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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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夫-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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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的烛光映着锦绣的被缎,被子上面的凤凰仿佛要从暗处伏起,妩媚妖娆。
    外面明言却暗暗惊异,原本答应带她出来,也只因为她听了旁人的胡言,说陈府小公子的种种好处,想让她见识见识他的‘好处’,让陈府的丢上一个大脸,但自带她来了之后,自己仔细观察,不用他出手,仿佛陈府的就留了给她一个坏映像,他自然乐见其成,今天来本是要完成最后一项任务,邀‘他’同游秦淮河的,如果‘他’不是自己知已的妹妹,自己何必揽这趟差事,‘他’长于宫中,不同于兄长,受各宫娘娘宠爱,脾气确实不小的,要不然也不会让陈潜捡了这个便宜。
    室内灯光忽然间暗了下来,让明言一怔,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木秀林一向胆大妄为,要不然也不会仅带两名侍卫就出了皇宫,明言以为她又想什么新玩艺儿了,不由提高了警惕,轻声叫了两声:“木兄,木兄?”
    陈潜憋着嗓门:“明兄,风寒露大,我仿佛有些不舒服……”
    “那我叫人来看看?”明言说就想离开。
    陈潜暗暗牙,心想你怎么就不知道趁机表达你的关心,进来看看?陈潜认为明言与木秀林凑在了一块儿,一则可能是因为的木秀林要求,二来,明言很可能也推波助澜了,虽然他表面上装出不怎么愿意的样子,说不定肚子里早乐开了花。
    这艘船,建得华美富丽之极,听说原本是轻量级的海上战船改成,用料制作并不像一般的商船,船舱内的木板墙上,铺上了一层极厚的隔音材料,因而就算在里面大声吵闹,声音也不会传出舱外,陈潜右手反剪着木秀林的双手,慢慢的把她移到屏风处,左手顺手从床上拿了一个瓷枕,用怀里摸出那件小衫包了。
    月从乌云之中隐隐探出头来,露出半边皎洁的面容,陈潜喘了一口气,憋足了嗓门,尖叫:“你干什么,快来人啊……”
    等明言身影在屏风上一现,他把瓷枕临河的窗户一扔,只听得外面水花声起,造成有人轻薄公主,被人揭穿,而跳入河中的假象。
    当明言急转过屏风,扑了来的时候,陈潜猛地把木秀林一推,自己则在地上打了个滚,躲到了床后边。
    明言抱了个软香温玉满怀,而木秀林双手得以释放,自然是如八爪鱼一般的缠了上去。
    陈潜暗笑,摸到床边放着的那桶水,准备正他们狼狈的时候,再来个兜头淋下。
    只听得室内传来隐约的呻吟之声,想必是木秀林忍不住那药物,叫了出来,船舱内烛光摇晃,明明暗暗,陈潜躲在床脚,却有些奇怪,明言并没有趁机占便宜,而是手忙脚乱的想推开木秀林,叫道:“公主,公主,你怎么啦?”
