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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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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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灭情,你识趣点,好好呆着,进了这里就别想出去了。”

看守她的两个尼姑拉了拉她的胳膊,转身进去了。

这两个尼姑看上去还挺老实,苏染染仔细辨认了一下,上回打她的没这两个人,所以灭绝不带她们下山寻生路,痒死就痒死。

“灭情你去生火做饭,我们痒得受不了。”

两个尼姑坐在院中,在身上狠抓。

苏染染沉吟一会,进了厨房。既然出不去,起码做到和平相处。火光燃起,把她烘得暖洋洋的,她轻抚自己的脖子,紧皱起眉,那块玉牌是否和自己来这里有关联?现在牌子在哪里?

☆、【十一】是老相好吗

灭绝他们已经去了五日。

这两个尼姑每天被奇痒折磨得生不如死,苏染染偷来几日闲,发狠地吃了几顿白饭,厨房里居然还藏着排骨,她每顿都给自己煲汤补身。那两个尼姑虽然闻到肉香,却无力来管她。

饭后,苏染染去尼姑庵后面找出路。

灭绝随时可能回来,她随时会有灭顶之灾,早走早幸福。

这几日,雪一直未曾停过,湖面的冰已经结得老厚,红枫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苏染染一面做着记号,一面往枫林里走,这是她第十七次尝试,每次都铩羽而归,心情越来越焦躁。

她绕出枫林,在树下盘腿休息,一休哥在光光头上划几个圈就有主意,可她快划破光光头了,也未能想出办法,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脚步声在身后轻响,她猛地扭头,只见那日遇见的男子又出现了!

“这位公子,又来看风景?还是来找哪个尼姑私会?”她冷冷一笑,伸手摸自己的脖子,没被他掐死,真是可惜。

男子的眼神变了变,慢慢弯下腰来,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眉眼,鼻梁,脸颊,哑声说:

“苏沫篱……你可后悔?”

“你是我……什么人 ?'…87book'相|好?”苏染染拉开他的手指,疑惑地问,

男人薄唇轻抿,一脸讥诮。

苏染染抿抿唇,又问:“那晚,是你把我从树上放下来的?”

男人薄唇微弯,讥诮愈浓。

两张脸隔得太近了,他长得实在好看,一身凌厉霸气,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心跳加速,现代的美男模特看得多了,这个男人是她见过的最有男人味,最有气魄的,而且这双眸子,深遂冰凉,像冬夜的星空般,看不到底,又带着强大的吸力,让人着迷。

“好吧,你沉默是金,我自作多情。”苏染染爬起来,拍拍僧袍上的积雪,抬头看他,“那你能做做好事,告诉我怎么下山吗?”

“不能。”他盯着她,良久,才缓缓说了两个字。

“哦。”苏染染也不过多纠缠,转身就走。直到上了那长长地坡,扭头看时,那男子还站在原处,盯着她看着。

夕阳血红,他的影子斜斜,一阵大风刮来,长发被风拂得凌乱。苏染染眼睛进了砂,揉了眼睛,再看那边,他已经走了。

到了晚上,大雪再至,凶猛得令人心生恐惧,似乎只要一踏出门,就会变成冰冻雪人。

两个尼姑缩在一个榻上,一面挠痒,一面聊天。苏染染给她们在一边生火,自己也能烤烤,听她们说话。

“这么大的雪,只怕庵主这几日都不会回来了,我们怎么办?猪婆瘟是会死人的!”

“哎,你说今年的天色怎么这么奇怪,这么早就下雪不说,还下这么猛,以往下个三四天,大雪就得一个月才化,现在都下了十日了,那不得两个月才能融了积雪啊?”

