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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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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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花落起身要走。见她眼睛还紧紧盯着,沈仙知她自不会善罢甘休,忙拉住她:“你去我家小楼等着。”
  花落心中一喜,又给他指指:“那个瘦的,别人叫他小唐。”
  “嗯。”沈仙捏了捏她的手,俯身去她耳边,咬牙发狠:“你尽管嘴硬,早晚有一天,你会求我,狠狠的求我……求着我将你……”
  见花落一脸麻木不仁,瞪着双眼好似在看笑话一般,沈仙立时没了快感:“没劲,你能不能配合下?”
  “你……会么?”那个“会”字被咬得极重。
  显然,花落真是太配合了。
  不去看沈仙的脸,花落也猜得到他表情。一路兀自发笑许久,想到他的话,又滋味繁杂,一会儿心中暖融融,一会儿又恨不得找个棉被,将心肝脾胃都紧紧裹起来,藏到深处。
  那天树下两人亲吻的画面浮上心头,越想将它挡开,越是被它包裹的全方位无死角。花落最后有些生自己的气,停了下来,抽剑走了一遍招式,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出汗,方觉好过。回过神,有些愕然,摇摇头,收剑接着朝小楼奔去,等沈仙送人上门。
  过了许久,终于听到两人脚步,推门时小唐唯唯诺诺的声音传来:“沈……沈公子,原来沈公子……”
  沈仙将门推开,搂着他的肩膀将他拥进:“嗯,我就喜欢男人,你以后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话说到半路,突然一声闷哼,倒在地上。
  门缓缓关上。小唐半张个嘴,愣然看着倒地不起的沈仙。等看到他身后那个小小身影时,吓得一声惊叫。
  花落一张脸寒意冰人,跟个幽灵般悄无声息。
  女……女鬼?不对,是女刺客!
  小唐望了望地上昏迷不醒的沈大少,又望望面前那个女子,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糟了,这人连沈大少都敢下手,不会是、八成是仰慕他的,得知他好男风,一气之下,难道是、是想霸王硬上弓!
  如此……便能……将他……掰直了……?
  “姑娘,这事跟我可没一丝关系,沈大少他找到我们将领,说他……”
  花落点了他几处穴道,将他拉扯到桌前,摆在椅上坐好,指着桌上放着的一碗小药丸:“有让人疼的,有让人疯的,有让人死的。我只问你几句话,必须给我说实话。”
  小唐吓得忘了自己能说话,忙不迭的疯狂点头。
  “花云庄的事,从头说。”花落坐到小唐身边,将剑置于他死穴上,来回磨蹭着,好像随时准备发力,一剑刺上去。
  花云庄?
  ……花云庄是个土匪帮,帮中的头子叫花逐云。
  花逐云年轻时候狂放不羁,为人仗义,结交天下土匪,打压天下不服匪。待天下没有不服匪后,花云庄理所应当的成了天下第一大匪窝。
  你要说他们做了什么坏事,倒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凡是被抢的,都不告官。凡是被劫的,都说没丢东西。
  花云庄没事还放放粮,赶上大灾大旱还接济附近穷人。
  宋城附近的农家,有闺女的都上赶子去庄子外转悠,想让闺女嫁到庄子里,脱离贫穷享享福。庄子里的爷们儿结实勇猛,据说对自己娘们儿都好得不得了,有个敢打媳妇的,被庄主亲自吊到树上,抽了三天三夜,花庄主当时放出话来:“老子最看不惯女人受欺负!”
