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妻主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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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妻主我怕谁-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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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自己身边,各色女子围绕不断;莫白却没有像今天这样,为了一个女子心底惶惑不安,害怕得不到谅解。当听到她说‘下不为例’时,心底的担忧,突然落下,只剩下满满的欣喜。
  自小就跟在师父身边,每天接触的只有黑与白和四方格的棋谱,魅君从来不知道,除了棋谱外,还能出现让自己挂心、心动心痛的女子,面对她刚才的冷颜,甚至比面对一盘复杂无解的棋都要让自己伤神。
  因为作画,接触过许多后宫嫔妃,名门淑秀、小家碧玉甚至是风尘女子,却也没有一人如她这般,能够深深牵引自己的视线,潇玉明白,此生,她会是自己永远画不厌的风景。
  寄山、寄水,寄酒、寄江山,精通诗词的颜倾,却找不出一首可以用来确切形容她的诗句;时而一身洒脱不羁,时而一身女装娇媚倾城;几许冷漠,几许偏激,溢满的,都是浓浓的对身边人的关心与爱护。她的本身,就是一篇华美深奥的诗词歌赋,需要自己用一生来读懂。
  ……………………………………
  “你说什么?小三儿,你该知道本郡主的性格!”
  大床上,刚刚纠缠过的一男一女,其中的女子脸上,激情未消,却又染上了惊怒的狂。
  “失败了,整整五十四个高手,全都有去无回!领头人更是被残忍的毁去了整条手臂后一剑致命。”
  当人被抬回来时,自己差点被吓跌坐到地上,而看到领头人死的那个惨不忍睹的样子,自己吃的饭都差点全吐了出来,当即晕了过去。太可怕了,这样招招一击毙命的手段,那些男人根本不可能,那么,就只有那个不知道来历的女子了;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手段和功力吗?
  “小三儿,你当初答应过本郡主什么?”
  失败了,他居然还敢告诉自己,是以为自己真的不敢对他怎么样吗?
  “郡主饶命,上次是我不清楚他们实力,下一次,绝不会再失败!还请郡主给小三儿一个机会,小三儿一定为郡主除去这颗心头刺!”
  床上男人未着寸缕的身体,以可笑的跪趴姿势求饶道。若仔细看,却没有发现他眼中有一丝的惧意。
  “滚,给本郡主滚下去,本郡主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成功,本郡主绝不会轻饶!”
  想到那个女子仍旧在逍遥,想到那个柔弱的美男自己得不到,祈清媚一张如花娇颜,瞬间难看;玉腿一伸,立刻狠狠地将床上的男人给踹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
  “是,小三儿这就去,请郡主放心,小三儿一定将那男子和那个贱女儿给郡主抓到!”
  被踢下床,男子的淫邪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低垂着头回应道。话完,随及快速抓起衣物套上,离开。
  ……
  坐在床上,祈清媚越想越气,最后,实在无法压抑住怒火的她,恨恨起身,抓起桌上的皮鞭就向屋内一阵狂扫……
  精致的房间,皮鞭声,瓷器的破裂声交杂在一起,房间里,祈清媚疯了似的大肆毁坏,屋内一片狼藉。
  那些人居然失手,不仅失手了,居然一个都没有能活着来!哼,没用的东西,他们该庆幸没有活着回来,否则,任务失败,自己也不会轻饶了他们。皮鞭乱抽了半天,停下来,双手撑在梳妆台桌边气喘吁吁的祈清媚,残忍的冷哼。
  那个可恶的女人,武功居然那么高,而且走到哪儿都桃开不断;现在居然连‘四绝公子’的三人和莫家的当家莫白都跟在了她的身边;气死了,想当初自己放下了郡主的身份,主动送上身体,那些男人都不搭理自己;现在倒好,一个区区的贱民,竟然让他们全都乖乖跟随了;更何况,当初的祈月麒更是为了她和自己作对,这口恶气,自己怎么能吞得下。贱女人,你叫月舞怜是吧,我会让你只要存在这世间一天,就一天都不得安宁!黑色的眸子里,妒忌的血红,祈清媚娇美的容颜,扭曲的可怕而狰狞。

正文  暗夜黑影
  黑黑的夜空,月光忽隐忽现,三两颗星星,点不亮暗色的夜,无奈的眨着眼睛。
  房间里,大床上,横七竖八几具疲累而眠的身体,屋内温馨而静阑。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一抹修长的身影轻轻坐起了身体,看着身边的几具男性躯体,眸底意味不明的幽色蓝火;而越过那几具身体,眼神看到那一张绝色容颜后,又蓦地放柔,更有丝许的无奈与森冷。
  片刻,身影的主人终于收回了注视的目光,暗暗的房间里,暗影从床上蹑手蹑脚的下来,修长的手准确无误的弯身拿起一堆衣服中自己的衣服穿上,随及依旧蹑手蹑脚的快速走出房间,自始自终,举动轻飘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走出房间的身影,原先还有些蹑手蹑脚的举动,下一瞬却十分轻快的往黑夜中掠去,看轻功,便知是身手顶尖。
  ……
  “殇,你终于出现了!”