    木秀林却不理睬,直缠了上来,浑身滚烫,明言在暗暗的灯光下瞧去,却见她面若彩霞,媚眼如丝,心中一警,便知道她中了某种药物,回想起刚刚窗外那声水响,却有些异常,并不像人落水之声,暗暗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船舱一下,船舱只有这么大,他唯一望不到的,便是床前那一块地方,于是,他半抱着木秀林,脚却向床边移,右手用袖袋里摸出一锭金子,运了运气,做好了准备。
    陈潜却凝神听着,见脚步声呻吟之声往自己这边而来,早提高了警惕,一见到床角露出一抹衣衫的碧蓝,顺手拿了手边的水桶,急站起身,提着木桶就向对面两人兜头倒了下去。与此同时,明言拿在手里的那锭金子一下子砸了过去,直打到陈潜的头上,让他陈潜既痛也昏,他一见不好,身形一转,急往门外窜,哪里知道,明言早全身紧绷的防备着,一看见有人影,也不管那桶水其凉无比地直灌入脖颈,手如闪电,一把就抓住了陈潜的衣袖,陈潜一下子被他拉住了,往外冲的身形止住,而木秀林药性未过,却还是缠在明言身上。(idian,)
    
    第一百章 真面目
    
    潜心叫不好,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却听见衣物撕裂咔嚓一声,他整幅袖子从肩膀上脱下,而脱力之下,明言与木秀林站不稳脚,直向床上倒去。
    陈潜被他大力一拉,再听到衣袖撕脱的声音,心慌意乱之下,卸了力,却不由自主的也倒在了床上。
    时下正值夏未,秋老虎尚在,陈潜穿得并不多,加上胸部开始发育,白带缚了,未免有些热,因而里面并没有穿小衣,为了凉快,他穿着一件的衣袖极宽的长袍,只在手腕处束小,被他一拉,几乎是整个手臂连同上半身,都暴露于人前,而今时不同于往日,陈潜的胸前已经露出了女儿家的初态,虽用白带缠裹,但心理上早就惶恐莫然,所以,一跌落床,陈潜立刻往锦被边一滚,拉了半边被子,想遮住身子。
    陈潜哪里知道,明言两眼尖利,从拉脱衣袖的侧面早看清了他上半身的模样,里面缠裹的白布让他恍然大悟,那不是男扮女装应有的装备吗?原来,他当真是女儿之身?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在陈府的那一回,他身上不是没缠白巾吗?也未现女儿家的身形吗?
    陈潜用锦被裹了身,这才打量了周围,却见那一桶冷水泼下,木秀林神色怔忡,脸上红色消褪,手脚却不再缠着明言了,而明言却眼眸深深的打量着自己,在昏昏暗暗的烛光之下,目光意味未明,见陈潜回望于他,左嘴角上挑,邪邪的笑了,陈潜前世为人虽然大方,但凡女子,经过这场变故已方寸大乱羞窘非常,陈潜也不例外,平时伶牙俐齿的他,居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人同时躺在上时间静默无语,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身边忽然间传出尖声利喝:“你们俩好大的胆子!”
    木秀林终于清醒意识了现在的处境,她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怒瞪着这两人,被水一淋原本惨白的脸色望着陈潜的时候,却忽然转红。
    那所谓的‘补;’的确是一样好东西,这样东西能使人乱性,却能让人隐约记住乱性的过程,让服药的人感觉面前之人就是你朝思幕想之人,而不由自主的投怀送抱醒悟之后,却让你发现此人非彼人但那过程却印在脑海之中,一刻也不能忘却。木秀林忆起自己所作所为下子羞得无与伦加,她清楚的记得陈潜剥了自己的衣服没有做什么,却把自己的贴身小衣取了出来!
    陈潜原本想用木秀林与明言的狈,做一番文章,再加上那件小衣,让木秀林无话可说,吃个哑巴亏就算了,毕竟,她只不过受了一点惊吓,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却哪里知道,他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木秀林哪里是能受这种污辱的?
    陈潜一见明言那表情,知道自己已然露了女相,心慌意乱之下,把木秀林放在了一边,全神贯注的提防着明言。
    木林左右看了看。叫了一声:“来人!”
    没有人她。她便明白了。那两个侍卫身上地药性未解。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呢。
    她恨恨地跳下床。大声地对明言道:“你还不快帮我把这淫贼捉拿!”
    明言嘴角上挑。邪意十足地望着陈潜。道:“谨遵公主之命。”
    他一个转身。连锦被一起。压住了陈潜。低低地在他耳边道:“陈公子。这一下。可真相大明了。”
    陈潜来到这里第一次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眼中露出了恳求地神色。看在明言地眼里。很有一些小狗般地可怜昔昔。
    明言心底极为痛快,心想你也有今日?
    这个时候,木秀林道:“快把那东西拿出来!我可饶你不死!”
