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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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江山-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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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被怒火烧旺,听起来却依旧那样冰冷,梅思媛呆了一呆,惊了太子妃,不是小事,她原本已跳下马来赔罪,可听了侯重茂这句话的口气,里面的关切都是给袁梨晨的,无穷的怒火却是给自己的,她莫名的一阵委屈,头一低,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哽咽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话算是大不敬,二皇子侯重绪愕然,忙出声替她掩饰:“茂弟,梅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她都吓哭了,球场里面失了手也是有的,太子妃也没事,我看,还是继续打球吧。”他说着又推了梅思媛一把。

梅思媛抬头看了侯重茂一眼,见他依旧目光泠然,毫无半点温暖,也未对自己再说出一个字,她越发伤心,顿时泪如雨下,可是球毕竟是自己打出的,再怎么讨厌袁梨晨,可对方的身份毕竟是太子妃,更何况太子殿下还在这怒气冲天地责问自己,她在哭泣中跪倒在地:“臣女求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赎罪,臣女一时大意,失手惊了太子妃,还请责罚。”

她哭得十分悲戚,这几月来的委屈全都宣泄在这些眼泪里,还有什么比的上自己爱慕的人为了其他女子而当众大声责备自己更伤心呢?梅思媛长这么大,在众人前,都是受着称赞,这样当众被责难还是第一次,许多情绪混上她心头,她难以自抑,大放悲声。

袁梨晨看她嚎啕大哭竟有断肠之势,一时倒不好说她什么,皱了下眉,顺着二皇子的意思道:“没事,下次小心吧。”

她掉头不看她,对侯重茂道:“算了,就继续打球吧。”

侯重茂生气地看了梅思媛一眼,带着袁梨晨的马走开,众人一阵闹哄哄,扶梅思媛的扶梅思媛,抚慰袁梨晨的抚慰袁梨晨,一阵忙乱之后,又重新开局,有了这次意外,场上的进攻防守变得中规中矩,大家似乎都少了先时的激奋。

一时却听到那边一个女声惊叫,袁梨晨扭头,却是梅思媛在抱马惊呼,转眼之间,又见一个身影跳下马来,那身影纤柔,正是墨砚,却见墨砚跑到梅思媛那边,一脸惊惶,在给梅思媛赔不是道:“梅姑娘,没吓着您吧,奴婢第一次上场打球,刚才一不小心,就……”墨砚在那垂头举袖拭面,十分惊恐抱歉的样子。

袁梨晨见了,忍不住想笑,这小妮子……唉。她看了侯重茂一眼,对方嘴角也噙着一个淡笑,正斜目看自己,袁梨晨摇摇头,策马向前。

“梅姑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墨砚在流泪,袁梨晨近前看见她虽不如梅思媛哭得肝肠寸断,却也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十分内疚恐慌的神态。

有了之前那次变故,袁梨晨当时息事宁人了,梅思媛此刻怎好说话,再说墨砚还确实是个新手,比自己失手更是在情理之中,她对墨砚摇头道:“姑娘是太子妃身边的红人,梅思媛担不起姑娘这样的话,姑娘还是快起来吧。”

墨砚收了收眼泪,又给梅思媛说了些抱歉的话。她和袁梨晨是无话不说的,前些日子梅思媛对侯重茂做的事,袁梨晨自然也告诉她了,她对梅思媛就提了一颗心,今天看见梅思媛在这里出现,她总觉得对方别有用心,之前袁梨晨惊马,她越发觉得是梅思媛不怀好意,看见梅思媛痛哭流涕,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所致,墨砚当时心里就憋着一股气,重新开局后,她球杖有意无意朝梅思媛那边一挥,自己的球也跳到了梅思媛的马上,然后就出现了上面那一幕。

“没意思,不打了,回去。”侯重茂将球杖丢给球场的执事人员,连续两次事故,又关系两个特殊的女人,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有些不同的想法,听侯重茂这样一句,也没人出声还要继续比赛。

