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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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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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王嫡长子看了眼李凰熙精致的五官,脸上一阵通红,在开席之前他就夸下海口会当众与将蝶丝拿下,李凰熙还不信,他更是不屑地说那等着看好了,若他做不到就输给她白银五百两。
    现在更是咽下不那口气,大跨步上前一把抓住蝶丝的手腕,“她今儿个被我们包了,蓝大人可不能带她走。”把美娇娘往自己这一方扯过来,硬是粗鲁地再吻上她的唇。
    蓝耀宗全身都是怒火,顺带瞥了眼李凰熙,眼里更是指责,他好好的一个有为少年,书不念却学着人狎妓,别以为他没有看到他与敬王嫡长子打赌的表情,怒气上升,不及思索,一拳就打到敬王嫡长子的脸上,以他文臣的身体这一拳打得并不轻。
    一直酒色过度的敬王嫡长子一个不察,嘴角流血地倒在地上,两眼恶狠狠地盯在蓝耀宗的脸上,“你敢在打我?”
    “本官打的就是你,就算她是妓女,那也容不得你这样侮辱。”蓝耀宗一把揽住蝶丝,温柔地给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带她离开,在转身出包厢的门之际,听到身后那美少年用特有的清凉嗓音道:“原来世子爷是外强中干啊,来来来,快点付输给我的五百两银子,还说做一场好戏给我们看,原来就是这样啊,虎头蛇尾,真个丢脸……”
    蓝耀宗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脸色更加难看,在他怀里的蝶丝更是手握紧成拳,今天受到的侮辱,她一定要讨回来,那个敬王的嫡长子,她不会放过他的。
    一场饮宴结束后,各人互相拜别,梁晏拉着李凰熙上马车,李凰熙忙道:“快,再加派人手跟着敬王的嫡长子,我们也别耽搁,若是错过这机会只怕难引得那蝶丝姑娘出手了。”
    梁晏却是不慌不忙地给车夫下达了命令,一把将她抱到膝上,埋首在她秀美的脖子上吻了吻,她的手推了推,他却是紧了紧,抬眼看她赧红的脸庞,“我想你了,我的公主殿下,这下怎么办?”
    李凰熙揽紧他的脖子,“拿我开玩笑?”
    “怎么会?现在全天下谁不知道你是新封的长乐公主,消息早已在建京传开了,众权贵世家都在等着宫宴召开那天,好见识一下公主殿下的风采,真想把你藏起来。”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让她的娇躯挨得更近他的胸膛。
    李凰熙一把推开他的脸,佯怒道:“越来越油嘴滑舌。”
    他顺势就歪在褥子间看着她,看似落寞地道:“你封了公主似乎离我更远了?”
    她的心一抽,明知他不过是玩笑话,这个人哪会知道放手二字如何写?不过仍是被他似失落的表情而动容,倾身叠在他身上,吻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不知道驸马是从来不许议政的吗?你这样不更好?”
    说这句话时怔了怔,前世萧荇不愿跟她成亲就是怕受到这一条所拖累,最后她却是傻的向父皇建议让萧荇享有实权,父皇有愧于她,加上梁兰鸢推波助澜,萧荇成为她的驸马后非但没有削权,还在萧太尉战死后迅速得到军权,现在想来越加讽刺。
    感觉到嘴唇上一阵柔软,她方才回过神来,他的舌已是闯了进来霸道地吻着她,手在她的背上游移,一吻过后,仍不满足地咬着她的唇,“在想什么呢?跟我在一起可不许走神,凰熙,你这句话是不是答应嫁给我了?”他的眼睛异常的明亮。
    她这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不知羞的话,粉拳招呼到他的身上,嘴一嘟道:“假的,哄你开心的,怎可当真?”
    “……”
    两人笑闹了一阵,梁晏过足了瘾后,在她的耳郭低声问,“你真的以为她会出手?她可是迎来送往的妓女。”敬王嫡长子做得并不过份,因李凰熙在场的缘故,他并不许那些人将最放浪的一面表现出来,就怕污了她的眼睛。
    李凰熙头挨在他的胸膛上,眼中的光芒更为冰寒,“会的,只因她被捧了太久,只怕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不被人当成人看的日子,越是这样她的反扑就会越强。”最后撑起手肘抵着他的胸膛,两眼眯成一条缝,“你真的没查到她是什么来历?”
