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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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无痕-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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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长公主烧点热水来,好好侍候着长公主!”冰魄随口丢下一句话,就引领着陈清卿两个人入房,“这里简陋,还望长公主不会介意,旁边还有一间房,可以让阿清睡。”
“啊——”正想点头答应的陈清卿,从腰际传来的痛意让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微抬眼,就瞧见喻前澈冷冷的警告眼神,心里打了个机伶,连忙识时务地换了个主意,“呃,阿清在这里就行。”
冰魄没有瞧见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只是有些诧异,也没想去干涉她的事,反正只要有她在手里就成,管她是不是要与还是个孩子样的喻前澈厮混不厮混的。“奴才先退下了。”
一见房门关上,喻前澈一扫乖巧之态,从身后将她直接扑倒在柔软的床铺里,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门房敲响了。
“叩叩叩。。。。。。”
她连忙把他给推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起身去打开房门;而喻前澈则被她这含嗔的一瞪给瞪得似乎酥了半边的骨头,躺在床铺里,没有起来的意思。
第一百零七章
他踢掉脚上的靴子,扯开一身的锦衣,三两下便脱得只留一条亵裤,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琥珀色的眼里漾着妖娆的风情,冲着她浅浅地笑开来,不顾送热水来的下人,撒娇似地发出软腻的声音,“娘,快来睡觉啦,阿清困了。”
下人很规矩,眼睛都不敢乱瞧,把热火倒入脸盆里,就低着头退了出去。
陈清卿正欲关门,被他的声音给拢得差点重重地一出手,幸好脑袋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些清醒的神智,险险地把差点暴走的她给拉回来,她抿紧唇,把门栓弄上,又靠着门板,把耳朵贴上去,没什么动静。
她的耳朵很正常,下人出去的脚步声没怎么听到,估计这房间的隔音还算是好的,不过她还是不太放心,天下第一楼里的雅间都可以窥视隔壁的动静,更何况这里是冰魄这只老狐狸的地盘?
床里的人,朝床外侧躺着,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搭在右大腿上,颇有兴味地看着她在房里有目的地转悠着,也不出声,让她到处忙活着。
终于,她放心地坐下来,用热水给自己洗了个脸,暖呼呼的水蒸气熏得她懒洋洋的,眼睛要闭不闭的,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一觉,天可怜见,这几天到处奔波,从这里到华山,又从华山回来这里,跑来跑去的,她的伤没好,也没睡好,铁打的身体也捱不住。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屈无忌叫冰魄为姨父?”她打了个哈欠,坐在床沿,不耐地踢掉靴子,把双脚放入热水里,立即感觉到从脚到头的舒爽,让她不由得低呤出声。
轻轻地一记声音传入他的敏锐的耳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侧躺着的身体缓缓地坐起,不动声色地坐在她的身边,跟着把他的双脚挤入不小的脚盆里,就挤着她如白馒头的双脚。
“哎,你有没有听。。。。。。”听到的?她没听到他的回答,有点急了,就转过头去,双唇就擦过他的脸颊,让她未竟的话残留在嘴里,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视线沿着他露出的精致锁骨往下看去,晶莹剔透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色光泽,让她几乎看傻了眼,再往下,亵裤腰要掉不掉地遮住他身体的最隐秘之处。
她双颊立即红透起来,连忙移开视线,试图镇静自若地继续洗她的脚。
喻前澈像是习惯了,一手揽向她的腰际,脑袋一歪,靠着她的肩头,半眯起眼睛,很惬意的模样,慵懒地开口,“呃,听到了,屈无忌是这么叫的。”
脚盆里哪里挤入下两双成人的脚,她的脚几乎就被踩压住,连忙像逃离什么可怕东西似地抽出自己的脚来,把硬靠过来的身体给用力地推开去,冷冷地盯着他,心里好一阵腹诽:才给他一点好脸色,就知道借竿上爬。
被推开的人重重地倒在柔软的床铺里,眼神里弥漫开来深冷之意,手脚立即把她一勾,竟将她往后勾倒,趴将在他坚实的胸前,笑望着她狼狈地想起身,只是那笑意未到他的眼底,“怎么了,娘,你坐不住了?”
