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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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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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久了?两年?不,三年。应是……从开始练那武功开始的。那套心法,提升功力很快。有得必有失,如今他早已上瘾,欲罢不能。便是因了它,一日不比一日,在床上,没个男人样子,天天速战速决。
  他终于明白,为何它叫《一失书》。
  怪不得师父不让门下弟子修炼,要将它带进墓中。
  可是师父,您老人家真的多虑了。
  秦远微微一笑,你瞧,现在徒儿岂不是两全其美?
  年来的快,过得也快,马上到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的香,是人人都需上的。那日安夫人带着全家女眷,一早兴冲冲去禅婆寺,却闷沉沉回了府。
  可是敬香不顺?
  岂止是不顺,简直就是大不顺。
  先头那几支都好,求子得子,求福得福,到了花落,却摇出来一支大凶之签。
  寺中高僧仔细打量了花落几眼,摇头不语。问明姓名年岁,生辰八字,最后叹口气,指了明路:五山下,流水寺,带发修行去吧。
  这可如何是好!女儿还没找着婆家,这一去又没说多长时间,可不是一辈子都耽误了。安夫人哭得悲戚。
  安太傅听闻,却眼中一亮,当时拍桌定板,去!
  这简直是老天给指了明路啊!
  如今女儿也嫁了,儿子也娶了,推诿塞责的借口没有了。年前皇上上朝,提到长湘剿赌剿出来的银两数额巨大,能撑着几个受灾省过年,便顺带着又想起了沈仙求妻之事,笑问安太傅,意下如何。
  上回是我找的借口,这回你老也得接一招了吧?安太傅当时便将目光转向了沈将军。“臣听闻沈将军因公子朝堂无礼,回府责罚。想必公子已想通。小女不是亲生,身份低微,恐配不上将军之子。”
  皇上果然又将目光移回沈将军面上。“哦?”
  下面就看沈将军的了,安太傅一口气还没舒展开,便听那边一个洪亮的声音掷地有声:“稚子糊涂!民间老规矩,正不娶,腊不定,如今正是腊月。天子面前无戏言,老臣想着,出了十五,便去安府提亲。”
  皇上恍然大悟。对对,是有这么个习俗,腊月不能定亲,恐克婆家。那此事暂且先缓一缓,年后再议,年后再议。
  得,下一脚皮球又得安太傅踢,那会儿可是再找什么理由?这沈将军也是的,你踢也就踢了,干嘛来这么一脚不轻不重的,重头戏还得让我演?
  安太傅深感,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合着两回都是得是我,要跟皇上正面交锋。
  要说还得是菩萨高明。带发修行,好哇。拖到一定时日,这事儿也就拖黄了。你沈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不会跟我耗这个吧?
  安太傅越想越高兴,去!明儿就去!什么时候回来?沈仙成了婚再回来!
  当夜吃着元宵,全家便商议出了一二三。
  五山下流水寺,离宋城不远,骑马一个时辰就能到,家中也好照应。
  住哪里?寺后不是有一处赏心院吗?清幽安静,烹茶悟棋,最好不过。咱多给寺里些钱便罢。
  安夫人愁眉不展,怕这个怕那个担心没完。
  安太傅心情甚好,仿佛闺女是去旅游度假。
  安怀心寻疑虑,暗中仔细观察,此举她究竟是被动还是主动。
  花落听天由命,吃完元宵起身,今天上元佳节我想出去看灯。
  瞧瞧,咱这闺女,不哭不闹,就是淡定。
  安太傅心头大事放下,觉得这个年过得愈发完美。
  第二日一早,一驾马车载着花落同两个丫鬟出了府。下车,抬头看去,风景秀美,青山巍峨,半山上的小小寺院,古朴静美,有些个十五没赶上敬香的,正在大堂中跪拜求福。
  寺中主持得了消息,在庙门前等候,见着来的安怀花落,行了佛礼。朝马车后的东西望上一望,眉目便更加和顺。
  从流水寺的后门走出,一条小路走上百来米,便到了赏心院。这处院子是寺中专为贵族候府建的,有贵客来寺求福上香,耽搁的时间长了,可歇在此处。闲置许久,迎来一位长客,打点了那多好处,简直是求之不得。
  养她一个月,够全寺吃一年。这是尊菩萨啊!
