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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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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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也不做声,闷着头将某人一顿痛扁,苏吟歌一边捶着金缕一边心中偷着乐:你做爹爹?你当我这大夫是吃干饭的?哼哼!
  本来他看金缕、玉无尘和叶千浔都不顺眼,正在想选哪个做替死鬼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选金缕,谁叫他们同在南佛呢?与金缕发生摩擦的几率自然远远高于与叶千浔兄弟。
  玉无尘一直观察着苏吟歌,见他眼中露出得意之光时,他嘴角也泛起一丝不意察觉的微笑。
  因为璃月有孕在身,七人不敢怠慢,虽说暂时父亲的光环落在了金缕这小子头上,但其实众人心中都还抱着一丝侥幸——那么多御医都没办法准确估算出璃月是哪一天受孕的,苏吟歌那小子的话就真那么可信?天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不满金缕才把他推出来天天挨打?
  于是七人议定,轮流过来陪伴璃月,三个皇帝也不例外,反正现在三国皇帝关系这么铁,底下臣子除非有同时挑战三国的勇气,否则是没胆叛变的。
  随着璃月肚子一天天鼓起来,七夫的脸也从一开始的红光满面渐渐泛白,泛黄,然后发绿……没办法,憋得慌啊。又不敢背着璃月去偷吃,为了一时之快被璃月裁员可是得不偿失,况且璃月腹中还有个即将出世父不详的宝宝。
  憋吧,大不了等璃月生完后厚积而薄发。
  快临盆的那一个月,七夫又同时来到织女宫,陪在璃月身边。
  九个多月来璃月体验了七夫截然不同的温柔,被七人照顾得胖了一圈,脸都圆了,肚子更是大得出奇。
  苏吟歌曾抚着璃月鼓鼓的肚腹小心翼翼地判断:“可能是双胞胎呢。”
  这样的猜测又让七男打了鸡血般激动起来,充沛的精力亢奋的情绪无处发泄,竟日围着璃月团团转,看得璃月眼晕。
  某日,璃月不胜其烦,说一句:“你们要闲得发慌就斗地主玩吧,别吵我午睡。”
  妻谕不可违,七人当即搬来桌椅拿来纸牌,燕瑝、金缕、叶千浔和苏吟歌四人入了座,曲流觞在苏吟歌身旁观战,皇甫绝坐在燕瑝之侧学习,玉无尘陪在午睡的璃月身侧给她扇扇子。
  “喂,开局前先商定赌注吧。”苏吟歌一边洗牌一边道。
  金缕道:“我赌一根黄瓜。”
  叶千浔斜他一眼,言简意赅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滚!”
  燕瑝微微笑,不语。
  苏吟歌冷哼:“要是你下面那根我可以考虑。”
  金缕笑得无赖,道:“想要我下面这根,你需得先去征得璃月同意。”
  “真是拿无耻当有趣啊。”曲流觞嗤之以鼻。
  “好了,我看不如就赌一万两银子好了,意思意思。”眼看又有打口水战的势头,燕瑝急忙建议道。
  众人没意见,于是开局。
  金缕这几个月风头正劲,手中牌还没看便抢了地主当。
  “一对5。”金缕出牌。
  “过牌。”叶千浔不要。
  “一对6。”燕瑝跟牌。
  “一对K。”苏吟歌开始压牌。
  “过牌。”金缕竟然不接。
  苏吟歌嘲笑般一勾嘴角,正要出牌,那边叶千浔突然甩出四张3。
  苏吟歌一怔,随即瞪着叶千浔骂道:“你脑袋进水了?他才是地主。”
  叶千浔难得的眉梢一挑,露出一个极为气人的表情,道:“我乐意,你管得着?”