    “我若知道又怎会不告诉你?”梁晏眼眉一挑道,“只能追溯到她到绮春楼两三年前的事情,再远的就无能为力了,放心,我们布下天罗地网,这回看看能不能逮到她或者她的爪牙来审问一通。”
    她叹息一声,“只可惜没有在建京府尹那儿得到更多的线索,他似乎也是蝶丝的入幕之宾,只是蝶丝被蓝耀宗包下后,他能与她交欢的机会更少。”那个猪头也是个狡猾的人。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安抚道。
    夜色更为深沉,蝶丝送走了今夜没有留宿的蓝耀宗,转回身时看到小翠在她的屋里鬼鬼祟祟的,她的脸色一沉,重喝,“你在这儿干什么?”这屋子里的侍女都被她赶出去了不准进来,这个粗使丫头怎么会在这儿?
    小翠明显吓了一跳,把手藏在身后,两眼惊惶地看向蝶丝,这更添蝶丝的猜疑,这个粗使丫头乱翻她的东西?不禁当场抽出摆设用的长剑来,厉声喝问,“你在藏什么?进来我这儿是不是要搜东西?说,是谁派你来的?”
    小翠吓得脸色苍白,眼泪就掉了下来,两手发抖,在蝶丝再一次重喝下,方才颤微微地将身后的藏着的东西端出来,那是一只青花瓷碗碟,里面正躺着还冒着蒸气的甘薯,那金黄的色泽甚是诱人,咬着唇同样颤声道:“我来给蝶丝姑娘送这东西来了……”
    “甘薯?”蝶丝狐疑地出声,“你怎么得来的?”
    小翠的脚发着抖,“俺有个表哥在户部里面当差,不过他只是跑跑腿的,俺那天见到姑娘喜欢,央了他好久才偷偷地给我弄了两个来,还说现在外头出高价暗地里买,给俺两个已经是极限的话,不然准能给姑娘多弄几个来……”局促地站着,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俺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人,想着偷偷藏好给姑娘一个惊喜……”她放下盘子,摆手道:“姑娘,俺没有要偷您的东西,您对俺那么好,俺怎能做那猪狗不如的东西……”眼里噙着泪已是哭了出来。
    蝶丝微怔了怔,这个丫头看起来人傻,现在不宜轻举妄动,要收拾这个傻丫头自有机会,遂收回长剑,“好了,你哭什么?放下吧,往后别乱闯我的屋子,若有下次我定不会轻饶。”
    “俺明白,俺明白……”小翠迭声道,“只是俺喜欢姑娘,才会想让姑娘高兴……”
    蝶丝一阵恶寒,不耐烦地挥手,小翠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等那个傻丫头出去后,她方才换上夜行衣,暗中吹了个口哨,没一会儿,窗外已经有人影在那儿,一看到她即拱了拱手。
    她在桌案下按了按,暗柜立刻打开,拿起那蜡丸递给其中一人,“迅速送出城去,路引在这儿,还有把这给守城的看,他会放你出去的。”
    那人接过,翻来看了看,无误后,点了点头,然后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她方才收回视线,朝另一人狠声道:“随我去杀了那敬王的嫡长子,我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桌上的烛光摇晃了一下熄灭后,屋子陷入黑暗当中,窗边“咿呀”一声,然后就只剩下不远处的歌舞乐声,以及那攀爬在房梁处隐身的女子,半个时辰后,那女子身形一闪,迅速离开。
    夜里的打斗声格外的响,梁晏拥着李凰熙隐在夜色中的屋顶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仍在那儿喝着小酒看似悠闲得很。
    “要下狠手了吗?”他俯在她耳边轻声道。
    李凰熙看着马车中的敬王嫡长子正惊恐在大叫,而那个黑衣人却是执起长剑准备砍下他的头颅,方才回头朝身后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吓那个浪荡子这么久已经足够了,现在正是收网的时候。