  花落同安怀挨屋转了一转,最后到了院中。石桌石椅,老树梅花,院中幽隐避世,远处暮山流云。
  “挺美。”花落笑笑。
  安怀斟酌片刻:“给了足足的银两,寺那边已打点好。家中每隔一日便遣人来看你,你……你若是不愿住,我还有别的法子。”
  “我愿住。”花落答,转头朝上看,指着再高些的山上,有处巍峨的建筑:“那是……”
  “五山派。”安怀随着看看:“派中门规甚严。门人行侠仗义,多为英雄之辈。”
  多为英雄之辈。
  秦少侠身为朝廷官员,又是五山弟子,常行侠义之事。宋城人皆言,秦少侠不仅武艺高明,人还不搭架子,官做得那样大,对人依旧和气。
  安怀走后,花落坐在院里,望着五山派的亭台楼阁,想着自己见到过的秦少侠,寒冬中,背后一股凉意慢慢升起。
  秦少侠名声那样好,上辈子安夫人瞧上了他。
  “落落,娘安排好了。咱去寺里上香,然后天晚住在寺中。每年正月三十是五山派创派之日,秦远指定也会去,到时候……”
  到时候,花落上山游玩,衣服被树枝刮破,扭脚摔地不起,秦少侠路过,自是不能见之不理。
  非礼勿看,非礼勿碰。秦少侠非礼加非礼,这媳妇是娶定了。
  秦老太爷是那样一个古板正直的性子,受不得安夫人几声哭,当时便定了日子。
  秦少侠心中不情愿。花落以为,他只是不情愿被人逼迫,当然那时自己名声不太好,也有原因。
  可是这几次看下来……呵呵呵呵。
  秦少侠一定是怕自己功能不全,对娶妻这事,很惧怕,很抵触。
  一个妻子知道了他的秘密,就够了。这事儿,多丢人。
  不过,最近不会了。花落站起身,很轻松愉悦。
  那药,是费了不少事儿寻来的。你一定喜欢。
  天气寒冷,她却不忙着进屋。又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院门一响,沈仙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安怀那家伙,很不放心,又在山下站了好一会儿才走,不然我早上来了!”握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暖了暖,沈仙朝花落一笑:“娘子,外面天寒,进屋吧?”
  


43、秦少侠风采无边(三)

  当夜,吃过饭;沈仙赖在屋中不走;只笑咪咪望着花落。
  花落自然知晓,差丫鬟去烧水;自己去院中摘了好些红梅花瓣。
  两人身着中衣躺在床上后;沈仙吸了吸鼻子。落落,你真香。
  屋中长久没人居住;刚烧的炭火,还未全将寒气驱走。花落朝沈仙怀中钻了钻;手向他腰上搂去。
  她的头发还没干透;又香又软;沈仙想去看她的脸;她却怎么也不肯抬头。屋中一枝蜡也不叫点。害羞;可是今儿是十六,天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圆,屋中仿佛盖了银纱般,流动着银辉的光泽。
  沈仙将她搂在臂弯,从她的头发开始亲起,有一整夜的时间,他不急,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亲到耳朵的时候,花落痒得朝他贴得更紧,像一只小猫般,蜷缩在他怀中。随着他舌尖的探触,身体一下下轻颤。他空着的手轻轻在她背后抚摸,随着她慢慢安定下来,他的舌捉住她的唇,手自前胸滑落,伸到她两腿间,与她口中的湿濡相比,这里只是初潮过后的沙滩,只有那么一丝海浪褪后的潮意。
  他摸索片刻,找到那个小小的丘陵,用指肚在上面一下下轻轻的按压。
  修长灵活的手指,力道均匀,不快不慢。在上面流畅自如的揉捏,逗弄。花落受不了,两腿紧紧夹住。他便同她继续缠绵悱恻的深吻,待她慢慢放松下来,手又强势的动起,从丘陵滑落进深川,找到深川之中泛着蜜汁的泉眼,在它周围打着圈圈。
  泉眼处流出的汁水很快浸透了他的手指,他放开她红肿的唇,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落落,我的心,和你这里一样湿。”
  不待花落说话,他的手干净利落的复又回到丘陵之上,这回加大的力道,快速的摩擦与揉弄,花落险些呼出声来,小手紧紧拽着他胸前的衣衫,微微喘息:“你……你个骗子。”
  “嗯?”