  花庄主乃是个情种。
  一年上元节,花逐云遇到了秦家二女儿秦柔,自此后情根深种,日夜不忘,神魂颠倒。没办法,终将其抢了去。
  秦家追到时,两人已在庄子里圆了房,正打算成亲呢。任秦家怎么要,花逐云就是一句话,我媳妇,得跟着我,她说她乐意。
  庄上几百个壮汉盯着呢,秦家是文官,骂骂不过,打打不过,更别提秦柔当真哭哭啼啼走了出来,清清脆脆说了个:“我乐意。”
  房都圆了,乐不乐意也只能这么办了。自此后,秦家与花云庄再无来往,就当没生这个女儿。
  好在花庄主对庄主夫人,那是绝对的捧在手心含在舌尖。
  想必太被宠爱也折福,不到一年,花夫人便香消玉损。据说是,生孩子时没生顺当。
  花庄主再也没找过夫人。
  那孩子,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自来花云庄的事,外人都不知晓。
  后来便是各家反了,打回庄子。事先没信儿,庄子外围了天压压一片人,带头的是各地散匪,四面八方打过去,完了一把火,烧个干净。
  自此后,又是各家小匪当家,重新划片分地。只是带头灭庄的几家匪头儿,在那场揭竿起义中,就义了。
  后人传,大义灭亲,真义灭已。土匪能有这等觉悟,此大善哉。
  “这些年,也没人再提过这事。这本是江湖中事,过了也就过了。只是当时……当时,咱家这支队,化成了土匪,也跟着灭庄来着。”小唐咽咽吐沫,觉得此时身后的剑,仿佛颤得比刚才要邪乎许多。
  “谁人带头也不知道。听上头吩咐,一千人打扮成土匪,上庄子见人就杀。除了手臂糸红带的自家人,其余的都给刺死了。”
  “回头点人,一千剩了不足八百,回城以为能落点好处。谁知上面只交代,这事对外不能张扬。当晚,整队人便被遣到怀城,这几年不断辗转,如今除了告老还乡,病死伤亡的外,只剩二百人,跟着迁州王子徒,这回是支兵来剿赌的。”
  “当时你们这队,带头的是谁?”
  听身后人问,小唐又颤了一颤:“十五王爷手下的刘议,只不过……不过……”
  “利索点。”
  “刘议当时便死在了庄子里,听说是中了毒。花云庄里有个药房,里面放满了各种毒药,都是拾掇人、折磨人用的,刘议被下了毒。”
  “放屁!我家的药,从来没有吃了立时死人的,不给人留后手,怎么勒索要钱。”花落冷笑。
  这是杀人灭口。
  皇上看不过一个区区的土匪帮,要剿匪?动皇兵,来剿匪?
  花云庄口碑好,没人告,找不到由头,便扮成散匪玩计中计?
  可不就是十五王爷说的,养兵千日,做些偷偷摸摸之事!
  剑下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你……你家?姑娘……姑娘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是那庄子里的人?”
  花落想起千喜堂掩护自己那人,那人年岁同自己差不多,当时想必只是庄子里的孩子,见机行事,乱中混进皇兵,侥幸得以脱身。
  只是,这些年,难道他都从暗中保护着自己?
  若是小十七没死,可能也长这么大了。
  可是小十七死了,从爹爹到二叔到小十七,从各位叔伯到婶子到兄弟姐妹,都他妈死了。
  花落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死了活,活了死,死了再活的翻来覆去,以为忘了爹爹的样子。
  可是今晚,又有些伤怀。
  


35、郎将军一别经年(十六)

  沈仙醒来时,闻见满屋醇厚酒味。他揉着脖子起身;顺味找到了桌上那坛百年老黄酒。
  ……不好。
  果真;蜷缩在椅中的花落面色赤红,满面泪痕;时而抹抹鼻涕;时而抹抹眼泪,脸上黏的湿的一团糟。
  见沈仙朝她走来;她瞪眼看了许久,揉着脑袋;一双手还不忘比比划划;“小十七;你长这么大了。”