  苏吟歌简直鼻子都快被他气歪了。
  “三张7带一对3。”叶千浔不理他,兀自出牌。
  “三张8带一对4。”燕瑝跟牌。
  苏吟歌咬牙切齿盯着叶千浔:“过牌。”输就输,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拿钱。
  金缕慢条斯理地抽着牌:“三张9带一对3一张4。”
  “尼玛怎么还有一张4?”苏吟歌叫了起来。
  “南佛就是这么打的。”金缕道。
  “滚,我怎么不知道?”苏吟歌看无赖一般看着他。
  “我今早刚下的圣旨,以后南佛不论官民都得这么打,违令者斩。”金缕一本正经地解释。
  苏吟歌气得直接趴在了桌上,装死。
  叶千浔二话不说,甩出四张10。
  金缕还以五张J,料定三人不会在此刻跟他拼炸弹,正要出牌,那边叶千浔慢吞吞道:“且慢!”
  苏吟歌看着他,心想:看这个白痴把炸弹都扔没了怎么打?
  “一个璃月。”叶千浔喊道。
  三人循声往桌上一看,一张Q。
  金缕眨巴眨巴眼睛,转头对苏吟歌道:“给他诊诊脉吧。”
  “滚一边去,不学无术的东西,Q是皇后的意思,这里除了璃月难道还有第二个皇后?还是,你已经不把璃月当皇后了?”叶千浔挑衅地斜睨着金缕。
  “哇操,这也能挨得上?你也太能扯了吧?”金缕将牌往桌上一扔。
  “燕瑝,璃月是你的皇后吧?”叶千浔不理金缕,转而问燕瑝。
  燕瑝憋着笑,无比肯定地点头:“当然。”
  “皇甫绝?”叶千浔眸光往他身边一扫。
  皇甫绝道:“当然是。”
  “二比一,通过,继续。”叶千浔说着,自顾自地打出778899连对。
  燕瑝接了88991010,苏吟歌过牌。
  金缕气哼哼地重新拿起牌,心思Q嘛,谁没有?
  毫不犹豫地甩出一张Q,有样学样道:“一个璃月。”
  “两个璃月。”叶千浔眼皮都不抬一下。
  金缕瞠目,随即甩出三张Q三张K,叫道:“三个璃月加我、皇甫绝和燕瑝。”
  叶千浔:“……”
  苏吟歌揉了几下额头,侧头对曲流觞道:“今天我们去永安吃晚饭如何?”仿佛现在桌上的牌局跟他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皇甫绝低声对燕瑝道:“本想学习一下的,怎么越看越乱了?”
  燕瑝温文尔雅道:“别看他们,他们打的都不对,我给你示范一下。”说着,甩出两张小王两张大王:“天王炸!”
  其余人一下安静下来,竟然出现了天王炸?!
  苏吟歌见金缕目瞪口呆被压住了气势,又来了精神,对燕瑝道:“出牌出牌。”
  “等一下,你竟然敢炸璃月?”金缕阴恻恻地看着燕瑝,那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到璃月床边去告状。
  “我知道,天王炸冒犯了璃月,所以决定灭他十三族,一张不留。”燕瑝说着,将手中牌全部往桌上一摊,顾左右道:“好了,庆祝吧,我们赢了!”
  金缕直接晕倒。
  “无耻啊无耻……”如此打完一局,其他三人正忙着数银票,金缕瘫在椅子上哀叹,玉无尘突然就从里间冲了出来,对苏吟歌道:“璃月肚子痛,你快去看看。”
  “肚子痛?莫非要生了?”外间六人怔了怔,嗖的一声向里间冲去,带起六道劲风,将三十张银票卷得到处都是。
  果真是要生了。
  一瞬间,方才还祥和一片的织女宫忙乱起来,宫人们往返奔跑伺候,苏吟歌在里面接生,其余六人被关在门外团团转。
  听着里面时断时续地传来璃月的尖叫,六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连璃月都忍不住发出这种叫声,那该是有多痛啊。
  着急兼心疼中,叶千浔曲流觞等五人又将一腔怒火发泄到“准爹爹”金缕身上,不由分说将他掀倒在地就是一顿暴打。
  裴青瑶赶到的时候五人为了保持形象停了一下,待裴青瑶进房后,又将刚摇摇晃晃站稳的金缕按倒在地,扬起的拳头还没来得及落下,门开了,苏吟歌满头大汗地探出脸来道:“金缕,进来一下。”
  金缕还未动其他五人已争着向里面挤去,却被苏吟歌拦住。
  “凭什么他能进我们不能进?”叶千浔吼道。