    在梁晏打了暗号之际,她看到忠王府新培养的暗卫迅速给阿三传了消息,眼睛瞪大,宋青翠那儿有消息了?定睛看了看那突然被救的敬王嫡长子,而那个执长剑的黑衣人却是左右格挡,陷入围攻之中,而她的人却没有一个能抽出手来救摇她。
    她咬紧手指甲,突然道:“那个苗条身影的黑衣人,放她走,今夜不要抓她。”
    他挑眉似不解地问她。
    她轻笑道:“我准备着能不能挖出一长串的甘薯,你知道最近的甘薯有多红。”

                  
第一百一十一章 长乐公主(2)
  看到她调皮的样子,他的眉眼间尽是笑意,只要她想的,他都会尽力为她办到,更何况这老鼠一般的女人,遂道:“好。”
  身处包围圈中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蝶丝开始疲于应付,好在最后让她找到突破口,手中的剑挥舞得更加厉害,边战边退,情形算不上好,只怕要难以全身而退,隐在黑巾下的脸不由得着急起来。
  她的手下急忙退向她的方向,悄语低声道:“我们断后,姑娘快逃。”
  蝶丝布满阴狠之色的双眼有一丝愕然,看了看这群追随她的手下,他们虽然有主次之分,但是她心中也知道,要驾双这一群人不容易,“你们?”
  一群男人又催了几句,并且表示若被擒必定立刻服毒自,不会泄露秘密出去的。
  蝶丝这才咬紧银牙,一转身没入黑夜当中,而前去追她的人都被挡下,她也不敢回头看,就怕稍有差池会落得身首异处,今夜危险之极。
  李凰熙看到这里,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可以收手了,我们走吧。”
  梁晏吹了声无声的口哨,那群殿后的黑衣人顿时就陷入了更为严密的包围圈中,他们自知自己必死无疑,有人开始准备自尽,对方似乎也知道他们会有的举动,屡屡被制止,最后仅有五人成功死亡,下巴脱臼的十人被缚双手生擒。
  敬王的嫡长子躲在马车里头看到这两拨不知从哪儿杀出来的人马,身体打着冷颤,待看到他们已经战到尾声,偷偷从马车里头出来,一脚将已死的车夫踢下马车,拉起缰绳赶着马车如一枝箭般地离去,怕身后其中一拨人胜利后再来杀他,这一夜吓得他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
  另一边厢也有马车在疾弛而飞,李凰熙有几分心焦,不知道宋青翠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消息?梁晏在一旁宽慰了她几句,这时候外头有信号传来,他笑道:“今夜的收成还不错,只有蝶丝一人逃回去了。”
  李凰熙的眼睛一亮,“这就好,借着敬王嫡长子为掩护,蝶丝只以为会是敬王府暗中派去保护世子的人,估计不会疑心到我们身上,这样也算不上打草惊蛇。”
  梁晏拥紧她的柳腰,把她抱得更紧,在她的耳后一吻,“一说起这个,你就这么兴奋,我都要吃醋了。”
  李凰熙看了他故做姿态的样子一眼,很不厚道地“噗哧”一笑,“好了,还有心思玩,这十人可不许他们自杀,还要套出话来,怕是不易……”最后还是沉思起来。
  梁晏轻轻地撩动她的秀发,大手钻进兜儿的里面,“这你不用担心,都交给我好了,区区几个人,还不能让他们开口,那我就白混了。”
  李凰熙轻喘一口气,回头瞥了他一眼,他一直给她云淡风轻的感觉,若没有他在身边相帮,只怕她也不可能顺利走到这一步,但她对这个男人的一切还是知之甚少,突然心口一痛,她怒瞪他一眼。
  “你在走神。”他指控。
  她没好气地道:“我正在想事情,都被你打断了。”
  “你在想什么?说出来我为你分忧。”他一副愿听其详的样子。、
  她握紧粉拳捶了几下他的胸膛,没将他捶痛,倒是自己的手有点发麻,反被他握进大掌中轻轻地揉着,在微弱的烛光中仍可以看到她的大眼睛闪着动人的光芒,不禁呢喃了一句,“梁晏,你到底是谁?”