  花落双颊通红,紧紧咬着嘴唇,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紧紧被他搂着,她怕是要随着他的手指扭动了。“你这是……没做过?”她愈发剧烈的喘息。
  “哈……”这是她身体给他最好的夸奖。沈仙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暗哑。“傻子……”他流畅的摆弄着她,去舔她的唇:“傻子,这是男人,天生的无师自通。”花落再也说不出话,只剩剧烈急促的喘息。
  她的心在他的挑拨之下,越攀越高,越攀越高,奋力朝着那个至高点飞去,终于!到达顶点!
  一道闪电晃过,她双腿紧紧夹紧,抑制不住的低吟脱口而出,她紧紧抓住他坚实的臂膀,尖尖指甲深深陷了进去。如泣如诉的长吟短吟,在他胸口呜咽。
  沈仙低眸看着身下颤抖的女人,手指不动,静静的感知着她一下下的收缩,跳动,待她慢慢平息,手指滑到深处,那里,已是一汪热泉。
  天知道他已忍耐到何种程度。
  那里的灼热与坚/挺,比每一次来得都厉害。他用嘴衔着她的衣襟,慢慢解开,露出她的胸脯。雪白的胸膛,由于刚才的欢愉,泛起了一片片红润。她依旧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沈仙含住她的胸,轻轻吮吸,将她轻柔的翻转,手自她身后抽出,将自己的衣服甩下。
  她抓住他的肩,眼光迷失,嘴中发出断断续续无意识的呻/吟,那股潮波还没有褪去,此时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异常敏感。沈仙将自己抵住她,黑眸紧紧盯着,鼻尖与她鼻尖相抵:“落落,我是谁?”
  他将手握着自己,去碰她那个最敏感的点,她“啊”的一声,在他身下颤了一下,渴望与欢愉同时加剧。
  “不许撒谎,不许挣扎,说,我是谁?”沈仙一手缩紧她的腰,另只手摆正自己,向她迫以压力。
  花落舔舔嘴唇,两只手攀紧他,在他拉到自己嘴边,用牙在他耳上轻咬了一下:“不会再发生上次的事了……沈仙。”
  她的一咬,让他再难抑制。腰间用力,深深压下。
  花落狠狠朝他肩头咬去,她有多痛,她就要他也多痛;他有多深,她就咬下有多深。
  他的进入,缓慢而坚定,被她身体吸吮,包裹,阻碍。火热的肌肤,坚硬的器官,怕她疼痛,他强忍着一蹴而就的欲望,一点点的探入,一点点的伸展,他咬紧牙关,让自己不那么心急。幸亏她咬他,肩头的疼痛让他微微分了心,否则……自己真怕是要怂在这里。
  “叫我。”他说。
  “沈仙,沈仙,沈仙……”随着她每一声轻叫,他就探入多一些,每一次,都让她震颤。直到完全进入。
  这种感觉……她完全拥有着他,他也完全拥有着她。他将她紧紧压在身下,想将她刻到身子里去。
  “落落。”
  “嗯?”
  沈仙低沉喘息:“我现在,不确定……我能比他强了。”
  “嗯?”花落不解的睁开眼,眼珠转转,莞尔一笑。一次七下郎?