☆、【十二】王妃嫁到

苏染染抬眼看这两个尼姑,慢吞吞地说:“不如两位师姐自己下山去寻药,莫要枉送了性命。”

“哎,哪里下得去?自我十五岁被送上山,已有八年未曾踏出山门半步。”年长的那个叫止尘,看一眼苏染染,长叹起来。

“你为何上山呢?”苏染染好奇地问。

“我丈夫原是御前带刀侍卫,也官封六品,可我才嫁进去他就死了,婆家说我扫把星,把我送来了。”止尘说着,坐起来又挠脸。

苏染染有些不忍,这两个尼姑和她一样背时不走运,当下就去厨房里翻出一坛子黄酒,温热了给她们喝,只要连喝三天,便可不药而愈。

苏染染从来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三丈,止尘和止心对她还算客气。

大雪继续咆哮,一直下到第十日才放晴,积雪已经没到了大腿处。

止尘说这样厚的雪,起码得三十日雪才会化开。

她们三个就像与世隔绝的猴子,关在山门里,等着粮绝的一天。

撑到二十多天的时候,三个人再也不敢多吃,厨房里只有一些萝卜了,苏染染拿了小半个,去湖边看太阳融雪。

雪一化,灭绝的归期就到了。

苏染染挑挑眉,她现在反而不怕,身体已经调理好,打爬几个臭尼姑的本事还是有。

“灭情,庵主回来了,还有您的妹妹,现在的锦妃娘娘,您快去吧。”止尘气喘呼呼地过来,一拉她的袖子,一脸同情。

这些天苏染染已经把苏府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相国苏敬尧辅佐两朝皇帝,苏沫篱为嫡长女,乃元配戚氏年生,可惜苏染染五岁时,戚氏就去世了。苏敬尧宠爱三夫人,虽因其身份低微,不能扶正,可是在家里和主母的身份是一样的,这苏锦衣正是三夫人所生。

苏沫篱和天祈国皇帝长子、宸王慕沉殇指腹为婚,可大婚当天,慕沉殇却同时迎娶了苏沫篱和苏锦衣两人,并在王府门口当众休掉了苏沫篱,其中的故意折辱,不言而喻。

苏染染的脑海里,依希能感应到苏沫篱当日受过的凌|辱。她在尼姑庵里受的一切,也足能说明有人故意折磨她。

除了苏锦衣,还会有谁?

苏染染微抬下巴,迈进了佛堂,一名衣着素净,云鬓高挽的女子正面朝佛像叩拜,灭绝一脸巴结殷勤,伺侯在一边。

“娘娘,灭情来了。”灭绝看到苏染染,苦瓜脸一拉,对苏染染吼:“大胆,见到锦妃娘娘,还不磕头请安?”

“免了吧,她乃本宫的亲姐姐,这里是宫外,不必守这些规矩。”苏锦衣扶着侍婢的手,慢慢转过身来鹅蛋脸儿,柳眉大眼,看上去单纯清澈,也未施脂粉,简佩钗环,声音清脆甜蜜,如同出谷黄莺。

“姐姐。”她吟吟一笑,抬手,拖住了苏染染的手,“我已说服父亲和皇上,接你回宫陪我,姐姐不必再吃苦了。”

☆、【十三】下山

苏染染微蹙蛾眉,佯装害怕的样子,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怯生生地问:“真的吗?”

苏锦衣点点头,眼中悄然滑过了厌恶的光,可依然笑吟吟地看着苏染染光光的脑袋,“当然是真的,皇上怜我在宫中无伴,允许我带一位姐妹进宫,姐姐,你我感情深厚,除了你,我还会带谁呢。”

苏染染的眉拧得更紧了,好半天才说:“可是我病了一场,脑子如今糊涂得很,好多事都记不太清,就怕会给妹妹惹麻烦。”

“大胆,妹妹二字可是你能叫的?”灭绝在一边揪住话里的漏洞,大呼小叫。

“庵主也叫了呀,难道她不是我的妹妹,是庵主的妹妹?我真记不得了。”苏染染一脸不解地转头看她,无辜的大眼里全是泪光。扮猪吃老虎这种本事,她也会。既然一个人下不了山,那跟着苏锦衣下山总行吧?混出这个鬼地方再说。

“娘娘明鉴,贫尼并无冒犯之意。”灭绝连忙向苏锦衣施礼。

“好了,本宫说过,此乃宫外,不必拘礼。”苏锦衣只一笑而过,转头看向苏染染,手指在苏染染的手背上轻抚着,小声说:“姐姐在这庵里住了两个多月,瘦了这么多,进了宫,妹妹给姐姐好好调养一下身子。”

“好,我们现在就走吗?”苏染染连连点头,一脸急切。

苏锦衣点头,微侧了脸,看向守在门外的宫婢们。

“杵着干什么,伺侯大小姐更衣。”