侯重茂看着袁梨晨:“打了半天球,累了吧?看,你都出汗了,我们回去。”他取出巾帕,在马上凑过去替她拭了拭面上的汗珠,又拉了她的缰绳并辔道:“走,咱们去池子里泡泡,解解乏。“

说完,他调转马头,对侯重绪打了个招呼,带着自己的人回温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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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水暖鸳鸯交颈

回去后,袁梨晨瞅空抓住墨砚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墨砚神色不变,回她道:“我和她一样。”

袁梨晨咂咂嘴,摇摇头,笑而不语,各自沐浴去了。

袁梨晨洗去汗渍之后,又精神抖擞了,当侍女请她入温泉池时,她忽然童心焕发,她笑着问侍女:“有没有深一点的池子?嗯,最好可以游泳的那种。”

侍女微微一诧,笑回她:“有。”

好久没游泳过了,没想到这里还真有可以游泳的地方,她笑了,在翠山离宫的这些天真是快乐,就连自己的童心都可以满足,她随着侍女的指引进到了一个偌大的池子。

池子很大,水很清澈温暖,侍女们送她下了台阶,就退出去了,她瞬间就像一条快乐的鱼,扑到水里探索,还好,腿脚还灵活,她在水里想着一些童年游泳的乐事,惬意地在池子里转了一个来回,她发现这个池子的水深是阶梯状分布的,由外向内渐深,外面并不深,人可以站住,深处人是站不住的。她扑腾了一会,回到台阶旁伏在那想:下回,叫墨砚来这里,教她游泳。

温暖的水让一时安静下来的她舒适到有些想入睡,她就歪着头靠在池壁上闭着眼养神,享受着温水的滋润,慢慢她进入舒适的朦胧。

“哗”的一声,有物破水的声音,吓的她一个激灵:“谁?”

她一张眼,水的温度好像立刻传到她脸上,她的脸顿时嫣红,她下意识往水内退了几步:“你……你……你怎么来这里?”老天,她没想到他会跑到这里来。

“我来这里有什么不正常吗?”他在她不远处的水里抱臂歪头笑着问她。

“你该去你自己的浴池呆着。”她仓促间说。

“嘿嘿。”他却对她发出一声笑,笑得她心里一惊,她已经了然他此刻不坏好意,脸上更热,却不知怎的明知故问地脱口一句:“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朝她走了一步,摇头道:“小妖精,如今你可逃不出小淫贼的手掌心了,你如今可是诏告天下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我可是能为所欲为。”

“大白天的……”她对他近乎嚣张地表示要行使夫权抗议。

“本太子新纳妃子,新婚燕尔,大白天别人也不稀奇啊。”他站在那依旧笑眯眯逗着她说。

“也许有人会说你不检点节制的。”她不知怎的嘴里就冒出这样一句。

“就算别人要说也不敢在我面前说啊,就让别人说去吧。”他微笑看着她的脸愈来愈红,这几天他早就发现她一逢男女之事,说话总是点颠三倒四,乱扯些无力的语句来抗议,不过她那羞涩的神情姿态,却总是让他爱不释手。

“总之,我觉得,你身为太子,还是要注意下形象的。”她又开始对他晓之以理。

“我形象不好吗?”哗的一声水浪波开,他解开了自己的浴衣,顿时露出了宽阔的肩膀和刚健的胸膛,他朝自己露在水面上的身躯低头看了看,“你仔细看看我形象究竟好不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吱唔一句,眼睛却被他的身材吸引,他的体魄其实很美呐,不过这个时候她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看够了吗?你可满意?”他勾起嘴角问她。

“你别胡说……我没有看你。”她连忙否认,岔开头去。

“那我过去看你好了。”他说着就朝她走过来。

“咳咳”她顿时呛了几声,她还没做好一池同浴,鸳鸯戏水的准备,总之这样太过羞人,她倏然张口道:“你会游泳不?我教你好了。”

侯重茂像是被触到痛处,霎时停住脚步,哀叹一口气,吞吞吐吐说:“我……不会,说来也怪,从小我学别的都很快,唯独游泳却是怎么也学不会。”

她看他苦恼甚至陷入回忆惆怅的样子,往他身边游了几步道:“我能教会你的,要不现在我们来试试?”