  当那抹飞凉的影子刚停下站稳,一道清幽而宁远的声音幽幽传来,随着声音寻声望去,晦暗的月色空地下,一抹白色的身影静坐在那儿,身前一架琴弦。而透过浅浅的月光,看得清男子有一张绝美的容颜,清冷的仿若不沾尘世。
  “嗯!”
  对于男人平淡语气中暗暗的指责,被称作‘殇’的男子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惭愧,依旧平淡如水。
  “找我来什么事?”
  哎,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表情的变化。轻叹了口气,抱怨的男人似是有些无奈的叹息问道。
  “时间快到了!”
   他的问话,让被称作殇的男人,平静的说道。一阵风吹过,被遮住的月,突然从云中闪现,照在被称为‘殇’的男子身上,月色下隐隐可见他有一张俊逸非凡的脸,看不清容颜。
  “只有这样?”
  听了他的话,坐在那儿的男子神色未变,只是唇角微扬着反问。每一次的任务,他都是不到时间不出现,这一次,这么早的现身,只是因为时间快到了吗?可是,就算快到了,也该是自己急,他不是一向都不在乎的吗?
  “警告你们祈家的人,适而可止!那个女人,不能动!”
  声音依旧平淡无绪,面对他的疑问,男子清冷着声音警告。一点也不在乎说了祈这个姓有多么的惊天动了,更不在意自己犯了轻视‘祈’这个国姓的忌讳。
  “哦?你该知道,她的事,我不过问,也无法过问!”
  面对他虽平静却着重的话语,坐在那儿的男子只是微讶的挑了挑眉,随及又平淡的叙述道。他居然也有在乎的人?那人的做法,似乎挑起了一些好玩的事情来了!
  “我知道你有办法!你该知道,没有了耐性的我,会是什么样!”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探究,被称作‘殇’的男子神色间掠过一道不悦,随及平静无波的说道,只是平静的语调里隐含了较之前更浓的警告。
  “那么久了,连玩笑也开不得吗?别人说我无趣,你比我还无趣!”
  装做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白影笑的有些讪意。自从自己找到他合作后,他就如此无趣,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那个女人那里,却能嘻笑自如,还真是重色轻友啊;呵呵,不过,他们是友吗?最多,也只能算是合伙人,而且还是各取所需的那种。
  “我走了。”
  没有理会他的话,男人只是看了看天色,冷淡的说道。他做事,自己还很放心,否则也不会合作了这么久。
  “知道了!”
