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厨娘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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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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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狗肉、臭肉,啊——大坏蛋!”乔木捂着口鼻,趴在楚言身侧大叫。

“闭嘴!你信不信寡人真剥了你的皮做灯笼,别以为寡人只是说说。”

乔木蓦地闭嘴,把自己缩成个球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楚言见她这般模样心情好了不少,怒转喜只在一瞬间,大掌拍怕乔木的头道:“你乖一点,在这里陪着寡人,过后,让安山买一车好吃的予你,嗯?”

乔木不吱声,翘起屁股呼呼呼爬向楚言,脑袋埋在他的袖子里。

他满意的点点头,对赛神仙道:“开始吧。”

“大王的趣味实在是令我等望尘莫及。”公狐狸失笑。

面上带笑,眼中藏着忧虑,赛神仙戴上用猪泡弄成的套子,屏息道:“大王,您忍住。”

楚言摸了摸乔木的脑袋,牙一咬道:“嗯。”

脑袋上的那只手让乔木不安,既然是要动刀的,还是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她真怕他一个没忍住把她的脑袋当成发泄的西红柿给拧了。

忙装作憋闷的样子,从他袖子下钻出来,捂着口鼻,抬着身子慢慢看向那施刀处。

刀刃寒光闪烁,膝盖肿烂发臭,当尖刀刺入血肉,一股黑水从伤口处飞溅而出,乔木没提防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榻上。

耳边听着有人剧烈的喘息声,乔木转身去看便见他额上的冷汗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而他大睁着双眼瞪着顶棚,好像与那顶棚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此一刻,他依然男色惑人,所不同的是,面目狰狞,不是如玉君子,而是深山野兽!

乔木再转头回去看,瞳孔便惊的骤缩起来,腐肉被一点点的割去露出黑红的筋和肉,黑血染脏了他身下铺垫的白布,耳边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猛烈,忽的,她的手一痛,她惊觉回看,便见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他的五指缠绕着她的,像是藤缠树,缠死方休!

疼,猛然的刺入心肺,她却忽觉上瘾。

就是这样的感觉,清清楚楚的疼,刻骨铭心的痛,她才确确实实的感受到,她是活着的,活在这个明明白白存在的世界里。

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发,贴在他如冷玉的脸颊,剧烈的喘息让他的胸腔震动如雷,却更像一个受了伤的野兽,静静的趴伏在潮湿的沼泽,白日、黑夜,默默的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而唯一不变的是他狂霸不羁的心,纵然临死也要死的威严不改。

颓废的气息令他看起来更有沧桑男人的味道,那一刻的心动,令她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像一只小松鼠一样的趴向他躁动不安的胸口。

沼泽地里临死的野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他需要的紧紧是打发掉那围绕在他周边,湿冷的孤寂。

不合时宜的心软让她脑筋犯抽,明知道野兽危险,也要像一只天真的近乎蠢的小松鼠一样,偎近野兽,躺在野兽的身下,与他同眠一夜。

天真的以为,拿自己的体温温暖他,他就不会死。

暖香丝丝缕缕的窜入楚言的鼻端,一个女人的体香,在此刻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全身的感知觉都灵敏异常的时候,他猛然发现,这香气是如此的熟悉。

有那么一种香被他强行压在心底,自欺欺人以为早已经遗忘。只因为那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败笔,那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罪恶。

赛神仙这个施刀人也是闷出了一身的汗,对着一个大活人挖肉,他也担着风险,好在,每五日一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渐渐习惯。

唯一改变的是,对凤王楚言,他的主子,他越发敬畏。

一个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将来,谁又能阻挡得了他。

大唐皇帝真是愚蠢,由着凤王在边境开疆扩土去侵略别国的土地有什么不好,非要想尽办法把他给弄回来,弄残他又丢到这扬州,任由他自生自灭,他哪里知道对这凤王打蛇不死必被蛇咬!残了又如何,殊不知壁虎断尾逃生,总有重新长出来的时候。

一敷了药的干净白布将凤王的膝盖缠住,包扎好,赛神仙脱了被毒血染脏的猪尿泡,后退几步,躬身道:“大王,您休息吧,属下告退。”