  “就凭他是孩子的父亲!你想让璃月就那么痛着就只管在这跟我纠缠好了。”苏吟歌没好气道。
  金缕一听,早从人缝中挤进了房里。
  门重新关上,五人少了泄愤对象,正愤懑不平,突然就被房里传来的一声凄厉尖叫给摄去了心魂。
  “发生什么事?璃月怎会叫得这样惨?”叶千浔心颤颤地问,脸都白了。
  “放心,这不是璃月的声音。”玉无尘听着金缕的尖叫,大概猜出苏吟歌叫金缕进去是干什么的了,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微笑。
  一个时辰后。
  门开了,宫女出来报喜,璃月生下一对双胞胎男孩,母子平安。
  门外五人闻讯,激动得几乎要昏过去,争先恐后地挤进房中看望璃月和孩子。
  虽然有苏吟歌在璃月并没有遭太多罪,却因为太过疲累昏睡了。
  苏吟歌正在为璃月做善后工作,裴青瑶手中抱着一个襁褓,满面慈爱地哄着那哇哇大哭的婴儿,另一个婴儿在早已准备好的乳娘手里,而准爹爹金缕此刻正面色煞白地坐在一旁任宫女给他包扎伤口。
  在生孩子这一个时辰内,璃月一共在他胳膊上咬了三十七口,其中有二十一口都见了血。
  这就是当爹爹的代价啊!金缕泪光闪闪痛并快乐着地想。
  五人不敢到裴青瑶手中去抢孩子,只好围住了乳娘,看着襁褓中那哭声洪亮皮肤红红的小婴儿,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新奇,隐隐还有种多了一份责任的幸福感,复杂至极。
  “哎,你们看,这孩子鼻子像我。”叶千浔最先叫了起来。
  “像你就完了,大蒜一头,他这么直,这么挺,明明像我好不好。”曲流觞反驳。
  “耳朵像我。”燕瑝观察半晌,沉稳地下结论。
  皇甫绝看着,心中高兴之余却也泛起了一阵刺痛。
  曾经,自己的确有一脉骨血躺在璃月腹中,可惜,自己还未来得及知道他的存在便失去了。
  若是没有失去,现在应该会走路,会叫爹爹了……想着想着眼睛便湿了起来。
  玉无尘明亮的眸子一寸寸扫过孩子小小的脸庞,心中激动万分,这是他的孩子,他与璃月的孩子!
  和璃月在一起的头几个月,璃月不怀孕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他精通药理,自然也懂一些歧黄之术,趁璃月熟睡时曾给她诊过脉,知她是因为药物导致不孕,于是后面几个月,他已开始从饮食中下手,偷偷地给璃月调理身子。
  苏吟歌以为只有他能解璃月身中的不孕之药,想不到他玉无尘也可以,而且先他一步。
  金缕在一旁听着五人七嘴八舌地争论孩子哪个部位像谁像谁,心中不是滋味起来,想:明明是我的孩子,怎可能像你们?要自我安慰也不是这么个自我安慰法,当我这个如假包换的准爹爹是死的啊?
  当下挤进五人中间,试图让他们看看,他和孩子才是一脉相承的。
  然而将孩子那小小的脸庞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他愣是没有发现这孩子有哪一部分像自己,心思:莫非是综合了我与璃月的优点?所以谁都不像?
  心中这么想嘴上却万万不会这么说的,哈哈一笑,道:“明明是我的种嘛,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啦,跟我长得那么像,你们争也白争。”
  “你少睁眼说瞎话,这孩子哪儿跟你像了?”叶千浔不乐意了。
  金缕底气十足地说出一个让他们反驳不得的部位:“睫毛像我!”
  五人怔了怔,“滚你妈的!”五只脚一起踹来,金缕瞬间呈弧线状飞出了房门。


  檀郎夫妇卧谈会

  哼!作者真是偏心,竟然到番外才让我上来说两句,殊不知我一路看着美女们对我厚爱有加却不能上来表示感谢,憋得那叫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啊。
  什么?问我是谁?
  看咱这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还用问吗?