  叫自己来的是他,现在若无其事急着要走的也是他;男人倒没有什么不乐意,也只是淡淡的应道,
  看着他的身影如来时般快速隐没,月光下清冷绝魅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朵极其妖冶的笑。‘殇’,你总也是有在意的人了,是否就代表,你我的合作,再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公平的局面。
  空旷的黑夜里,突地响起悠扬的曲调,当前奏过去,清雅的男声响起,唱的竟然是前几天在临风楼里,月舞怜所弹唱的《看穿》。
  “荒唐的是我,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夜怜亦或是月舞怜,你的身份倒底是什么?哪个是你的真名,亦或两个都非真名?一边弹一边唱,月光下的绝美男人,妖孽般的容颜上浅浅淡淡的兴味,眼底一丝茫然与一丝兴奋!
  ……
  修长的身影在黑夜中飞掠,很快,便再回到那个离开前的客栈,那个房间;黑暗中,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下一瞬,将发丝揉乱,再抬首,已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推门进屋,弄出些许声响。
  房间里,人都还在睡,没有人醒,看到这一蓦,男子的眼底一丝轻松;褪去一身的衣服,再度随意扔到地上,轻手轻脚的躺回床上。
  夜很静,很静;诱人香气迷漫的房间里,像是从没有人出去过般,依旧温馨,却也多了一丝轻淡的冷。
  ……………………………………
  麒王府花厅
  难得一日的清闲,祈月麒无聊的与后院里一男人下棋解闷。
  手里捏着棋子,在考虑出棋的时候,祈月麒有些恍神,有一瞬间,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
  自从那次‘清媚事件’过后,这些男人就仿佛长了胆子似的,再也不怕自己,没事不是做点好吃的让管家请自己一起去吃;就是看自己闲时候,拉自己下下棋;其实这样的悠闲,这样的相处,祈月麒也倒没有觉得不妥,毕竟,他们虽身在王府,吃好的,住好的,也仍旧是太闷了些;而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偶尔轻松一下,不仅他们不会觉得太无趣,自己也可以放松一下;这几日,与他们的相处之下,才发现,他们也都非平凡之人,有些人,更是聪慧过人,对国家之事,更是有独到的见解。
  “皓,你觉得这王真会这么容易被吃?”
  手中的棋,终于落下,嘴角噙着傲气的笑,祈月麒低沉着话语轻问。
  “月麒,或许这王真不容易被吃,可,若走这一步,就算暂时不会,也很快了!”
  从放置棋子的坛里,拿出一颗子,被称之为皓的男子轻笑着说道。秦皓,原本只是‘醉风楼’的红牌,是祈月麒很早便掠回来的绝色美男,这些天,祈月麒惊奇的发现,这个柔弱的男人,竟然心怀精良的治国之策,自然,这也是几天与他下棋,却甚少赢他才发现的。如今,这一局,祈月麒又苦涩的发现,自己快要输棋了。可是,输棋自己倒不怕,毕竟,大丈夫赢的起,自然也输的起,只是现在自己忧的是,若真如他所说,这祈国难道真的会有变天的忧虑吗?而变天后,又会是谁坐上那个高位?
  “月麒有想过怎么样才能让王不被吃掉吗?也或许以将换王,挽回这有隐忧的棋局吗?”
  看出他的愁思,秦皓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执起他面前一颗属于他方的黑子,往棋局上一放,别有深意的说道。
  “……”
  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祈月麒微微一愣,随及陷入了沉思;当今祈皇是自己父皇,虽然一直以来,自己战功赫赫,但祈月麒还是明白,自己的父皇不喜欢自己;自然,那原因,不言而喻,不过就是自己太过残暴,不适合!而除了自己,父皇还有三子,分别是大皇子仰月,二皇子琉月,四皇子月韬;而这三人中,二皇子琉月是绝不可能的,因为比起自己,父皇最不喜欢的便是他。二皇子祈琉月,自懂事之后,整天除了琴,仍旧是琴;不仅这样,还特地挑战父皇耐性似的在京城开了家青楼,名为‘琉月阁’;还记得,那时候父皇气的差点想给他一杯御酒,而他,仿佛没感觉似的,仍旧云淡风清的潇洒离开,天天摆弄他的琴与阁。后来,,父皇也死了心了,反正,还有两个儿子,不是么?大不了随意选个!而另外两子,祈月麒的思绪更加飘远,眉头也有些轻皱。大皇子仰月,为人温吞善良,做什么事情,都顾及所有人的想法;可是,祈月麒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个长兄简单,因为他仰月平日里做的再好,再面面俱到,自己还是发现了他眼中无法让人忽略的精锐霸气;那是一个长年温和的人不会有神情。而至于月韬,这个比自己迟一年出生的弟弟,精明狡猾,对于国事,也颇有见地;难不成,以后换了祈国主的会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那么,是年老自然的禅位,还是逼宫?