  脚下一绊;沈仙低头看去;是刚才被自己搂进门的小唐。全身僵硬,脚尖绷直,脸上蒙着一张纸,口鼻处的轮廓清晰可见。
  纸是湿的,散发着浓浓酒香。
  ……被这酒闷死,死得太奢华了。
  这坛黄酒是当年平乱时老爹从边疆得来,听说在地下已埋了一百来年,任是多馋,老爹都强忍着不敢喝。放到这边,说等亲孙子出生,兑上十来缸水,宴请亲朋好友。
  举着坛子灌,这就是作死啊。
  沈仙迈过他,去瞧花落。
  “小十七,过来让我看看,你长成了什么样儿。”那边花落欣喜的从椅上跳下,脚底一个滑溜,眼见着要扑到死人身上。沈仙一把将她捞起,打横抱在怀中。 
  她可真轻。
  经此一番晃悠,花落头脑更加混沌,昏天晕地、瞪眼瞧了半天,方知被人抱在怀中。嘻嘻一笑,搂住沈仙脖子,闭眼朝他身上靠:“十七,你说得对,外面没好人。以前我以为,你说这话,是为了骗我嫁你,我很傻。”
  说着,大股大股的眼泪流下。
  她双眼紧闭,那泪流得又快又急,像小河一样,顺着脸庞打湿耳边鬓发,不一会儿沈仙衣襟也湿了一片。
  瞧花落不出声,也不呜咽,只默默流泪,沈仙有些心疼,抱着她轻轻晃动,轻言安慰:“傻子,以后没人欺负你了。乖,别哭了。”
  花落不理他,仍旧很执着的、专心致志的哭。
  沈仙无奈,抱着她走到里屋,想将她放到床上,好腾出手来为她擦泪。哪知她后背刚一挨床,便挺着身子,牢牢搂住沈仙脖子,两腿胡乱踢:“爹爹,落落不困,我不睡觉。我还想再玩一会儿,你再抱我一会儿。我……我很想你,爹爹。”
  沈仙腰腹挨了几脚狠的,忍痛咬牙。见她双手死死箍着自己不放,便将她复又抱回怀中,一手搂着,一手给她擦泪。口中像哄孩子一般:“落落,乖,别哭,我抱着你。别哭。”
  喝到那儿了,哭不哭哪由人说得算。百年老黄酒,历史传承下来的货真价实。花落哭得更加邪乎,后来觉着擦眼泪的那只手不太给力,顾东顾不了西,随手抓起抚弄在脸边的袖子,朝面上狠狠一擦,末了,痛快擤了把大鼻涕。
  如此一来,呼吸便顺畅许多。花落满意的靠在他胸前,低声呜咽,嘴里含糊不清,不知说的是什么,沈仙怕袖子上的鼻涕又抹回她身上,忙着去卷,卷了几下,刚露出小臂,便见花落在他怀中坐直,愣愣盯着那截匀称的手臂,顺着手臂,扭头眯眼看着他的脸。
  “落落?”沈仙试探着叫她:“你晕不晕,要不先睡会儿?”
  花落眨巴眨巴眼睛,缓缓伸出食指,朝他唇上摸去。冰凉的手指触来,追着他的唇来回摩挲,一双眼痴迷妩媚,似是沉醉于此。另只手因身体摇晃不稳,轻轻搭在他后颈,闲着不安份,五指尖轻轻抓挠,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却比挠在心上还要让人难耐。
  沈仙张口追着她咬了几下,她抽手跑开,又一下下再上去摸,一双眼变得漆黑深远,眼角因刚才哭泣,微微带着红,多了些惹人怜爱的娇羞,神色却无比端庄娴静。见沈仙不动,花落又将手放于他唇上,一下下轻抚,小心翼翼,仿佛在触摸一件无比神圣的珍宝。
  沈仙搂着她柔软腰肢,手紧了紧,低声威胁:“别不老实,你喝多了,我去给你……”话没说完,便觉唇上一软,酒意迎面扑来。
  花落双手牢牢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他身上,有些因掌握不好平衡而摇摇欲坠。她张口含住了他的唇,用湿湿的舌头去舔,去吸,小巧贝齿轻轻扯咬,后来猛地加大力气,双手狠狠一收,两人的舌急切疯狂缠绕在一起,互相探索着翻转,回味。
  花落嘴中的酒气仿佛将沈仙也弄得醉了。他的手在她背后游走,她圆润的肩头,她瘦削的背,她轻软的腰,最后一个转弯,滑到胸前,浑圆、弹实、香软……沈仙加大力气轻轻揉动,不满足于此,修长的手指几下拨弄,将她衣襟解开,探进她怀里,去摸她如玉的肌肤。
  啊……这是多久的念想……多少次在夜里……她的、她的、她的!
