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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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倾国-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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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两年前坠楼的那次,在水中将自己救上的那个人这么像冼清羽,柳苏还一度自作多情的以为是蔡天赐救了她呢!

    “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冼清羽淡笑地答道:“你不是一直在问我吗?”

    “两年前,你因何离开?”

    冼清羽一愣,依然浅笑地答道:“原因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怎么会?”

    “昨夜你不是已经说了,你我现在都是没有爹娘疼爱的人,想必你早就知道我父母离世的消息了,不是吗?”

    “你就是因为这个?那你不是更该留在京城打理家族生意吗?”

    “那你可知我家族自来是做什么买卖的?”

    冼清羽这一问反倒让柳苏愣住了,她还真的不知道,她也从来没关心过这个问题,难道李师师也不知吗?

    冼清羽继续说道:“我离开只是想散散心,更何况……”

    “为什么不说了?怕触到我的伤痛?”

    “冰雪聪明如你,有些话点到为止。”

    “既如此,我们换下一话题。刚刚我还要问,两年前,你有没有救过我?”

    “你说的是哪次?”

    这回换作柳苏愣住了,冼清羽这话问的没错,他搭救自己的次数太多了,还真得说明了才好。

    柳苏似牙疼般哼哼唧唧地说道:“就是那次,那个,我不小心掉入河中的那次。”

    “不是我。”冼清羽回答地很干脆。

    “不是你?怎么可能?”

    忽然两人竟然听到了一阵咆哮声,柳苏惊恐地竖起了耳朵,“该不是我们碰到熊了吧?”

    冼清羽背着柳苏不再前行,生怕自己脚踏枯叶的声音惊动了那只猛兽。

    “放我下来。”柳苏轻轻地落了地,她紧张地抓住冼清羽的手小声地说道:“我们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嘘,听这声音定是熊无疑了。”

    “那我们怎么办?如果你是武松就好了。”

    冼清羽小声地回应道:“只怕武松打得死虎,也未必打得过一只熊!”

    柳苏瞬间想起了《非诚勿扰》里面舒淇和葛优练习森林遇熊逃生的桥段,一旦点背儿遇到了熊,唯一的方法就是趴在地上屏住呼吸装死人。柳苏本就不会游泳,全因闭气不好,此刻她是感冒之人,鼻息本就比较重,让她屏住呼吸了等同于自杀一般。

    “你现在快跑,沿着一条直线跑,千万别拐弯!”

    “什么?”柳苏显然没反应过来。

    冼清羽怒吼道:“快跑!你连闭气都做不好,难道等着喂熊吗?”

    “可是你?”

    冼清羽目露凶光,他第一次对柳苏这么凶地喊道:“我让你跑就快跑!你在这只会连累我!”

    柳苏一惊,却又觉得冼清羽说的有几分道理,犹豫了几秒钟,咬了唇,柳苏留了句保重便撒腿开跑。本就是有病在身的一个人,这么一折腾,柳苏身上早就没了劲。一时间竟有许多往事浮上心头,还记得那年和林洋登山,也是因为柳苏失足落下河中,两人的行李都被河流冲走了,为了照顾柳苏,林洋将所有可食的东西都留给了柳苏,两人手拉手地寻找着出路,最后终于获了救。柳苏始终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又怎会经不起尤梦色的挑逗呢?这个世界究竟什么可信?就像蔡天赐一般,曾经信誓旦旦的诺言竟在瞬间灰飞烟灭了。

    柳苏跑地累了,她的心里就多了几分恐惧。冼清羽既然让自己先跑,就必定是打算留下以身引熊,不然他若闭气躲过了,自己早就成了这畜生的盘中餐了。可是冼清羽毕竟不是武松,哪有那蛮力与熊抗衡?想到这里,柳苏越加害怕起来。自从成为了李师师,冼清羽几乎处处保护自己,三番五次救自己于危险之中,倘若他真的命丧熊口,那么柳苏哪还有脸面苟延残喘?