  梁晏的身体猛然一僵,一双幽黑的眼珠子锁定在她的身上,她开始怀疑他了,只因他表现出来的与她所认知的不符,他的心里一阵滚烫起来,是不是要全盘托出?她会理解他吧,应该会,她对他有情,不然依她的性子,他绝对近不了她的身,更遑论与她时常有亲密的举动,不讳言,除了没有突破那层薄膜之外,她哪儿他没看过?没摸过?
  “你怎么了?”回过神来的李凰熙伸手轻抚他僵硬的脸庞,眼里有着担心,“哪儿不舒服吗?”
  他伸手覆住她抚摸他脸庞的手,暗暗呼吸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凰熙,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我真有什么隐瞒你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玉手已经抽出,布满温柔的表情一变,小脸上布满寒冰,嘴唇抿得很紧,他看得瞳孔一缩,心开始往下沉,突然,一把冰冷的泛着寒光的小匕首抵住他的心脏处。
  只看到她表情森冷地幽幽靠近他,俯身在他的耳边道:“梁晏,如果你真的隐瞒了我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阴狠的话更像是某种宣告,他的身体如浸在寒潭中冰冷无比,微缩的瞳孔中倒映的都是她的身影,只是她的话如一把尖刀般猛然插到他的心脏中,那儿,疼痛无比。
  就在他感到一股带着死亡的气息笼罩的时刻,耳边却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有如九天之上传来的天籁,让他的心间顿时温暖如春。
  “你不会信以为真吧?”她开玩笑道,收回那把小匕首,斜睨着他,半晌后也没见到他动,她不禁有几分担心,玉手在他的面前摇了摇,“梁晏,你吓傻了?”她这回真是有几分心慌了,玉手赶紧覆在他的额头上,一阵冰凉,自己是不是把玩笑开过头了?
  她吓得摇了摇他,随即却被他用力地推向软褥上,正想抗议几句,他的身体就压在她的身上,立刻攫住她的红唇,疯狂而热烈地吻着她,带着几分绝然般地用力。
  她感觉到嘴上一麻,继而一痛,梁晏这回吻得极用力,这种疯狂是她没试过的,他的手更是大力地抚摸过她的娇躯,她不由得推了推他,“梁晏?”
  半晌后,他才停止肆虐她的唇,慢慢松开她的身体,“抱歉。”
  她也坐起身来,“你到底怎么了?莫不是真有什么瞒我?嗯?坦白从宽,快说。”忍不住催促道。
  他促狭一笑,“许你开我玩笑,不许我报复回来?”
  原来这不过是一场玩笑,她了然后,一副他十分无聊的样子看着他,亏她还担心他,不过转念一想,他极少会这样,手肘又捅了捅他的胸膛,“真没有什么与我说的?”
  他挑眉,“我的秘密不是一早就与你分享了吗?还是说你真的舍得向我动刀子?”
  “怎么会?”她惊呼,玉手轻拍他的肩膀,笑着道:“我哪舍得你死,你死了我爱谁去?”
  他也咧开唇笑了笑,不过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她的话半真半假,他不能冒险将一切搞砸了,如果可以,他打算瞄她一生一世,他没有信心,当她全部都知晓后会不怀疑他的用心,也许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不得不站到彼此的对立面,他的眸色深沉如夜。
  “在想什么呢?”她两手圈着他的脖子轻吻了一下问道。
  他摸了摸下巴,“在想你到现在仍直呼我的全名,其实你知道我不姓梁,凰熙,叫我阿晏可好?”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叫什么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他倒是计较上了,看到他眉眼中的期待,颊边一红,如他所愿,“阿晏……”
  马蹄“哒哒”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响,将两人的情话绵绵都打碎了,这不过是玩笑话,此时看来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该亲热时还是亲热。
  送她回了忠王府后,他即脚尖一点地跃出墙去,她站在回廊处看了半晌,直到似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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