  “月麒在考虑当今的大皇子和四皇子吗?”
  不用问,只是看他轻皱的眉,秦皓也知道,他的烦恼与担忧,又是轻笑着问。
  “我……”
  ‘扑哧,扑哧’
  还没等他回话,一两声鸽飞的声音过,一只信鸽飞到祈月麒的手边,轻皱的眉头,突然展开,带着一丝喜悦,取下鸽腿上的竹筒,取出里面的卷纸打开。
  神情,忽喜忽忧,忽怒忽伤,待他看完简短的一片信纸,秦皓发现,他的脸上矛盾的悲喜交加。
  “皓,今天的棋局到此为止。”
不待他再问话,祈月麒已经收起信纸,有些慌乱的说了一声后,站起离开。

正文  琉苑
  风和日丽,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月舞怜一行人,在边游玩的过程中,于一个月后,总算是到了祈国的京城——幻月城。
  只不过是刚刚进城,月舞怜就还算满意的发现,京城不愧是京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到处都是小贩吆喝声,大街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或是平静着脸,或是嘻笑着言语,也或是急匆匆的赶路,反正,到处可见的繁荣。
  “还不错嘛,看来祈国的民风还算不错!”
  不过比起月池要差多了。自然,这句话,月舞怜也仅是在心里说,毕竟,站在人家领土上,贬对方说自家好,这种众怒,还是不犯的为好。省得万一有人和自己辩解起来,岂不是扫了玩的兴致。
  “那是因为这里是京城,有大皇子在管理!”
  听到她的感慨,经常来往于京城与临风的莫白轻笑着说道。莫家商道,与京城也有颇多的来往,一方面是因为每年的进贡,另一面,却是京城时常也要靠着莫家,来维持边关的粮草军需。如此一来,一来二往,接触多了宫里官员和王爷的莫白,自是知道不少官幕。
  “哦!”
  大皇子?原来现在的祈国是个老皇上啊?无趣,本来还准备没事时候溜进宫看看现在的皇上啥样呢!是个老男人,有什么趣味,还不如去泡泡帅哥美男呢!
  “不过是表面,有啥好的!”
  与莫白相同,也正常京城镜城来回跑的风绝尘却不以为然,他莫白从商,来回京城,很多时候,看到的都不过是表面的东西,更何况,他现在的言语,不过是说了一半而己;那一半,是因为他与皇家本就有利益上的来往,而不好说吧。
  “呵呵,京城嘛,其实不论是哪里,有明就有暗,很正常的。”
  对于绝尘后说的那话,月舞怜了解的嘻笑说道。在那个时空,自己正常在外面跑,风土民情自然也看了好多好多,就连月池本国,也并非什么都好,照样阴谋到处存在,这也是自然现象。
  “嗯,怜儿说的没错,这世道就是如此,有时有暗,有好有坏,虽然对立,冥冥中又相辅相成,这也是自然定律。”
  对于她的话,颜倾也中肯的点着说道。
  “呵呵,不过,管它好与坏,我们不关心,我们只要开开心心就行了!”
  京城的好坏与否,与自己并没有关系,只要它不惹到自己与他们的宁静,自己便可以睁一眼闭一眼;毕竟,自己不是会怜悯苍生的伟人,自己只是个小女人,喜欢帅哥美男,懂情知爱的小女人,只想保护好自己身边的男人们,这样,便足够!
  “嗯,只要能和舞怜在一起,我便什么也不问!”
  听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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