安山将凤王脸上的汗擦干净,也起身退下,临走时看了一眼蜷缩在他家大王怀里,犹如一只鼠儿的丑奴,不放心的叮嘱道:“丑奴,你莫要打扰大王午睡,跟着我出去吧。”

“哦。”乔木心绪烦乱,在这种情况下,她怕露出破绽也想远离身下这个心思缜密的家伙。

“她留在这里,你出去吧。”楚言眼睛闭着,手紧紧握着乔木的手,攥紧,轻声道。

语气夹杂着轻轻的喘息,明显的中气不足,这大概是他刚才精神气消耗过度的原因。

“我不。”乔木重拾起一个傻儿该有的神态和动作,扭着身子乱动,搓着腿就要学着泥鳅企图从他身上滑溜下去。

“不想死,你就给寡人老实呆着!”他语带杀气的警告。

乔木心里发憷,对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彻底警觉。

身子情不自禁僵硬了片刻,鼓着腮帮子像一只青蛙,老老实实的又趴回去,对安山可怜兮兮的道:“我饿~”

安山憋不住要笑,看见自家大王正拿眼睛瞪他,他忙道:“放心,我定要小么给你留一大盆米饭吃。”

话落,拱手告退。

安山一走,他二人之间的气氛一霎冷凝,乔木心里不安,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你在害怕?嗯?”他的指尖划上她那半面红斑,冰冷的触觉让她瑟缩。

感觉像是被群蛇环视,在这等情况下,她再也不能维持那傻儿的假象,若想不被发觉,她只能闭口不言,灵机一动,气呼呼道:“我睡了。”

楚言盯着顶棚的视线移向怀里的人,凑近她的发髻闻了闻,冷笑扬唇,道:“睡了?是鬼在与寡人对话,嗯?”

乔木咬牙,一方面怕被发现,一方面却又觉刺激,一身的血液都急速流动起来,热血沸腾,就像影帝遇上影帝,飙戏飙的过瘾,导演喊停之后,仍然意犹未尽,好的对手刺激了本身的无限灵感!

“哼!”乔木耍性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看都不看他。

“先睡,等我有精神再处理你。”他膝盖上的疼容不得他再想其他,松开了乔木的手,闭上眼慢慢睡去。

等了一会儿,耳里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乔木才慢慢抬起头来,对这人如此放松的姿态,不解。

赛神仙那日对她的试探,就那么灵,已经确定她是安全的了?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84章 破绽

正午惊魂,见识了这凤王的病症,乔木禁不住忧虑起来,他老子是这个德行,就不知她肚子里的那肉球是个什么情况,若也像凤王那样,日日受这病痛折磨,到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生他下来受折磨。舒殢殩獍

心里头隐隐有了这样的心思,她行动起来便没有顾忌,走动蹦跳,爬上爬下,若给她根绳子,她恨不得一下跳一千下,要活生生将他弄下来。

夜雨濛濛,淅淅沥沥打着檐下的翡翠芭蕉,屋内,凤王在雕花大床上安睡,而乔木,正被命令窝在脚踏上睡。

乔木心里嘀咕,却也知道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既是人家的侍婢,守夜、伺候茶水、出恭便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倒杯茶来。”床上闭着眼的凤王沙哑着嗓音道。

脚踏上,裹着薄毯正睡的模模糊糊的乔木心烦别人打扰她睡觉,出口便道:“滚。”

床上的男人并没有睡着,这模模糊糊的一个字被他听了个正着,慢慢睁开眼来,先是看了看床边燃着的,明明灭灭的红灯笼,又转向脚踏上那黑乎乎的一团。

心里坏的狠,他被病痛折磨的夜不能寝,也不让这小奴婢睡好,便加大了音量,冷声道:“丑奴儿,滚去倒茶。”

“不!”回话干脆又利落,丝毫也没有一个傻儿的憨厚。

凤王神色不改,撑着手臂坐起来,靠向床栏,在帷帐上扯下一个香袋,毫不犹豫的就扔了过去。

乔木哎呦一声,像一只僵尸似的,一下子就同手同脚的跳将起来,此番是彻底的醒了困。

大睁着眼四顾茫然,不知所措。

“寡人渴了。”凤王冷声道。

“……”乔木瞪着她,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你妹啊,想喝水不会自己去倒啊!