侯重茂看了她一眼,欣然答应,她牵着他,先带着他熟悉水性,掌握呼吸飘浮展体滑行等基本动作,不过她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这个方面的天赋,怎么都不能在池面成为一根能浮在水面上的木头,相反却像块直往下坠的秤砣,到最后他也只学会扶着池边的栏杆浮在那用腿打水,一离开栏杆不是直接往下沉,就是死死抱住她这根救命稻草。简直就像根藤一样攀爬在她身上。

这一次他又成藤缠上来,而且那双手又很不老实地攀上她柔软的险峰,她一手拍开他的手:“你老老实实学吧,我看你就是心不在焉,所以才学不会的。”

“你不给点奖励,学起来没动力。”他又开始发挥自己厚脸皮功力。

“一点进步都没有还要奖励。”她掰开他箍在自己身上的手,将他推到池边,自己回身一蹿,已游出他一截,她浮在水上笑声如铃:“你自己在那按照我刚才说的慢慢学吧,有了进步再打赏你。”

“小妖精,给我过来!”他对她瞪眼。

“我就不过去,小淫贼,看你能如何。”她边说便笑着游到深水区,在那边对他顺心无比地招手道:“你倒是赶紧学会了过来啊。”

“爷才不过去,过去又没好处,干嘛那么费力。”他远远地对她哼了一声。

“嗳,你要是过来,我真给你好处。”她看他过不来,调皮之心更起。

“什么好处?”他似蛮有兴趣地在那打量她。

“你今天要是能游过来,本姑娘正巧今日高兴,你说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她攀在那边的池壁上歪头对他说。

“是吗?都答应我?看来我今天是要用点功了。”他在那边咂嘴点头,又朝四围看了看。

“喂,你只许游过来,不许从上面走过来,还有不许使诈,不许装什么抽筋啦什么的诱本姑娘救你,只许你自己游过来哦。”她看他一打量,怕他使出什么旁门左道,立刻警告他。

“看样子,只有游过去一条路了。”他看着她,哼了一声,又道:“我努力学,不过你不许反悔哦。”

“嘻嘻,本姑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她笑得依旧灿烂。

“你不后悔就好。”他眸光一闪,这眼神让她一楞,不及她反应过来,他已浮身到水里,哪里还是先前那个直往下沉的秤砣,明明化身为一道破浪的羽箭,转瞬就到了深水区自己的眼前。

“你——骗人!”她一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他已在水里牢牢箍住了她的腰。

“要记住哦,不要轻易许诺,要不然小心掉进一个大陷阱。”他的脸在她前面近在咫尺,看她嘴唇一动,大概是想责备他居心不良,他炽热的唇在一瞬间轻而易举地封住了她所有抗议。

他唇舌折磨着她,舌尖强悍的闯入唇瓣,追捕她香甜的小舌,手掌也放肆地隔着湿透的浴衣揉捏她胸前的温润,大白天的,多么羞人,不行啦,她想喊,却被他的唇吞噬成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她只好擂起粉拳朝他抗议,可他偏偏轻重缓急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她的抗拒越来越微弱,她在他的摆布下,口中控制不住地溢出连连喘息低吟,身体好热好热,原本舒适的温泉温度变得火热,烫得她身体慵懒,原本捶打着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已经缠在他的颈项之上。

侯重茂吻到她浑身绵软,娇慵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才松开她,他看着她那双迷迷蒙蒙望着自己的眼睛,嘴角一勾:“啧啧,我发现你在水里是相当的热情哩。”

袁梨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被他挑逗到忘情,不光双臂紧缠着他,更羞人的是,她的双腿因水的浮力在他腰间分开,那暧昧的姿势让她羞得闭上双眼,埋首在他胸膛上,羞怯地低语:“不是,那是水……”

他在笑声中抱她滑到台阶边,双臂低在池壁上,锁住她的去路。他低下头依旧吻她,将她吻得站不住脚,软软地直往水里滑,他一手扶住她,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问:“在这,好不好?”

