口,用不甚很大的声音喊了几声安心,然后很快的安心就顺着声音找到了顾心,看到一身男人衣服的顾心哇的一下就抱住顾心大哭起来。
昨夜穆沉雪救了她们后,她就顺着穆沉雪指的方向去寻她家小姐,却只看到泉水处的一堆衣衫,她知道她家小姐被人下了药,所以她不敢去找别人帮忙,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山里四处找寻找,可是找了整整一夜,她都没有见到她家小姐的影子,眼见天已经亮了,完全没有希望的她这才放开嗓子大声呼喊,却不曾想看到她家小姐如此狼狈的样子。
“好了,别哭了,还不快给我找身衣裳过来,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出去吧!”顾心轻轻拍了拍安心的背以作安抚。
等安心返回去,再来送衣裳的时候,安意也跟了过来,两个小姑娘看到顾心如此模样,再次抱头痛哭,倒是顾心一直很是冷静淡然的,换好了衣服就直接由穆沉雪的人护送回家,期间看到穆沉雪也只是轻声说了句谢谢,穆沉雪的表心情很复杂,他知道穆沉霜不过是为了激怒他才会招惹上了顾心,可是如今发生了这般的事情,就是他有心去将穆沉霜送进大牢关起来,为了靖南王府的名声,为了顾府的声誉,他也只能暗地里使些手段,却是没办法真的做些什么的。
一夜未归再加上顾心之前被绑匪逼着写的书信,就算是现在被救出来了,就算里面的好多事都已经被穆沉雪给掩埋了,可是流言依旧闹得整个京都都知道了,甚至连顾心被人下了药的事也被传开了,而且传的还是那药若没有男人来调节,硬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让顾心更是被推向的风口浪尖上。
顾夫人抱着顾心,哭的宛若一个泪人,顾文昌却是冷冷的站在一旁说道:
“如今安北王府已经退了婚,你又发生那样的事,为了顾府好,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到族里的佛堂静修吧!”
“老爷,语儿也是被人强迫的,我们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顾夫人泪眼婆娑,心里却也知道这是女儿唯一的出路了,否则恐怕就要以死明志了。
“想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外面的谣言都传成什么样子了,我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光了,她出了那样的事,就不应该回来。”顾文昌气急败坏的吼道。
顾心依旧静静的端坐在那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顾思语,此刻若是你听到你的父亲这样说你,恐怕真的会一死了之来维护顾府的名声吧!可惜我不是,我是顾心,冷血无情的顾心。
“不用送到族里的佛堂那么麻烦,直接找个尼姑庵送过去,岂不更是省事。”顾心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
“语儿,你别这样,娘看了心疼,你先去佛堂静修,娘亲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回来的。”顾夫人的眼中露出坚毅的目光。
大不了就找个小户人家,多许些钱财,想来也还是有人会娶语儿的,只要语儿嫁出去了,那些流言蜚语自然也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散的。
“老爷,夫人,外面有人来提亲了。”方嬷嬷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眼角有一点惊喜的模样。
“这个时候谁还过来提亲啊!我们不是还没有将莲儿的亲事退了吗?怎么就有人过来提亲了呢?”顾文昌一脸疑惑。
出了这样的事,这二女儿的亲事是肯定保不住的,可三女儿那样的夫君也实在是不能托付终身,所以虽然还没有真的去退亲,顾老爷也是早早同顾夫人说了让她推了靖南王府的那门亲事,以免再招惹出什么祸端来。
“不是的老爷,不是向三小姐提亲,来人是来向二小姐提亲的。”方嬷嬷笑着说道。
虽然对方也并不是什么好的良配,不过如今他们家二小姐能找一个这样的夫家却也是好的,至少也比出家当姑子强,若是可以生个一男半女的,这后半辈子也算是有个依靠。
“给语儿提亲?是哪家的公子。”顾夫人突然警惕了起来。
语儿这个时候处境如此艰难,还有人来提亲,只怕是不安好心,想借机谋取些什么,让顾夫人不得不防,就算要语儿真的去佛堂静修,也总比落到那奸诈小人的夫家里强,毕竟语儿这样的名声,实在是很难在夫家站稳脚跟的,而如今老爷这般态度,只怕在娘家这边也不会太顾及语儿的感受,只要可以全了他的颜面,就是现在语儿去寻了短见,他也会乐见其成的。
“回夫人,是靖南王府的大公子,穆沉雪。”方嬷嬷的脸色有了一丝怪异。
顾夫人的心思却突然百转千回起来,这语儿是被这穆沉雪所救,又如此的呵护有加,想来他对语儿也是上了心思的,自己又参与到了事中,对当时的情况也比较了解,到是不至于怠慢了语儿,为人的品性相貌也是极好的,只是那每日以药为食的身子……顾夫人有些犹豫了,这样的时候,语儿可以找到这样的一户人家嫁过去,自然是好的,可是未来却是注定要做寡妇的命,若是有个一男半女孩好,若是没有,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更何况害语儿如此的还是那靖南王府的二公子,这将来寡嫂和小叔子,难免会招人闲话,岂不是再次将语儿陷入两难的境地吗?