“装什么呢!”陈清卿气忿地用力拍打他的胸前,却像是打在棉花堆里,被打的人什么反应都没有,明明已经解开穴道,可她的一身内力并没有回来,全部不知道投降到哪里去,让她变得毫无伤害力,只得悻悻然地收回手,懒得去擦干双脚,迳自盘腿坐在床里,清秀的脸庞板起来。“现在都没人,你还装什么?”
他的脚丫子伸向她的臀部,颇有兴致地戳戳她身体最柔软最有弱的地方,看着她皱起眉头,心里乐意升起几分,就爬起身来,脑袋朝上枕着她的大腿,琥珀色的眼睛从下往上地瞅着她的下巴,“娘,你好象瘦了呀?”
“瘦了?”听到这个话的人,连忙摸摸自己的脸蛋,不漏过一处地方,一会儿后,她表情有些颓然,有些沮丧地驼着背,“我怎么没感觉,一点都感觉都没有。”她最近生活过得很刺激,吃不好睡不好,好象没感觉出来有瘦的。
“是有瘦了。”他很坚持他的话,伸过手去摸她的下巴,觉得比前几日尖细了不少,“娘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呀,干吗要丢下阿清,阿清醒来没有见到娘,可不开心了。”
这话一出口,让她有点茫然,难道是阿清又回来了?不过,没一会称,下巴处的痛意立即让她清醒过来,什么阿清回来的想法都是浮云来的,“我会疼的,你放开。”
她咧开嘴,露出断了颗门牙的上颚,与她努力忍痛的表情搭在一起,把一张清秀的脸蛋硬生生地弄成一副狰狞的样子,若是有小孩子见,定是要三天三夜都睡不着!
“娘会疼?”喻前澈惊奇地问出口,像个好奇心很重的孩子,一双美丽的眼睛无辜地瞅着她纠结的表情,他稍微撑起身体,凑向她的下巴处,“娘还会疼的?阿清怎么都不知道的?娘把阿清丢下时阿清很疼,可娘应该不疼呀!娘要是会疼,就不会丢下阿清了吧?”
她身体往后仰了一些,与他凑过来的脸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一个哈欠又从嘴里冒出来,眼皮重重地下垂,她故意装作没听见似地,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睡觉。“别说疼不疼的好吗?我困死了,你放过我吧。”
她几乎就要哀求他了,离天亮已经不远,辰时还要去跟包听听会合,实在没有精神应付他,也没心情理会他的情绪。
“娘在说什么呢,阿清怎么听不明白?”他迅速地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试图躲开的举动落了个空,另一只手则暂时放开她的下巴,身体一个用力,就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里,察觉到她心有不甘地欲挣扎开来,他曲起指尖,往后轻轻一弹。
刹时,房间黑了下来,烛火已经熄灭。
“小师叔,外边还有人呢,你还是不要动得太厉害了。”他贴着她的耳边,呼出的灼热气息尽数地浇付于她敏感的耳垂,双唇处敏锐地察觉到她敏感的耳垂在轻轻地颤动,他竟是一口含住它,毫无顾忌地吸吮起来。
被压倒在床里的陈清卿,不敢挣扎得太厉害,怕惊动了冰魄,对她刚才说的话起疑,只得忿忿不平地按下脑袋里无数种把他给好好修理一顿的念头,双手竭力地抵住他的头,不让他再放肆下去,“别碰我,喻前澈,你听到没有!”
她几乎咬牙切齿起来,耳垂落入他的嘴里,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让她几乎颤栗起来,晶亮的眼睛冒起火光,又不敢用力地把他给丢出去,让她觉得窝囊极了。
“好好好。”
某人得意之余还不忘记敷衍地回应她的话,还自以为很真诚地替她脱去被自个儿扯坏的尼姑袍,他稍微起身把尼姑袍丢向床外,抓住意图爬开的人儿的脚踝,再用力一扯,欲离开的人儿就轻易地回到他的怀里。
“真是不乖哪。。。。。。”他在夜色里准确地无误地摸上她的脸,压低得仅让她一个人听到的声音残留着一丝遗憾,双手再没有顾忌地一把扯开她穿在尼姑袍里的粗布衣裙,把她一下子扯得光溜溜得如初生的婴儿,随后揪住棉被,挡住两个。
陈清卿自然不甘心就这么地被压倒,拿出吃奶的力气来欲推开她,可偏偏没有一身内力的她,就跟蚂蚁一样捍动不了身上的大象,最后颓然还无望地喘着气,眼睛凌利地盯着他,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烧出两个硕大的洞来,好解她心头之恨!