“嗯?”凤王鹰眸转向乔木。

乔木立即反应过来,傻傻的哦了一声,拨开纱帐就走了出去。

隔着纱帘,乔木只觉后头有一道目光,又冷又恨,对她紧追不舍。

神色一绷,乔木安慰自己无事,都说做贼心虚,她来此本就是要害人的,大概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令她疑神疑鬼的。

窗外,雨大花窗,风狂雨骤,借着屋内昏昏暗暗的灯火应着花木的影儿,张牙舞爪。

“大王,你晚上怎么也喝茶呢,你看丑奴就不喝,你不是好孩子,会被阿娘打屁股的。”乔木假作痴傻的语气,憨憨的道。

凤王长眉淡挑,接了茶喝了一口又还给乔木,一句人话也不回,撑着手臂又要躺下睡觉。

乔木哼了一声,他不说话,她也懒得搭理,反正她是傻子,不会那些伺候人的规矩也正常。

憋憋屈屈窝回那只容得人侧躺的脚踏,嘟嘟囔囔一通,打了个哈欠慢慢睡去。

她困的狠了,到头便睡,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便又听得有人打她,她哼哼唧唧不耐烦扬手便打,我推,我推,睡梦中只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全然撼动不了身上的那座大山,反倒把她自己累的喘不开气,不得已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在黑夜里发着幽蓝光泽的眼。

“鬼啊——”乔木大叫一声,心脏狂跳,一咕噜从脚踏上滚了下去。

“闭嘴!”

这男人的声音冷不丁窜进耳朵,乔木惊魂未定,再度魂儿出鞘,一时身子僵硬如木。

“服侍寡人出恭。”

“……”乔木紧紧闭着嘴,深怕一个没忍住当场爆粗口。

坏心一起,她当即高兴的道:“丑奴知道!”

说罢一出溜就跑向东面玉石屏风后,捏着鼻子抱出一个大型壁虎出来。

楚言夜能事物,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壁虎马桶,脸黑如墨。

“大王,你拉吧。嘿嘿,丑奴聪明吧。”乔木见屋里的灯火都熄灭了,自忖旁人看不到她面上的表情,故而得意的道。

楚言瞪了床前壁虎形态的四角马桶一会儿,冷哼一声,躺回床上,盖上薄被,闭眼睡去。

乔木在黑夜里冲着床上的人得意的做鬼脸。

又捏着鼻子将这艺术品形态的四角马桶搬回屏风后头放着,也不再回那狭窄的脚踏上去睡了,身子一歪,倒在窗下的一张宽敞矮榻上,呼呼睡去。

天光放亮,王府中的军士已经早早起床操练,嘿哈之声不绝于耳。

雨过天晴,早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跳跃进来,洒在乔木的脸上,衬得她如梦似幻,身体逐渐透明,竟似要化成光束里的尘埃。

坐在塌前的楚言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觉迷蒙。

外头的吵杂声扰人清梦,榻上的乔木动了动身子,忽而睁大了眼,瞪着锦褥上的花纹怔愣了片刻。

“醒了就滚起来。”楚言推动轮椅,自己往后退了几步,冷言冷语道。

“哇,你起来了啊。”乔木转过身来天真的看着楚言。

坐起身,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夸张的狠。

“滚去洗漱。”当那美貌的一面和丑陋的一面合成一张脸,楚言留下一句话,转动轮椅便离去。

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乔木做出一个掐死他的动作。

“不洗不洗就不洗,丑奴饿了,要吃饭饭。”大声嚷嚷着径自奔向厨房。

昨夜一场雨,洗剥的那蓝天白玉越发白净讨人喜欢。

入目所见红花绿草,青砖碧瓦,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

去厨房端了凤王的早膳回来,路经操练场,见安山正领着上百个壮士挥戈戳刺,行兵布阵,气势逼人,她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端着早膳就奔了过去,讨好道:“饭饭,你吃。”

安山把一面红旗扔给手下的人,看了一眼菜色,便对乔木笑道:“这是专给大王享用的,我等可不敢虎口夺食,天色不早,你快给大王送给。”

“他是坏蛋,不给他吃,你吃。”乔木故意拖延时间。想着昨夜那男人对她的折腾,她就想要他饿肚子。

“送去给大王,这是军令!”安山冷下脸来道。

乔木撇嘴,指控道:“你是坏蛋!”