“是。”宫婢们鱼贯而入,就在佛堂之中摁着苏染染的身子,为她更衣。

破旧的僧衣除去,换上宫婢们一样的白色的袄褂,湖蓝色袄裙,她无发,光光的脑袋在一群乌鬓如云的女子中格外打眼。

“姐姐就是这样,粗布衣衫也遮不住天生丽质。”苏锦衣轻声说了句,却不带什么感情。

“娘娘,天色晚了,走吧。”她身边的宫婢扶住她,她没再朝苏染染多看一眼,轻拎着锦裙,迈出了高高的门槛。

苏染染跟在宫婢中,回头看了一眼佛堂。

那些尼姑们正脸色各异地看着她,有嫉妒、忿恨……更多的是羡慕,青春年华,她们就埋在这里了,一辈子出不了这庵门,为世俗陪葬。

走上长长的吊桥,每一步,吊桥上年代久远的木板就嘎吱响个不停,大雪让木板湿滑不已,两边的绳链空隙很大,往下看,是万丈深渊,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姐姐,不是妹妹让你走路,只是进了宫有宫里的规矩,我是主子你是奴才,要谨记在心呢。”苏锦衣掀开了轿帘,对走在轿边的苏染染说了句。

苏染染盯着白雪覆盖的大山看了会儿,才转头看向她,弱弱一笑,“那是自然,锦妃娘娘。”

☆、【十四】新欢旧爱

苏锦衣深深看她一眼,玉白的手指缩了回去。

苏染染发现,想逃跑并非一件容易的事。锦妃出行,仪仗开道,前后各有三十侍铁甲侍卫护行,虽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浩浩荡荡连绵几十里,但是这些人绝对拥有把她揍成肉饼的本事。

有了在尼姑庵里的教训,苏染染不想硬拼,硬着头皮走向未知的命运漩涡。

这一走,居然是十多个时辰,苏染染的腿都肿了,身边的丫头们却一声不哼地低着头,捧着各式礼仗托盘,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远远的,天祈帝京高耸入云的城门呈现在眼前。暗红色的城砖往左右绵延而去,一眼望不到尽头,足见京城之大。高高的城门看上去快挨到蓝天,站在上面的侍卫们,似乎一抬手就能触到云,绣着金色“天祈”二字的旌旗在风中烈烈而响。

此时城门大打,士兵们列道两边,清一色的手持长缨枪,为锦妃仪仗开道护行。街上的百姓早已退到一边,恭敬跪着,不敢抬头。

又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宫门口。

太监们一声接着一声地通传,“锦妃娘娘回宫。”

苏染染大着胆子抬头看,通往皇宫的朱漆大门后面,是另一番从未想像过的宏景!

天祈国地势高,蓝天就显得特别低,重重宫阁,飞馆生飞,层楼萦雾,竟如同行走在梦境中一样。

一行人经西园到了后宫,苏锦衣的寝宫名为“彩容宫”。

苏锦衣直接进了大殿,众宫婢各自散去,各司其职。苏染染独自站在院中,左顾右盼,暗红色的院墙边,一丛凤尾竹翠绿如玉,竹下一只白孔雀正悠哉地踱着步子。

“什么?快给本宫梳妆!”突然,殿中传来苏锦衣的低呼声。

没一会儿,盛妆的苏锦衣重新回到了苏染染的视线中,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几支步摇插于流云发髻中。

说实话,苏染染立刻为她的打扮打了个三十分!都绿成一坨了,像条蛇一样,难不成她还自觉漂亮?

苏锦衣扫了一眼苏染染,见她正盯着自己看,便拧拧眉,不悦地说:

“姐姐莫非忘了本宫说的话,这是在宫里,虽然你是本宫的姐姐,也要守规矩,走吧,随本宫去见皇上。”

宫婢快步上前,扶苏锦衣上了宫中专用的小辇,快速往外走去。

此时夜幕已浓,大红的灯笼悬得满眼都是,一团团的映在脚下,行走其中,像踩着火焰一样。

走了不一会儿,景澜园三字映入眼中,整块碧玉雕成的半拱门中,扑面而来的是浓愈的花香,是苏染染从未闻过的香味。

走进园中,满眼都是火红的花朵,或开或闭,每一朵都比她的拳头还大。一男一女正在花丛中慢悠悠地走着,男的背影苏染染有些熟悉,女的身上是半透明的云雾状披帛,包裹着她纤直的美背,拖及地上的披纱上,以极细的金线绣着无数只蝴蝶,或在展翅,或在停驻。

☆、【十五】舌战群妃

“臣妾见过皇上。”苏锦衣盈盈下拜,莺呼出声。

前面的男女转过头来,苏染染的视线和那男人对上,猛地一震!