他无视她目光里的忿恨之意,反而觉得精神更加地足,琥珀色的眼睛里已经染上浓重的情欲之色,不由分说地就低下头,炽烈地吻上那足足引诱了他一晚的娇艳红唇。
被吻住的人几乎招架不了,双手抵住他紧捱过来的赤裸胸膛,不让他灼热的体温烧着她的身体,嘴唇处被反复地啃噬吸吮着,他的力道很大,几乎把她娇嫩的唇瓣给弄得破皮,还保留几分清醒的神智,被灼热的吻给吸过去,吸得她神智全无,整个人晕乎乎地,双手慢慢地放弃抵抗,勾上他的脖子。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瓣,顺着她的下巴处往下,一路吻过她纤细的脖子与还留有淡紫色印迹的锁骨,不时地用牙齿轻咬一下,鼻间的呼吸声越来越浓重。
怀里的人已经毫无反抗力,半眯着晶亮的眼睛,从唇间逸出浅呤声,下意识地挺起胸来,朝他迎去,而他决不会推拒,一手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搓起来,另一手则稍稍地抬起她的右腿,他迅速地挤入她虚软的双腿间,就回手把亵裤儿退到膝盖处,对着她的腿窝处,猛地一挺腰,就进入她的桃源密地,不由满足地发出浓重的粗喘声,随即猛烈地动起来。
“不!”身体最秘密之处又一次被贯穿,陈清卿终于从晕乎乎的状态里回过神来,伴随着激烈的震动,让她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茫然地盯着床顶的缦帐,只发出了一记微弱的声音,刚回来的神智,被身体里涌起的快感给冲散得七零八落。
“什么不?”得偿所愿的某人埋头在她胸前啃咬着柔软的隆起之处,身下的动作到是变本加厉起来,没有半点减轻的意思,声音多了些愉悦的味道,“娘不是说屈无忌叫冰魄为姨父嘛?冰魄的妻子就是屈无忌的姨娘。”
她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耳边除了浓重的粗喘声,别的钻不进她的耳朵里,只知道耳边响起过什么声音,到底是什么话,一点儿都没入她的脑袋里。
半晌过过后,喻前澈紧紧地抵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颤抖得放纵得身体的极限,满足地倒在她的身体上,压住她柔软的隆起,“娘,你听见没有?”
“呃?”显然还没有从高处回到地面的陈清卿发出茫然的声音,一时间搞不清自己有做了什么,身上的汗湿意,以紧压着自个儿的灼热身躯让她很快地就明白是怎么个回事,懊恼地一拍自个儿的脑袋,用力地推开他,自己则侧了个身,朝里睡去。
但没一会儿,她又是不甘心地转回身,一把揪过他坚实的手臂,张开嘴就用力地咬上去,让他又胆大包天地碰她,只到嘴里感觉到有一点腥味时,她更加怒了,忿忿地甩开他的手,缺根门牙的后果是她自个儿的断牙处渗出血来!
“冰魄的妻子就是屈无忌的姨娘。”这会儿,他没有眼巴巴地挤上去,让她往里侧躺着,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屈无忌的母亲一共是三姐妹,他的母亲排行最大,冰魄的妻子排行第二,还有一个曾经是我父亲的未婚妻子。”
喻凌致的未婚妻子?
她倏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夜色里看不清他的表情,“是绍宁戚家吗?”
戚家,因戚家女儿与喻凌致有婚约,他的父亲就下旨抄了戚家,男的全部流放,女的全部为奴,皇朝的一个世家大族就这般陨落。
    他点点头。
没有再说什么,她还是转回头,朝里侧闭上眼睛,天都快亮了,不睡好,根本没有精神办重要的事,“你要是再碰我,我把你给阉了!”在冰魄这只老狐狸的眼皮底子下了,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等事情办完了,她非要给他好看不可!