    还记得在海南和林洋潜水,不谙水性的柳苏竟然用光了氧气瓶,那可是深海,林洋想都没想地就将自己的氧气罩过给了柳苏,并一路将她带回了船上。在水中拼命救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冼清羽是如此相像!想到这里,柳苏立刻掉头,她真的不敢想象冼清羽就此丢了性命,她该如何伴着愧疚度过余生!

    刚刚转头的柳苏就听见了一阵由远而近的跑步声,她呆呆地立在原地,却只见一身衣衫褴褛的冼清羽跑进了她的视线。顿时,柳苏只觉眼泪模糊了视线,一时间竟像断了线的水珠不停滚落。

    柳苏直接奔向冼清羽扑到了他的怀里后便开始放声大哭,自从重生后,柳苏从来没有这样痛快地哭过一场。即便面对初来北宋的恐慌与孤独,哪怕蔡天赐离去时,柳苏都没有这样放声痛哭过。

    这一刻,她释放了,她哭出了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伤心。这一刻,柳苏是发自内心地将冼清羽当做了自己可以依靠的亲人了……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八十五章 狭路相逢

    月如钩、星影斑驳,柳苏和冼清羽相互扶持着终于找回了上游的路,远远地就可看见哈妮正在翘首以待等着主人的归来。那一刻,柳苏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下来,瞬间就昏倒在了冼清羽的怀里。

    哈妮一路狂奔载着柳苏和冼清羽回到了醉杏楼,冼清羽下了马,抱着柳苏大步流星地向水榭亭台走去。

    彼时,玉儿和小翠正愁眉苦脸地等候在门外,而宋徽宗已经派人问过了多次,就连李义和李青也已经外出寻人整夜未归了。

    扑通只听水榭亭台传出了碰撞声,玉儿急忙站起了身向外面冲去,暗黑的月影下并不能看清对方的模样,玉儿只得大声地问道:“什么人?”

    “快去给你们家姑娘请郎中!”冼清羽抱着柳苏出现在灯光下。

    “姐姐!”玉儿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而小翠也从内室冲了出来,见回来的真是柳苏,顿时也擦起了眼角。

    “师师病了,快去请郎中!”冼清羽又强调了一遍,玉儿这才恍然大悟直接跑了出去。

    小翠也开始忙前忙后起来,灯光下,却只见柳苏和冼清羽二人皆是一副狼狈之态。小翠猜想两人定是经历了一番磨难,一时竟又红了眼眶。

    冼清羽将手探向柳苏的额头,一股热浪直接传递到了他的手上,此刻他是一脸忧郁。

    “公子,毛巾。”小翠将刚刚投完的毛巾递了过来。

    冼清羽将毛巾接过不禁皱起了眉头,“发烧的病人是不能用冷毛巾敷头的,那样只会加重病情,去换条热的吧!”

    “是奴婢无知,奴婢现在就去换。”

    冼清羽并未再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感叹:你这个丫头还是那么喜 欢'炫。书。网'充当大姐大,喜 欢'炫。书。网'去关心别人,要到什么时候你的身边才有可以照顾你的人呢?

    “师师,我的儿啊!”李蕴一路哭号着进了屋,见到冼清羽正坐在床边,李蕴愣了一下,而后眼泪噼里啪啦地就往下落,“我的儿啊,你这是遭的哪门子罪啊?”

    冼清羽眉头紧锁始终不发一言,对于李蕴的这副嘴脸,他真是厌恶之极。

    李蕴拿帕子擦了下眼角的泪水,“我说这位公子啊,我家姑娘这是怎么的了?”