顾老爷却是在想,这穆沉雪救了语儿,怕是之间有些什么东西是他们不知道的,既然他现在还来求娶,那么就所幸将语儿嫁给他算了,反正事情的起因也是他们靖南王府惹出来的,到时候就是有些什么闲言碎语的也可以一股脑的全推到他们身上,而他们已经娶了语儿,也自然是要维护自家的声誉,这样到是极为不错的解决办法。
顾心一直搭拢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提亲,是为了她来解围的吧!可是他对她的关爱又是从何而来呢?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们是有了那么几面之缘,可是再后来他们便未曾再见过,这次他来救她,她很意外,也很感激,可是她那日在山洞的情形,即使外人不晓得具体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吧!又为何还要来求娶她呢?女子的贞操,别说在这样封建的古代,就是在现代也还是有很多男子介意,他这又是何必呢?
顾心回想起他们初见时的那番景象,那样美好的翩翩美少年,美好的连她这样冷情淡漠的人都忍不住赞叹,忍不住为之心疼,那日她决绝他的亲近,因为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合适,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可是如今他这般,却是让她有些狠不下心来了,脑海中满满的全是那日她离开时,他那心疼与怜惜的目光,可是……
顾心不知道为什么,竟突然又忆起了那小和尚走时坚毅的说要娶她的面容,嘴角不自主的就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这算是从佛祖手里抢了弟子吗?他一个和尚,居然还说要娶她,她甚至怀疑,他究竟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嫁娶,那夜的记忆虽然很是模糊,但是她记得好像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才对,他甚至纯情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顾心的笑容越来越浓,眼角眉梢都弯成了一个美好的弧度。
“语儿,你想嫁给这个穆沉雪吗?”看到女儿突然明媚的笑容,顾夫人急忙询问道。
“……娘亲希望我嫁给他吗?”顾心赶忙收敛脸上的表情,一时间竟是忘了现在正在谈论穆沉雪的提亲之事。
“有什么想不想,希望不希望的,如今都到了这般田地,语儿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难道说你还想找个寒门小户的人家将女儿嫁过去?那样的人家就是真的要娶语儿,也都是贪图我们顾府的地位,到不如直接将语儿送到佛堂静修呢!”顾老爷一副没的商量的余地。
顾夫人又何尝不明白这样的事呢?可是这是她唯一的女儿,她又怎么舍得她受这般的委屈呢?无论那一条路,这未来却都是不好过啊!