夜色里的男人不置可否地扬扬眉,钻入被窝里,很识相地没再试图接近她,反正已经尝过甜头,也不想太逼她,逼得太紧,估计不太好。
他摸着他的下巴,得意地露出现志在必得的神情。
“叩叩。。。。。。”
敲门声惊醒了沉睡着的陈清卿,她立即坐起身来,胸前一阵凉意,连忙低头一看,身上已经淡去不少的痕迹又多了起来,又觑见身旁的人睡得正香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毫不留情地踢向他!
没有内力的帮助,她这一踢,没有收到她预期的效果,只是把人给踢醒了。
“娘,你醒了呀?”
第一百零八章
喻前澈被她踢得只移了一点点的位,一下子清醒过来,倏地坐起身,锦被从他肩头滑落,精致的锁骨泛着粉色的诱人光泽,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无辜地瞅着她,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陈清卿想到昨晚又发生的事,又瞅见他无辜的委屈样子,来气了,阴着张脸,冲着门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有事快说,我们一会就起床。”冰魄是吧,等找到宝藏后,看她怎么收拾他。
这是迁怒。她很坦白地承认,对付不了阿清,可对付冰魄,等大事业一成,她想收拾冰魄应该不在话下。
喊完话,她微眯起还有些困倦的双眼,视线不经意从他的精致诱人的锁骨处游移到他的胸膛,如锁骨处一般的诱人光泽,闪亮了她的眼睛,缓缓地往下看去,胸前两朵羞怯的红梅花儿无畏清晨的冷意,颇有精神的地绽放开来,平坦的小腹,露出坚实的腹肌,劲实的腰身没入锦被里,让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舌尖无意识地舔了下瞬间干躁的唇瓣。
孰不知,她舔唇瓣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就成红果果的引诱,清澈的琥珀色眼睛里染上一层情欲之色,他倾身过去,瞬间堵住她的唇瓣,如狼似虎般地辗转反复地啃咬着她红艳的唇瓣,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汁。
她瞪大了双眼,用力地推开他,力气像是用在棉花墙里,一点回应都没有,双臂颓然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珠子直直地盯着肆虐自己唇瓣的面孔,灼热的气息在她的鼻间愈见浓烈,熏得她坚定的心慢慢地开始柔软下来,晶亮的眼睛里染上一丝迷茫之色,找不到出路。
“咚咚。。。。。。”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这次不再是轻轻的敲门声,而是发现重重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踢门。
喻前澈终于满足地抽开身来,缓缓地离开那诱人的唇瓣,她的眼神迷茫,脸色红润,唇瓣微肿,让他的眼神里再度添了一丝幽光,困难地克制住他脑海里蠢蠢欲动的不良想法,他开始穿起衣衫。
没有灼热的身体相贴,让陈清卿一下子清醒过来,双颊飞起两朵红晕,无数次责怪她自个儿没自制力,在他的美色里挪不开视线,她忿忿地坐起身,瞪着他光裸的后背,试图握紧拳头发誓,只是——
她的瞳孔突然暴涨,盯着那一片原是光洁无瑕的后背,无端端地多了一些突兀的指甲印,指甲印狠狠地突破表面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腥的痕迹,她心里突然泛起一股心虚之感,让她看看了自己的十指,又觑了眼刺眼的指甲印。
呃——
貌似就是她的指甲留下的。
明白过来了之后,她的双颊暴红,烫得她想从厚实的墙壁中穿过去!
“陈清卿,你们快点起来!”
门外林艳娘尖利的嗓音透过厚厚的门板穿透过来,非常的不耐烦。“快点去十里亭,我可没空等你们睡到中午去!”
陈清卿摇摇头,稍微坐起身,在床头里找到裙子,连忙套上,却是没有见到外衣,她眼睛四下里一找,找来找去发现竟被他坐在屁股下,带着一股邪火,用力地推他一把,谁知,用力太大,他没移动半分,而她自己到是跌了个“平沙落雁”式,臀部刚触到柔软的床铺,重心就一个往后,她四脚朝天地成挺尸状,一脸的愤慨!
“快解开我的穴道!”
她真不知道他怎么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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