  她双手轻轻覆上他俊朗绯红的面容,抬起头,捉住他的唇。唇齿相依中,他开始缓慢的律动,他有汗,从额头上滑落,滑在鼻尖上。她伸手要触摸,被他一把抓住,双手十指相扣。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一下深过一下的刺入,她的腿缠绕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以同一个频率摆动,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低吟交织而成一曲最美妙的音乐。
  一波又一波湿润的浪潮,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涌现,翻滚,卷起数不清的美妙浪花。
  深夜,花落自梦中醒来。
  自己一人睡惯了,被沈仙搂在怀中,又枕着他的胳膊,花落睡得不踏实,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闪现着不同人的脸,交相辉映,向她袭来,似是要抓住她。
  她抽剑挥去,杀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气喘着醒来。
  怀中的动静将沈仙弄醒,他拍拍她,摸索着起身,倒了一杯水。
  “好凉。”沈仙皱皱眉。
  “我也要喝。”花落紧紧被子,将自己裹在其中。
  “凉。”沈仙回头,借着月光,望望她。她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小脸儿精致,眼睛乌黑亮澈,想起她的叫声与柔软的身体,沈仙心中一动,随着心中一动,身下也一动。
  “我给你热热再喝吧。”他笑饮一口,回床托起她的下巴,缓缓覆盖上去。一口茶尽,他舔着她的唇不放,去里面探索,好像要把刚才她喝的再给吸出来。花落见他不对,用小手推他:“不行。”
  “怎么?”沈仙挑挑眉,脸上满是不服:“我敢保证,一次能比一次好。你要多久,我就给你多久。你要什么姿势,我就给你什么姿势。你要几次,我就给你几次……相信我,落落,我能行。”说话间,大手朝她胸前覆盖,她怀中的两只温热小兔子,在他的拨弄下蹦得欢快,被捏成各种形状。
  花落闷闷:“我有些疼。”
  沈仙手一滞,怜惜的将她搂在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头:“对不起,我……明儿给你做好吃的行不行?我记得你在长湘爱吃的菜,我把那厨子给带来了。咱们好好补补,还给你补得水水嫩嫩的。”
  “嗯。”
  “落落,你小时候……很苦么?”
  “你说要饭?”
  沈仙勾起她的下巴:“跟我说说,你生在何处,爹娘呢?怎么只有一个九叔?你去安府之前,都在哪里?”
  花落低头埋入他胸膛:“我……我爹我娘都死了,我记事起就要饭。”
  她不肯说……
  沈仙心中叹了口气,花云庄被灭后,她才在宋城开始要饭。上次在赌坊,里面的人叫过她一声,大小姐……
  当时她忙着想如何引郎谢上钩,没在意,可是听者有心。大小姐,花云庄的大小姐,那她的爹就是曾经的土匪头子花逐云?
  她不光要将三个欺负过她的烂男人给玩废了,还要给庄子报仇吧?
  迁州王子徒沈仙找了,当时便跟他交了底:“沈大少,实不相瞒,咱这一支队,冲撞了菩萨,隔几天就死一个,眼下队里没老人儿,全死光了。就是退役的老兵,也都病死了。以前的事,根本查不出来。”
  “怎么会?上回那小唐几人不是说得利索吗?”
  “就那么几个,如今也都找不着人了。”
  她杀了一个,另几个人呢?
  这事处处透着蹊跷。
  难道暗中,还有人作梗?
  看着怀中人儿沉沉睡去,沈仙亲了亲她的额头。
  落落,别怕,以后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嗯?沈仙用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给她亲破了?怎么……这么红?
  第二日早晨,花落坐在镜前,望着镜中自己的容颜,沉思。沈仙在她对面,肘支在桌边,托着自己下巴,……沉思。
  后来,两人面面相觑。
  见花落盯着自己,沈仙轻咳一声,开了口:“我只听说过女子有守宫砂,初夜后就褪了。”
  花落又望望镜中,自己眉心正中,一个嫣红嫣红的小小红点。离近了看,像只小鸟。灵雀?
  “出来,跟我过几招。”花落拿起剑。
  “你行不行啊?不是说疼么……”沈仙跟着出门,见花落已摆好架势,也将剑抽出,不忘提醒:“过招就好了,别发力啊,当心……”话没说完,只觉一股深沉的剑气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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