    陈潜心想,你也抱他了,也摸他了,怎么就我是淫贼,他不是淫贼?这未免太不公平了,他有些明白了,这药的药性很有可能越到后头越神志不清,所以木秀林模糊了人物,把被她一直轻薄的人全当成自己了,自己的一番心思全化为泡影,原本一桶冷水浇了下去,木秀林一看明言和她在一块儿,会把赃栽到明言身上,想不到到头来三个人都被拉扯到了床上,木秀林又有前面的记忆,自然把一切全怪在陈潜身上。
    她这一句‘饶你不死’,陈潜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只怕自己一拿出了那件小衫,就是死到临头之时。
    看来这件小衫成了自己的保命之符了!想想自己剥她的小衫的时候,她上半身光洁如有乳下一点红》,宛若红宝石一般的嵌镶,当时还神,这时候想了起来,思想又开了小差,神迷了起来。
    木秀林被人剥了小衫,早就气恨交加,眼见着这陈潜眼神之中露出回忆之色,心知他未尝不是在回忆当时剥小衫之时的香艳情景,恨得直咬牙,心想怎么也得把这个人置办了,还得无声无息地!只可惜自己那两名侍卫不知所踪,只有依靠明三少了。
    明言不明所以,按住了陈潜,回头望着木秀林,道:“他拿了你的东西?”
    见木秀林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如电转,莫非矮挫子拿了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是知道这位的,不比她大哥,在宫里头很是受宠,平日里就是一位说一不二的人,又低头望了望陈潜,陈潜脸上的肯求之色更深,夹杂了一些惊慌失措,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不论什么时候,这矮挫子总是泰山崩于前,眉毛都不动一下的,可现在,脸上现出了如许神色,当真稀奇之极。
    明言凑在他耳边道:“陈公子,现在怎么办才好呢?”
    他嘴里略带了些葡萄酒的气息,直往他鼻孔里钻,左手隔着薄被捏在了陈潜撕开衣袖手臂上,让陈潜浑身起了层鸡皮,他抽了抽手,平日里口若炫河,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望着他得意的脸,嘴里嗫嗫两声,尽然说不出话来。
    木秀林站在床边见明言住了陈潜,却半天却没有动静,不高兴的道:“明公子,怎么啦,还不把这人拉了起来?”
    明言眼眸一,手腕转动了几下,双手把薄被一裹,居然用锦被一下子把陈潜包裹着从床上拖了起来,一把抱着他站到了床边,道:“这人狡猾多端,这么一来,他就跑不掉了。”
    陈潜觉得他这个理由极为牵强,头望了望他,如果不想让自己做小动作,并不必要这样,不是有点穴什么的吗?心想莫非他不想让木秀林知道实情?想独自享用这秘密,以便以后独自地控制自己?
    木秀林却笑了,道:“我倒了,明公子并不识得点穴之类的武功!可惜我两名侍卫叫他给迷倒了,要不然,让他们用分筋错骨手来对付他!”
    陈被这名字吓了一跳,心想当真有这种武功?见木秀林咬牙切齿的样子,清秀的面容凭添了几分狰狞,心下惴惴,知道今天如果不把那件小衫给回了她,只怕真会被她分筋错骨了。
    女子贴的身服不能随便给人,如落在男人的手里,未免有私定终身之嫌,更何况她那件小衫,制用特别,一看就是皇宫所出?
    陈潜被明言用锦被裹住,仿佛棕子一样,动弹不得,也不敢再口花花了,顿了顿求情:“公主,我们原本没有什么仇怨,只不过你无缘故的要斩我的手,我才自保,不得不出此下策的,你要那东西,也得让明公子放了我,我才能帮你拿了出来?”
    木秀林一见他假扮得可怜夕夕眼珠子却骨碌碌的周围转个不停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怕伤了自己的手,她都想上前一巴了!这件事被人剥了小衫的事,可不能再让其它人知道了,这其它人也包括了明言,她只有恨恨的道:“只要你拿出那样东西,我自然不会为难于你!”
    陈潜心道,信你才是蠢驴,这件东西,现在是我的保命良符!