  “嗯!”许是揉捏重了,怀中人儿一声娇颤,清香甜美的唇齿咬了一咬,随即更紧密的卷紧了他的舌。手松了他后颈,滑到他脸侧,轻柔的抚弄着他的侧脸,耳垂,慢慢双手置于他胸膛前,将他轻轻后推。
  此时花落衣裳已滑落大半,裹胸被解,露出春/色无限。大片酥胸,雪白丰盈,由于皮肤白皙,连上面细微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更别提,两颗嫣红的红莓,馋得人口干舌燥。
  沈仙再难自抑,半扶半抱,将她置于床中,慢慢将她衣衫除尽,软香在怀,精致如玉,媚眼如丝。
  沈仙喉咙发痒,按耐着将自己气息稳了稳。贪看不够。
  花落在眩晕中转了几转,迷得睁不开眼,模糊中知道他大致方位,抬玉腿向他去,先是扫到了他的腰,顺着腰向上,将脚停在他胸前,一下下的磨蹭,白皙细腻的脚踝就在眼前,沈仙一把抓过,顺着她的脚,一路吻去。
  衣服被一把抛开,再无羁绊。男人炙热的身体慢慢靠近,肌肤烫人。
  自下向上,一路湿濡,从脚趾,到脚踝,小腿,大腿,再到……“啊!”花落猛的一颤,两腿如过电一般,情不自禁低声呻/吟。
  她的深深浅浅是这世上最好听的音乐,也是这世上最香甜的花朵。沈仙轻轻将她闭紧的双腿分开,将手覆于她的花蕊之上,身下的花落,两颊潮红,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小嘴紧紧咬着,娇羞、香艳。
  “你说……我会么?”想起她奚落他的话,沈仙轻柔的加大力度,看着娇躯在身下扭动,听着她娇喘中止不住的呻/吟,更是火热坚/挺。
  随着他手指揉按,花落小手紧紧抓着身下被褥,任是再死死咬住嘴唇,也止不住那一声声娇呼,断断续续,如泣如诉。
  两具身体贴合的愈加紧密,沈仙抬起湿漉漉的手指,朝她微笑,见她无论如何也不睁眼,便遂着她,只用那手去拉她小手,恶作剧般将手上黏腻朝她手心蹭,拉着她去寻自己的。
  “落落……”他包裹着她的手,将自己的坚硬摆正,“落落,落落。”
  身下已触到了她的湿润,再也不能忍耐分毫,随着腰间缓缓用力,感觉到疼痛的花落眉头一蹙,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嘴里痛呼出声:“大哥。”
  沈仙不可思议,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哥……”花落的手顺着又朝上搂了搂,将沈仙紧紧搂入怀中。胸前的两耸软香就贴着自己坚硬的胸膛,这边箭在弦上,那边湿滑温热,可那两个字却生生如一桶凉水,当头泼下。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煞风景的了……他、妈、的。
  大!哥!
  ……怪!不!得!
  沈仙喘着粗气,狠狠掰开她的手,一把甩下,支起前臂,愤然盯着身下的花落。
  花落手臂被一甩,顺势朝里侧身,捞着床上被子,抱在胸前,将脸朝深处埋。似是感觉很舒服,还打了个哈欠。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沈仙气得手臂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最终理智战胜情感,醋感战胜理智,一个翻身,身手矫捷立在床边。想想怎么也气不过,一巴掌朝花落屁股上甩去:“王八蛋!”
  “啪!”清脆一声,花落雪白肌肤上立刻出现一个通红五指印。酒喝多想必痛感也受麻醉,她只微微动了动腿,将身子朝被下钻钻,半晌不动。再看时,竟睡着了。
  沈仙浑身赤/裸,傲然挺立。他环顾一圈,又低头看看,俊朗的面容布满杀气,一双眼寒意四射,周身线条异常硬朗。
  星眸微敛,沈仙长长呼了几口气。到底是哪种难受这般让人纠结,心理上的,生理上的?
  “沈福!”他哑着嗓子低吼。
  “少爷。”沈福远远在门外答。
  “凉水。”口渴难耐,见桌上没茶,沈仙走到外屋,将坛中剩酒一把捞起喝了,随即狠狠朝地上一掼:“打水!洗澡!凉水!将这死人给我弄出去!有多远弄多远!”
  沈大少的初夜,以失败而告终。
  次日清晨,花落头痛欲裂。
  奇怪的是,双腿也好似不利索,走路都走得别扭。
  两个丫头望着花落,欲言又止。花落默默沉思一会儿,便一脸淡然:“沈仙送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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