居然就是那个在枫林中想掐死她的男人!苏沫篱的指腹之夫,如今的宸帝、慕沉殇!难道是他对苏沫篱旧情未了,所以去尼姑庵里偷偷看她?可既然情未为了,为何又想杀她?

此刻,慕沉殇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双眼中更是充满了对她的憎恶。

他身边的女子,已无法用美丽来形容,堆高的发髻上只攒着一朵金箔勺药花,肤白如瓷,眉若刀裁,圆脸盘上有一双梨涡,一笑,就盛满了蜜意。

“姐姐上香回来了!”她轻笑着,歪了歪头,靠在了慕沉殇的肩上。

“本宫为妹妹求来一串平安佛珠,希望妹妹早日熟悉我天祈水土,与吾皇琴瑟和谐。”苏锦衣笑吟吟地上前去,双手捧上一条已用大红的缨络编好的檀木佛珠串。

“姐姐人真好,十三谢过姐姐。”女子又是一笑,脸颊上的梨涡更深了。

“姐妹们都来了。”苏锦衣又往不远处看,只见宫中嫔妃大都在这里,并非慕沉殇单独陪十三在这里游玩。

“可是,姐姐怎么带了个尼姑回来了?”十三好奇地看向苏染染,她脑袋太亮,烧的戒疤也太醒目!站在一群乌发高堆的宫婢中,想不打眼都难。

“贫尼灭情,随锦妃娘娘进宫,为皇上和各位娘娘祈福。”苏染染见众人都朝她看,想着苏锦衣提示的规矩,便硬着头皮出列,向十三行礼。

苏锦衣拧拧眉,未出声。

“哦,你会念佛经吗?”十三明显来了兴致,走过来,上下打量她。

苏染染不懂佛经,麻将经倒是精通!不过好在以前也听过一些,她看了一眼十三,含糊地念了一句:“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

十三满脸陶醉和崇拜状,轻声说:“好深妙。”

苏染染也觉得好深妙,她干咳一声,退回了宫婢的行列里。

“哼。”慕沉殇却不痛不痒地哼了一声,拂袖走开。

十三有些莫名其妙,苏锦衣扫了一眼苏染染,快步跟上了慕沉殇,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就走进了鲜花深处,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苏大小姐,你这头发一落了,本宫还认不出你了,你还会长头发吗?怎么会烧了几个坑儿?”几名嫔妃姗姗过来了,围着苏染染看,似乎都是熟人。

“呵,看她的脑袋,好亮,比蜡烛还亮!”一嫔妃用锦帕掩唇,毫不客气地讥诮。

“很省头油,也不会掉头皮屑。”苏染染的视线落在她肩头的墨绿色披纱上,几点白,不知是抹得太厚的粉脱落了,还是头屑随风飞。

那嫔妃果然脸色一沉,俯到她耳边小声威胁:“别嚣张,你不过是个臭尼姑,如今的下等贱婢罢了。”

苏染染眼皮一抬,不紧不慢地说:“娘娘骂贫尼为臭尼姑,为何不大声些呢?贫尼日夜虔诚侍奉上佛,是上佛的侍者,娘娘不应该辱骂贫尼,上神都听得到,晚上会去找娘娘宣讲佛义的。”

嫔妃们都围着她站着,未发现慕沉殇已然走近,她一人舌战群妃,被他听了个完整,双瞳里的光愈加幽深复杂。

☆、【十六】新欢凶猛

苏染染惹怒了那女人,一张芙蓉面扭曲了,指着苏染染厉喝。

“你大胆,来人,给本宫掌嘴!”

“芳姐姐别生气了,她是佛门中人,我们理应尊敬。”十三连忙拉住她,歪了歪头,一脸焦急地看向众人身后的慕沉殇,“皇上您过来呀,让芳姐姐别再生气了。”

众嫔脸色皆是大变,尤其是芳贵人和苏锦衣,那脸色难看得没办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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