    他颇为为难的道:“公主,这样东西珍贵无比,我从公主那儿得到了,自是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藏了,你叫明公子放开了我,我给您拿了出来?”
    明言被他们俩人打的哑迷弄得迷惑不已,问道:“这矮挫子拿了公主什么东西,让公主如此紧张?让在下帮您找了出来?”
    陈潜抬眼望了望木秀林,见木秀林忽现了紧张的神色,知道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于是笑了笑道:“明公子何必多管闲事?公主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
    木秀林见陈潜没有说出是什么来,刚轻喘了一口气,又听到陈潜用诚恳的询问语气问道:“公主,那我就告诉你藏在哪儿了,让明公子帮你拿出来可好?”停了停又道,“您放心,明公子松了手,我不会乱动的!”
    听陈潜提到了明言,木秀林心中打了一个突,想了一想,急急地道:“明公子,这里不用你了,你到外面给我守着门!”
    
    第一百零一章 刀子
    
    言略有些吃惊的望着木秀林,道:“当真要我去外木秀林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一把镶满了宝石的刀子,把那刀子拔了出来,那刀子在暗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寒光,陈潜见了,缩了缩脖子,勉强笑道:“用不着如此,在下老实着呢!”
    木秀林把刀子往陈潜的脖子上比划,稍稍一划,那薄被应手而开,露出了里面的丝绵,笑道:“陈公子,我知道你是陈府的,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们都希望把这件事快点儿了结。”
    陈潜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陈府虽是大家,但也归皇家管,便点头称是,殷切的道:“悔不当初啊,都怪在下一时间动错了念头,私自取了那样东西,我这就还给你?”
    木秀林皱了皱眉,再次道:“明公子,你去外面守着!”
    明言暗自皱眉,挫子到底偷了人家什么贵重东西,让平日里骄横的公主投鼠忌器,便有些迟的望着陈潜,心想这小子诡计非常的多,一不小心,就给他溜了,还真怕木秀林有些照不住他!
    陈潜被明言用锦被包得子一样,动弹不得,木秀林下了命令,他也不松开,知道他心底正惑着,便挣了挣身子,道:“明公子,您刚刚遭冷水淋了,天寒夜露的,不如快点儿换身衣服出来?公主身娇肉贵,我赶紧的把这样东西给回了公主,也好让人侍候公主沐浴不是?”
    被陈潜一,木秀林与明言同时感觉窗外有风吹过,吹在身上凉嗖嗖的,当日的天气白日里有太阳的时候,还不是很凉,但到了晚上,没了日头虽则是夏未秋初,却也有些凉,明言见木秀林打了个哆嗦,心想这矮挫子说什么也是陈府的人,他虽然是穿来的,都要依循这个世界的规则,要不然连累的可是整个陈府,他既已知道了木秀林的身份,倒是不怕他再出什么妖蛾子!见木秀林紧张而坚持的样子看来这样东西倒是一件不方便自己见的东西?如果见了,牵涉到杀人灭口什么的,自己倒也不必见了。
    明言一向奉行的是明哲身的原则,前思后想,便松了陈潜,把他交给了木秀林她用刀子比划着,道:“那我就在门外候着,如有什么事,公主叫一声我?”
    明言退到舱门外。
    木秀林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望着;潜。陈潜用双手裹了裹那床锦被释道:“泼你们一身水时。一不小心。自己也弄得浑身是水。被子还是裹着地好!”
    木秀林心里惦记着那件小衫。心里痛骂着陈潜陈潜裹着薄被虽有些奇怪。却也不再探究竟只冷道:“还不快把东西拿出来。”
    陈潜眼珠子左右滚了滚。道:“是知道地既得了这么个东西。在如今地情况之下东西也就是我保命地东西了。公主得给我下个保证。以后绝不再追究今天地事儿?”
    木秀林吃了一个大亏。见他还在这里讨价还价。新仇旧恨加了上来。抑住火气。哼了一声道:“你拿了这样东西。便以为得了护身符?我只需通告内务府。说有人入皇宫偷盗……”
    陈潜笑了笑道:“公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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