她嘤咛一声,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柔弱一声:“你真讨厌。”

她的默许,让他眼眸瞬间闪出光芒,他用口咬住她薄薄丝衣上的扣,温柔地将那片丝绸解开,转瞬间两人的衣物就飘荡在池水之上。

他在她颈部的肌肤上一寸寸轻啃,感受她在水中时肌肤更滑嫩的质感,双掌邪恶地探入水中,抬起她圆润的臀。灼热紧贴上来的感觉让她蓦然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双臂已攀上他的肩膀。他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粉色的蓓蕾,酥麻感从身体接触的泉水温热的末端,汹涌地窜上她的四肢百骸。

她弓起身子,将甜美的蓓蕾献给他,池水很暖,他的身躯和双手却比水更炙热,带着□在她身躯上肆虐逡巡,点燃她体内的情火,燃烧得她神智迷离。激情的娇吟与喘息在水声中交错响起,回荡在浴宫之中。

他修长的手指从捧着她臀的后方滑入她的花瓣,那里的滑腻润泽与温泉又不同,渴望如脱缰野马,他望着她半醉半醒的眼眸,低声问:“准备好了吗?”

她眼睫轻抖,既害羞又渴望,看见他无底黑眸深处的亮光,闭上眼,颤抖着声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的温驯和羞涩让他眸光更亮,他托起她丰润的臀,将她抱得更紧,一个挺身,炙热的欲望挤开她的花瓣,深埋进她的柔软中,某种难言的感觉,从他侵入的那处,在她血肉中蔓延,她娇哼出声,下意识地扭动一□体寻找着更舒服的位置。

她的举动,让他崩溃地发出一声低吼,接着水的浮力抬着她,摆动起强健的腰,让欲望反复在她的柔软间进出,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荡漾着,爱抚着他们的身体。

“阿茂。”她呼唤着他的名字,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他的进击,她信赖地闭着眼睛,愿将一切托付给他,身体也跟随他起舞,两具身躯纠缠在一块,再也离不开对方。

“宁儿。”他低喃着她的名字,低头封住她破碎娇吟的颤抖红唇,这一生他都要这样爱着她,守着她,一生一世。

射花起兴惊觉隐患

翌日,自然又是春宵苦短日高起,袁梨晨起床后,发现独不见墨砚,不由询问她的去向,侍女却说墨砚弯弓练箭去了。

“咱们起晚了,她等不及自找消遣了吧,一会跟你一起去看她。”侯重茂边洗脸边说。

为什么非要把起晚了说出来?袁梨晨有些羞恼地瞄了他一眼。侯重茂看了笑在心里,牵了她手去吃过东西就去找墨砚。

“哟,你还带了弓来?”袁梨晨看见墨砚的那一刻,不光发现她很努力专注,还发现她拉的正是侯重茂当初所赠的那弯小弓。

“我知道你到这里后会很忙,我怕到无聊就带来了,这不正好就用上了?”墨砚对二人礼毕后这样说。

一听忙字,袁梨晨就心虚,过去拿起那把小弓就打岔:“阿茂,魏嘉国当初说你射得好,你今天好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侯重茂笑了笑,看了看周围说:“这地方小了点,你要开眼界,我拿大弓带你们去外面。”

于是,他们携了弓箭骑了马出去,外面花繁柳茂,他们边看景致边往开阔处去。

一时只见前面高处伸出一弯平台,满是碧草鲜花,一丛红花却正好斜在栏外往外坠挂,鲜艳夺目在风中颤抖,侯重茂看了袁梨晨一眼,心中一动:“好!今天不射柳,射花,你等我射下那花来给你戴。”

说着他就提弓弯开,双足一点,骑若追风,目似流电,舍矢如破,一朵红花往上一弹又旋即落下,他却已到平台下,举手轻轻捧住了那朵花。须臾笑着回来,袁梨晨墨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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