    “风寒。”冼清羽回答地言简意赅。

    李蕴迅速拿帕子遮上了鼻子,一副生怕传染的模样,简直让冼清羽鄙夷至极。

    对于像冼清羽这种兜里有点银子的大客户,李蕴是记得相当清楚的,更何况李师师初夜之争时,冼清羽可是也曾有一掷千金的豪气的,李蕴定然不会忘记。眼扫了一眼冼清羽,李蕴不免狐疑起来,怎么李师师的失踪偏生和这个人联系在了一起?而这两人又是如此狼狈而归,这怎生不让人起疑?李蕴佯装着继续擦眼泪,心里却盘算了起来,如果宋徽宗来了肯定是要盘问此事的,那么这俩人究竟干了什么,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这些究竟要如何对宋徽宗解释呢?如果一个不小心,会不会连累自己掉脑袋?想到这,李蕴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李师师这丫头真是没个消停时候。

    玉儿带着郎中匆忙地赶了进来,冼清羽立马起身给郎中让了个地方。

    那郎中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头,花白的胡子,皱皱巴巴的样子。摸脉有一阵子了,冼清羽终于忍不住焦急地问道:“怎么样?可有大碍?”

    “表面看只是风寒,但是……”这郎中磨磨唧唧的一副找抽的模样。

    “但是什么?”这回换李蕴着急了,她生怕柳苏得了传染性的疾病。

    “只是这伤口愈合可是得需要些时日,而且……”

    “而且什么啊?哎呀你就快说吧!”连李蕴都要被这郎中折磨疯了。

    这郎中不紧不慢地说道:“恐怕这额前的伤会落疤!”

    “什么?”李蕴一个脚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幸亏小翠一把拉住了她。末了李蕴扯出帕子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哦,你咋就这么命苦哟!你这脸要是毁了,以后靠什么吃饭哪!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够了!”冼清羽一声怒吼,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师师现在需要静养!”

    李蕴这眼泪瞬时就憋了回去,现如今她能保住一个客人算一个,毕竟李师师若真的脸上留下了疤,她不能干养着李师师吧!李蕴抽泣了两声,自是退了出去,心叹着怎么和李师师沾边的男人脾气都这么差劲。

    见李蕴已走,冼清羽又转向了郎中,“可有什么药方能快速退热吗?这位姑娘已经连烧两天了。”

    郎中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了冼清羽,“照着方子煎药便可,只是老朽有一疑问。”

    “先生但说无妨。”

    “这姑娘似是服用过某种药材,不然伤口的血怎会止地如此之好!”

    “是,我曾喂她服食过白茅花。”

    “白茅花?怪道如此,这姑娘是幸运了,不然病情早就加重了,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呢!”

    玉儿忍不住插话道:“那我家姑娘额前这伤能不能有法子治愈?”

    “这个嘛,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说完,这郎中竟收拾了药箱,玉儿无奈只得掏了点碎银子塞在了他的手中。

    冼清羽并不介意柳苏是否真的会留下疤痕,别说只是个不起眼的疤痕,即便是毁了容,他都可以忽略不计。爱一个人又岂会只爱她的一副皮囊呢?

    小翠递给冼清羽一副温热的毛巾,“公子,您先洁面吧!”

    “谢谢。”冼清羽勉强挤出点笑容,自是擦起了脸。

    李师师的这个水榭亭台一面是毗邻着皇宫的,正面是架在了醉杏楼身后的水池之上,颇有点江南水乡的味道。这个小楼足有三层高,一楼是专门会客的大厅,二楼是李师师的闺房和书房,三楼是个角楼,只用作观景用的平台。

    恰在此时,一楼传出了声响,大家只当是醉杏楼的人也都没有放在心上。当这一行人的脚步行至二楼楼口时,一声尖锐的喊声提醒着众人来者何人。

    “皇上驾到!”梁师成出声提醒着,他的声音刚落,宋徽宗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众人一见当真是皇上,便都跪在了地上,冼清羽皱着眉头也随众人一般跪了下去。此前宋徽宗曾交代过,未免暴露他的行踪,众人只需行礼不必唱诺,所以这屋里自是静悄悄的。

    “免礼!”宋徽宗心急如焚地大踏步走到柳苏窗前轻唤道:“师师?”见柳苏没有反应,宋徽宗便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玉儿躬身答道:“回皇上,我家姑娘染了风寒,此刻正在发烧。”

    “风寒?究竟怎么回事?这两日她去了哪里?”