第二十四章 婚事(一)
“爹,娘,你们没有答应靖南王府家的提亲吧!”顾思远从外面赶了回来,却是少有的慌乱与急切。
看到儿子这般模样,顾夫人却好似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忙说道:
“还没有,还没有,毕竟是语儿的终身大事,我们说要考虑一下,就让靖南王府的人先回去了。”
“太好了,太好了,那靖南王府家的大公子虽好,可他那身体大家也都知道,语儿嫁过去少不得要孤老终身的,到不如嫁到别家去的好。”顾思远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嫁到别家?你说的到轻松,如今你妹妹这样的名声,稍微有点家业的人家怎么肯娶?这靖南王府怕也是碍着他们大公子那样的身体,才不顾语儿的名声过来求娶的,不然你以为他们会看上你妹妹?”顾文昌一副不屑的模样。
如今语儿已经这般模样了,还有靖南王府这样的世家愿意娶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们却还在这挑三拣四的,还当是从前挑女婿呢?如今人家不嫌弃语儿,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
“爹,您怎么这么说话,语儿好歹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怎么能完全不顾及她的将来,外人嫌弃她的名声,难不成我们自家人也要嫌弃她不成?”顾思远虽是顽固的性子,却不像顾文昌那般死要面子。
这些年来他忙着科举,忙着外面的应酬,家里的大小事务一直都是这个妹妹在帮着母亲打理,小五小六出世后,更是又要帮母亲管庶务,又要帮着带弟弟的,才貌品行更是挑不出一点的错处来,为顾府添了不少光彩,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却不是她自己情愿的,怎的爹爹就要这般的六亲不认,逼着她嫁给一个短命之人?顾思远气极。
“行,你们一个个都有主意,你们觉得这穆沉雪不好,那你们自己想办法,看还能挑个比这更好的亲事不成,我不管了还不成吗?”面对儿子的斥责,顾文昌一时气极,竟是所幸甩手不管了,他就不信他们能挑出个比穆沉雪更好的来。
看着闹翻的父子俩,顾夫人一时间却是没空理会,而是赶紧拉着儿子坐到一旁,急切的问道:
“远儿,你可是有更好主意?”顾夫人的眼中充满了期翼。
老爷的想法她又何尝不知道呢?这其中的道理她也最是清楚不过的,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让她这嫡亲的女儿就这样毁了一辈子的幸福。
“娘亲,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妹妹委屈了的。”顾思远用力捏了捏顾夫人的手,以示安慰。
看着一直安安静静的妹妹,心里说不出的心疼,他媳妇说的对,是他太过冷漠了些,平时对妹妹的关爱太少了些,就连她想讨两个会武艺的丫头,他也没给办好,只是找人教了安心和安意一些皮毛,若是当初他给她找上两个武艺高强的丫头做护卫,如今也不会是这般光景了,顾思远深深的自责着,不同平时他对顾思语的冷漠淡然,其实他心里是很感激这个妹妹为这个家里做的一切,更是很疼爱这个乖巧懂事的妹妹的,所以知道她出了事,他就四处奔走,希望给她寻个好的去处。
“语儿,从前都是大哥没保护好你,以后再不会了,这次大哥给你说了一门亲事,对方虽然性子有些淡漠,在家也不过是无法继承家业的四子,为人却是极好的,更难得的是他自己也十分钟情于你,不介意你这些流言蜚语,而他家里人也很是愿意你嫁过去,你这次信哥哥的,不要嫁给那个穆沉雪,让哥哥安排你的亲事好不好?”穆沉雪蹲在顾心的身前,拉着她的小手,难得的柔声细语道。
顾心略微的有些惊讶的看着顾思远,对于这个哥哥,她一直不是很亲厚,就是因着顾吴氏的关系,略有些走动,却也没有其他兄妹那般亲昵,可是如今看着他这样一个顽固执拗的一个人,为了她同父亲争吵,更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同她打着商量,那种关切和心疼的眼神,让从未感受过兄弟友爱的顾心,莫名的就觉得眼眶一酸,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大哥……”
顾心爬在顾思远的身上,忘情的哭着,好似宣泄着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一般,哭了好久都无法止住那不断涌出的泪珠。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顾思远的眼眶也有些发红。
这还是他自妹妹懂事以来,头一次见她这般娇弱,这般忘情的哭泣,让他第一次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而已,遇到了这样的事,除了对未来道路的选择以为,她其实更多的是需要一个真心的安慰而已。
屋里的丫头嬷嬷们,看到顾心终于哭了出来,也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更是被兄妹二人悲情的气氛所感染,悄悄的抹着眼泪,顾夫人更是抱着兄妹二人哭做了一团。
“远儿,你给你妹妹说的是哪家的公子?这个时候要娶你妹妹,别在有什么猫腻在里头。”三人哭过之后,顾夫人的思维到是清晰了许多。
顾思远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才缓缓说道:
“是柳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