  哎哎,那位美女答对了!没错,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打遍天下无敌手,情场杀手鬼见愁,人称美貌无双,心地善良,惊世骇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方圆200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檀郎是也!
  或者大家叫我潘安也行,檀郎就是潘安的小名嘛,嘿嘿,我不介意。
  咳,言归正传,今日之所以粉墨登场,可不是为了抢那七位男主人的风头(咱檀郎的风头天生就有,不用抢),而是为了发挥咱忠犬本质,为维护主人名誉奋战到底。
  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主人怀孕生了一对男小主人,主人不甘心,嚷嚷着要生个女小主人,于是去年再次怀孕,几天前又生下一个男小主人。
  男主人们欣喜若狂女主人哭天抢地咱都管不着,但是老婆质疑女主人的生育能力咱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老婆说,她只我一个夫君,每次怀孕一生就是一窝,最少四只最多六只,而主人有一窝七个夫君,每次怀孕却多则两只少则一只,两相比较下,主人的生育能力真是差到家了。
  我觉得我有责任让她明白,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并非女主人不如她,而是男主人们不如我。
  于是在这个煦日和风的春日下午,我和她吃完蹄髈便来到织女宫花园中的一棵海棠树下,准备召开一次卧谈会,扒一扒主人的男人们。
  “啊,生活真美好啊!”看到一地的海棠花瓣,她往地上一躺,四肢朝天扭来扭去。
  我在她身边趴下,瞄一眼她臃肿的身材,一边怀念与她初识时的美好时光一边轻咳一声:“注意形象!”
  她一个懒驴打滚站起来,恼道:“我形象怎么了?嫌弃我了是不是?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吗?想当年,我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狗中一枝花,再看看现在……都是你的错!”
  眼看她又要发飙,我急忙妥协,伸爪搔搔她的耳后,软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是我的宝贝老婆,我不是怕你走光被别人偷窥嘛!”
  她闻言,略略消气,重新在我身边趴下,幽怨道:“要是你也像苏吟歌那般懂医术多好?你看女主人生了两次了,身材一点都没走形,皮肤也还那么紧致光滑。”
  我问:“你怎么知道她皮肤紧致光滑?”
  她道:“就是老三走丢的那晚,我去殿中找它,听见苏吟歌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夸她又紧又滑来着。”
  我:“……”
  说到这里,老婆双眼呈星星状,道:“七个男主人中我最喜欢苏吟歌了,长得帅,会哄女人开心,会医术,懂保养调理,最关键的是蹄髈还做得那么好吃,这么好的男人,哪里去找啊?”
  见她一脸的崇拜样,我醋意横生,冷哼:“好又怎样?三个小主人都不是他的种。”
  老婆倏然扭过头来,问:“你怎么知道?”
  “闻就闻出来啦,三个小主人哪个像他一身药味的?”我振振有词。
  老婆:“……”
  见她不语,我再接再厉:“而且他还爱好爆菊,我估计他八成是龙阳君转化来的,可怜的主人被他蒙蔽了。”
  老婆惊诧:“爆、爆菊?你说主人被、被他……”
  我无比痛心地点头:“没错,就在去年七夕那晚,主人,菊花开了。”
  老婆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心有余悸道:“我决定崇拜金缕了。”
  崇拜金缕?难道她不应该对我说一句“夫君,还是你最好”吗?
  我极度不爽地叫:“金缕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金缕当然值得崇拜啦,七个男主人中属他长得最美了,对主人又温柔体贴,小主人也喜欢他,看到他就爹爹爹爹叫个不停,这就是魅力啊!”老婆眼中又开始冒星星。
  “切,他哪有玉无尘长得美!小主人见谁都叫爹爹好不好?只不过金缕那厮奸诈,小主人还没出世就把三国所有的玩具工匠都高薪请到了南佛皇宫,如今属他带来的玩具最新奇有趣,小主人才勉强和他亲近一些罢了。
  而且我告诫你,千万离他远些,这厮表面牲畜无害,实际心狠手辣,想当初在天一岛第一次见面,他就当着我的面把一位温柔美貌的姑娘给活生生地掐死了,我那个心痛啊……痛不欲生啊……”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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