    自宋徽宗进来之后,冼清羽一直冷冷地注视着这个帝王,见宋徽宗问到这,只好出声答道:“昨日清晨,师师出门时被朝廷钦犯——飞贼双燕劫持到一处密林,草民赶到时师师不幸坠河滑下山谷,因而今日才寻得归来的路。”

    宋徽宗一脸怒相,“怎么会这样?梁师成,去派人把蔡京给我找来!”

    “是。”梁师成答应着便安排了一个侍卫前去叫人了。

    宋徽宗仔细地打量了冼清羽一番,“你是什么人?”

    冼清羽淡定地答道:“草民乃李师师的义兄,姓冼,名清羽。”

    冼清羽的话一出,玉儿和小翠同时惊讶地看向他。

    “义兄?为何我未听师师提起过。”宋徽宗说的自己仿若和李师师多么熟络的样子。

    “草民离京多年,归来尚无几日。”

    宋徽宗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而心里却对这个所谓的义兄无丁点好感。眼前的男子可谓帅哥一枚,那忧郁的眼神足以迷倒万千少女。论年龄,冼清羽与李师师相仿。论长相,冼清羽与李师师又极为登对,这让宋徽宗心里极度不爽。其实最让宋徽宗不舒服的还是冼清羽看着自己的眼神,冷漠似乎又充满着敌意。碍于此人是李师师的义兄,又恰巧救了他的心上人,宋徽宗也只好对此忽略不予计较了。

    宋徽宗关切地看向柳苏,“怎么师师的额头有伤?”

    这一问立刻问到了玉儿和小翠的伤心处,玉儿忍不住跪了下去,“请皇上救救我家姑娘吧,郎中说恐怕我家姑娘要留疤了!”

    梁师成忍不住插话道:“这还了得?师师姑娘花容月貌,这若是留了疤,日后可怎么得了?”梁师成敢在宋徽宗面前抢话,自是平日里受宠惯了,他马上贴向宋徽宗,“皇上,奴才记得前年大理进奉的物品里可有一样是去疤的名贵药材。”

    宋徽宗一脸喜色,“哦?那还不快去寻来!”

    梁师成显得很为难,“皇上您不记得了,这药材您当时可是赏给郑皇后了。”

    宋徽宗一听便觉没戏了,他要怎样才能从郑皇后手中骗来这瓶名贵之药呢?最近他常常夜会李师师,这消息已经传入了皇宫,郑皇后迟迟未发作,想必就是在等着时机呢,自个若是再去她那寻药,岂不是不打自招?哎,即便是皇帝也有身不由己之时啊!

    这时梁师成又附在了宋徽宗耳边说道:“奴才斗胆倒是有一法子,保准能顺利地将此药寻来!”

    “哦?快快说与朕听。”

    梁师成扫了眼众人,众人皆识相地退了出去。

    冼清羽一脸忧色地关上了门,却只见梁师成正眉开眼笑地附在宋徽宗身旁耳语着……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八十六章 埋下祸根

    事实上梁师成说的也不是什么好点子,无外乎是叫宋徽宗当晚掀了郑皇后的牌子罢了。因着迷恋李师师,宋徽宗已经很久未宿在郑皇后的寝宫了。即便是去别个妃子的寝宫,宋徽宗也有些敷衍了事的味道。其实梁师成的点子倒也是个法子,夫妻吵架还床头吵完床尾和呢,柔情蜜意之时最容易劝服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受了许久冷落又渴望争宠的女人。

    梁师成主意一出,宋徽宗并未当即答应。这若是换做以前,宋徽宗会欣然同意,可是现在的他心里装着的是另一个女人,又哪来的心情去迎合那三宫六院呢?

    “皇上?”梁师成出声探问道。

    宋徽宗看了眼李师师,“你说,这天下间可有女子不在意容颜的?”

    “回皇上的话,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爱美可是女子的天性啊!”

    此刻宋徽宗是百感交集,他本就和李师师之间有着距离,这次若是帮李师师度过了这个坎,是不是他们的距离也能因此而缩短了呢?宋徽宗咬了咬牙,无奈地说道:“摆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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