端着早膳转身便跑。

安山摇摇头,嘀咕道:“大王也不知怎么想的,夜里竟然让一个傻儿守着,这样的怎么能伺候好。”

再回去时,他已经坐到了花园里的石桌上,一夜大雨,那石桌上还是湿漉漉的,所幸他有轮椅并不坐在石凳上。

“吃饭!”乔木蹑手蹑脚的把托盘放到他面前,好像一只偷儿,深怕惊动主人家似的。

盯着眼前简单的三菜一汤看了半响儿,就在乔木以为他不会吃的时候,他拿过碗筷便大口吃了起来。

乔木一屁股坐到他对面的石桌上,双手托腮,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滚。”楚言淡淡道。

“……”乔木只当耳朵聋了听不见,只呆呆的盯着他看,把个憨傻女人的姿态做足。

大口大口吃了一会儿,觉得依旧天清气朗,他便慢下了动作,分些神出来看着乔木,俩人大眼瞪大眼。

有没有一种男人,便是吃饭的时候也好看的紧。这楚言长相虽是绝色,可他脸部线条并非如刘三郎的偏向柔软,而是偏硬朗,他脸部的,锁骨的颜色都是一样的,像不晶莹的玉,硬、实,让人一看他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女人。

想起她与他之间的那一段恩怨,她忽觉可惜,这样的男人,身份尊贵,性情狂傲,要多少女人没有,却要在那样的情况下作一个强暴犯,那一日,或许不止是她的噩梦,也是他的屈辱。

心情忽然糟糕透顶。

“去把安山叫来。”放下碗筷之后,楚言吩咐。

乔木心虚烦乱,没有心思演一个傻儿,哦了一声,转身就跑。

待她离去之后,楚言从袖中掏出一块白巾擦了擦嘴,脑海里把丑奴的样貌描画一遍,单单只看那半面好看的脸,一双大眼氤氲水灵,眨动间秋水横波,眼尾淡淡往上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随着她的笑容渐起,妩媚风流之气顿生,便是她不刻意的搔首弄姿,也能勾得男人身酥魂软。

更何况,她那窈窕凹凸的身姿,纵然面容丑陋,熄了灯也有的是人要她,男人才不会管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当红斑被去掉,复原她全部的面容,想起那日那舞姬一双勾魂摄魄的眼儿,他鹰眸眯起,冷笑起来。

一个人身上的体味不会变,更何况还是被他刻意记忆过的,更何况这胆大包天的女人还自动送上门来两次。

“大王,您找奴。”安山拱手作揖道。

“让你去寻槐花林子里的那女人,你可找到些什么没有。”

安山惭愧的低下头不敢看楚言,顿了顿道:“奴无能,至今没有找到。”

“罢了。那舞姬的下落呢,你找到了什么?”楚言又问。

安山已经羞愧的满脸通红,顿了半响也没能支吾出一个字。

“罢了。术业有专攻,你是带兵打仗的,查探消息这种事你不擅长也情有可原。这两件事你都放一放,先去为寡人做一件事。”

“就是、就是,那些事本来就该骨笛去做的,奴一个大老粗哪里会弄这些。”有了主子给的台阶,安山立马就坡下驴。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85章

操练场上,红缨铁盔将士列阵完成,分为两两相对的对战组合,晓风吹来,红缨似火,熊熊燃烧,随着安山一声令下,众将士挥戈相向,气势如虹,震耳欲聋,像,一个人的野心。舒殢殩獍

看台上,凤王楚言坐在轮椅上,一双鹰眸定定的望着场上的众将士,眸中渴盼热切,仿佛流淌着炽热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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